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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幻世恩仇录-第117部分

小说: 幻世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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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9…7 22:35:36  字数:10708

 游戏内的七年,在现实中也只不过过去了两个月多而已,但这七年的时间,我已经彻底的认识到了我自己,剖析自我,找到了属于我独特的信念,坚持,仍旧是坚持,我所能够做到的,也仍旧只能是坚持了。
  这两个月,我把游戏摆在一边,疯狂的在全国各地寻找瑰的身影,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茫茫人海,遍寻无果。
  就在我回到游戏之前,我刚刚收到她的消息。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我,崩溃了。从那以后的连续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在唱曲终人散。
  唱唱,哭哭,笑笑,喝酒,再唱,再笑,笑着哭,哭着笑,喝完酒就睡了,睡醒了继续唱。
  刚好老爸回来,一个巴掌把我拍醒了。
  老爸说了句我认为很有哲理的话,你要是真爱她,会不计一切后果,就算是把人搞的家庭破碎也会去贯彻你的真爱。
  但是我没有,那证明什么,证明我爱的仍旧不是她,是别的?我爱的是一个让我OUT出局的理由和借口?我仍旧没有出尽全力?我不想出尽全力?我根本就不爱她?
  想通了以后,我知道,我已经彻底的和那个曾经在一起过的女孩子彻底说拜拜了。
  我爱的是别的。
  当人付出感情之后,就像是把心打开一个缺口,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把可乐瓶子的盖子拧开,内里的东西开始随空气挥发,久而久之,就坏掉,不能喝了。强行去喝,就会拉肚子,打点滴。
  也许人的情感也是一样的。
  我的可乐,坏掉了……于是我决定把这瓶可乐扔掉,换一瓶新的。
  于是新的人生开始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啊天空是那样碧蓝,啊空气是那样清新,啊世界是那样美好,啊新的人生开始了。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什么主心骨,一种飘飘荡荡的感觉蔓延在我身心,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必然的事物一样。空空泛泛的,找不到主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哦,我还挂着机呢。
  于是我把一切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有过一个奇 怪{炫;书;网的想法。
  也许我根本不曾爱过别人,我爱的是游戏。
  这个念头有些可笑,后来就又都淡去了。
  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两个月的寻找,疲劳无功。
  小孩子都三岁了。
  小孩子都三岁了!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当初的那些感情。
  万幸的是,当初并没有做过什么糊涂事,没有酿成大错。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
  我像一个看客一样,套上头盔,我决定,现在,我只作为一个看客。
  七年后,达拓尔十岁,异步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随便一步就是百米开外,控制随心。他的身形一阵暴长,已经窜到一米六的个头,浑身肌肉结实,仍旧略显得稚嫩的脸孔上满是刚毅,达苏斯给他制造出来的武器被我命名为“斩龙之器”,达拓尔无论做什么都把这个长达九尺的兵器或抗或提的带在身边,颇有一些达苏斯的风范。
  除此之外,黯默恢复术已经提升到可以同时为两个人瞬间大加的程度。
  七年中,能力值一点都没有增长,恒定在了一千万的数值。无论达拓尔做什么,能力值都没有增长。也许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一千万的能力值出现在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子身上太过于逆天,因此达拓尔才会被两个NPC给丢到一个单独的住宅里独自度过七年的时光。
  除了异步和黯默恢复术,其他的技能一点增长的迹象都没有,无论达拓尔制造多少发的魔法弹药,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增长,就好象卡住了一般。
  这七年中,里尔市郊区平均每天都会有一声响彻全城的巨响,还有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巨大建筑倒塌的声音,人群一阵骚动,嘈杂一阵之后波动平息,经过宅邸的人们会说:
  “枷洛勒的实验又失败了。”
  “是啊,已经两年了,还要不要我们过安分日子了。”
  “多亏了他我们里尔市才有那么多的观光客,还有新型的各种药品,能够发展到这种规模枷洛勒有一半的功劳,忍忍吧,每天看看烟花也不错。”
  “今天的烟花颜色很奇 怪{炫;书;网。”
  “是啊,黑色的。”
  “昨天的是一道光柱呢。”
  “枷洛勒真命大。”
  “这算什么,八年前的那次,他把整个城都炸毁掉了一半。”
  每次路过的围观群众都会提到那个实验还有实验室主人的奇特身份。
  玄级猎人枷洛勒,一个被囚禁在这个城市的囚犯。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信息了。
  提古拉斯·金所送给我的那个手镯,是一个拥有一千立方米独特空间的特殊储存手镯,除此之外,它还拥有自动充能功能,虽然充能的效果并不怎样,总好过没有,聊胜于无了。
  我把达拓尔这七年制造的所有魔法弹药全部装了进去,除此之外就是两把魔法手枪和达拓尔手中的斩龙之器。
  这样的武器带在身上,实在是太招人注目了。
  做人要低调。
  “轰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暴响,一条人影窜上半空,在半空绽放出一道绚丽的光彩之后,摔落下来。
  枷洛勒式特别烟花大派送!
