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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四爷,我爱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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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绿琴朝远处自己的营帐看了看,坚定的摇头,“不,我要继续溜达。”看在某四如此让她腐败的份上她也不能这么早回去,这太浪费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主子——” 
  “春喜,难道你不觉得主子我今天很拉风吗?” 
  “拉风?” 
  “就是很威风很有气势,瞧瞧我后面跟这一票侍卫,知道的是我溜食呢,不知道的以为监狱给重刑犯放风呢。” 
  春喜及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仍然泄露了几丝笑声。 
  康熙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回到自己的御帐,一边接过李德全递来的茶,一边笑,“老四的这个庶福晋是挺能逗乐子的。” 
  “主子,您也早些歇了吧。” 
  “你说那丫头会溜到什么时候?”康熙笑起来。 
  “奴才会让人去看的。”李德全心领神会。 
  “朕也乏了,今儿就到这儿吧。” 
  “嗻。” 
  这边康熙照常就寝,那边耿同学还在满天的星光下溜着她的食儿。 
  春喜一脸苦色地看着看起来精神依旧很亢奋的主子,很是迟疑地开口:“主子,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困啊?”要是惹怒贝勒爷,到时候主子恐怕就要倒霉了。 
  耿绿琴心说,总得让我好好体验一把腐败的瘾不是,况且月色如此迷人,偶尔做个文人雅士也是不错的。 
  “再一会吧。”原来当蜘蛛人的生物钟早调回到正常人标准了,她也撑不了太久的。回想当年几天几夜不睡当蜘蛛人的网虫生活,恍如隔梦,真是应了一句古诗——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突然觉得草原上的风有些萧瑟了起来,娘的,果然古诗是多少先人的智慧结晶啊,太TMD容易产生共鸣了。 
  “啊……” 
  虽然满天星光,但是少了皎洁的月光,没有现代的灯光,所以耿同学华丽丽的被一个小坑给绊倒了,非常不华丽的五体投地了。 
  “主子——”春喜没来得及救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主子倒在了地上。 
  “呸呸……我这走的什么运啊,自尊严重受创,不活了……” 
  “主子,你不要紧吧,有没有摔坏?” 
  “啊呸呸,别乌鸦嘴,没事也被你说有事了,我除了吃了一嘴草,什么事也没有。” 
  春喜忍不住想笑,急忙用手掩住。 
  “忒伤自尊了,我回去睡觉了。”果然古代的夜晚是危险的,尤其是没有月光的夜晚,星星再好看也要留神脚下路不平。 
  春喜听到她这样说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要回去了。 
  耿绿琴回到营帐的时候,某四还在办公,看到她进来,只淡淡地说了句,“下次再去我加派人手。” 
  靠之!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一个加强班他还不满意,难不成非给整个加强连? 
  耿绿琴觉得自己那脆弱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爷——”做人要厚道,腹黑也要有个度,这样欺压自己的小老婆会遭天遣的! 
  “歇了吧。”某四云淡风轻地说,低头继续批自己的公文。 
  耿同学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另一边的内室,连晚安都不给某四道了,娘的,太欺侮人了,泥人还有三分香火气呢。 
  她一进去,胤禛就抬起了头,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垂落的帷幕,她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春喜,去给我拿点吃的来,我饿了。” 
  胤禛手中的笔终于因为耿同学的这句话而抖了下,墨汁落到了雪白的信笺上晕染开来。 
  “主子,你饿了?”春喜几乎带点儿惊骇的看着她。 
  “溜的太久,都消化了,所以饿了。”耿同学很实在的说。 
  “奴婢这就去。” 
  “快点儿啊,好饿。” 
  外面的某四抬头朝帐顶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工作。 
  算了,由她折腾吧。 
  第 24 章     
  举报刷分 
  耿同学最近很HAPPY,因为康熙特许她穿着打扮随意,要男要女随她心情,连某四都被勒令不得管束于她。 
  耿绿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崇拜感谢过康熙,几乎感动的想给她心目中的腹黑小老头整个泥塑金身顶礼膜拜了。 
  靠之! 
