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做王妃-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子就流出来了,你让我如何能不感动,我的头抵在他的肩上,双臂圈上他的后背,尽可能的贴上向,吸取他身处的温度。
我们就那样相拥着,好一会我才感觉身全的知觉回来了,之前沉船受的惊吓才缓过劲来,看来我看的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还不如流云这个孩子呢。
“你还不出来。”流云一声冷斥,我从他怀里惊醒,拉回思绪,转过头来寻着流云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暗礁的另一端有游水的声音,待那人游进一看,竟然是闫清。他也没事,真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活下去的希望也就多一丝。
“不想打扰你们。”闫清目光清冷,直直的望着我,带着我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恨,就是那种想恨却恨不起来,然后还装着要恨的那种感觉。应该是属于闷骚型~
“哼,你一人带了什么出来?”流云问着他,他不相信闫清那种人,在发生危险的时候会什么也不拿。当然我也希望他带了什么东西,最好是能裹腹的。
“也没有什么,火引子而已。”他说的轻松,可是对我们来讲,那就应该是最好的最有用的东西了,不然飘泊在茫茫里,四下无人,伸手不见五指,连个光都没有,我这种天生胆小怕黑的人,可如何活下去。
“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到天明了。”流云叹了口气,一用力,把我向上一提,便将我举上他的肩膀,我的身子瞬间脱离了苦涩冰冷的海水,说不出来的舒服,只是流云此时的负担更重了些,我坐在他的肩上,他的身子自然就要下沉,他泡在海水里的部分就更多了。
我当然不能如此的自私,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大声嚷着:“流云,你快将我放下来,你身子会吃不消的,若你有个万一,这茫茫大海,可让我如何是好!”我大声说出他的顾忌,希望他不要因为过份宠溺我而不珍惜自己。
“别乱动,我还撑着住,只要开明了,我们就有希望了。”流云自小在海中的小岛上长大,对这海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所以他说天明了就好办,我自然就十分白痴的相信了他。但是对于他将我一直举在肩上,还是十分不悦。
“不行,你不将我放下来,我便不再理你。”虽然是为了达到目的而说的赌气话,却是十分奏效,流云想了想,还是将我重新放回到海水里,将我揽进怀中,尽量让我觉得太冷。
“我来举若白一会吧。我虽然用毒不如你,但是我的功力却在你之上,在水里泡几个时辰也不会觉得怎样,若是你太过劳累,最后先挂了,若白在这四下无人之地,可就归我了~”说得轻挑,我却听出他是用激将法,在刺激流云,让流云保住自己的性命。原由不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流云死了,他没有解药,自然也活不长,现在他们两人才像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死了都不行。
“你若是敢占若白一点便宜,我就毒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流云不舍的将我推到闫清的身边,我知道他也不想,可是为了我好,他也没有办法,不舍也得舍。闫清将我圈在怀里,一手向下,竟然是横过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在胸前,我的身体现在彻底脱离了海水,贴着闫清,身子也稍稍的变暖,原来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这种亲密的接触不论是谁都是可能接受的。
“若白,我终于抱到你了,在你不反抗之下。”说完他还十分自豪的笑了,笑得特别大声,可是我却觉得他十分的苦涩,好像是只有这个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喜欢的人作个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平日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只能是想想便罢了,如今成为现实,却不是在他所希望的情况下,他虽然抱着想念的人,可是心里依旧无比的失落与惆怅。
“闫清,你为何不跃上暗礁,这样你们就不用泡在水里了。”我不解便发问,结果我的问话过后得来的却是闫清的冷笑。“怎么?他没有告诉过你吗?”他反问着我,我只能用不解的眼睛望向他,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流云,希望他们二人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这海中的暗礁从侧面撞击,像铁块一样坚硬,但若是从上向下击打,有的时候,哪怕是丢一块石头在上面,它也会碎成千百万块,迅速沉入海底,而且如果它沉了,势必会引发漩涡,我们三人就再无一点活下去的机率也无了。”流云叹了口气,这里暗礁质地就是这般不同,不然他还能不向上跃,把衣衫晾晾干?湿漉漉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这大自然经历了多少万年的风吹雨打,所以什么样的奇特的事物都可能出现,就像我不是也死而复生了吗。
