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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逃宫弃嫡 (上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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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哎!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再次申明,我不是一般的花痴色女。我纯粹,纯粹只是喜欢欣赏漂亮的异性罢了……”
    “……”
    “喂,你这家伙,听我解释啦……”
    “……”
    或许是因为陶沝刚才过激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超出了一个八岁的小阿哥所能够承载的最高界限,So——无论陶沝现在如何作出解释,我们的十六阿哥还是始终都噘着嘴,朝她摆出一副决不相信的表情。
    看来,这小家伙是铁了心要把她钉死在“色女”的标签上了!
    可恶,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终于,陶沝在尝试完成第二百八十八遍证明自己不是色女的解释后,选择了放弃。果然啊,绝对不可轻看这些清朝的皇家阿哥们,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小家伙,脾气都能硬得像块金刚钻一样,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呼呼——这样看来,她还真是不适合在这皇宫里生存呢。特别是皇宫里的这些阿哥们,她连一个都招惹不起。
    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能再次回到现代去,回到,师兄身边去……
    陶沝极度郁闷地想着,末了,又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情:“十六阿哥,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正开心吃着桂花糖的小家伙一听这话,立马又恢复到刚才的全身警备状态。
    这死小孩……
    陶沝当即气得朝天翻了N个白眼,许久才调整好自己地面部表情,低下头,直直地看向眼前的小家伙,很是诚恳地说道:“十六阿哥,那个……求你,喜欢数学这门课好不好?如果,如果你从现在起能够开始喜欢数学的话,那么……那么你以后不会做的数学题目,我都……嗯,都可以免费教你怎么做,好不好?”
    小家伙嘟着嘴,还是一脸不太相信地望着她。但较之刚才,却已经缓和了许多。
    陶沝见状,只得努力再加一把劲。她想了想,用手指着那个被十六阿哥捧在手里,已经吃掉一半桂花糖的荷包,很认真地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真的,我发誓。而且,我还可以每天给你带桂花糖吃。”
    这一回,小家伙听完陶沝的话后,很难得没有表现出跟刚才一样明显的排斥,但还是犹豫了好半晌,才终于把小嘴一撇,很不情愿地说道:“我还要杏仁酥的。”
    呃?
  陶沝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不禁在心里暗骂道:死小孩,得寸进尺。但是,为了不使自己已知的历史进程发生改变,她还是选择狠狠地一咬牙,道:“好!全依你。”
  

  正文 教育是要从娃娃抓起的!

    自从那日误打误撞地闯进十六阿哥的房间,陶沝之后的几天里就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除了每天按例去宜妃那边请安、用膳之外,还要准时去十六阿哥的地盘报到,并在其“威逼利诱”之下,完全沦为十六阿哥的专属做题机器,外加下午茶零食点心的提供者。本着“自己许下的诺言就要及时兑现,绝对不能轻易失信于人”的原则,也为了将来的历史进程考虑,以及为了转变某人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个近似金刚不动的“色女”的评判,陶沝决定——忍。
    不过,不管陶沝嘴上是怎样忿忿不平地抱怨,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难道不是吗?被pia到这个该死的清朝社会这么久,她总算是结识了康熙数字军团里的其中一位阿哥,虽然这家伙眼下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貌似还和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形象有点出入,但是,那个谁谁谁说的好啊,教育是要从娃娃抓起的。所以,若要使某人早日迷途知返、重归正道,那么,打从现在起开始努力,绝对还是存有很大的发展前景的。
    想来那位传说中的康熙皇帝一定也是这句名言的铁杆推崇者。据说,清朝皇族的读书制度之所以是历代朝代中最为变态的,其原因就是出于这位皇帝。因为他认为,幼年读书是如日出之光,而他本人就是从五岁的时候开始读书的。所以,他规定,但凡皇子年界六龄,即入书房读书,而十六阿哥虚龄现已满八岁,自然也无可避免地每天都要去书房①“刷卡签到”。
    陶沝曾经在《康熙起居注册》里看到过一篇关于皇子每日读书的记载,当时甚是唏嘘不已,那简直就是严重虐待少年儿童兼要人命嘛,陶沝记得自己也只有在高考的时候才这么拼命过而已,但那时她可是已经有17岁了呢,而这些差不多只有六七岁大小的可怜娃娃们,又怎么能忍受得了天天如此?
