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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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暗暗心惊,这女子,竟有如此的手段,原来世人说的美色祸国,果真有点道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样妖娆的女子,决计不能有半丝牵扯。
就在苏锦晃神的功夫,叶曼娘咬了咬牙,松了松裹着自己美好腰身的腰封,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然后趁势跌倒在苏锦的怀里,让苏锦刚好瞧到自己的美好,却又不会太露骨。
苏锦也的确瞧见了,眼睛急忙移开,然后趁势脱身,对叶曼娘道:“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说着,苏锦就落荒而逃。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闺阁千金,落难之后,居然是这副模样,还是说,那些女子,表面上都是端庄,可是骨子里脱不了yin荡?
苏锦不由的又想起了苏绛唇,她不会是这样的女子,一定是的,那么坚毅果决的女子,怎么会和这些无知女子相提并论?——
苏府里,苏绛唇不由打了几个喷嚏,奇怪,自己明明没有着凉,这一大早的功夫,怎么就打了两次喷嚏。
一边的紫玉听到声音,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玛瑙的嘴巴更快了。“呀哟,小姐,你肯定昨晚看书看太迟了,着凉了,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给小姐煮一碗姜汤过来。”说着,她的步伐也不停,就朝着门外走去。
紫玉抽动了嘴角,想唤她回来,最后还是选择不出声,这个玛瑙,一向都是如此,做什么事情,都是以自己的心思为准。这些日子,她为了巴结小姐,可真的下了不少功夫。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紫玉转头,刚好与珍珠对上正着。珍珠默默转开视线,却让紫玉的心宛如被针扎了一下。
苏绛唇望着玛瑙走了,不置可否,对着紫玉和珍珠道:“我们走吧。”当她起身的时候,却发现紫玉和珍珠还是站着不动,心里有点奇怪,望了一眼,就见到这两个人的心思都走掉了,于是她不悦的冷哼一声,两个丫鬟立即回神。
苏绛唇扫了她们一眼,方淡淡道:“先去母亲那里。”昨晚,倔强的苏画眉最后还是选择了认错,不但乖乖的给胭脂赔礼,也答应了母亲,好好跟着徐嬷嬷学习规矩。苏绛唇知道后,心里有点欢喜,妹妹能长进,对姐姐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喜事?苏绛唇从抄手游廊走过去,然后再经一个月洞门就到了宋氏的院子,她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也就没有注意到,对面跑来了一个小丫鬟,那个小丫鬟脚步极快,也预料不到有人会从这么偏僻的小径走过去,于是碰地一声撞到一起。
许是撞得狠了,那丫鬟不禁嘟囔道:“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撞到姑奶奶身上去。”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耳刮子就甩了过来,接着,一个人就呵斥道:“胆大包天的贱妮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撞到了是什么人,就信口胡诌,是嫌自己的命长了,还是骨头痒痒了?”珍珠一张口,就一通咒骂出来了,一旁的紫玉听了,脸色聚变,这是指桑骂槐么?
苏绛唇被那个丫头一撞,早就目眩神迷,听到珍珠一通咒骂,顿时清醒过来,于是她靠在紫玉的身上,对着那个丫鬟道:“出了什么事情?你心急火燎的,往哪里去?”
那个丫鬟见到自己撞到了居然是苏府最尊贵的小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第206章 意外的收获
206章 意外的收获 206章 意外的收获 这举府上下,哪个不晓得,大小姐的规矩最大,也是最讲究体面的人,如今落到她手里,只怕不死也脱层皮。于是她立即跪着告饶道:“是奴婢瞎了眼睛,莽莽撞撞的撞到主子,该打。”说着,小丫鬟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巴掌,声音脆亮,隔得老远都能听到。
苏绛唇的脸色顿时青了,她不过是随口问问,这个丫头居然就是这副反应,不就是打了她的脸子么?变相着说自己是个刻薄之人么?这种名声要是真的传了出去,自己的亲事?一想到这里,苏绛唇就白了脸色,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她任由着那个丫鬟打自己的耳光,那丫头打了几下,就停手了,眼巴巴的望着苏绛唇,苏绛唇冷笑道:“怎么不继续打?我看你打的挺过瘾的。”
小丫鬟牵动自己受伤的嘴角道:“奴婢该死。”
该死?苏绛唇越发的淡漠了,这些人,一日不用点心机,就一日不舒服,真当自己是睁眼瞎么?她道:“我不过是问你一句话,你就自己打了自己耳刮子,既然你喜欢打,那么你就继续打下去。怎么?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么?”那个小丫鬟身子一颤,她本来想着借着几个耳刮子,免得一顿责罚,谁知道,小姐居然不消气,反倒是踩着板凳往上爬,她左右为难,再打下去,自己今天就别想出去见人。
苏绛唇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其实,她对这个丫鬟,并没有什么苛责之处,原本以为她这样急匆匆的,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差事,或者一时不察撞上了自己,不管是什么情由,她也不会任意责罚一个小丫鬟,毕竟,自己人也没有什么事情,何必揪着不放,可这丫鬟,居然给自己使出一招反客为主,那么,这里头就有文章了。苏绛唇不是瞎子,她在这些殊死的宅斗之中,已经养成了一种敏锐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个丫鬟大有问题。既然是有问题,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查不到问题,日后可能就埋下祸患,为自己引来烧身之祸。
于是,在苏绛唇紧迫盯人之下,那个丫鬟不情不愿的扬起手掌,又打了自己几下,这次,她打的既不够响亮,也不够大力,反倒是有几分敷衍的意思,与刚才那种狠劲相比,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苏绛唇冷冷睨了她一眼,对紫玉道:“你教教她。”既然要让自己做坏人,那么,自己就坏到底,看这些丫鬟婆子,还有谁敢往她的枪口上撞。
小丫鬟惊讶抬起头,见苏绛唇面露不虞,就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于是,她低声求饶道:“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你错在哪里?”|苏绛唇不愠不火问道,“说说,要是真说准了,我就放你一马。”
小丫鬟呆住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撞了小姐,打了自己给小姐出气,这算什么错处?
