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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灵怪笔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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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道:“我自由分寸,另外我也并不打算当着她的面收了鬼婴。

徐云德一听,好奇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先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然后再把女鬼打发走?这不太现实吧,女鬼见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再舍得与其分离?”

刘萍接过话头说道:“大仙,难不成你是想助那鬼婴轮回投胎?”

王长贵摇头道:“鬼婴与寻常的鬼魂大有不同之处,它不属魂魄之列,却有魂魄之态,但即便如此,却也入不得轮回,若想渡它,就只有一个法子!”

刘萍和徐云德一听,近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法子?”

王长贵说道:“我问你们,投胎之魂灵是在何时方才与胎儿结合的?”

徐云德想都不想的说道:“自然是在婴孩出娘胎的那一刻起了。”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既然如此,那女鬼生前还未产子,腹中胎儿又哪来的魂魄呢?”

刘萍和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惊讶起来,刘萍说道:“是呀,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死于腹中的胎儿既然还没有魂魄,那鬼婴却又是从何而来呢?之前大仙你说鬼婴虽有魂魄之态却不属魂魄之列,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呀?”虽然刘萍如今已接受了白大仙的万年记忆,但对于这鬼魂之说却认知的不多。

王长贵答道:“对于鬼婴出现的契机,想必你们也都知道,怨念锁身的临产女子魂魄化作厉鬼之后,脑中定会有个极其强烈的念想,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生下腹中胎儿,正所谓人孕胎,魂孕灵,也就是说鬼婴的真身实则是一团具有了灵性的阴气,修道者将其通称为灵。但灵的含义却又远不止于此。一时半会儿跟你们也将说不清,你们只需记住,那鬼婴实则是女鬼身上孕育而出的一团成灵阴气,遵照女鬼脑中的残念,以及首其怨气的影响,从而化作鬼婴降生于世。”

徐云德听了这话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照此看来,那鬼婴岂不就是因女鬼怨念而生,如今女鬼的怨念已经被妹子消除了,可为何那鬼婴还没消失呢?”

王长贵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对徐云德说道:“徐兄弟我问你,寻常女人怀胎十月产子,是不是也可以说那胎儿是其父母交合之后的产物?”

徐云德闻言,顿时满脸挂起坏笑,说道:“老道,没想你不仅对鬼怪、道术有着极深的见解,对男女之事竟然也是如此的通透呀……”

被徐云德这般一说,纵使是王长贵这种心境的人,也不由老脸一红,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萍见状,急忙开口打圆场道:“徐大哥,你就别开大仙的玩笑了,他之所以研究男女之事,我想也是为了能够更为深入的钻研道术吧……”可这话没说完,便知自己也说走了嘴,急忙止了声,满含歉意的看着王长贵。

徐云德则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咱扯远了,言归正传吧。方才老道所说的意思我明白了,无论是寻常婴孩还是鬼婴,在腹中之时,生死皆又其生母操控,但一旦生了下来,是死是活,那便由不得旁人了。”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正因如此,所以那女鬼虽然怨气全无,但却对鬼婴并无任何影响。”

211第十七章第七节

211第十七章第七节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刘萍脑中似乎是抓住了些什么,她说道:“大仙,照你的话说,既然未从娘胎里生出来的婴孩是没有魂魄的,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怀孕的女子死后,其鬼魂也不该大着肚子才对,而所谓的鬼婴,实则就是其母的怨念与阴气所幻化出来的阴灵之物,正像你所说那样,有魂魄之态却非魂魄。”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

徐云德道:“那鬼婴岂不是就像女鬼的一个分身一样?你刚才所说渡鬼婴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其回归本尊之躯咯?”

王长贵道:“正是如此,但此举难度甚大,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本尊之魂便会立马化作厉鬼,我之所以叫老婆子准备一间向阳的屋子,就是以便于今夜在施法前,好在周围布下锁魂大阵,用以预防最坏的状况发生。”

“锁魂大阵?”刘萍一听这四个字,神色稍稍有些变化,如今对于阵法的研究,刘萍隐约已经有超过王长贵的迹象,对于这个锁魂大阵她也是耳熟能详,盅繇科上说:“锁魂之法,乃借天地之势,可锁诸般恶灵。”一旦被阵法锁住,那么纵使是修为再怎么高深的冤魂厉鬼,也绝不可能逃出生天,但与其强大的威力成正比的则是布阵的难度,所谓借天地之势,可不是说做到就能做到的。

见刘萍面露惊异,徐云德问道:“怎么妹子?你对这锁魂大阵也有研究?”

