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落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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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轩吸吮了片刻,将两边樱红都吸得高高耸立,粉色嫣然如莲,热情地绽放开,宛若成熟的果实,继而他看向漫罗,见她咬着下唇似是在隐忍,于是问道:“怎么了?”
漫罗轻轻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
容轩并未感到惊讶,想来颜漫罗一直以来都女扮男装,自是无法碰触这些云雨之事,此乃第一次也不见怪。
翻身躺在漫罗身侧,他敷衍般地应了一声,“是吗?”
“嗯。”漫罗柔声回答,忽而下身一股重力,亵裤顿时被扯落,紧接着两根手指瞬间没入体内,没有怜惜,而是十分粗鲁地猛然插入,痛得漫罗疾呼出声,“唔——”
那一个上扬的音调轻慢而魅惑,顿时一种火烧般的炙热感在心头燃起,漫罗瞪着媚人的凤眼吃惊地望着容轩,而那人却是淡然地笑了,“你刚才说,我这样笑起来很好看。”
下 体被两根手指探入,让人感觉异常的不自在,然而漫罗却仍旧强忍着回答,“确实很好看。”她刻意冲容轩露出一个迷人的笑,继而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容轩的手指慢慢流淌出来,但同时她也注意到,容轩的下面也已顶起一个小帐篷,她邪佞地笑起来,调侃而问:“你很兴奋?”
容轩被她如此一问,脸一下子就红了,“少废话。”说着,双指已从漫罗的小 穴中退了出来,而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肿胀得泛紫的性 器对准了那个深穴顶了进去。
“痛。”漫罗低沉地叫了一声,随后伸出双手将容轩紧紧地抱住。刺入的那一瞬间,一阵剧痛顿时袭来,那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贯穿,同时带起一股快感直冲脑海。
容轩慢慢地开始扭动身子,感觉到身下的女子抓着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大,他抽 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喉咙开始干涩,双唇亦如脱水许久一般就要裂开,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水分渐渐蒸发,纱帐笼罩起的小小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漫罗配合着容轩,在这一个疯狂且激情的夜里,将心中的情 欲一并发泄。
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仿佛都将那硕大的性 器顶向更深的地方,偶尔一个不怀好意的顶入,使得漫罗发出一阵快意的呻吟。
“容轩,你是故意的!”漫罗暗哑地说道,而容轩却依然不停下那疯狂的律动,大口喘着气说:“对,我就是故意的,可是漫罗,你不舒服吗?”
一股羞意瞬间憋得她无言以对,好吧,她承认,这感觉确实是爽到家了,幸好当初她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不爱自己的Gay,不然她现在一定后悔死,可是,要她如今当着容轩的面说出自己很舒服,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子,这种话说不出口,所以只好闭口不言。
“笃笃笃——”忽而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容轩迅速从漫罗体内撤了出来,然而就在他撤离的那一刻,漫罗猛然瞧见在容轩的阴 茎根部套着一个银色的钢环,这会儿硬物肿胀无比,而那个小小的银环则残忍地嵌入了肉中,扣得勃 起的肉 棒红得发紫。
“这是什么?”漫罗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而声音也变得毫无感情。此刻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月儿细细的嗓音,“公子,您睡了吗?”
屋内没有声音。
漫罗只是死死地盯着容轩的双眼,那目光就好像在逼问他事情的真相。而容轩则微微蹙起眉头,“有什么事等先解决了月儿再说吧?”
可漫罗却格外的执着,依然淡漠地再度启口,“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刻意压低了嗓音,反是让那声音听上去更为森然。
容轩隐隐中感觉到漫罗是真的生气了,此刻外边没了声音,大概是月儿以为他已入睡,所以就离开了吧。“这是七皇子您自己做的事,难道还需要问我吗?”
漫罗不禁凝眉而问:“我做的事?我做什么了?”
心头一股怒火燃起,容轩强忍着没有就此发作,他并非不知道颜漫罗失忆的事,可是每当听到漫罗如此问的时候,他仍忍不住愤怒。为何明明这个人才是始作俑者,而她却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所有的事都忘记,当做自己从没做过呢?