  其实,她早就对那大花盆底子鞋和梳理麻烦的两把头不耐烦了,虽然动手的不是她,但是她依然觉得坐在镜子前让人摆弄来摆弄去的不舒坦。现在有了康熙的那道旨,耿同学简直是快乐的像老鼠了。 
  眼瞅着离康熙回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耿同学抓紧最后的时间在大草原上得瑟着。 
  不能怪耿同学会这样做,实在她的身份太低微,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来,这可以算是她另种意义上最后的疯狂了。 
  只不过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康熙不可能永远呆在塞上的,所以在耿同学对大草原依依不舍的再三回眸中,一行人还是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回来了回来了。 
  终于又回到了京城,耿同学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被某四冷藏了。 
  耿绿琴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她在塞上做的某些事让某四不高兴了,在外面他不好处理她,回到贝勒府就是他的地盘了。正所谓他的地盘他作主,所以她就被处理了。 
  不过对于冷不冷的耿同学倒是不甚计较,某四不来她还乐得轻松,而且现在没有美丽的大草原时刻勾引着她,她反而能安心的画那幅大壁画了。 
  宅女时间最多,尤其耿同学现在是小老婆的身份,并且是被冷冻的小老婆,那时间更是充裕的不能再充裕。 
  她每天吃饱喝睡过头,便关在书房画壁画。 
  终于在回京后的一个月后那幅巨大的壁画制作完成了,耿绿琴兴高采烈的让人拿去装裱,然后就等着把它挂上自己的墙。 
  可耿同学美滋滋地等了几天后,没等到壁画上墙却等来了替某四传话的太监。 
  太太太……无耻了! 
  她辛苦了几个月弄出来的壁画被人打劫了,某四这一手玩的忒不厚道了,打劫是违法行为,不能仗着他是皇亲国戚就目无法纪。 
  靠之,就算是未来的皇帝也不能这样没人格! 
  “主子,您别生气了,喝杯茶吧。” 
  “不喝。”耿绿琴手中毛笔一挥,在雪白的宣纸上划上又一个硕大的叉叉,然后团成一团扔到地上,她画她画她再也不要画了…… 
  春喜目光扫过满地的纸团,悄悄吐了吐舌头,这次主子好像很抓狂,从听到那个消息已经两顿饭没吃了。 
  “春喜。” 
  “奴婢在。” 
  “给我准备三尺白绫。” 
  “主子——”春喜吓了一大跳。 
  “快去。”耿绿琴用力拍在桌子上。 
  “主子,不可以。” 
  “让你去就去。” 
  “主子你不能想不开啊。”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得开。”耿同学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手里的笔因为太用力而被断成了两截。 
  春喜一看这情形,赶紧说:“奴婢这就去。”这个样子的主子说要找人拼命她绝对相信,要是说她想不开要自尽,她打死都不信。 
  白绫很快就被拿来了,不只三尺长,足足三丈有余。 
  “主子,奴婢怕您不够用,便多拿了些。” 
  “做的很好!” 
  耿绿琴拿了一个像拖把一样的大毛笔,往倒满了墨汁的瓷盆里一蘸,然后在白绫上开始写字。 
  收到消息的胤禛赶过来的时候,小院的门口扯着大横幅,上面几个斗大的字——本人已死,有事烧香,谢绝登门造访。 
  胤禛看着白色横幅上的字,挑了挑眉,“她还没吃饭吗?” 
  “回爷,还没。” 
  “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我想她一会儿会想吃。” 
  “嗻。” 
  胤禛又看了眼紧闭的院门,转身的瞬间嘴角轻扬,担心她真是多余,只怕这世上的人死完了,她还能活蹦乱跳地继续折腾着。 
  而院子里的春喜一脸担心地朝外张望着,替自己的主子担心,她不识字,可是主子字正腔圆的给她念了,所以她实在担心贝勒爷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春喜站在院子里发什么呆,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去。” 
  “主子!”春喜一回头就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耿绿琴正努力把书房里的画具画纸全搬出来,袖子被她毫无形象的捋了半天高,甚至还不忘往那些东西上时不时踢上一脚或者踩上两下。 
  “全部丢掉,全部!”耿绿琴咬牙切齿地说,用力朝着廊下的柱子踹了一脚。 
  “主子,这是你喜欢的东西啊?”春喜很是迟疑。 
  “我要努力喜欢别的东西。”耿同学握拳发誓。 
  “……” 
  “过来帮忙。”耿绿琴一边继续往外扔东西,一边说。 
  春喜带着满腹的疑惑和怀疑过去帮忙。 
  把书房里看着伤心的东西一古脑的清理出来,耿同学游魂似的飘回去,临关门前对春喜说:“我要凭吊一下,所以没事别来烦我。” 
  “主子,您不吃点儿东西?”春喜不死心的又问。 
  耿绿琴摸摸自己的胃,幽幽地看过去,“我感觉不到饿,真的。”门一关严,耿同学的脸就忍不住抽抽了,MD,真的狂想操把刀砍上某四几十刀泄愤。 
  那也只能想想,某四那是未来的雍正爷啊,她对这个不太美好的人间还是挺留恋的,心心念念着老天RP爆发一下再让她穿回去。 
  把画具那些东西清理出去之后,书房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耿绿琴站在屋子里有片刻的闪神。 
  娘的,太痛苦了! 
