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VIP)-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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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像了。
丁小篮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滚进了她的钱袋子里;
忍不住心头的狂喜,笑的肩膀直抖。
发财了,发财了,以后的日子有保障了,不用愁吃穿问题了。
出去后寻个安生的地方;
买上几十亩良田,雇几个长工,当个地主婆,白天收粮收租,晚上喝两盅小酒;
管你啥王爷美女的,俺只要美滋滋的过日子。
随身带着两亩田,出门不愁吃和穿……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悠哉!
丁小篮乐呀,乐的心花怒放!
“小姐,你怎么了?”
ps:瓦继续晃荡~~飘呀飘~~
哟!五嫂,逃婚啊! 1
小河担心,十分担心,小姐自打醒过来后,这行为同以前异常诡异不说;
还总是时不时自己傻笑。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峻而又尖锐的问题:小姐不会被毒傻了吧!
“没事,没事,小姐我是高兴……”
丁小篮拍拍小河的肩膀,依然笑的抽风。
“高兴?高兴啥?”
丁小篮刚要说可嘴唇刚刚张开,第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只听得。
“你家小姐是高兴她发财了,可以不用结婚了,可以摆脱掉鸣王妃这顶大帽子。“
清朗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晚甚为突兀。
小河吓得赶紧钻到自家小姐身后,俺的娘啊,男人诶,这么晚会不会是……
丁小篮觉得风太大她被闪了腰,疼啊!
她奶奶的,这是哪路听墙角的,居然听得这么彻底,太不给人留情面了。
丁小篮吞口口水,壮着胆子喊;
“你你你……你出来,大晚上听人家姑娘的墙角,你不害臊啊?小心墙根塌了砸的你爬不出来,让你断手断脚……”
外头的人张嘴喝了一大口冷风,顿觉从喉咙凉到心底。
其实他想说我是在你家房顶上,没有在墙角;
可他怕这一句话说出口后,屋里的大姐会来上一句:小心从房顶上掉下来,摔你个断子绝孙。
叹气……
果真是五哥的媳妇啊,到底不是个凡品。
以前咋就没听说太仆家有这么一个极品女儿,真是失策呀,失策。
整理一下衣衫从房顶上飘下;
咱是堂堂的齐王殿下,不是那些鸡鸣狗盗的三教九流,自然要从正门进去。
丁小篮左看右看也不见有人,正打算再吼上一嗓子。
“五嫂可真是语出惊人呐,小弟佩服,实在佩服。”
进来的一袭青衫,温润清和,俊逸儒雅,面若三月杨柳风,晴空排云。
哟!五嫂,逃婚啊 2
“五嫂可真是语出惊人呐,小弟佩服,实在佩服。”
进来的一袭青衫,温润清和,俊逸儒雅,面若三月杨柳风,晴空排云。
丁小篮嘴角抽搐,很好,很好今日见到的第二个翩翩美公子。
第一个一见面便是看到他在做体力运动,然后他叫她“爱妃”;
这一个未见面便被听去了墙角,打了照面,他称她为嫂子。
难道时空倒退,人的脑子也倒退;
还是因为脸皮长得太过好看,把脑子的养分挣了过去,所以脑细胞不够使。
“谁是你嫂子,乱认什么亲,姑娘我还没成……”
越说丁小篮声音越小;
貌似,似乎,好像成家是后天的事;
这小子叫她五嫂,这……是不是说他是……
元池昀笑,笑得和蔼可亲,似是在说:
五嫂想起来了,咱们可是亲戚,近亲,那可是一家子人。
小河扯扯丁小篮的衣袖;
“小……小姐,他是齐王殿下,鸣王的八弟。”
元池昀立刻朝小河抛过去一个十分勾人的媚眼。
“小姑娘认得没错,本王正是元、池、昀。”
小河顿时脸红的像猴屁股,讨厌……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他咋能调戏一个小姑娘!登徒子!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那想怎样?”
