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落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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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开始慢慢地律动身子,动作幅度很小,就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漫罗一般,他极为呵护地搂着怀中的女子,那种温柔,就好像用一生去保护一个人的决心,如这满池子的花瓣温水一般,让人忍不住地沉溺。
慢慢地,他的身子扭动得厉害了些,抽 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漫罗含羞地抬眼,眸中负着一层雾气,迷离且深邃。
“小罹……”她唤着他的名字,口吻间带着一丝轻慢,忽而身下一个冲刺,对方的硬物擦过内壁撞入更深的地方,刹那间激起一阵快感,抽出、继而再刺入,疼痛间一阵别样的快意在心头渐渐滋长,那一刻,有一种要将自己完全交由对方的感觉,似乎很美好,很享受。
“嗯……”不知不觉中,一丝呻吟溢出唇角,潮红的双颊配上那迷离的目光,显得格外媚人,一股暖流顺着那一次次抽 插的动作缓缓流淌,而后与水流融合在一起。
罹湮许是以为自己弄痛了漫罗,于是停下那略显粗暴的顶入动作,而滚烫的肉 棒却仍是停留在女子的体内,他轻柔的嗓音极度魅惑地在对方耳畔荡漾开,“漫罗、漫罗、漫罗……”一声声的呼唤仿佛能够醉了人心,将下巴搁在漫罗的肩窝,他柔声而问:“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可以像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
那女子闻之,淡然地笑起来,“我自然信。”取下右耳上那一枚耳钉,她慢慢地将那炙热的阳 物从体内退出。透过水面,罹湮羞涩地望着自己私 处那向上抬着头,并带着阵阵颤栗的肉 棒,脸红地别过了头。
如容轩一般,罹湮的阴 茎根部亦带着那样一个锁阳环,将耳钉的细针插入银环衔接的小孔内,迅速解开锁阳环的束缚,顿时一股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伴着水流的波动肆意漂浮。
罹湮突然转身,反将漫罗压到池壁上,继而一纵身就要吻下去,怎料唇瓣还未及对方的朱唇,只闻一声急喝:“等等!”他突然抬眼,眸中透着迷惘,而那个女子的脸色却变得淡漠下来,目光落在少年的背脊,她又吐出了两个字,“凤凰。”
卷伍拾贰 凤凰
巨大的凤凰在背脊振翅欲飞,那般辉煌的图案,妖红色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美得令人窒息。
浓雾缭绕的浴池里,一股淫靡之味在缓缓流淌,香艳迷人的场面,和着情 色的气息。少年的眸子很美,如含着水汽一般晶亮迷离,而怀里的女子,那双本该用媚眼如丝这样的词汇去形容的眼睛,却在顷刻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光。
漫罗专注地凝望着罹湮的背脊,半晌之余,方才淡漠地吐出了两个字来,“凤凰。”
罹湮一惊,立刻松开了漫罗,他试图向后退去,奈何水的阻力让他只与漫罗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拼命地摇着头,良久才万般无奈地开口,“不要因为一个刺青而离开我。”
漫罗微微一怔,并未料到原来罹湮在害怕这个,于是刻意放柔了语调说道:“我答应你,绝不离开你。”
他忽而笑了,那模样极为青涩,便如因为吃到了糖果而破涕为笑的孩子,天真且无邪。漫罗伸出手,一把又将罹湮拉回了自己身前,“我不会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
罹湮微微抿了抿唇角,却始终没有说一个字。漫罗也不强逼他,只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问道:“小罹身后的凤凰可是刺青刺上去的?”
罹湮点了点头。而后漫罗又问:“那么,可是一出生就刺了的?”罹湮又点了点头。
此后漫罗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之中。很少有人会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刺上刺青吧,但倘若是玄漪的人便另当别论了,而罹湮一直在为玄漪办事,这之间的联系未免太过巧合了些,或者说,其实她几乎可以以此断定,罹湮是玄漪子民的事了?可是问题却是,上一回她和容轩特意去验罹湮的身,为何就没有发现这个刺青?
见漫罗许久没开口,罹湮反而心慌了,“漫罗,我……其实我并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那个时侯我……”话至此处,他又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一句话断在那里,而他只能焦急地咬住下唇。
漫罗见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又没责怪你,你急什么?”说着,她将罹湮扳过身,伸手抚摸着对方背脊上那个华丽的红色凤凰,继而又问:“为何上次我和容轩都没看到这个刺青呢?”
罹湮老实地回答道:“因为这是一种特别的颜料,只有遇到热水才会显出来。”
漫罗轻轻地“哦”了一声,随之眯起了眼,“你是玄漪的人吧?”
罹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回头去解释些什么,然而一转身只见漫罗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在打量着他,他连忙说道:“是,我是玄漪的子民,可是漫罗,您要相信我,这一刻的我绝不会害您啊!”