“若白,你若是累了就靠我身上小憩一会,离天明还有些时候。”闫清将我更紧的拥在他怀里,我也懒得去计较,随他好了,不过折腾这么久我也的确是累了,头好沉,靠在闫清的怀里便沉沉睡去。
〓〓〓〓〓〓〓〓 第四十四章 阳光还是暴雨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日出,昨天夜里那墨黑色的海水,狰狞如魔鬼的模样已不复存在,现在一望无际尽是碧蓝,衬着初升的半只太阳,更显它的广阔与平和。与阳光交织的海面泛着银蓝色的光芒,桔黄色的太阳,令天边染上一抹微黄的淡韵,向周围四散开来。若不是在这样的凄楚狼狈的情况下,我真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日出。
“对不起,我睡着了。你可以把我放下了。”我揉了揉眼,向闫清投一个歉意的微笑。“没关系,我荣幸之至。”闫清松开抱着我腿的胳膊,然后我看到他做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动作,就是点了另外一只搂着我上半身的胳膊一下,我才算彻底离开他的怀抱。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害怕万一不小心,把我掉下去,竟然如此谨慎。
“过来。”我才一被放下来,流云便向我招手,我虽然是被抱着,但是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几个时辰,也是挺累的,所以,我一边游水,一边活动着筋骨,我有些怀疑,闫清昨夜里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抱着我,一边还要不停的在海水下面划动双腿,以阻他下沉。我眉角升起一条黑线,抽了两下眉尾,果真是强人。
“这个给你。”流云从怀里掏出来一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黄豆粒般大小的药丸,送到我的口中,我顿时觉得混身清爽无比,就连喘息间也带着那股清香。整个人飘飘然,就快要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这是什么?”我将药丸压在舌下,说话的时候怕它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掉了,我非得哭死,在这种万难的情况下,就算是块干馍,也是好东西。
“‘百花丹’,你吃过不少,那时候给你续命用过。”流云将那只小瓶子十分小心加谨慎的收好,我心里一顿,记得玄大美人说过,我吃了他不少的‘百花丹’,原来就是这个东西,一定很难得,也很贵。
“我们三人怎么办?”先不说神丹之事,就说我们如何能活着出这海去。一望无垠啊,连个鸟都看不到,别说船了。也不知道芙蓉和那些船员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安全脱生了。我一脸的担忧,面上一点愉悦没有。
“看运气了,如果说我们运气好,有路过的船只,将我们三个救起,如果运气差些,就只等着,喂海下面的鱼儿了~”闫清悠哉悠哉的说着风凉话,好像他自己就能生出翅膀逃得掉一样。
“我不想给鱼当餐点,流云,你把海里的鱼都毒死了,我们踏着鱼的尸体上岸!”我胡乱的说着,一点用没事,只会徒增流云的烦恼。不过闫清听了这话却是分外的开心,在另一边呵呵的笑起没完。
“我们出海近一月,遇上大风大浪的天气又多,按说实际上也没有行出多远,如果昨夜那些船员有幸能逃生的,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岛,那么父亲就会知道此事,到那时……”流云的话没说完,我便接了过去。“到那时,我们如果有幸没被鱼儿吃掉,也已经在水里面泡得发福,或者烂得连骨头都没了!”
脑袋里少根弦吗?还能等救兵来救!就算是游上岸活下来的可能性都比等救兵大,我可不天真的以为救兵会像鱼雷一样快的来救我们。
“我是想说,到那时我们三个就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流云这原澺表达的也太慢了。我都去设想了两圈,他才将话说完。(众:不是你打岔,人家才断开了说的吗?某人:呃~~)
“流云,这天万里无云,我们要不要四下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船板,木门之类的碎片在附近飘荡,我们找回来,做个筏子,好歹保条命在。”我建议着,却不知道有海神爷爷有没有留下床板给我们,如果有的话,希望够三个人坐就可以了,总比泡在水里好受。
“你怎地就知道一会不会起风起浪?”流云紧皱的眉头,一脸的忧虑。“那你说说,一会什么天,难不成你会观天象,听风定天,比天气预报还准?”我不服的激他。
“当然会,三个时辰左右会起大风,浪打浪,也许大浪过后,我们能捡到些有用的东西。”流云口气淡默至极,我却听得心里一怔一怔,如果流云会观天象,那么我们离岛的时候他应该也是看过的吧?