    想起当初,当陶沝听说十六阿哥每日都要去乾清宫的书房读书,立马就对其表现出无限同情的时候,十六阿哥脸上的表情还很是有些迷惑不解的。不过,在经过双方互相沟通说明之后,陶沝才总算明白了:原来,那个堪称变态的读书规定只是属于皇太子的。而其他一般的阿哥们的读书流程就完全没有那么繁琐复杂了,也没有那么苛刻严格,但,还是同样有点变态就是了:每日寅时到书房早读,卯时开课,申时下学。一年中只除了特定几个日子可以免入书房一天或提早散学之外,均没有假日。其中,年纪小的阿哥们的待遇还要稍微好一些,比如十六阿哥,不用参加午后的布库或射箭之类的体育活动,因而未时左右即能回来。
    据说,陶沝误闯十六阿哥房间的那日,十六阿哥之所以不到未时就待在房内,完全是由于他前一天贪玩以致于作业没能及时完成,怕去了书房会被师傅责罚,所以才找了个理由称自己脚伤而没去上课的。
    陶沝记得自己最初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当场就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还一边笑一边流眼泪,丝毫不顾坐在她旁边的十六阿哥的那张已然涨得通红的脸。
    原来,不管是在哪朝哪代,小孩子因贪玩而忘了做功课,因忘了做功课而怕被老师骂,因怕被老师骂而找理由不去上学的经历都是一样的啊!
    陶沝有些庆幸自己小时候也有与此类似的经历,这可是能够作为自己一生财富的宝贵的回忆啊!
    不过,在笑完之后,陶沝又恢复了平素一本正经的表情,一把握住十六阿哥的双手,满脸郑重地对他说道,今后,只要有她在,就一定不会让十六阿哥再重蹈覆辙了。
    因为这句话,十六阿哥那张原本因嘲笑而被气得通红的小脸又在一瞬间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还当场作出了一个决定,以后他会称呼陶沝为“桃子姐姐”,而且,也不要她再自称为奴婢了。
    陶沝也有些感动,但对于她本人而言,其实十六阿哥的这一决定纯属是多余的。因为从两人初次见面开始,她就一直强迫要求十六阿哥唤她姐姐,而她自己呢,也从来都是以“我”自称的,根本就忘了“奴婢”一说。因为某人骨子里完全就不存在这种古代社会的地位等级观念,而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她更是不会轻易设防。所幸十六阿哥慧眼识珠地相中了她的数学才能,因而对于她这个完全不守规矩、堪称宫女界的“奇葩”的家伙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予以追究,否则,倘若真要制她个什么什么“藐视阿哥”罪之类的,她就是躺倒挨一百下板子都不够。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对十六阿哥的教育问题上,陶沝也是完全尽了心的。为了培养十六阿哥对数学的喜好和兴趣,陶沝可谓是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教学本领:不仅倾囊相授自己所学的各种数学知识,甚至还不惜动用之前在打工做家教时累积的“因材施教”的工作经验,即针对不同类型的小孩子,选择使用不同的方法来引发他们对学习的兴趣,大有不把十六阿哥逼上正道,教育决不罢休的架势。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周左右,陶沝和十六阿哥之间也慢慢地开始彼此熟识起来。只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告诉过十六阿哥自己究竟是哪一宫的宫女,同时还要求十六阿哥不准派人去找她或跟踪她,否则,她就立即投井自尽。十六阿哥现阶段当然舍不得让她死啦,于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有一天,陶沝和平常一样准点在未时半来到十六阿哥的住处,却意外地发现房间里竟然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看上去和十六差不多大,长相也难得的有些相像,而另一个则明显比其他两人年纪小一些,身形也矮一些。除却个人本身的相貌气质,那三个人的衣着服饰俱是相同。
    陶沝一走进去,坐在正对大门的圆桌旁边的那三人就一齐将炯炯的视线投向她,像是正在各自估量一件尚未明确标价的潜力品。陶沝从小到大还没被人用这么热忱的目光从头到尾地审视过,顿时有些尴尬地杵在了原地。
    “咳咳——”
    像是为了打破这一尴尬的沉默,这间屋子的主人——坐在那两人中间的十六阿哥,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冲陶沝甜甜一笑,开口招呼道:“桃子姐姐,你来啦?!”