“这一刻的你?那么说,以前的你曾想过要害我?”上挑的音调似是含着极度的不满,罹湮惊恐得脸色惨白,漫罗却是莞尔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你开玩笑的,不用那么紧张。”
罹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他才抬起眼,对上漫罗的瞳仁认真地启口,“您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
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敛去,漫罗冷漠地与罹湮对望着,最终无情地说道:“对,我在怀疑你。既然你是玄漪的子民,为何要用这种特殊的颜料来刺青?是因为你爹娘刻意要隐瞒你的身份?还是说,有人根本不承认你身为玄漪子民的身份?”
罹湮闻之又是一怔,旋即眸中忽闪而过一丝坚定,“我不知道,在我五岁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有着刺青的,直到五岁那年和浅笙一块儿洗澡,他说我背后有一只很大很漂亮的鸟,我才知道原来那里是一个凤凰刺青。后来我去问爹娘为何平日里我身后看不到刺青,他们对此只字都不愿意提。”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接着道:“后来跟了大人,才知道这是一种极为特别的颜料,遇热水会显色,但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何当日要用这种颜料给我的刺青上色,谁都不曾告诉过我。”
漫罗只是静静地聆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待罹湮说完,她才幽幽启口,“所以,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罹湮颔首称是,她复又问道:“但是小罹,聪明如你,应当很清楚凤凰是一种多么高贵的图案,而你们玄漪以刺青区分人之贵贱,纵然你之前乃左相之子,却也没资格刺上凤凰的吧?”
罹湮一时语塞,漫罗瞧着他那呆愣的模样,稍显得心疼,便也不再逼他。
“算了。”她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而后双手撑着池子边缘,一借力跳了上去,随之走到那个柜子边取出一件浴衣为自己披上,再回过头时,她的神情又恢复了原有的慵懒之态,“你不想说,我就不问,那是因为我对你的尊重。”语毕,她又对着罹湮看了许久,才淡然道:“你先洗吧,洗完到我房里来。”
继而转身,迈着缓慢的步子往外走去,罹湮依然泡在池水中痴痴地望着漫罗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他将自己完全地没入了水中,感受着那种窒息一般的感觉,恐惧、挣扎……猛然从水里冒出头来,水流顺着发丝滴落,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庞,而后睁开双眼,露出一双魅惑到极致的眸子,望着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他极浅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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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漫罗与罹湮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这个向来强势的七皇子难得地表现出了女子的娇柔,将自己的脑袋埋入罹湮的怀抱,她轻柔地唤着他的名字,“小罹……”
少年低首凝望着她,如呻吟一般发出一个“嗯”的音,而后得到漫罗貌似梦呓般的回复,她说:“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被你抱着,听着你的心跳,感受着你爱我的节奏,那该多好?”
罹湮并看不太透漫罗此刻的心情,惟独知道这个女子是深爱着他的,于是紧紧地将她搂住,满足地道:“只要您不离开我就好。”
漫罗听着罹湮的那番话,心头不知为何竟产生一阵酸楚,对上罹湮的双眸,她望了许久,才深情地吻了下去。
舌尖的交缠带着一片情 欲,这二人彼此挑逗着,将周遭的水分一点点地蒸发掉,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仿佛衣物都要着火了一般。少年一个纵身将漫罗压倒在身下,而后专注地望着她,温柔地笑道:“漫罗,再来一次可好?”
