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弃媳,彪悍一品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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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当街揍人
当街揍人
“啧啧,宗二少这是做什么?难道说,这是今个儿新流行的玩法?”
身后,阴阳怪气的男子调笑声把凤莞青的脚步成功的给拦下,她懒懒的抬了抬眉,就看到不远处几名锦衣男子正围着宗泽在说笑,眼神轻佻,不屑,鄙夷,居高临下的站在宗泽的身前,一副天大地大‘老子第二’大的面孔,在他们的眼里,凤莞青可以清晰的看到宗泽的影子——
落魄,不屑。讥讽,
那人一脚踩在宗泽的后背,嘲讽的笑,“宗二公子,怎的这般不小心呢,哎哟,没摔坏哪吧,快让我看看。”他说着看,可脚下却是加劲儿,在宗泽的后背用力的踩下去,顺势还碾了几碾,“宗二公子,您这是怎么的,赶紧起来呀,莫不是真的摔坏了?快快,让哥哥我看看。”
有人笑,有人得意,有人幸灾乐祸。
有人同情怜悯。
但更多的却是漠视,是静默不动。
是看笑话,当成了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乐子事儿来看。
包子面色大变,“姑娘,那些人也忒欺负人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那样?”凤莞青扫了眼包子,这一眼轻飘飘的,明明没什么力道,可生生让包子心头发毛,下意识的就移开了眼,凤莞青勾了勾唇,方淡淡的一笑道,“弱肉强食,落井下石,趁你病要你命,这个世间本就是这样,你之前体会的还不多吗?”如今宗泽这样,又有何好奇怪的?
包子嘴唇蠕动了两下,默然。
她想起了以前没进凤府时的记忆——
大街上,寒风凛冽,大雪铺天盖地,而她跪在地下卖身,葬父。
那会她才几岁?
五岁吧。
因着身子单薄,很是瘦小,头发干枯的像稻草。
用自家姑娘的话就是看着像鸡窝。
大雪天本就没什么人,出来的人看到她的样子更是不想买了。
那场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她就在外头跪了三天。
第四天,就在她快饿的晕过去,和一只流浪狗抢包子,被咬的面目全非时。
她遇到了出门的凤莞青……
弱肉强食,果然就是弱肉强食呵。
包子嘴唇动了下,默默的扫了眼自家姑娘,垂下了眸子。
她刚才不该想着让姑娘去救宗二公子的。
姑娘个女孩子,出去不是自讨羞辱?
不过,她才打定了主意,那边厢,凤莞青却是突然上前一步,还没等包子反应过来呢,就看到一团重影,耳边啪啪几声脆响,不少人已是哀呼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下,也有两个人捂着脸跳脚,“谁,谁敢打小爷,有胆子打人没胆子露面?藏头缩尾的东西,给爷滚出来。”
凤莞青吃的一声笑,手里的鞭子一甩,又是几重鞭影。
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她的鞭子却是专抽那些人的脸,嘴。
直抽的那些人来回跳脚,骂娘,其中有两人倒是想上前来制止她。
却都被她手中鞭子抽在脸上,手腕,脚踝上。
她的鞭子很准,简直是指哪打哪,眼看着几人都被她打的抱头鼠窜,哭爹骂娘,她方一抖手中银鞭,抬脚踩在离她最近的一名锦衣男子胸口,懒懒一笑,轻漫随意的语气里是无尽寒气,森然,“你们欺负谁我也懒得管,可你们嘴不干净,竟敢辱骂凤大将军,你们就该揍,该抽!”
46。衣香vs人香
衣香vs人香
“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有人捂着脸怒骂,他的脸!
有人却是一脸戾气,看着凤莞青的眼神要吃人,“我祖父可是当朝左相——”
砰,凤莞青一鞭子抽在那人脸上,“当朝左相又如何?教不好孙子,我来帮他教!”
包子在一侧看的魂都吓没了。
姑娘这是什么时侯学的武功呀,这鞭子使的……
她这前为何不知道?
汗,包子你现在要纠结的是什么时侯会武,何时学的么。
你不应该担心回府怎么交待?
亲,你歪楼了知不?
回过神,包子小脸发白的就要去拦自家姑娘。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回头夫人不知道要怎么罚姑娘啊。
不远处,一辆八匹马拉就的华盖宝马缓缓而来,在近前停下。
车子里传出一声清淡淡,如同冰雪般空灵,不沾半点烟火气息的声音,“何事?”