苏绛唇的眼眸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紫玉见那个丫鬟着实可怜,就动了心思求情,“小姐,太太那里,不能耽误太久了。”
苏绛唇听到紫玉这么一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小丫鬟道:“听到没有,要是你再说不出所以然来,这人,就得去太太那里。”小丫鬟听了,身子如筛糠子一样抖了抖,太太,这个人比眼前的小姐更可怕,于是小丫鬟抹着眼泪磕头道:“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走路不看路,冲撞了小姐。”
苏绛唇闻言,怒火顿时添了三层,这是什么意思?指责自己做主子的,对人不够宽厚,还是怎么的?正要说话敲打一番,珍珠却咦地一声。
苏绛唇转移视线,瞧了珍珠一眼。珍珠立马知道自己失了态,于是补救道:“小姐,你看看,那个丫鬟怀里的东西。”
苏绛唇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到小丫鬟身上,那个丫鬟听了珍珠的话,立即掩住自己的胸前。可已经太迟了,紫玉一步抢上前去,将丫鬟怀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苏绛唇先是看到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一愣,这个荷包,何其眼熟,她将荷包放在手里掂量了一番,才徐徐记起,前世的赵婉婉,不就是绣了这么一个荷包给宋子俊定情么?自己后来不是在宋子俊那里瞧过一次么?再世重生,居然还能见到旧物,倒也是一件稀奇事情。
已经猜到一大半的苏绛唇,将荷包放在手里反复看着,就是不出声,那个丫鬟急了,就急忙道:“这是奴婢私底下绣的绣活,粗陋得很,只怕污了小姐的眼睛。”
苏绛唇徐徐绽放出一抹笑,这笑容,看在紫玉和珍珠眼里,俱是一惊,每当小姐想算计人的时候,她的笑容都会变得如此诡异,明明很灿烂,眼睛里却透不出一丝暖意。
“我看着这绣功都是不错,和外头的绣娘相比,倒是不逊色,不如改日,你就绣几个这样的荷包给我,我拿去给绣房里的人做个花样子,你说如何?”
那小丫鬟一惊,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一瞬间,就变幻了一个样子,不过,听她的意思,这倒是一桩好事,可惜的是,这上头的绣功,与自己平日的绣法大不同,到时候,如何遮掩过去,要知道,小姐不但眼毒,绣功也是得了,自己怎么能跟她斗法,于是她思索了一圈,就点头应承道:“谢小姐的赏识,奴婢回去,定然绣几个给小姐。”眼前先遮掩过去,到时候,跟表小姐求情,多拿几个荷包回来,小姐也不见得会起什么疑心。
苏绛唇捏了捏荷包道:“瞧着这模样,里头可是装了什么好东西?”这话一出,那丫鬟的脸顿时失了血色,偏偏做声不得。
苏绛唇瞧了她模样,心中已经是百分之百确定里头的东西,于是她将荷包的东西倒了出来,一束用红头绳绑好的秀发,一张绣着比翼鸟的帕子,上头用五色线绣着一句情诗:“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207章 东窗事发
207章 东窗事发 207章 东窗事发 苏绛唇笑了,她真的笑的很开怀,轮回了一圈,赵婉婉,今朝你撞到我手里了。她牵动着嘴角道:“私通男子,胆子不小啊。”这个罪名一落下来,是什么样的后果,苏绛唇不说,小丫鬟自己也晓得,于是她立即磕起头道:“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的。”
苏绛唇嘴角还是带着一丝笑,可眼里的冷漠与残酷,让紫玉和珍珠又是一惊,小姐这是怎么了?
