与卿欢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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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与往常一样,陆风让小二送来热水给曲非烟洗浴,他与朗润卿到门外守着。
“陆风,你说,他若是没死,早年可以说不知道我,可最近的这些年,为什么从不露面,从不来看我?”朗润卿喃喃道。
陆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结合他们的推断,朗润卿与其生父,应该相貌极像,朗润卿在朝堂中出现,因其美貌,亦且身居高位,国中不知道他的人极少,此人却没有出来与朗润卿相认,有一个可能是,此人被幕后人幽禁了。
还有一个可能,陆风想到另一个可能,止不住打寒颤,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不知朗润卿受不受得了。
这另一种可能就是:晴妃是被此人迷J或强J的,此人并不爱晴妃,这一推论的依据是非烟告诉他的晴妃当年在宫中的受宠情况,还有凌帝对晴妃的那种刻骨深情,这般深情,显然单恋不可能达到,应该是两情相悦。
陆风没敢说出来,但是朗润卿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想不到?他也想到了。他靠在墙上,握紧拳头强自控制着,想起自己出生丧母,养母别有用心,生父下落不明心意难测,心中无比凄苦。他现在可以抓住的,只有小非子了。
许久后他凄凉地道:“小非子那次如果没有落胎,我们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陆风,你把小非子让给我,行吗?如果我能登基为帝,我可以为你在全国广选绝色佳人。”
陆风淡淡道:“相爷,你府里的绮云够美了,你为什么没有喜欢上她?云湖那位清兰姑娘,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你为什么也不喜欢?陆风若是以貌取人,我表妹就是一等一的佳人,也无需等到相爷和我说这一句话了。”
“陆风。”朗润卿咬了咬牙道:“小非子是我的人了,你就不能退一步么?”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显见心情极糟。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相爷,非烟是人,我尊重她的选择,希望你也能尊重她的决定。”
对上陆风冷洌透彻,坚定平静的目光,朗润卿觉得有寒气沁入四肢百骸,周身被冻住似的麻痛。小非子的选择?想起一直以来曲非烟在床事上的抗拒,这一路以来,她与陆风的喁喁细语,她在陆风面前毫不设防的小女孩情态。陆风不退让,他还能得到小非子吗?
因着男人的最后的一点自尊,他没有再开口求陆风。只是脑中一片茫然,回首往事,岁月流水般从指缝间流走,可他什么都抓捞不住,他连小非子也要失去吗?
客栈靠着小沧河,透过走廊的窗户,小沧河一觅无余。河上的画舫不少,河水映著灯笼的光晕,随着小船划动泛起粼粼的涟漪。当年,他的生父,就是从这条河投水自尽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
有那么一瞬,朗润卿想,如果得不到小非子,我也从这里跳下去罢。不,他又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要得到小非子,陆风与她有前世情缘又能如何?小非子这辈子已是我的人,我绝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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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竹林魂魄散 。。。
晴妃的故乡离沧州不远,就在沧州东面五十里处。
马车颠簸着过了延绵不断的低山丘陵,三人来到晴妃的故里,陵县辖下一个小山村。
村庄在陵屿山老林之中,全村只有几十户人家。原本土地贫瘠,与外界交通不便,平常都是靠着入山打猎自给自足为生。然而自晴妃入宫后,凌帝爱屋及乌,下令陵县县令修通道路到县城里,交通方便了,山林里野味猎物不少,村民的日子也便好起来。
曲非烟他们看到的,是一派富足安居的喜乐景象。
晴妃的故居座落在村子西头,三间小屋子并一个篱笆圈起的小院子,虽然简陋却别有一种简朴率真的农家风貌。
晴妃故去这许多年,凌帝却不能忘怀,连带晴妃的故居,也责成陵县县令让当地村民每日打扫,每年都拾掇修整,因而崭新洁净
房子右侧是一片竹林,紧挨着流淌而下的小溪,幽静宁谧,与青峰山山脚下朗润卿的故居极相似,曲非烟看朗润卿神思恍惚,因而故意打开话题:“相爷,晴妃娘娘有没有高堂兄弟姐妹?你有表弟表妹吗?”