“你给我带上这个锁阳环,给我下媚药,却又让我得不到发泄的快感,这样说够明白了吗?”容轩微笑着问道,旋即瞧见漫罗的脸色越发难看。
也许是愤怒冲昏了头,让他在那一刻丧失了理智,一伸手,他猛将漫罗推压在床,后者被施以一股大力,又逢刚从中毒后的虚软中走出来,外加方才那一番云雨,这会儿自是浑身无力,伏在床上反抗不能。
“你到底要干什么,容轩?”心里突然扬起一片怒意,漫罗低声吼道,而容轩则毫不忌讳地道:“你不让我报仇,总该让我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言下,他一把揽过漫罗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而勃 起的硬物则对准了女子的私 处顶了进去,很快强烈的热度便将整个性 器包裹住,他再一次地开始活塞运动,只是这一次,漫罗感觉很难过。
并不是身体的难过,而是心里的难过。容轩,对你而言,今夜的一切只是因为你想要寻个发泄的方式吗?事实上你并不爱我,只是想要报复而已,是吗?
身体还很烫,容轩揽着她的腰激烈地穿刺、撞击,内壁被顶得生生的疼,可是却抵不过心头的一分。为何她感觉自己的心一片片地凉了下来,只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容轩其实并不爱她吗?
“主子,您在里边吗?”正当此时,外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子的问话,漫罗听得出,那是苏河的声音。
容轩再度皱起眉,而后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反将漫罗更紧地搂入怀里,可那一个姿势却让硬物顶入得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低呼了一声,语调很销魂,而容轩则轻咬着她的耳朵说着,“若不想让苏总管听到你的媚叫,就想办法把他赶走。”
此时苏河听屋内没有动静,便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来,怎料他刚匆匆迈入屋内,只听床帘之后响起一个含怒的声音,“你这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准你进来的?”
卷廿玖 柔情
晚间的时候,漫罗与容轩回到抚容苑,是时也没看出二人有何异样,只是径直往内室而去。至亥时,容轩曾给了贴身侍女月儿一张药方,让她去药房取药煎好了送来,当时月儿暗觉奇怪,想自家公子没事为何要熬药?
当初容轩对月儿如是道:“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我的房间,包括师父。”月儿自觉今夜公子略有反常,似有何事不能让人知道一般。公子刻意将房门锁上,即便是在她去送药时,也只是匆匆地接过药碗,后又将门给上锁。
那时月儿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可怕的设想,她有些害怕容轩再做错事,她家的这位公子平日不声不响的,却是个个性极强的男子,月儿便是怕他一次杀不死七皇子,便打算再次动手。
可是万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无凭无据全凭自己的大胆猜测,她也不敢有所行动。
直到子时,仍旧不见七皇子从屋里出来,她心头的疑惑便越来越重。七皇子不在任何侍宠的床上留夜,这是整座皇子府里人尽皆知的事,倒不是说以前没有过七皇子彻夜留宿的记录,而是他但凡整夜呆在公子房内,定是公子吃苦的时候,首先屋内的灯烛不该熄灭,再来,室内也不会如此安静。
所以月儿就试着轻叩了叩门,怎料里边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如此一来她就更害怕了,轻轻地问了一句,“公子,您睡了吗?”可屋里还是没有一丝的声响,更没有容轩的回答,她自觉事情不好,于是赶紧去找了苏总管,将大致经过告知。
苏总管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随后抬起步子就直往抚容苑赶,月儿心知大事不妙,也匆匆跟了去。到了房外,苏河也是先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问道:“主子,您在里边吗?”听屋内没有动静,苏河暗自感觉有异,于是抬起脚粗鲁地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事情的缘由大抵如此。
就在房门被大力踢开的前一刻,漫罗刚取过散落一旁的长衫给自己披上,而后透过床帘,隐约瞧见慌张闯进来的苏河,她愤然低吼,“你这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准你进来的?”
苏河本当七皇子是出了事,怎想到一进来便听到自家主子那恼怒的声音,惊诧间,他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主子恕罪,属下也是担心主子,怕您出事,所以才大胆闯进来的。”
漫罗坐在容轩的身上,对方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仿佛成了她身体的惟一支撑点,额上早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她根本无暇去理会,只是强忍着下 体的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
“照你的意思,苏总管,难道你很希望我出事吗?”她缓缓启口,声音很低沉,包含着太多的压抑。
苏河被如此一问,吓得连忙摇头,“不是的,主子明察,属下真的是护主心切。”
漫罗冷漠地斜睨了苏河一眼,继而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厉声喝道:“给我滚出去。”
苏河哪敢再惹漫罗生气,于是慢慢地退到屋外,合上了房门,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谁会想到,从来不在侍宠床上过夜的七皇子今日却是一反常态与容轩来了一场余桃之乐?
