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完结+番外-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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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装扮我呢?”四阿哥从云锦走过来那眉头。就皱着,“我什么时候这么乱七八糟的了?”
“云锦这不是穿。的爷的衣服嘛,”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您的衣服对云锦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我什么时候有的这件衣服?”四阿哥这时候才发觉不对,他仔细看了看这件衣服,“我怎么不记着呢?”
“爷,您不记着那就对了,”云锦笑着说道,“这是云锦给您新做的,你自然是没见过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我怎么都没注意呢?”
“爷这阵子不是事儿多吗?”云锦咬着嘴唇冲着四阿哥笑,“云锦这儿您也没时间来,当然就不会注意到了。”
“那你做好了怎么不给我呢?”四阿哥又问道。
“这不是才做好嘛,”云锦依旧笑意盈盈,“还没来得及呢?”
“真的?”四阿哥盯着云锦,“你确定不是在我生辰时就做好了?”
“怎么会呢?”云锦当然是不能承认了,她睁大了眼睛对四阿哥说道,“要是在那时候就做好了,云锦不就把它和那些礼物一起送给爷了嘛,怎么还会留在这儿呢?”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做好的吧,”四阿哥看了看云锦,又看了看那件衣服,“既然是做给我的,那你穿上干什么?”
“云锦这不是要扮成爷的样子嘛,当然要穿爷的衣服了。”云锦理所当然的说道。
“哪有送人的东西自己先穿的道理?”四阿哥瞪着云锦,“还不赶紧脱下来。”
“是。”云锦正好也觉着穿着这个表演太拖沓,顺势就脱了下来,“爷,来,云锦帮你穿上试试合身不?”
“你看都皱成什么样了?”四阿哥穿上衣服后,低头看了看,冲云锦没好气的说道,“你就是会糟蹋个东西。”
“爷,”云锦满面笑容的安抚他,“没关系的,等会儿云锦用熨斗给烫平就是了。”
“这是什么?”四阿哥放下被云锦折起来的两只袖子才发现上面还有刺绣。
“这是一个人在骑马射箭啊,”云锦看着四阿哥,一脸的疑惑,“云锦的绣活儿虽不好,但也能看出来吧。”
“我当然看出来了,”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绣这个?”
“皇上不是说过,满人要以弓马骑射为根本嘛,”云锦笑着说道,“云锦这也是禀持圣意啊。”
“不是你跟皇阿玛说要重视火器的吗?”四阿哥瞅了瞅云锦,“怎么现在又想起弄这个了?”
“弓马骑射虽抵不过火器的威力,但用来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啊。”云锦笑了笑说道。
云锦绣骑马射箭的图案当然不是她说的这个理由,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云锦通过推断及相关的查证,终于认定了四阿哥的星座是射手座,也就是人马座,但那个半人半马的形象要是绣了出来,怕是四阿哥接受不了,所以就改成这个样子了。
“都有你说的,”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然后把那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云锦,“好了,这个衣服你给我弄板正了,再好好的送给我。”
“知道了,爷,”云锦接过衣服来,答应一声,放在一旁,“爷,您还要不要云锦给您做示范了。”
“要哇。”四阿哥坐在那里点点头,“我这不正等着吗?”
“既然爷的这件衣服不能穿,”云锦作势又要回里屋,“那云锦再去穿爷的另一件衣服去。”
“你拉倒吧,”四阿哥出声阻止云锦,“就别再糟蹋我的衣服了,你就这么”
“好,就听爷的,就这么着了,”云锦象个乖孩子一样的点点头,“不过,爷,云锦不用说的,用唱的可好?”
“管你用什么,”四阿哥淡淡的说道,“赶紧着就是了,哪这么多啰嗦?”