“回主子话,前面有人斗殴,闹事——”
“丢出去。”
在车内的人听来,这不过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挡了他的路……
随着他的声音落地,几名黑衣人如同鬼魅般飘出,直奔凤莞青几人。
砰砰砰。
干净利落的动作,如同扔垃圾一般,做起来甚是熟稔,习惯。
可见这位爷没少让属下扔人。
半响,车子不曾动。
车夫略带几分惊讶的声音响起,“爷,小六和一个女人缠上了。”
一声轻咦,车帘被一只修长,精致,保养得当的手掀起一角。
只一眼,周围气息瞬间凝固。
一抹冰寒冷冽迸出。
冻彻骨髓呐。
车夫不由自主抖了下身子,主子这是?
“半刻钟,回北疆。走。”
几个字,几句断语,车夫听后握着缰绳的手一颤。
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他同情的对着某人打个手势,一抖马缰。
八宝华盖雕五爪金龙马车缓缓驶远。
车内,李郡贤懒懒靠在车厢,指尖拈一枚白子。
晶莹如玉般的棋子在他指尖轻拈,把玩。
如同春花秋月般的面容上却是一片清冷,甚至隐隐带着几分潮红的怒。
他想起了那一日太安寺的事情。
娇俏,戏谑,夹着几分女子的调笑——
你说,是衣香,还是人香?
那件衣服,他直接命人给销毁不成,还让人把整个院中引来的温泉水给重新换掉。
挖地三尺,自南方引来玉石重铺了地砖。
可饶是如此,只要一想到那女子抱着衣服做出的动作。
李郡贤多年隐忍,修练出的铁石心肠不禁也涌起一片的怒意。
那个女人,该死!
——
天香楼,三楼包房外。
凤莞青扫一眼前后夹击,生怕自己跑了的两名黑衣人,挑挑眉。
“你们是何人?”
两名黑衣人眼皮不抬一下,只是警惕的看着她。
有一名黑衣人快步迎上,略带几分好奇的打量一眼凤莞青,抬手作个请的动作,“姑娘请。”
“那个,我还没准备好呢,你看我这衣衫不整的,要不,改日再见你们主子?”
凤莞青讪讪的笑,眼底眸光却是四扫。
这些人,从哪个鬼地方冒出来的?
她硬着头皮进了房间,一眼看过去,扭头就往外跑。
一道劲风打出。
咣当。门关了,她撞在门板上,鼻子撞的生疼。
身后,有男子如同冰渣子一般寒彻入骨的声音响起,“跑什么跑,你不是说不知道衣香,人会不会比衣服更香?本王如今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没胆子试?原来,凤千重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47。不娶泼妇
不娶泼妇
不好?
凤莞青挑了下眉,正欲冷笑出声,不远处一骑飞马而至。
马至两人跟前,噶然而止。
是一名黑衣侍卫,自马上一纵而下,单膝跪地,“主子,宫中有旨,请您即刻入宫。”
李郡贤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闪,“谁传的旨?”
“马公公。”
才说着话呢,不远处又两匹马跑过来,上面一个极是富态,脸胖腰圆,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从马上咕噜滚下来,还好有一侧的小跟班及时把他给搀住,声音是献媚而讨好,“公公您慢点,小心您的贵驱——”
啪,中年公公手中的拂尘一抖,拍在那小跟班脸上。
“胡说什么,不会说话就别开口,王爷跟前儿,谁敢称贵?”
声音尖细而锋锐,明明是在笑,可却给人寒意森森之感。
凤莞青直接后退两步,转身就欲走人。
却被李郡贤的黑衣侍卫给拦下,“凤大姑娘,我家主子还没说让您走呢。”
“那你,你当没看到我?”
掂量了一下,凤莞青觉得自己还是打不过对方。
脸上仿佛笑出了一朵花,“打个商量,我给你买糖吃?看你脸绷这么紧,笑一个嘛。”
黑衣侍卫,“……”
“老奴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最后那个安字被马公公拖的细长,手里的拂尘轻甩,对着李郡贤的胖脸堆满笑,“王爷原来是在这里躲清闲,倒是让老奴好一通找。老奴没打扰王爷的雅兴吧?”