丁小篮直想找块硬豆腐撞死算了,心里头的苦泡泡,冒得咕嘟咕嘟。
令堂的,不带这样的,人家刚想逃跑计划还不曾实施,就被人听去了墙角;
被听了,咱也不说啥,隔墙有耳,要怪只能怨自己没有防备,
可是——听墙角的那个人,可不可以是个随便的路人甲,不要沾亲带故成不。
……
【瓦继续要留言,留言留言……拍爪拍爪……】
哟!五嫂,逃婚啊! 3
被听了,咱也不说啥,隔墙有耳,要怪只能怨自己没有防备……
可是——听墙角的那个人,可不可以是个随便的路人甲,不要沾亲带故成不。
元池昀摇着玉骨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左手上敲着。
他的眉毛很好看,笑的时候眉梢斜飞入鬓。
此刻他悠闲的像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园。
“不怎样,小弟只是觉得五嫂此计不妥啊,你让黛姬帮你明日逃出去,可是五嫂别忘了这亲事可是皇上亲赐的,若你逃婚岂不是违抗圣旨,论罪当诛啊!”
说罢还摇着头,一副怜香惜玉的好模样,似是不忍她大好年华就要死于刀下。
他一说论罪当诛,丁小篮立刻缩脖子;
不要吧,这脑袋是好不容易才直起来的,若是再被砍了去,估计就再也醒不来了。
而且刚活两天就下地府,碰见熟人,也忒丢面子了;
到时候还不被牛头给笑话死。
难不成真要我老死在这鸣王府里,不要啊,俺的地主婆梦想还没实现呢。
银牙咬着下唇,丁小篮的脸成了灌黄连的药罐。
元池昀觉得她这个表情甚是可爱,看得人手痒痒,直想上前掐上两下;
强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他清清嗓子。
“不过小弟倒是有个建议,五嫂不妨试试……”
丁小蓝抬头眯起眼睛,这小子啥意思?阴谋,肯定有阴谋。
赤果果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且奉旨成了婚拜了堂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赶在洞房夜的时候逃走,你就不算抗
旨,毕竟你已遵循旨意同五哥行了天地之礼,就算日后皇上追究起来,你也不算抗旨,更何况那时王
府的人全都在前院帮忙,要走岂不更方便。”
丁小篮后撤再后撤,这小子要干嘛,他不是鸣王的亲弟弟么?
……
哟!五嫂,逃婚啊!4
丁小篮后撤再后撤,这小子要干嘛,他不是鸣王的亲弟弟么?
干嘛要帮她出主意?
受了那多年教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否则就太对不起祖国娘亲的教育了。
“谢谢……你这个主意非常好,可我不信,我跟你不熟,再说嫁的又是你自家亲哥,你帮我逃婚,360度,这不管从哪个角度讲都说出通吧!”
“小姐……你要逃婚?”
小河大叫,她终于从雨里雾里听出了头绪。
丁小篮赶紧抽出一只手安抚。
“乖……淡定,淡定,婚就是用来逃的,不然结来干嘛。”
元池昀被她这一句话,不小的雷了一下,更加确定要帮她逃婚。
能看到五哥吃瘪的样子,不管怎样都值得。
更何况他还能从鸣王府榨出些油水,去做赌坊里下注的钱;
如今京城的大小赌坊里,这鸣王妃能否活过来年这个时候的赌注,可是已经押到一赔八十了。
“当然本王也不是白帮你,你从黛姬那里得来的银两要分我一半,当然你不愿意给也可以,本王同五哥自幼感情便十分亲近,从不曾向他隐瞒过什么,所以若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五嫂可别怪罪。”
丁小篮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无耻的笑话。
“感情好“?
你他娘的还算计你老哥,让他娶不到媳妇儿。
摆明了给本姑娘要封口钱。
五五分?他还真敢开价。
一个堂堂王爷居然这么抠门,连别人日后的养老保险钱都要抢。
丁小篮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
“算你狠,一口价三七,你三我七……”
元池昀皱眉,“三七?”
