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我可是正经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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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抓抓耳朵,他怎么觉得这个半兽人的属性,让他想起了另一个物种呢?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问道:“然后呢?”
“后来……他们虽然制造了精良的武器,但在数量上远远少于狼族,最终被我们驱逐出了森林。然而事实上,战争的结果虽然是狼族胜利,但狼族的伤亡却远远高出他们。也就是自那一战之后,狼族数量锐减,较于雄性更加弱小的雌性,更是一天天减少。”说到这里,长老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狼王也是在那一战中失去爱妻,所以便带着追随他的皇族迁去北方遥远的黑森林,不想再过问兽人族与半兽人的恩怨。”
林其本就生在和平年代,对战争没什么概念,做过最大的事也就是参与什么保护动物示威游行之类的,对于这种非自己同类的战争更是没有什么参与感。听完长老的话,林其只是摸摸脖子,但是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与自己性命攸关的问题:“你说皇族不问世事了,那万一对面的家伙打过来,我们怎么办?200多年的时间够他们研究更加先进的武器了,而狼族的数量反而在锐减……”
长老大概是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有些气力不济,又趴回石板上喘气去了,听了林其的话,眼皮也不抬,回道:“你说怎么办?现在你是‘纳耶’,不然你以为我们养你干什么用的?”
林其:“……”
——长老,乃一定要说得这么直接么?老子真是太天真了!老子真傻,真的……老子单知道他们是要老子配种,没想到还特么要做炮灰!
林其开始在心里考虑到时候直接投诚的可能性——哦,最好在他活着的这几十年里不要打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萨鲁每天都能看到悬崖边上,一老一少,一狼一人,用沧桑的背影对着他,忧心忡忡地眺望远方。
晚间,萨鲁见林其神色憔悴,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脸,安慰道:“林其,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林其一骨碌坐了起来,对萨鲁道:“你、你都知道?”亏他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向萨鲁隐瞒这件事,让他继续在自己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扑虫子……
萨鲁见林其如此惊讶,便笑道:“我当然会知道,别忘了我是这个狼族的族长啊,保护狼族也是我的责任。不过短时间内他们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你不需要这么担心。”
“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林其有些没面子了,萨鲁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在他面前装傻充愣。
“我是不想你担心啊,你看,现在你知道了,就变得这么忧虑。”说着,萨鲁又蹭了蹭林其的脖子。
林其默然。的确,萨鲁说的很有道理。他这几天还一直很兴奋的想要充当保护者,原来自己一直被萨鲁默默地保护着却还不自知。想到这里,他心里立刻就变得柔软,伸手摸了摸萨鲁的耳朵,又觉得不痛快,干脆整个人扑过去蹭他的毛。
萨鲁爽得“呵呵”直笑,干脆四脚朝天躺下来让林其揉他的肚子。林其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很喜欢动物跟他撒娇,尤其是毛茸茸的动物,见萨鲁露出肚皮,立刻就伸手去挠。
“咦?”林其突然发现萨鲁下腹腿根的隐秘处有一小片毛色与其他地方不同,有些泛红,便去翻看那里的毛发,对萨鲁道,“萨鲁,你这里的毛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诶,在哪蹭到了?”
萨鲁“哼哼”了一声,回答:“不是,我从小那里就有一块是红的,长老说可能是胎记,天生的。”
“哦。”林其看了看,又有些好奇地去搓,发现果然没有掉色。
这时就听萨鲁一声软软的鼻音,叫道:“林其……”
林其抬眼去看,才发现手边有一根之前一直隐藏在毛发里的东西雄伟地竖起来了,林其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菊花一紧:我去!难道生孩子就意味着要被这东西捅?老子宁愿吞枪子!连忙连滚带爬离开萨鲁两臂的距离。
萨鲁继续装无辜:“林其……”
被叫的人只看到一只黑狼挺着巨大的凶器朝他靠近,连吞口水,大叫道:“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萨鲁有些不解地停下脚步,他以为林其已经原谅他了,难道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所以不让他碰?萨鲁委屈道:“林其,你明明说过已经原谅我了,为什么不让我靠近?”
老子可不想落得个脱|肛的下场啊!林其在心里咆哮。“你,你先让那玩意儿小下去再说!”
“那你给我‘撸撸’就变小了。”萨鲁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林其,他觉得林其那么喜欢他兽形,一定会愿意。哪知道林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为什么?”
林其不说话,就算只是用手也太重口了啊!