朗润卿黯然摇头:“没有,听皇上说,我娘祖籍也不是这个村子,我外婆早年带着我娘来到这个村子里,贫寒饥饿病倒了,得这个村子的人救助,才活了下来,外婆在我娘十岁时就去世了,后来我娘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直到十五岁那年遇到皇上随皇上进了宫,皇上说,我娘跟皇上说她除了去世的外婆,没见过别的亲人,外婆也没告诉她祖居哪里。”
晴妃竟是孤女,曲非烟暗悔自己一开口,又挑起朗润卿的伤心事。
院门房门都上锁了,但是朗润卿入朝为官后,来过此处,他有钥匙,三人顺利地进了屋。
赶了一上午的路,三人也饿了,于是生火做饭,他们带的有糕点包子,只需做几个菜。
朗润卿下河捉了两条鱼,又上山打点野味采些野菌,很快的,三人炒好菜吃完饭。
问题来了,朗润卿和陆风都想让曲非烟饭后休息一会,可是他们时间很赶,需得赶紧找村民闲谈了解情况,因查的是秘事,马车夫之前在陵县被留下了没有同来。留曲非烟一人在小屋中,他们不放心,只能留一个人照看着,朗润卿会武,理所当然留下的是他,陆风却有些儿担心朗润卿狼性发作。
两人同时说让她留下来休息,却又说了一半顿住,曲非烟尴尬不已,强笑道:“不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她说不累,实际出来这些天马不停蹄赶路,她圆圆的下巴都憔悴得有些尖了,今天上午走的又是山岭,马车没有防震很颠簸,更是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陆风无奈,暗自咬牙,朝曲非烟摇头,又看了朗润卿一眼,淡淡道:“非烟一路很累,让她好好休息一会,你守着,我去打听访查吧。”
朗润卿点头,模样很乖。曲非烟心道:留这头豹子下来,他饿了那么多天,不把人拆吃入腹才怪。
这些天朗润卿心情很差,她看在眼里心头也很疼,寻思他要是留下来却又要这个那个,自己实在难以拒绝。四周看了看,她开口道:“你们都去打听吧,我拿个席子,去竹林里睡,就算有人来了,一般也只在屋里找人,无碍的……”
她坚持要不一起去访查,要不一个人留下,陆风想了想,竹林紧挨着小溪,曲非烟的水下工夫极好,有事了大不了水遁,也就答应了。
南方的四月已略微热了,但是山里的气候依然清爽舒适,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投射下来,微暖,温度正好。
曲非烟拿了席子枕头毛毯来到竹林中,靠在小溪边铺下席子,她很快睡着了。
曲非烟睡得正香时被弄醒了,有什么在脸上碰触,南方就是蚊虫多,她这样想,伸手拍蚊虫……
“啊!”她拍上的是一个脑袋,不是蚊虫,那脑袋靠在她脸上。
“死朗润卿,撇下陆风跑回来了。”曲非烟心道,她微睁开眼,触目处果然是莹白如玉光洁尖削的下巴。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低叹。
朗润卿不答言,腰带遮住曲非烟的双眼,在她后脑勺打结,随后把她两手拉伸到头顶按住,又抽了她腰间的汗巾将她绑住。
“相爷,不要这样。”曲非烟气恼,这是野外,再说陆风随时会回来。
朗润卿还是不答言,他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布片勒得她生疼。以往他也有这样粗鲁的举动,不过都是用内力震碎衣服,没有把她勒疼过,这是第一次,有这样激烈而毫不考虑她感受的失措举动。
曲非烟挣扎:“相爷,好疼,你别来了,你这样做,就不怕寒了陆风的心吗?你就不怕他不帮你了?”
朗润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卡得曲非烟很疼,牙齿都要给他掐掉了。
这是怎么啦?失心疯一样?曲非烟愣住了。朗润卿见她不再叫嚷,松开了手。
随后悉索声响起,想是朗润卿在扒自己衣服了。曲非烟急忙起身,她刚撑着抬起上半身,就被大力地推倒。
曲非烟又气又急,事已至此,她放松了不再挣扎,只盼着朗润卿赶快完事,别弄太久了陆风回来看到。
很快地,她微感诧异,朗润卿趴在她身上的身体很凉,他哪次抱住她都是周身火烫的,今天是怎么啦?下一刻,她僵住了,还没觉察到不对,她就是傻子了。
这人趴在她身上,拼命地磨蹭着,可是他的那东西却不争气,曲非烟感觉得到,那东西虽不是绵软,可是硬度不度,他喘着粗气弄了很久,愣是只大不硬。
朗润卿哪回不是随时随地发情?他每次只要一抱着她,那里就硬繃繃的啦,可这一次……
那人弄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进入状态,不耐烦地伸手揉搓曲非烟的胸前,下面一下下撞击着,那意思是想调动情绪。
清风习习,吹到身上的轻风带着山间特有的幽幽凉意,本应沁人心脾,惬意无限,曲非烟却周身全身漫起深深的凉意。
这人,不是朗润卿,而且,据她刚才看到的那个莹白如玉的尖削下巴来看,这人,可能是朗润卿的生身父亲。
他跟踪他们?如果这样,自已口口声声相爷相爷叫着,这人应该知道自己与朗润卿的关系的,他怎么能这样?