    不等小十六的这番话音落下,坐在他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的大孩子便立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陶沝两眼,又飞快地转回头去看小十六,接着两个人就当场开始用眼神相互交流起来。至于交流的具体内容嘛,陶沝就不得而知了,她自认不是那两人肚子里的蛔虫,还达不到这样的心有灵犀。而坐在小十六左边的那个年纪明显小一些的奶娃娃相对就比较坦率多了,说话也不带拐弯的,直接伸出一只手指着她,冲着小十六奶声奶气地问道:“十六哥,你说的那个会算学的姐姐就是她吗?”
    咦?会算学的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陶沝还站在原地兀自发愣呢,就见小十六朝那个小娃娃点了点头。小娃娃见状,立刻就跳下凳子朝她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抬起头,双眼直直地望向陶沝道:“姐姐,你也帮我做算学题,好不好?”
    那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忽闪忽闪的,恍若月光照耀下的山泉,清澈见底,晶亮透人。
    陶沝彻底呆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当即怒火中烧,狠狠地瞪了前面某位始作俑者一眼。
    这个死孩子,感情还真是把她当成专属奴隶使了,什么人都敢给她带过来教?
    被瞪的某位阿哥自知理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欲盖弥彰地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书翻看起来。陶沝当下更怒,拜托,这家伙就算想掩饰麻烦也请掩饰得专业点嘛,那本书明显都拿倒了。
    “姐姐……”腿边的小娃娃又轻轻地摇了摇她,神情带着些许期盼。“姐姐,你答应胤礼的要求好不好?”
    胤礼?
    陶沝本能地怔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貌似在她认识的限于这个时代的名人范围里,叫这个名字,或者与之类似的就只有……
    陶沝俯下身,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娃娃,试探地问道:“你,是十七阿哥?”
    “嗯。”小娃娃咧嘴一笑,乖巧地朝她点点头。
    陶沝不觉又呆住了。
    如此天真无邪的笑容,竟会出现在这样一个身为皇阿哥的小娃娃的脸上,且灿烂得如此耀眼,这不得不让她自心底由然而生一种莫名的伤感和心疼。
    十七阿哥啊——
    那个传说中被她家四四封为果毅亲王的荣耀皇子,那个传说中一生只娶了两名妻妾的痴情男人,那个传说中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子嗣的可怜父亲……
    陶沝呆呆地看着她眼前的小十七,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又抬起头来,看向坐在圆桌旁的另外一个男孩子:“那他是……”
    “他是十五哥。”不等她问完,面前的小十七就抢着回答。
    吔?!
    陶沝顿时懵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还真不知道是该说高兴还是伤心:说高兴,她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魅力的,居然能够一下子招惹上三位阿哥;说伤心,但可惜眼前这三位全都是还未长成的小孩子。呜呜,她可没有恋童癖啊……呃,好吧,她承认,正太控和萝莉控还是有一点的……呜呜,真是我生君未生——悲剧啊!
    “姐姐,你就帮帮胤礼好不好?”面前的小十七还在不依不挠地企求着,连带撒娇似地摇着陶沝的手。“而且,姐姐要的酬劳,我也是可以先付的哦……”
    啥?酬劳?
    陶沝莫名其妙地地眨了眨眼睛,又狐疑地瞟了一眼正坐在那里不断偷瞧着这边状况的十六阿哥。她,有要过这东西吗?
    仿佛是为了刻意避开她此刻的疑问似的,坐在那边桌前的十六阿哥这次干脆把整张脸都埋进书里去了。
    “真的——”小十七似乎还怕她不相信,一面自顾自地说着,一面努力地踮起脚,然后,在陶沝的脸上狠狠地“啾”一下。“我可以先给的!”
    一瞬间,电光火石,天雷勾动地火。
    “哇呀!”陶沝当场就毫无形象地大声尖叫起来,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扒在她身上的小十七,迅速地向后连跳了好几步,直退到门边才慢慢站定。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陶沝几乎是惊魂未定地靠着门板,大脑空白一片,仅存的思维能力也早已被一个不可磨灭的事实所完全震撼:
    她她她,她居然被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半大奶娃娃给非礼了?!这,这,这……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跟哪一出啊?
    “姐姐……”被推开的小十七试图继续向她走过来。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陶沝出声阻止了,就见她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那张已然开始发红变烫的脸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刚才,刚才那是在做什么?”
    没想到,这个才刚刚毁完人清白的小家伙却是满脸无辜地看着她,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嘴巴也翘得高高的:“姐姐不是说过,请人做事一定要付人酬劳的吗?十六哥说,姐姐要的酬劳就是这个啊……”
    什么?!
    陶沝顿时瞪大了眼睛,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突出来。该死的十六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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