刘萍点头道:“我在盅繇科阵法之卷中也曾见过此阵,只是此阵威力甚大,多是用来对付一些巨魔顽灵之时方才使用,而那女子的魂魄纵使再次化作厉鬼,其修为毕竟不是很高,为何大仙不惜耗费心神,来布此阵法对付她呢?”

王长贵一听,脸上不由的露出些许疑惑,说道:“奇怪!我王家传下的锁魂大阵竟然会在盅繇科中出现?只是我所说的锁魂大阵,并非想你刚才所述那般威力巨大,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定住魂魄的普通阵法,根本就耗费不了多少心神。”

刘萍一听,似乎也有些惊异,沉思少许方才说道:“或许此阵非彼阵吧,天下之大,巧合之事多不胜数,没准儿两者间仅是名字相同。”随之话峰一转道:“既然大仙你已做好了打算,那么今夜我跟徐大哥就只管看一出好戏便是。”

王长贵点了点头,没再吱声,但心里头却不由生出了些困惑来,盅繇科之法乃是出自鬼谷先生之手,王家历史悠远,早于鬼谷子几千年便已经存在了,此番两家同出锁魂之阵,虽就威力而言,两者间有着很大的差距,但其效能应该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两者家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呢?

回到旅店,此时葛家兄弟正在院中练拳脚,徐云德见了之后,便走过去指点他们,王长贵回房去替夜间施法做准备去了,刘萍闲来无事,便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看徐云德他们练拳。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傍晚十分,天色转阴,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徐云德跟刘萍坐在回廊上闲聊,葛家兄弟则光着上身,依旧在雨中练着,这时只听“吱呀”一声,回眼看去,只见王长贵脸色很是阴沉的从房中推门而出。

刘萍见状道:“大仙,怎么了?”

王长贵眉头紧缩的答道:“整个下午,我右眼皮跳的厉害,总觉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刚才我专门为今夜之事卜了一卦,竟然是大凶之相!”

徐云德一听,神色微变道:“难不成今夜那女子魂魄果真还会再次化成厉鬼?”

刘萍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若仅是如此的话,也不应该会是大凶之兆,那女鬼并没有什么修为,即便化成厉鬼,也不足为惧,以大仙的本事,收了她也并非难事,又怎会呈现凶相呢?”

徐云德此时也泛起疑惑来,说道:“那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呢?放眼整个孤云焦,除了女鬼和鬼婴之外,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什么邪魔鬼怪在暗中窥视,准备伺机而动不成?”

王长贵点头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鬼婴本就阴气与怨念所化,这对诸多道高业深的妖物而言,乃是提升修为的极品,另外镇西坟地又是聚阴盆之所,阴气之浓匪夷所思,我等无从察觉有无其他邪物潜藏在附近,如果有的话,想来也定然是修为极深之物。”

听了王长贵的这番话之后,徐云德不禁想起了张老头先前说的那件事来,他说道:“张老头说这镇上在多年以前曾有只大蝙蝠被累劈死了,想来也是只成型的妖物,如此看来,现在孤云焦潜藏着其他灵怪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而刘萍此刻想到的却是那天下午在石桥上见到了那个老汉,越发觉得他的可疑,于是便将当日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王长贵和徐云德一听,顿时又联想到女鬼在恢复记忆之后所说的那个也会唱安魂曲的老汉来,王长贵道:“看来这孤云焦还真是多事之地,走!咱先去石桥那边看看,先弄清那厮究竟是何人再说!”

刘萍和徐云德同时点了点头,随之三人便一同冒着小雨去了石桥,此时天色已黑,街上行人渐少,到了石桥前,周围已是见不着半个人影儿了。

刘萍径自走到那块本该刻有安魂曲的桥基前,说道:“我先前所唱的安魂曲,便是在快桥基上见到的,当天下午的那个老汉也正是在此处遇见的。”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了一纸追魂符,与徐云德还有刘萍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甩手打了出去,只见那纸符咒一声轻吟,随之径自飞向刘萍身前的桥基,不偏不倚的贴在了那光滑的石面正中。

212第十七章第八节

212第十七章第八节

三人见状,顿时戒备起来,这追魂符乃是追踪鬼魂的专用符咒,此时它贴在这桥基之上,也就是说此处一定有着什么阴物隐匿,难不成刘萍所说的老汉便藏身在这上头?

片刻过后,只见那追魂符竟又动了起来,缓缓悠悠的飘离桥基,却是悬浮在了一人多高的半空之中,一动不动、静止在了那里,看上去极为诡异。

看着追魂符的异动,王长贵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大家退后,这玩意儿道行不浅!”一边说着,还一边将摄魂铜镜拿了出来,却因阴天下雨的缘故,并没有月光可以借用,他只得掏出一纸灵符,抖手将其点燃,随之借着火光向那追魂符所在的方位照去。

但镜光未至,众人却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道:“这位道友,若想见我,何须费这些事情?”