漫罗微微一愣,随后突然笑开了,“你这只小狐狸,真会勾引人。”这句话的尾音终究是淹没在一个激情的吻中,有那么一瞬间,漫罗在想,也许她终有一日会在罹湮所给与的温柔海洋中活活溺死,但至少她喜欢那种甜到使人心醉的感觉。
当半裸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漫长的前戏之后,罹湮迅速地进入了漫罗身体,黑暗中两人的汗水悄悄滑落,转眼映入了床单。寂静的屋子里,二人的喘息声越加粗重,下身传来隐隐的痛,伴着罹湮抽 插的动作,透明的液体缓缓倒流,更是润滑了内壁,减轻了摩擦的生涩。
罹湮依旧是那般的温柔,即便在那一次次地撞击下,情 欲扩散开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身体中逐渐蔓延,即将布满全身。
轻慢地呻吟声将这个淫靡之夜染上一抹迤逦的春色,黑暗中谁都看不清谁潮红的脸,只知触手之处是一片滚烫,仿佛能灼伤了手指。
他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下的律动猛然加速,那些撞击与冲刺深入更里边,带着无比的刺激。
没过多久,罹湮突然退出漫罗的身体,接过对方递来的耳钉,将锁阳环以最快的速度解开,随后一股白浊的淫 液喷洒而出,射在了自己的腹部。
吃力地倒在床上,罹湮无力地笑了笑,漫罗则拿过丝帕为他擦拭腹部沾上的污浊,待擦净后,她突然被那个少年一把拉过宠溺地搂在怀里,罹湮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启口,“漫罗不要忘记了,我是您的,这一生一世都将是您的人。”
探出舌尖,他轻轻舔舐着漫罗的耳根,而后再度开口,“所以,请相信我,罹湮对您不会再有二心。”
那一刻,若说没有感动定是假的,试问有哪个女子在听到自己的爱人如此说的时候,可以表现得无动于衷?至少,她做不到。
重新依偎到罹湮的怀里,漫罗的声音变得很微弱,却满含着深情,“嗯,其实小罹,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为你所做的,相信你都看得到。”
卷伍拾叁 使节
屋内漆黑一片,一抹月光透过窗缝射进来,带出微弱的冷色。女子乖巧地依偎在少年的怀里,闭着眼,却自顾自地说着话,而罹湮知道,漫罗的这些话都只是在对他说而已。
“我选择相信你,只因为你是我的小罹。”她的嗓音很柔,含着一丝的宠溺,沉默了一会儿,未见罹湮吭声,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的眼睛,“可是答应我,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杀人终究是拿手去沾鲜血,我不想你造孽忒深,怕你下辈子会活得不快乐。”
罹湮微怔,本想说他此生也活得并不快乐,可转眼瞧见漫罗望着他的眼里所包含的浓浓情意,那一句“我不快乐”终究没能说出口。
执起漫罗的手,与之十指交扣着,罹湮静默地颔首,而后露出一个浅到近无的笑容,他说:“我全听您的,只要您高兴。”
漫罗本想去纠正他总对她用敬语的坏习惯,转眼意识到时候不早了,也就不再多说,只紧紧握了下那只与之交扣的手,轻声道:“小罹,睡吧。”
罹湮轻应一声,继而听话地合上双眼,漫罗瞧着他那模样,不禁扬了扬唇角,靠着罹湮的胸膛,她很快地坠入了梦乡。
那一夜睡得极为安稳,一整夜她都与罹湮的手紧紧地交握着,仿佛只要那样子,就能感受到无比的安全感。
于是一觉睡到天明,漫罗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罹湮已经醒了,正痴痴地守望着她,那眸中的深情让人看了十分感动,她突然笑起来,弯弯的眉眼显得格外好看,罹湮静望着她,竟是看痴了。
伸了伸脖子,漫罗凑近罹湮在他的唇瓣轻轻地一啄,打趣道:“小罹该不是瞧我瞧得入迷了吧?”
罹湮闻之,一张小脸瞬间被染得通红,他羞涩地别过脸,略显别扭地辩解道:“没、没有。”
漫罗哈哈一笑,疼爱地勾了勾他的鼻子,随之从床上坐起,将衣衫穿戴整齐了,又亲自动手为罹湮整装,罹湮起初受宠若惊,可见漫罗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随着她了。
直至漫罗为罹湮系上了腰带,她才笑着问道:“小罹,为我梳头好不好?”
罹湮愣愣地点了点头,先行下了床,然后递出一只手伸向漫罗,道:“罹湮愿为您效劳。”将手放入对方的掌心,漫罗就着他的扶持走到妆台前,镜中的少年手执羊角梳在为她顺着青丝,神情显得极为专注。
漫罗轻轻地笑了,罹湮却忽而抬起眼,疑惑地问道:“漫罗这是笑什么呢?”
“笑你啊!”漫罗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对上镜中少年的双眸,“不知为何,瞧你专注的模样,觉得挺高兴的。”
罹湮的脸又红了红,随后垂下眸,认真地为漫罗梳着头。发式仍是漫罗平日常梳的那种简单的式样,只在最后他挑了支发簪为她插上,继而俯下身,凑近漫罗的耳畔他微笑着说:“若是漫罗换回女儿身,定是绝代佳人。”
漫罗也顺着罹湮的目光看向镜中的自己,发簪一插,便如画龙点睛,顿时将自身女子的韵味给点缀了出来,只是……只是偏偏她仍要继续扮演七皇子的角色,纵使她心里也想做回真正的自己,可惜却不能。
将发簪从头上取下,漫罗将之交到罹湮的手里,“这支簪你替我收着,倘若他日我能恢复真身,必当让你重新为我戴上。”
犹如山盟海誓一般,给人缠绵的错觉。罹湮郑重地颔首,道:“罹湮必当好好收着此簪。”顿了顿,他凝望着漫罗须臾,才接着启口,“但愿,那一日尽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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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房门被打开,芷兰与另两名丫鬟正候在外边等着伺候。那些丫鬟们能做到贴身侍奉她,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