  接着,他掉到了我所在的府邸里。
  这是一个浑身被爆炸给炸的如焦碳一般黑漆漆的男人,粗壮而厚实的身躯,爆炸头,漆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眉目,一眼看去只能看到一对眼白,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工具钳子,另一只手拎着一把大号铸造锤。
  “小伙子。”这个像是刚出炉的黑炭一般的男人用略显苍老的声音问达拓尔说。
  达拓尔看了他一眼,从储物手镯里取出那把斩龙之器,横在了黑炭男的面前。
  “小伙子,老头儿叫枷洛勒,能告诉老头儿怎么出去吗?”黑炭男无视斩龙之器,一副郁闷至极的纳闷样子说道。
  达拓尔抬手一记大加,枷洛勒立刻满状态,连焦黑的造型都焕然一新,露出他的真实面貌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胡子肌肉男。洁白的研究服随风飘荡,颇显得有一副异样的气质。
  “尊敬的老先生,我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您可以称呼我为达拓尔。”达拓尔将斩龙之器收回了储物手镯,摸出一块巨大的烤肉吃了起来。
  “这是一个奇 怪{炫;书;网的地方,四周的空间被一层时间纬给包围了起来,外围是两层空间纬,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位面,但是它没有出口,只有进口。这是时间牢笼常用的方法,小伙子,敢问尊姓大名?”看起来像是一个老科学家的枷洛勒似乎有些健忘,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尊敬的老先生。”达拓尔不厌其烦的说道。
  “哦哦,达拓尔,这是一个空间系玄级别以上的高手布置的魔法阵,一定要他本人来才能破开阵法,这是囚禁玄级罪犯才使用的法术,小伙子,请问尊姓大名?”枷洛勒似乎患了严重的健忘症,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
  一直问了十七遍,这个老头才终于住嘴了,道:“既然你无意说出真实身份,老头儿我也不勉强,老头儿十年前和仇人在里尔市撕杀,将里尔市毁去大半,就是被一个特玄级高手囚禁在里尔市,终身不得离开半步,小伙子别怕,老头儿会陪着你的。”
  枷洛勒刚刚说完,只听轰隆一声炸响,几把长达两丈的巨型兵刃破墙而入,将整个宅邸拆成了一片废墟。
  我扫了一眼系统提示,那两个出去修行的人回来了。
  当先一人穿着一件休闲的粉色西装,胸前打着个领带,衣衫革履的,右手手指上还戴着两枚宝石戒指,肩膀上抗着一把被装饰成玩具的粉红色兵器,头上梳着一个巨大的飞机头,眼睛上则是烫的很规整的长长的睫毛,小胡子梳理的油蹭发亮,大厚嘴唇上叼着一支大大的雪茄,他喷了个烟圈,说:“我回来了。”
  是达苏斯,我的角色达拓尔的父亲。
  我一眼看去,后面二十几个人清一色的装扮,旁边站着装束如常一脸不置可否神色的提古拉斯·金。
  “金,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打架吗?”达苏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扬起了手中的巨大兵器。
  “哪里,提古拉斯怎么敢有意见呢。”提古拉斯·金叹了口气:“团长大人的配备嘛。”
  “那不就结了!快穿上!整装出发!”达苏斯行到我的面前,把那套看起来就特别恶心的装备丢到了我的面前:“穿上,你妈妈特别制造的。魔法装备哦。”
  达拓尔接过装备,大声回答:“是的,副团长大人!”
  “金,过来化妆。”达苏斯对着后面吼道。
  “是~~~~~!”提古拉斯有气无力的答道:“弟~兄~们,开~始~干~活~啦~~!”
  从后面冲出来一大票穿着粉色西装的猛男。
  “咦?多了一个老头,是管家吗?”
  “管家?也一起换上!”
  “等…”
  枷洛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的穿上了无忧骑士团特属魔法装备。
  他的工具钳被化妆成了一把粉红色长兵,大锤也变成了粉红色的大锤,一头蓬乱的头发也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达拓尔,勉强一下吧,今天是达苏斯大人的结婚纪念日。”提古拉斯·金颇有些无奈的笑眯眯的说道。
  达拓尔换上粉红色西装,刀削一般的脸孔显得柔和了很多,说道:“是的,金老师。”
  一行人包括管家一起出了城门,这中间当然多了一个插曲。
  “管家,跟上啊管家!”