“好,云锦这就开始了,”云锦心里对着四阿哥扮了个大鬼脸,面上却对他笑得温婉,“爷,您可听好了啊。”
云锦在跟四阿哥说要给他示范的时候,就想好了,要用新凤霞老师那段著名的评剧《花为媒》中张五可闯洞房的一段唱腔,那可是云锦很喜欢的一部戏,经典的唱段她也是张口就来,到了清朝之后,因为这时候还没评戏呢,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展示,现在赶上这么个机会,正好可以秀上那么一段,当然能不能有评剧的味道就别指望了,而且结合着自己的穿着和现在的情况,词也还是要改一些的。
雍王爷用目瞅,从上下仔细打量这位闺阁女流,
只见她头发怎么那么黑,她那梳妆怎么那么秀,
两鬓蓬松光溜溜,何用桂花油。
高挽发髻不前又不后,有个名儿叫回心髻。
银丝线穿珠凤在头上戴,
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颤颤悠悠,
真亚似金鸡叫的什么乱点头。
芙蓉面,眉如远山秀,杏核眼,灵性儿透,
她的鼻梁骨儿高,相衬着樱桃小口,
牙似玉,唇如珠,她不薄又不厚,
耳戴着八宝点翠,叫的什么赤金钩。
上身穿的本是蓝袖衫,褟丝边又把云子扣,
周围是百合不到头,还有个花中君子兰草幽。
内套小衬衫,她的袖口有点瘦,
她整了一整妆,抬了一抬手,稍微一用劲儿,透了一透袖,
嘿,露出来十指尖如笋,她那腕似白莲藕,
人家生就的一双灵巧手,巧娘生下这位俏丫头。
下身穿八袱裙,捏百褶,是云霞绉,俱都是锦绣罗缎绸,
裙下边又把绣鞋儿露,满帮是花,银丝线锁口,
五色的丝绒绳儿又把底收。
巧手难描,画又画不就,生来的俏,
行动风流,行风流,动风流,行动怎么那么风流,
猜不透这位好姑娘是几世修?
美天仙还要比她丑,嫦娥见她也害羞,
年轻的人爱不够,就是你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
年迈老者见了她,眉开色悦赞成也得点头。
世界上这个样的女子真是少有,这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连演带唱的这一大段下来,云锦是唱的尽兴了,可是四阿哥虽然目光也随着云锦的唱词向她身上一一的看过去,明明眼睛里显示出来的是很饶有兴趣的样子,可是他的脸部却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老一套上。
“都说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四阿哥等云锦唱完了,才淡淡的说着,“真应该让他来听听你这段,怕是羞也能把他羞死了。”
“别说什么夸不夸的,也别管羞的的老王还是老李,”云锦让四阿哥小气了一下,本来是不想再难为他了,可是现在却一脸坚持的看着他,“云锦已经给爷示范过了,现在该轮到爷说了。”
“这好话都让你自己说尽了,”四阿哥看了看云锦,“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没有,”云锦不让劲儿,“世间的好话多了去了,只看爷愿不愿意说了。”
“反正我是想不出来了,”四阿哥摇了摇头,“要不,你就自己再说一个吧,算是替爷我说的。”
“那怎么行?”云锦冲着四阿哥娇嗔的说道,“今儿个可是爷让云锦放纵的表达对您的情意的,云锦身为好孩子,自然也是想听心上人夸赞自己的容貌了。”
“这样吧,”四阿哥带着点无奈的看着云锦,“你要是能再说出那么一大堆来,我就说。”
“好,爷,这可是你说的。”云锦马上跟四阿哥敲定,“等云锦说出来了,您可是不能赖的。”
“行,你”四阿哥冲云锦点了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夸自己。”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不服她都不行
“能说的可多了,”云锦得意的冲四阿哥小哼一下,然后放着自己的茶碗不用,偏偏伸手到四阿哥那儿,端起他的茶碗来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将茶碗放回去的时候,顺手又用食指在四阿哥的脸上掠过,算是吃了他一记冻豆腐,“爷,你可听好了啊,云锦可是要说了。”
四阿哥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刮过的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云锦。
“面似芙蓉、眉如新月、耳如元宝、鼻如悬胆、齿如扁贝、口似樱桃,”云锦冲着四阿哥调皮的眨着眼睛,滔滔不绝的说着,“更添香腮似雪,乌发如云,双颊飞红,嘴唇如豆,双眉飞柳,问世间有几人似这般灵秀,犹胜仲夏新月,隆冬飘雪,不让董永妻,羞煞广寒主。”
“行了,行了,”四阿哥出声打断了云锦连珠炮一般的话,“你能好意思说的出口,爷可是听不下去了,真是没人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你居然也不脸红。”
“云锦这不是给爷打样嘛,夸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脸红的,”云锦停住了话头儿,看来自己话唠的力还真是有些看长啊,也许四阿哥就算是解放了天性,也未准能赢自己了,“好了,既然爷不让云锦再说了,那就听听爷说的吧?”