见林其半天不说话,萨鲁有些丧气地坐下来,变成人形,打算自力更生。林其见萨鲁变回人形,舒了口气,又看他被自己拒绝后那失落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拨开萨鲁那只不怎么利索的手,换上自己的。
——老子怎么就被这只连自|慰都不会的呆狼给吃死了呢!
之前两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林其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萨鲁的私|处——废话,哪个直男会盯着别人的小JJ上下打量的(哪个直男会去给别人撸撸啊?→_→)——直到现在林其才注意到,萨鲁腿根处有一块红色的暗纹,不由低下头去仔细研究。
萨鲁只感觉到林其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敏感处,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去抓林其的头发:“唔!林、林其……”
见到喜欢的人为自己如此失控,林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诡异一笑,故意在萨鲁胯间喷着鼻息,道:“萨鲁,我来教你一件更好玩的事吧?”
萨鲁哪还知道什么,早就沉浸在林其的技术中了,胡乱点头。后者换了个姿势,将自己那被萨鲁引诱到半挺立的地方送到萨鲁唇边:“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
萨鲁对这种事情并不羞涩,立刻就伸手像林其那样握住了他的东西。萨鲁下手不知轻重,让林其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过后者现在已经没空计较这些了,他正急着实行自己的计划。
“唔嗯!”萨鲁只觉得自己下面被一个温暖湿|热的东西包裹住,闷哼了一声,也学着林其的样子将手里的东西含了进去。
萨鲁学的很快,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其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也加快了嘴上的动作,感觉到萨鲁即将释放,林其立刻一松口,虽然没有让东西流进嘴里,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到了。萨鲁显然没有林其的经验,老老实实地把林其的蛋白质咽下了肚子。
林其愉快地看着萨鲁喉结滚动,没有浪费自己的精华,他得意地一笑,觉得这一局显然是自己占了上风。殊不知自己被萨鲁喷了一脸的样子,已经让萨鲁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度昂首挺|立。
于是……萨鲁扑过去,该做的还是做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你以为自己赢了,其实你未必赢;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吃亏了,其实是占了便宜。
三好学生萨鲁筒子在经过这一次之后,又总结出了一条经验:林其虽然平时喜欢自己狼型的样子,但在做舒服的事情时,还是喜欢人形的自己的。
《'兽人'我可是正经人》肠胃不适者 ˇ天朝来客?!ˇ 最新更新:2011…06…22 22:22:22
次日,林其揉着酸痛的腰,突然想起那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小宠物,连忙叫萨鲁带自己过去。
与林其的状况相反,萨鲁同学不但学到了新的经验,生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时正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他带着林其去了他们放养Dinner的那片空地,却只在地上找到一堆杂毛,没看到半只鸡的影子。
“萨鲁,你说那只衰鸡该不会无法面对秃顶的现实,跳崖自尽了吧?”林其伤感地捡起地上的羽毛,抬头问萨鲁。
萨鲁学着他安慰自己的模样,摸了摸林其的耳朵,诚恳地说道:“没关系,说不定他只是不想被你当宠物养着,所以逃走了。”
“……”比起这个原因,林其宁愿相信他是跳崖自尽了。
“嘎嘎嘎——!”林其还在伤感中,就听头顶一声熟悉的叫声,片刻就有一大片阴影覆盖下来,伴随着一阵小型飓风。
“小心!”萨鲁连忙将林其扑到,护在身下。
“哎哟,我的腰啊!”林其呻吟,从萨鲁身下探出头来,就见刚刚向自己俯冲过来的,是一只长着黑色纹路的红色大鸟,因为刚刚降落没把握好力度而一头栽倒在地,此时正挣扎着努力站起来。
林其被萨鲁扶着站起来,呆呆地看着那只巨大的鸟,觉得他这扭着屁股挣扎起身的动作似曾相识,脱口叫道:“Dinner?!”
好不容易站正身子的Dinner听到这一声叫唤,立刻兴奋地朝林其扑去,又刮起一阵小型飓风。他抖开翅膀,色彩艳丽,背面的黑色花纹是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正愤怒警惕地看着你,大概像蝴蝶的翅膀上的花纹一样,是为了威吓敌人的。此刻Dinner正骄傲地向林其炫耀:“嘎嘎嘎——”本鸟威武吧?看你还敢不敢叫本大鸟“衰鸡”!