“如果你真有这本事,你可在我们离岛之观看了天象?”该死,如果流云真有这本事,他就应该知道这样恶劣的天气不易出行。我在心里忿然暗骂,臭小子,现在的狼狈模样有一半是你的责任。“当然看了。准备也做了,却还是这样。”流云抬眼望向天际,神索飘渺,甚是醉人。
我有些微怒,口气不善的问流云:“你为何不将观过天相一事告诉我?!”话语里三分指责七个懊悔。“我说了你便会不走吗?依你的性子就算我说,你也会觉得那是我为留下你而编的理由,你会信吗?”流云伴着愠怒回问着我。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的确,依我那时的想法一定会觉得他是在撒谎,他就算说了,我也会走的,也许用更过激的方法离开。现在看来我到了这里,被他所宠,竟然如此的任性了,我一向不是如此任性之人的,原来人的心性后来是会改变的,就像那些未出名的明星一般,未有名气时,什么片子都接,即使是烂的不像样子也接,而后来片子越来越多时,名气也大了,脾气也就随着大了,对片子等等挑挑选选,这全是被观众宠,被惯的~
我手捧着脸,双肩颤抖,悲惘起来,一下子忘记此时是在水中,一个不留神人便沉了下去,我奔力挣扎,竟然忘记自己也会游泳一事,扑腾两三下,还是有人把我提上来的。
流云黑着一张脸,本来还算干的衣服,此下都湿哒哒的贴在他的身上,而我更可怜,只穿着亵衣亵裤,这一全湿,可想而知,我现在是何等狼狈样。还好太阳初升,已经暖和了许多,不似前夜里的阴冷。
“对不起。”我怎么这么丢人啊,快给我根面条,让我吊死算啦。“若白,你小心些。”流云一看到我落汤鸡的可怜模样,一张黑脸早就换成的关心倍致的模样,在外人的面前叫我若白,如此的亲切,他的话总是让我心暖。
“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等到狂风过后?”我突然想起一首歌,《阳光总在风雨后》,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惜所有的感动,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相信有彩虹,风雨雨都接受,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这歌真适合现在来唱,所以我在流云没回我问题之前,便将这歌曲哼了出来,轻轻的哼着,不合时宜的,我扒在流云的身上,轻轻哼唱着,流云和闫清都默不作声的听我哼唱,我唱完了,他们都在各自沉思,可能是因为我唱的歌,也许是因为这词,总之相视沉默,久久不曾言语。
“若白,你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闫清先回过心神来,然后问我。“最重要的就是得有足够的钱!”钱对于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从小我就知道。当我回答了闫清的话以后,我看到了他眼里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知道你鄙夷我这种说法,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钱,靠什么生活?难道只靠情爱就可以过完一生吗?你闫清身手好,所以不怕赚不来钱,也不怕饿肚子,但是有的人怕,我就怕,所以对我来讲,有了安稳的生活以后才可以谈论其他,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过吃白粥咸菜的日子。但是总有个意外,谁能不生病,万一生了重疾,看大夫是要花钱的,如果手里没有足够的钱医治,那么结果是什么?倾家荡产,严重者卖儿卖女,这种日子好吗?如果我没有足够的钱,我是不会要孩子的,孩子生来是让人疼的,而不是跟着家人吃苦受罪的,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拖累个无辜的孩子!”我有些激动,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我不无法平息下来。
“对不起,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没有钱不行。浪漫的情爱也都是建筑在无后虑之忧的经济基础上的,三餐不济的人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谈情说爱~”我将话转了回来,让他去消化我说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安稳的基础给你做保障,你绝对不会同自己心爱的人浪迹天涯?”他再问我。
“目前不会,也许我还未遇到让我豁出一切,也要与之相影相随的人。”人的性格与习性是一点一滴形成的,我有我的担忧与顾虑,那是深深种扎在心里面挥不掉抹不去的。我一直本着此信条坚持到现在,相信谁不如相信自己,依靠谁也不如依靠自己来得把握。
“你还是如此的多疑,就算是为你拼去了性命,你的心里也不会有对方的一席之地。这不是你呀,只为自己~”闫清苦叹了一声,暗然惆怅。
“谁不为己呢?人不为己天殊地灭。”这话流传延续了几千年,定是有它的道理,我一个俗人,如何能参透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