“这东西,可是从你身上落下来,不是你,还是谁,干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苏绛唇缓缓逼问道,她就不信,这个丫鬟,有那个胆量与气魄,能把这种黑锅给背下来。
果然,那个丫鬟立即招认:“是表小姐昨晚给奴婢的,说是给俊少爷一个平安符,保佑俊少爷中举。奴婢没有拆开来看,压根不晓得表小姐藏着这些东西在里头。”
这丫头倒是机灵,三言两语的,倒是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的,可苏绛唇是傻瓜么,这种事情,若是头一回做,这个丫鬟也不至于这么老道。
“你红口白牙,胡说什么?”珍珠怒斥道:“表小姐和俊少爷,那可是苏府的贵客,哪里容得你这个丫鬟随口污蔑。”说着,珍珠扬手就要打下去,那个丫头头一缩,就急忙辩白道:“奴婢说的句句是真的,若是有半句掺假,天打雷劈。”
这样的誓言,可见事情是真的。紫玉和珍珠顿时也白了脸色,传了出去,宋府扫了颜面,苏府也会被人非议,而赵府也会沦落到被人耻笑的地步。
苏绛唇垂下眼帘,这个丫鬟,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找死,要是今日撞到宋氏手里,那可是一条死罪。私通外人,私相授受,玷污府里主子的名声,这哪一条都是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苏绛唇幽幽叹口气,赵婉婉做事情,怎么不顾及一下其他人的性命?于是她道:“你可知道,这事一旦东窗事发,你就难逃一死?”
小丫鬟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苍白了脸色,身子不禁抖了好几抖。紫玉和珍珠也暗暗摇头叹息,这么鲜活的生命,居然为了一点钱,把自己给送掉了。
风吹散了苏绛唇的叹息,却吹不散那笼罩在其中的阴霾——
苏锦眯着眼睛,望着妙音寺三个大字,心里有点恍然,为什么赵大海会突然把他找来,还约在这种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镇远侯府被灭了门,每次他一来到寺庙,心里就没有来由的紧张,身上沾的血,会不会玷污了佛祖的眼睛?他心底总是有这样的疑惑与不安。
一个小沙弥上前对苏锦道:“这位施主可是姓程?”
。苏锦的视线从牌匾转到了小沙弥身上,他点了点头,道:“是的。”
小沙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苏锦随即就迈步往前走去。
到了大雄宝殿,苏锦立在巍巍庄严的佛像面前,小沙弥却退了下去。苏锦捻起一炷香,点了火,看着那火苗不断的跳跃,他的心底,一瞬间就觉得平静下来。这些年的惶恐不安,这些年的颠簸流离,这些年压在心底的怨恨与仇视,就在这瞬间,在这双眼睛之下,瞬间瓦解。苏锦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祖母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去寺庙,这种感觉,的确让人超脱生死与爱恨,仿佛自己一瞬间就来到世外。
“只有站在佛祖的面前,才明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赵大海的声音从后头传了过来,苏锦回身,就见到原本人头挤挤的大殿,居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锦唇一抿,苦笑道:“几时发现?”
赵大海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到了他身后的佛像,然后才道:“这次带你出去,压根就没有想着要让你活着回来。我一贯的做法,就是掐灭所有未知的危险。而你,就是给我最可怕的未知。”
苏锦不由自主的握紧自己袖子里的短刃,自从镇远侯府被灭门之后,他的身上从来就没有离了兵器,他沉声道:“那帮主准备怎么处置我?”
赵大海哈哈哈大笑,然后才朗声道:“处置你?我能怎么处置你?这次若不是靠着你的机敏,头一个要死的人,就是我赵大海,你说,我能怎么处置你?”
苏锦的心微微一松,可戒备却没有放下来,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帮主,这点,你比我清楚。”
“敬之,你可知道,为什么我找你来这种地方?”赵大海打断了苏锦的话,他道:“世人参佛拜佛,可有几个人,真正守住了佛祖定下的戒律,规律?”
苏锦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赵大海望着眼前的男子,仿佛看到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于是他咬着字,一句句道:“参佛拜佛,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超生的借口,可该杀的人,一个都没有少杀,不该害的人,还是一个个谋害过去。佛祖冷眼旁观着,像是耻笑,又像是怜悯我们世人,或许,到了最后,这帐,总是要还清楚的。”
苏锦顿时觉得浑身血液一冷,那夜的屠杀历历在目,血腥的场面,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心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