林其看着他那一只足有三米的翅膀,在心中泪奔:老子果然没有取错名字!光这一只翅膀就够老子吃好几天了啊!
Dinner当然不知道林其在想什么,只以为他被自己威武的身姿震慑住了,骄傲地一挺胸。
——瞧这胸脯肉,多结实!
林其一掐萨鲁的手,对他说道:“萨鲁啊,我饿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去给你摘果子吃。”
于是两人携手离开,留下那只自以为终于咸鱼翻身了、做昂首挺胸状的衰……鸟,默默迎风流泪。
“萨鲁,你对你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多少?”两人慢慢散步回去的路上,林其问道。
“……都是些模糊的印象。不过我记得在遇见长老之前,好像正被像鬣狗一样的东西追着,还有其他狼和我一起,不过后来走散了,就遇到长老了。”
怪不得初见时萨鲁对那只鬣狗如此不留情面,干脆利落地扭断人家的脖子,原来是有童年阴影啊。林其疼惜地伸手抱了抱萨鲁,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就好。以后就不要再想这些事了。”
萨鲁靠在林其肩上,又总结出了一条经验:适当示弱,能收到林其主动拥抱抚摸。不过他要是知道林其在米国的时候,常与朋友间有这种肢体接触的话,大概会喝半缸醋。
林其揉了揉萨鲁的后脑勺,忍不住想,小时候还是小毛团的萨鲁一定很可爱!于是不可抑制地走神了,在脑中脑补包子萨鲁翘着短短的尾巴、撅着小屁股扑蝴蝶的样子。
( ̄﹃ ̄)
“嘎嘎!嘎——”你们等等本大鸟啊!
两人抬头去看,原来是Dinner终于从打击中回过神来,追上了他们。这次他降落的姿势比上次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再一头栽进地里。
林其看着这只没有张开翅膀也身长两、三米的大鸟,对萨鲁道:“喂,我们骑着Dinner去兜兜风吧?”
萨鲁有些犹豫:“他才刚成年,还没有训练过,不知道会不会载人,你这样上去太危险了……”
“嘎嘎嘎——!”你这头呆狼竟敢瞧不起本大鸟!“嘎嘎!嘎嘎嘎——”本大鸟天生聪慧,不用训练也会驼人!
林其看一狼一鸟针锋相对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没事,让他飞低点,我们试试好了。”
萨鲁拗不过林其,只得同意。他让Dinner矮下身,将林其扶上了他的背,随后自己也跳了上去,伸手拍拍Dinner的脖子:“飞低点,慢点。”
“嘎嘎——”知道了!Dinner翻个白眼。
林其在Dinner背上试了试,又拉了拉他脖颈上的毛,发现比他做|鸡时(想歪的去面壁)牢固了不少,他用了很大的力也没撼动那根毛。林其难抑心中兴奋,连忙拍了拍Dinner的脖子:“出发出发!”
萨鲁无奈,只得倾身将林其护在怀里,防止他兴奋过度歪下去了。
Dinner小跑了两步,两腿一蹬展开了巨大的翅膀就冲上了天。林其只觉得有凉爽的风“呼呼”地从耳边掠过,比坐过山车还过瘾,忍不住欢呼起来:“喔喔——”
萨鲁则瞪着身下的那只鸟,明明说了飞低点的!哪知林其还嫌不过瘾,对Dinner说道:“Dinner,来飞个花式!打个转什么的……”
“不行!”萨鲁自然不会让林其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连忙拒绝,“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我们回去吃东西吧。”
由于耳边风声太大,林其并没有听清楚:“什么?你刚说什么?”
萨鲁只得将唇贴在林其耳边说:“我们下去吃东西吧。”
林其这次听清楚了,他以为萨鲁跟他一样在风大的时候也听不清楚,就贴到了萨鲁的耳边对他说:“你饿了吗?”
萨鲁当然没饿,不过能让林其下这只疯鸟的背,他不介意说自己饿了,便点点头让林其和他一起回去吃东西。
“好吧,Dinner,我们降落。”
下到地后,林其就拍拍萨鲁的背,说道:“走吧,你不是饿了么?我也有点饿了。”
萨鲁摸了摸刚刚被林其贴着的耳朵,突然觉得在那只疯鸟背上也不是什么坏事。
接近悬崖时,萨鲁突然停住了脚步,动了动耳朵。
“怎么了?”林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有陌生人在跟长老说话。”
林其身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不会这么衰吧!前几天还在聊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