月儿没想到,苏河也没想到。
待苏总管离去后,漫罗才虚软地瘫在容轩怀里,声音又恢复了之前轻慢的媚意,“他们似乎都以为你会再度伤害我。”她轻微地扬起唇角,笑得很暧昧,却也很忧伤。
容轩并未注意到那一抹笑容,只是将下巴搁在漫罗的肩窝,邪气地问道:“那么,你觉得呢?也认为我会伤害你吗?”
漫罗冷冷地一哼,“你现在不正在伤害我吗?”
容轩微微一怔,没有开口,继而从漫罗体内退了出来,可能是因为锁阳环所带来的痛楚,肿胀的性 器向上抬着头,却在微微地颤栗。微凝起眉头,他解下漫罗右耳上的耳钉,将银针插入锁阳环的衔接口,只听“啪嗒”一声,银环自动解开,紧接着一股浊液猛然射出,喷洒在漫罗身上。漫罗一愣,这才意识到,原来锁阳环的钥匙一直藏在自己的右耳。
容轩略显慌张地下床,迈着不稳地脚步走到柜前,取过一块洁净的帕子,复又回到床上为漫罗擦拭着身上的淫 液,动作很轻柔,就好似在擦一件非常心爱的珍宝一般。
漫罗只是坐在一旁,任由容轩为自己轻拭身子,许久才淡然启口,“为什么不说话?”
容轩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入漫罗的双眸,而后才低沉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会一开口就说出这么一句话,可是刚才,当漫罗责怪他在伤害她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
而漫罗并不喜欢听这话,于是依然漠然地启口,“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话想和我说了吗?”
容轩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们彼此都忘了时间,而后他突然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才平缓地说道:“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
“那么你就挑重点说。”漫罗焦急地说道,感觉告诉她,容轩心里的那些话对她很重要,而容轩却始终专注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不曾开口。
漫罗一把握住容轩的手腕,寒着声道:“别擦了,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对我说的话。”
有些话其实放在心里更好,那一刻,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漫罗的脸颊,随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吻漫罗,当时心里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把所有的感情都付诸于这个吻,他很深情地舔舐着女子柔软的唇瓣,继而慢慢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
亲吻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多年以来的爱恨在那一瞬间全部化作柔情,而漫罗便是在那片柔情蜜意间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热了起来,之前被伤害时所蒙上的那层冰霜瞬间融化,一切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消她知道,此刻的容轩很爱她。
而在很久以后,容轩又不禁想起这一个吻,当时他问自己,当初之所以要以深吻来代替回答,是不是因为他根本不敢说出“我爱你”那三个字。他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对漫罗有感情,他总是说,即便真的有情,也只是恨而已,那是深入骨髓的恨意,有再多的爱也弥补不了。
一个漫长的吻过后,容轩放开漫罗,随后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那个银环,又要给自己戴上。漫罗一惊,立马拦下容轩,“你这又是作何?这种只会让你痛苦的东西,以后还是不要戴了。”
而容轩只是轻轻地拂开漫罗的手,自顾自地给阴 茎根部戴上银环,才淡然地启口,“若是让外边人知道七皇子怀孕了,岂不要闹出笑话来,还有损皇家颜面,所以这环,我还是继续戴着吧。”
漫罗闻之没再坚持,正如容轩所言,一旦七皇子怀孕,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乃女儿身,到时候倒不单单有损皇家颜面,怕是她那皇帝老爹非砍了她不可,所以即便她心里很心疼容轩,却也别无选择,只好继续苦了他。
于是那一夜,漫罗躺在容轩的身边静静地睡去,在入梦前,容轩曾这样问她,“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
而漫罗只是冲着容轩巧然一笑,分外坚定地道:“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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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二人从睡梦中醒来,漫罗刚将衣服全部穿戴整齐,房门就又被猛力地踢开,安宁郡主从外边闯了进来,一见漫罗与容轩并肩坐在床上,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床帘后边的人影,面红耳赤地责骂道:“你们……你们两个真是,竟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实在有违伦理道德!”
漫罗冷笑着掀开纱帐,淡漠地凝望着那厢气得浑身颤抖的颜安晴,继而好笑地问道:“那么敢问安宁郡主,到底什么才不算有违伦理道德?”
颜安晴万万没想到漫罗会有这么一问,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作答,只看着容轩双颊潮红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气不过,对着漫罗就大声吼道:“总之你们两个男人上床就是不对,颜漫罗,你怎么说都是个皇子,如今做出此等事来,就不怕给祖宗蒙羞?”
漫罗依然笑得阴恻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