  一群猛男在前面咋呼道。
  可怜的老头儿被困在了里尔市,这座城墙对他来说就像一座天生的囚笼,不可逾越。他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挡在了城门之内,举步唯坚。
  达苏斯发现状况以后,扫了一眼枷洛勒,和提古拉斯·金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无限震惊,两人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被困住的高手,相互之间点了点头。
  “轰隆”一声暴响,里尔市城墙告破,一道光柱消失在晴朗碧空。
  达苏斯和达拓尔挥舞着巨大兵器,一左一右将枷洛勒抓在中间,冲出了里尔市。
  “你们,怎么!!!”枷洛勒震惊的看着无忧骑士团的众人。
  “团长就是这样救出来的,放心吧,老先生!跟着无忧骑士团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无忧骑士团的猛男甲说道。
  老头儿热泪盈眶。
  众人:“不用啦,不用这么客气。”
  老头儿的心声:“逃狱,这下完了。我的实验……”
  一行人整齐划一的使用着异步,在通往多可市的官道上疾奔着,使用异步是无忧骑士团最基本的要求,除此之外就是威力巨大的兵器。
  在将近多可市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上,一身粉红的无忧骑士团遭遇了一支黑色劲旅,他们整体都很年轻,浑身都笼罩着浓郁的煞气,用略带杀气的眼神睨了无忧骑士团一眼,领头的那人回过头,在夜色中我看到一个浑身缭绕着黑暗的人,那人一头黑发,显得很年轻,他显得平凡的面容,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气质,若说有什么奇特的气质,那就是最深邃的黑,最暗的暗,除了暗你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他就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暗,他庸懒的,淡然的,转过头来,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傻气。”
  这样的人,是最完美的黑暗君主。他的神情像是很久没有对手一样,睿智而落寞,他的魂,似乎只有一个字,斗,他的深邃的暗,代表着的是最炽热的灵魂和最激昂的斗志,他的神态似乎在说,他是不败的。
  他是某个世界的黑暗君主,我想,一定是的。
  两批人马错开一里路之后,达苏斯才反应过来,嚷嚷着要过去收拾那队人,提古拉斯·金以赶着回去做结婚纪念日准备活动为理由,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劝住。
  又奔行了两个小时后,无忧骑士团回到了银翼镇,入目一片焦土。
  遥远的,我看到一道身影,那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
  雪舞,是你吗?
  我走了过去,我看到雪舞被一把骑士长枪深深的穿透前胸,钉在了木桩上。
  “雪舞——!”达苏斯怒目圆睁,向着雪舞奔去,将她抱在怀里,口中大吼道:“振作点,雪舞!”
  “团长!”
  无忧骑士团众人向木桩冲了过去,相互之间摆了一个最有利于防守反击的站位,把雪舞围在了中间。
  “雪舞……”我古井无波的心绪头一次出现了情感波动,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由心底直窜而起,我的浑身似乎都被这股灼热给烧伤,遍体鳞伤。
  雪舞!!!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的认清了,我的心中最爱的人,其实是,雪舞。
  我远远的看着达苏斯将骑士长枪从雪舞的胸口拔出来以后,由无忧骑士团其他女性成员将她的伤势止住,清理和包扎好伤口,达苏斯盘膝坐下,双手合十,脸上似笑非笑,一道金色光柱由天上降下,笼罩在她身上。
  那个身影,真的是雪舞。原来,你去了九天做NPC真人扮演的工作了吗,雪舞,我终于找到了你。
  看着达苏斯将雪舞紧紧的抱在怀中,我的心突然一痛。
  我的脑中猛然闪过那个浑身缭绕着黑暗的年轻男人。
  就是他。
  如果雪舞身为NPC的身份消失了,我还能够再找到她吗!?
  那队黑色劲旅。
  能够将雪舞所扮演的NPC几近杀死的玩家……
  那个男人没有武器,他几乎杀死了雪舞。
  雪舞,你放心吧,我会把这笔债替你讨回来的!
  就在我心中发出誓言的同时,达拓尔身上猛然暴出一股狂暴的紫色气流,整个眼瞳变成了深邃的紫色,周身被黑色鳞甲缓慢侵蚀,发出“喀喀啪啪”的暴响声。
  “不好!是魔化!”提古拉斯·金惊呼一声,赶上前来,双掌向达拓尔身上笼罩了过去,全力输出功力试图压制住在达拓尔身上侵蚀的邪恶之力。
  “奥蒂莉亚!赛拉!普鲁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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