泪水,难以控制地流下,为自己,为朗润卿,那样秀美绝伦,谈吐优雅,举止雍容,才智过人的玉人,却有那样悲凉的童年,有如此不堪的父亲。
那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欲…望在入口处徘徊,最终停在那小小的花谷间。
不!绝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曲非烟抬起头,在那人肩膀轻咬,看似无意,其实身体微微后退,这一移动,终于离开那人的欲…望。
“相爷,你别绑我的手,那样多没趣啊!你给我松绑,小非子还像上回那样,让你快活!”曲非烟在那人脖颈轻咬,又游离到他的耳边,朝着耳洞吹气,又轻轻地咬他耳垂,口中故作娇媚,柔情蜜意道。
那人顿住,似在犹豫,没有进一步行动,却也没解开曲非烟手上的汗巾。
“相爷……”曲非烟口里甜丝丝叫着,身体微微扭动,又往上缩了缩,离得那人的□又远了些。
她吃力地弓着上身,学着朗润卿平时的手段,在那人脖颈上啃…咬吮…吸。
那人突地将她按倒,紧紧地揽在怀里,胸部紧贴着她的胸前。
感应到那人鼓点般急促的心跳,曲非烟微微发急,自己可别弄巧成拙,挑弄起那人的欲…望,却又不给自己松绑。
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横竖都是最坏的结局不过是被辱。曲非烟低声道:“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今天不想再来一次那么快活的体验?”
她感到那人的身体一瞬间很绵软,呼吸更加急促了,忙抬头用嘴呶呶,示意那人朝上,那人倒也配合,将胸膛凑到曲非烟唇边。
曲非烟强忍着恶心,轻轻地含住那人的小粒,舌头在上面研磨打旋……
那人的身体慢慢发热,呼吸从急促转为狂乱。
“相爷……我要你……你把我的手解开,这样太不对劲了,眼睛可以蒙着,可手不松开,我怎么让你舒服啊?”她撒着娇儿,声音很柔媚。
那人喘息着,犹豫着不动,曲非烟至此百分百断定,此人不是朗润卿,朗润卿要是听到她这样说,早激动得猎豹扑食般冲进去了。
“相爷,相爷……”曲非烟使劲扭着身体撒娇,捆在一起的两只手凑到那人唇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嘴唇。
那人愣呆了一会,突然捉住曲非烟摩挲着他嘴唇的食指,放进嘴里使劲吮吸。
曲非烟微僵,还没回过神来,又感到手背一凉。一滴,两滴……水珠落到她手背上,下雨了么?不,不是下雨,那水滴是热的。
明知这人不是朗润卿,曲非烟还是假装抖索着问道:“相爷,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小非子,可以吗?”
那人不语,忽地松开曲非烟的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揉进怀中。
曲非烟被闷得几乎窒息,正想说些什么让那人松手,那人松开她了,在她颈窝咬了一口,随后把她按住,重重地压到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
那下面已经很吓人了,灼热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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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无语泪凝噎 。。。
失身,对于现代人,也许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事,可是,这个人是朗润卿的父亲,这样地认知让曲非烟从心底漫延起深深的恐惧来。
这人戒惧心很强,看来没法哄得他解开自己手上的汗巾了。曲非烟一咬牙,只能搏一搏了,搏他不会游水。
那人已经在动手扯她裤子了,说时迟那时快,在裤子被褪下的一瞬,曲非烟抬腿,狠狠地蹬了那人一脚,跟着就地一滚,扑通一声,她顺利滚下小溪。
“陆风,我们回去吧。”朗润卿心神不宁道。
“嗯,走吧。”陆风也是焦虑不安,心下暗悔,应该留下朗润卿照看着非烟的。
小溪边站着一个人,光看那高挑的背影,就知不知曲非烟。更让他们魂断的是,此人只着上衣,下面两条腿光光的,连亵裤都没穿。
“小非子呢?你把小非子怎么样了?”朗润卿奔了过去,伸手朝那人肩膀抓去,半路却生生止住,因为那人闻声回头了。
朗润卿的手在半空中定住,陆风的推测,在这一瞬证实了,那人,那张脸与他的脸一模一样,只是年长些。
“非烟呢?你来时,有没有看到这里一个圆脸姑娘?”陆风随后跑来,着急地问。前一句问朗润卿,后一句却是问那人。
“圆脸姑娘?”那人本来木呆呆的,听了陆风的话,却突然全身颤抖,手指指向小溪。
“小非子……”朗润卿朝小溪跳下去。
陆风眉头一皱,看向那人光溜溜的下…身,随即出手,想抓住那人。
那人本来呆愣愣的,此时却清醒过来,身体一扭,避过陆风,迅速奔逃。
抓住处此人,所有的疑问便解开了,自己不会水,也不能下水寻找非烟,况且非烟也可能没在水下,陆风果断地朝那人追去。
小溪水不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