“好了,我说就是了,省得你再。弄出一大套来,”四阿哥瞅了瞅云锦,带着点儿无奈的说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爷,”云锦越听越不对劲儿,“让您夸。云锦,您怎么念起<洛神赋>来了?这个可绝对不能算数的。”
“用夸洛神的词来夸你还不行?”。四阿哥让云锦这一插嘴,也停了下来。
“当然不行了,”云锦很理直气壮的说道,“这篇文章的。名字摆在那儿,那就是在说洛神的,跟云锦扯不上一点儿关系,爷,您想投机取巧这可不行,一定得另说一个。”
“你当真是难缠,”四阿哥摇了摇头,“算了,今儿个就看。在你受了伤又有了身子的份上,爷纵容你一回,就再说一个吧,”然后他连思考都没思考一下,就说了出来,“莺莺燕燕春春,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云锦听四阿哥另说的这个,心里却还是不太满。意,因为她对四阿哥说的这些词也是知道一些的,这是元代杂剧家、散曲作家乔吉写的[越调]天净沙。即事,是一首叠字小曲,里面“花花柳柳真真”里的“真真”,是传说中的一个女子的名字,和纳兰性德写的“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里的“真真”,指的是一个人。
相传唐代进士。赵颜,在画工那里得到了一幅画,因为画中的女子漂亮之极,因此许愿只要她能变成活人,就娶她为妻。后来经过画工指点,赵颜呼唤这个女子的名字,叫了足足有一百天,昼夜不停,待女子答应后,又给她喝了百家彩灰酒,于是画中女子就变成了活人,与赵颜结合,并且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赵颜和许仙一样,都是个没良心的,在儿子两岁的时候,他听到谗言说画中女子是妖怪时,就拿着剑要杀她,画中女子伤心绝望之极,说出了自己是南岳山上的仙女,然后吐出所喝的百家彩灰酒,带着儿子一起重新回到了画中。这个画中女子的名字就是叫“真真”。
纳兰性德在自己的词中写到“真真”,是想借着这个传说,来表达他对亡妻的思念之情,希望世间真的有这种招魂的方法,能让他把自己的妻子重新招回到人间。而四阿哥所念的乔吉这首曲里虽然也写到了“真真”,但却是与纳兰性德的用意完全不同,在这里提到“真真”,只是用来赞美女子的容貌的,乔吉这首曲子描写的是爱情的和谐美满,它不只是表达出了恋人久别重逢后喜悦的心情,还赞美了心上人的娇柔可爱,并说她言谈举止事事都很有风度和韵致,一切都恰到好处,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
按说能得到四阿哥这样的赞美,云锦应该觉得满意了,可是用所遇非人的“真真”来比自己,还是让云锦心里不是那么舒服,再者,四阿哥这说来说去的,用的都是别人的词,他自己又不是不会写诗,给云锦写一首又怎么了,哪怕是首打油诗呢,那也是专属于自己的。
“爷,”云锦心思转了转,笑着看向四阿哥,“按说您这个已经把云锦说的很好了,云锦听了心中也是欢喜的很,可是云锦最想听的却是爷自己的话,不拘多少,只要是爷说的,那就都是好的。”
“你的事儿倒是不少,”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自己的话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爷说过吗?”云锦疑惑的看着四阿哥,“云锦怎么不记得?”
“我之前不是说,‘还算不错’吗?”四阿哥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这个也算?”云锦差点儿让他晃一跟头。
“‘不错’不行吗?”四阿哥又淡淡的说道,“要不就是‘还可以’?”
“还可以”?天哪,这跟“还算不错”有什么区别?云锦深深的感觉到四阿哥就是在耍着自己玩,你看你看,他那深遂的眼睛里明显是闪着恶魔般的光芒,就差头上长两犄角了。
“爷,”云锦拉长了声音带着点不满、带着点娇嗔的叫着四阿哥,“难不成云锦真就长得没什么让爷可夸的吗?”
“你过来,”四阿哥招手把云锦叫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看着你现在的样子觉得很舒服,这就行了,没那么多好听的话说给你。”
四阿哥没有为云锦专门写首诗,连首打油诗都没写,也没说什么华丽的词藻,精美的语句,但就这么一句简单的“我看着很舒服”,却是让云锦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丝的暖意。算了,以四阿哥的为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不错了,其实他要是真的说出一大堆甜言蜜语来,云锦不只是会觉得雷人,肯定也会觉得其中有问题的,说不得还要猜测四阿哥是不是在想着要对自己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爷看着云锦这样包着头也觉得舒服?”云锦虽然接受了四阿哥的话,但还是忍不住想找他点儿茬儿,“那是不是说云锦以后得天天打破头啊?”
“你要是真想这么着,那我也没意见,”四阿哥轻皱了一下眉,然后看着云锦的眼睛说道,“当然我是希望你的脸上没有疤的,但如果就是有了,那我也不会在意的。”
“嗯,云锦信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