这个尾音挑的好呀,向上勾呀勾,勾出一个极度刁钻的弧度。
丁小篮见他蹙眉,十分肉疼,TM的这小子明摆着要宰她。
【把收藏给偶吧,把留言给偶吧……不然晚上真放我家小五去找乃……】
哟!五嫂,逃婚呀!5
这个尾音挑的好呀,向上勾呀勾,勾出一个极度刁钻的弧度。
丁小篮见他蹙眉,十分肉疼,TM的这小子明摆着要宰她,
好吧,为了自己的以后光明的未来,我忍;
姐痛下决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姐豁出去了。
“最多四六分,不能再多了……”
元池昀依旧不语,丁小蓝气的直想上去给他两拳。
一咬牙,姑娘今年犯太岁,怎么遇到的全是无赖。
“靠,五五分,不能在多了,你也忒黑了,这都跳楼价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要再跟本姑娘讨价还价,你爱要不要,大不了我就老死这鸣王府里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姑娘我不怕你;
丁小篮挺胸抬头,直直瞪着元池昀;
一双漆黑的眼睛,宛若坠入亿万星辰,漂亮纯净澄澈到极致。
元池昀一愣,这样的眼睛他小半生的时间,恐怕是第一次看到。
随即笑道:“看五嫂说的,八弟怎么是那种贪财的人,也好三七就三七,到时候五嫂可别赖账就行。”
丁小篮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三七”?
这爱钱的王爷居然回归到最原始的三七分。
这是啥意思,她可不相信,这小子是良心发现,肯定是留了后手?
“你管住自己那一张嘴就好,到时候本姑娘自然不会赖账。”
“这个本王还是能有保障的,未来逃跑的五嫂您放心,小弟退下了,后天见。”
丁小篮摆手,赶紧走,赶紧走……
爷爷的,整个一扫把星,还好他没说要跟她分那些珠宝首饰。
元池昀走到门口,回身。
“五嫂,我劝你还是不要打那些首饰的注意,那可都是大内御用,皇上特地赐予你的,若是拿到外面去卖,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有官兵带你回衙门。”
本王等着与爱妃洞房 1
元池昀走到门口,回身。
“五嫂,我劝你还是不要打那些首饰的注意,那可都是大内御用,皇上特地赐予你的,若是拿到外面去卖,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有官兵带你回衙门。”
丁小篮一听,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那么多金灿灿明晃晃的首饰,都不能用,可惜啊可惜。
这就好比,刚咬进嘴里,还来不及嚼的肥鸭子;
忽然有人大喊一句:不能吃,有剧毒!
毒呀,也忒毒了!
元池昀终于彻底消失在房间里;
回头看见可怜兮兮的小河;
丁小篮叹口气,算了,这小丫头还是带上吧。
当天晚上将逃跑的行头全部整理妥当,只等着后天洞房花烛夜——逃婚。
睡到半夜丁小篮突然醒来,她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了一个比较有分量的问题;
就就这么夹着尾巴逃跑岂不是太丢人了;
她这身子再不济,可里头的芯子,那可是21世纪的新新灵魂,
一块玩穿越的姐姐妹妹,哪个不是混的风生水起,
她就这么缩着脑袋跑,也忒对不起咱祖国娘亲宁折不弯的教育。
不行她要挽回点面子,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
在外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河看到蜡烛又亮起来,揉着眼睛,问:“小姐,你在干嘛啊。”
丁小篮艰难的握着毛笔,埋首在白纸上,连头不抬。
“没干啥,你睡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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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晨初早,丁小篮在暖暖的晨光中醒来;
昨天为了面子奋斗了大半夜,所以醒的有点晚。
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伸直胳膊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缓缓睁开眼皮,刚想大叫小河,
可是映入眼睛是却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笑脸熟悉啊,熟悉的陌生银。
本王等着与爱妃洞房 2
可是映入眼睛是却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笑脸熟悉啊,熟悉的陌生银。
分明是昨天白日里在后花园见到的春宫戏男主角,也就是她即将马上的夫君——鸣王殿下。
丁小篮的脸部表情,全身动作一起僵硬。
她想大叫,可是脸部肌肉紧绷的厉害,呜呜……张不开嘴。
谁可以告诉她,坐在她房间,
手中拿着她昨晚上遗留下的手稿的男人,是何时出现的?
“爱妃,早啊!”
元清昭扬起手中黑乎乎一片,早已辨别不出墨迹的纸,向床上傻愣愣的丫头打招呼。
映着晨光,这风流男人,看起来,也没那么色痞,反倒是有那么一股子仙气缭绕的感觉。
丁小篮的双眼出现了萌点。
唔……虽说是个风流种子,可这脸皮,还是养眼呀!
“早……早……”
这声早不是她愿意的,而是条件反射;
上辈子每天早上起来,还没睡醒就要去上班。
一进公司见到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甚至看到仙人掌都会自动张口说“早……”
元清昭似乎心情极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