  她整个人平趴到宽大的书桌上,双手握拳,恨恨地捶着。心说:丫的臭胤禛,老娘要不是时运不济穿成了你的老婆,还是个小的!说啥也不能受这份窝囊气,就算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离你们爱新觉罗家远点就成了呗。 
  可老天不赏脸,愣让老娘穿成你的小老婆,这地位低不打紧,至少例钱按月发就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可你这时不时就打劫自己的小老婆的可耻行径实在是皇家之耻! 
  “平常心,平常心……”耿同学拿士兵突击里吴哲的口头禅安慰自己,没事,不就是一幅壁画么,不打紧,虽说一个人不可能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出来,也未必还能找到当时那种感觉,但是画个差不多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耿同学突然又摇了摇头,不成,要是画成了,某四再打劫了,她不就成一做白工的了吗?他今儿打劫一张,明儿打劫一张,一次两次还成,次数多了谁TMD受得了啊? 
  “爱新觉罗?胤禛,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钱啊……”至于让我穿到这里任你欺压无法反抗吗?欠钱还钱就是了,不能这样从精神到肉体进行双重折磨啊,太惨无人道了。 
  都说前世债今生偿,耿同学觉得自己咋就那么的悲摧呢,照这个因果循环论,她咋就欠了像某四这样人品的家伙债了呢?换个类型不行啊,这也太不对路了,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 
  广告词说的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换到她跟某四这里那就得改成:大家都不好那就是活受罪! 
  耿绿琴不知不觉中整个人趴平到了书桌上,大张着四肢,下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看着薄薄的窗纸,缓缓伸出了手。 
  窗纸轻易的就被戳了个大窟窿,外面的风从窗上的小洞吹进来,凉凉的。 
  耿同学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夏天就是不好,穷的时候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幸亏现在是秋天了。 
  是呀,现在已经入秋了,能够喝上西北风过瘾了。 
  那小冷风吹的真的让人瓦凉瓦凉的啊,某四的生日刚过,她照例有进寿礼,结果某四还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画,难不成生日礼物还有事后补要的? 
  真黑! 
  胤禛再次过来的时候,耿同学仍然没从书房出来,他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什么动静吗?” 
  一旁的侍卫恭声道:“回爷,没动静。” 
  “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多时辰了。” 
  胤禛的眉头皱紧,冷声首:“把门撞开。” 
  “嗻。” 
  房门被撞开,某四一进门就看到耿绿琴躺在书桌上动也不动,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绿琴——” 
  被撞门声惊醒,正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耿同学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书桌上,习惯性的一翻身,于是——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说的是呀,她怎么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还下了挺不短的时间,睡的浑身都痛,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绿琴伸手扶着自己的后脖颈,带点儿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真难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转身道:“你们都下去吧。” 
  “嗻。” 
  耿绿琴有点儿不明白地看着某四清场,顺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习惯了高床软枕一下子不适应艰苦生活了,遥想当年天天趴课桌上睡觉也没怎么样,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啰。 
  “过来。” 
  耿同学是真不想过去,不过还是过去了。 
  “爷。” 
  然后耿同学就被某四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是的,吓到了。 
  不能怪耿同学,因为某四竟然伸手帮她揉脖颈,这不亚于天下红雨,耿同学吃惊一点儿也不怪。 
  “下次别睡桌上。” 
  “噢。”难道是因为打劫了她的画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爱的画弄走,来个怀柔政策就想收买她,哼,甭想,她才不上这个当。 
  “生爷的气了?” 
  “不敢。”不生气才有鬼,老娘花了多长时间才弄出那么一幅壁画啊,就这样被你给半路打劫了,这叫个毛事啊。 
  胤禛的手环上她的腰,声音带了几丝笑意,“你那画啊,皇阿玛在塞上时就看中了,难道你还想让皇阿玛亲自朝你要?” 
  哇靠! 
  幕后的总黑手竟然是紫禁城里的康熙! 
  耿同学立马就没脾气了,这个时代皇帝就是天,她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较真儿的吗? 
  得咧,趁早找个凉快地儿歇着吧。 
  “走,一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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