刘萍听闻这个声音,正是先前在此遇到的那个老汉,于此同时,追魂符所在的地方,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显现了出来,待大伙看清其面貌之后,皆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现身而出的人的确是刘萍所见过的老者,此时追魂符正被他捏在手中,这等修为,已经远远超乎了王长贵的想象,加之想起刚才这老者竟然称呼自己为道友,也就是说他定然也是修道之人,若是敌对的话,可不好对付,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提高了戒备,冷声问道:“敢问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怎么称呼?”那老汉低声自语道:“时间太久了,我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号,你们不妨就叫我安魂吧!”

听他这么一说,刘萍等人皆是皱了皱眉头,这老汉竟然会以安魂自称,那么也就是说他与那首安魂曲定然有着莫大的关联,另外从他随意接下追魂符的手段来看,其修为也绝不在王长贵之下,甚至还要高出一些,这样的一个魂魄,为何会安于隐匿在此处这么久呢?

见大伙面露疑惑,暗魂浅笑道:“几位无需太过惊奇,我之所以长守此处,虽是说来话长,但绝非你们所担心的那般。”

刘萍听了这话之后,心中暗想,这老者怎会知晓我们心里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会读心之法?

然而这老头接下来的话,却更加的令刘萍一伙大为震惊,他说道:“若非我没算错的话,你们此番前来,所为之事就是那三世孽缘吧,先前我将安魂曲传给这位姑娘,并且见她也用此曲化去了那女鬼身上的怨气,但你们却不知此鬼乃是三世积怨,你们所化去的仅有一世,当她前两世的记忆恢复之后,怨念再生,届时再要对付,可就不是那般简单了。”

王长贵心惊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女鬼身上的怨念一旦被消除,那么她前两世的记忆便会使其变本加厉的迷失心性,届时将成为怨念更深的厉鬼不成?”

暗魂点头说道:“不错,先前那女鬼虽怨气冲天,但其心性未灭,以暗魂之曲,便能驱散她的邪念,但如今两世怨气汇集一身,心性全无,纵使是安魂曲,对其也是毫无作用的。”

刘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自想道:“既然这老汉知道这些,那他又为何要将安魂曲传授给我呢,这不摆明了就是要借我之手,来使那女鬼二次突变吗!”想到这里,她看向老头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戒备。

但这老头却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他笑着对刘萍说道:“我一亡灵之躯,难度三世冤魂,可多年前我又曾立誓,一旦有积怨之魂打此经过,我必以暗魂之曲渡他,但倘若先前我这么做了,那女鬼定然会再次失了心性,想必你们也该知道,那样以来会是什么后果吧!”

王长贵闻言,心中一惊,暗想道:“这老头说的不错,倘若她以安魂曲消除了女鬼一世的怨气,并唤醒了前两世的记忆的话,女鬼定然会再次突变,到时候安魂曲对其失效,这老头若无心灭她的话,遭殃的可就是这整个孤云焦的居民百姓了。”

想到这里,王长贵稍稍点了点头说道:“你之所以传授安魂曲给小萍,便是想借她之手,消除女鬼一世幽怨,随之也料到我不会让其独自游荡在此,定会将她带走,如此一来,一旦她作起怪了,我也好及时制止。道友,你这步棋走的可真是精妙非常呀。”

暗魂笑道:“但我千算万算,却也没有算到你们会在那之前,先找到了我,在我看来,你们最迟也得等到发现了女鬼的异样之后,才会到此寻我。”

王长贵脸色稍显难看,沉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今日下午推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的是大凶之兆,此镇西方乃是聚阴盆之所在,阴气冲天,若有其它妖魔邪物隐藏在附近的话,我也难以察觉,到时若一心对付异变女鬼,它从旁突施冷手的话,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暗魂眼神稍凛,开口说道:“你怀疑我会对你们不利?”

王长贵答道:“未知之物,敌友难料,万事提防,也非坏事。”

听了王长贵的回答之后,那暗魂老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道:“道友果真是个直爽之人,若换作是我,想必我也会这么做的,但你却能面不改色的对我直言,此番性情,实属叫我钦佩呀。”

王长贵摆手道:“道友你严重了,此番与你相见,我已然能断定那大凶之兆,不再你这,不知道友知不知晓这孤云焦周围,还有无其他邪物隐匿?”

暗魂摇头道:“几十年前,曾有一修行几百年的蝙蝠妖,栖身河旁的那颗老树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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