李郡贤扫他一眼,“有事?”却是对刚才马公公的一番话闭口不接。
马公公握着拂尘的手一滞,心底深吸口气,语气愈发的恭敬,“皇上差咱家来请王爷即刻入宫,王爷若是没事,这就请吧?”虽是商量的语气,可马公公却是笑呵呵的,平静的看着他,那是一种肯定——
他笃定李郡贤肯定会和他立马入宫!
不过是一个无根的老东西!
李郡贤眸光微敛,笑笑,转身向前行去,“那就走吧。”
只是马公公的脚步却没动,笑着看向凤莞青,“这位就是凤大姑娘了吧?”
“家父凤千重,见过公公。”
“好有礼貌,标致的一个丫头,凤大将军有福气呢。”两句赞美的话一出来,凤莞青眼底的戒备立马就增了好几倍,她和这公公根本认都不认识,他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啥好事儿!
才想着溜之大吉,耳侧响起马公公带笑的声音,“主子还富了凤大姑娘一块入宫,这会去凤府传旨的人怕是已经到了贵府,不想咱家却在这里遇到了凤大姑娘,即是这般,凤大姑娘,您便和咱家走上一趟?”
凤莞青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脑袋——
她能说不去吗?
才还针锋相对,转眼一路并肩入宫。
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李郡贤几人,凤莞青觉得脑子有点蒙。
可让她更蒙的却在后头。
皇上竟然和她说啥?
赐婚?
和眼前这混账东西?
凤莞青直接就张嘴,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呢,身侧立着的李郡贤拱拱手,出声了。
嫌弃的话在大殿内响起,“皇兄明察,臣不想娶一个泼妇。”
泼妇……泼……妇……
你妈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48。赐郡王妃
赐郡王妃
宝座之上,皇帝威严,尊贵,带着独属于一国之君的凛冽。
皱眉扫了眼李郡贤,“朕看凤大姑娘很是温柔,贤淑,这婚事就这样定了吧。”顿了下,皇上仿佛才看到站在一侧当木头桩子的凤莞青,呵呵一笑,“凤莞青是吧,朕与皇后为你赐婚,就是眼前这个,你看他可还满意?”
在皇上看来,凤莞青是应该立马跪地谢恩的。
以着凤莞青被退过一次亲的名声,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如今自己赐婚,男方又是他的皇弟。
嫁过去可就是郡王妃!
凤莞青却是直接跪在了地下,“臣女请皇上收回成命。”
大殿的空气都颤了两颤!
威严的声音自高处传来,“你敢抗旨?”
“皇上圣明,民间有句俗话,牛不喝水强按头,强扭的瓜不甜,这话听着糙了些,但实在是很有道理,臣女和这位王爷相看两厌!”凤莞青无视皇上阴沉沉,似是狂风暴雨瞬间压顶的脸色,声音虽轻,语气却极是坚定,“臣女自打上次退亲就打定了主意,定要退两心相悦之人。”
皇后一声冷笑,“凤莞青好大的胆子,皇上说的话你也敢驳?皇上赐婚,那是看的起你。”
那你怎么不让皇上帮你赐个婚?
微垂的头,轻轻的翻个白眼,凤莞青待得皇后的声音落地。
她方轻轻抬头,不亢不卑的出声道,“正因为臣女胆子不大,所以臣女才不敢应下这门亲事。不然,到时侯真的就是臣女犯了欺君之罪。”
“哦,说说看?”
皇上眸中玩味一闪而过,这么快就拒绝?
“臣女前段时间因情志心伤,无故添了一个嗜好,看到某些雄性动物,特别是长的漂亮的那些,就忍不住的手痒,想一刀捅过去,然后再抽他个七八十鞭,您说,皇上您是好心,可若是臣女当真一时疏忽,误伤了王爷,届时,岂不是结亲不成反结仇?”
她眨眨眼,一脸的后怕,“到时侯,我爹会抽死我的。”
李郡贤,“……”
皇上却是笑了,而且是笑的很愉快,“没事,你打伤了他朕不怪你。”
“皇上,王爷身份尊贵,臣女不敢冒犯。”
“无妨,朕准你伤他。”顿了下,皇上又加一句,“皇弟他会武,一般女子近不得他身的。不过,”皇上眸中精芒闪过,看似和蔼,实则意味深长的笑容里透着的是十分的警惕,戒备,“朕听说,凤大姑娘在寺内时曾言明要看皇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