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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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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眼弯弯,喜欢极了这样的亲密。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只有我和他,无论是谁都无法插足的一个空间。
心情变得好了,我笑着看向这场“命中注定”的对决。场内,越前龙马和凯宾?史密斯两两相望,距离稍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这头的龙马一副冷冷的拽样,对面宛如金黄波斯猫的凯宾却是张牙舞爪,估计被气得不轻。
越看越有趣,这两人此刻的模样,让我回想起慕尼黑比赛时我与奥达?施莱尔的夙命对决。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是不是仍然一副眼高于顶的高傲模样呢?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现在的她,绝对是努力地练习着吧?毕竟当初她可是说了在温网等我的……唔,还有汉娜,重回职坛后是不是比以前刚出道时厉害呢……
胡思乱想中,裁判的哨声终于吹响。引人瞩目的第一单打即将开始。我收回思绪,想专注于场上的比赛,不经意间瞥见了侧方切原赤也称不上好看的脸色。
我暗自在心底叹口气,真的抱歉了,切原赤也。如果没有我的据理力争,或许这场比赛上场的选手是他而不是龙马。
并不是说我认为切原赤也上场就一定会输,相反,我相信神教练的眼光,既然他在最后犹豫了那么久,不知该派谁出场,那就说明切原赤也绝对有与凯宾较量的实力。
只不过,世事无常,龙马与凯宾的这场比赛,仿佛是上天安排好的,谁都无法阻止。我甚至有一种感觉,若是最后出场的是切原赤也,比赛也不会顺利进行,似乎冥冥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这一切,非要让越前龙马与凯宾?史密斯决一胜负不可。
“在想什么?比赛已经开始了。”
小光紧了紧口袋中我的手指,关心地问。
抬头迎上他询问的目光,俊美的面孔布满温柔宠溺,我笑着摇摇头,梨涡浅浅。
“没事。”
若论亲疏远近,我与龙马相识已久,和切原,只见过几次;而且,龙马是小光看好的青学未来的支柱,这样一个崭露头角的好机会,当然是龙马上场比较好啦!
况且……抬头望了望与我手牵手并排站着的人,若说最想上场却不能不站在场外的痛苦,小光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同伴努力奋战时,自己却只能在场外观看,这种煎熬难道不比切原赤也还要难受上几分?
从集训到现在,他每日白天认真训练龙崎组成员,空余时做基础的手臂康复练习,晚上还要凝神修改、制定成员的训练方案,复习功课,十几岁的少年,过得比成年人还累!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小光,我会陪着你,一辈子!”
既心疼他的辛苦,又不忍让他停下脚步,真是两难啊!罢了罢了,早已认定今生与他携手度过,他的痛苦、疲累,有我一起承担。
“好!”
许多年以后,我仍然能清晰地忆起这一刻,暖暖的情意在眸中闪现,俊颜充盈着喜悦、爱恋,他就这样看着我,缓缓地微微上勾起唇角,周身的冰冷化为春日暖阳,在盛夏酷热的体育场,人声鼎沸,这个小角落却宛如春光繁花绽放,熏人欲醉。
我略怔,怎地又把心中所思所想说出口了?不过看到他那样喜悦的神情,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清俊的眉眼舒展,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浅浅一笑,我用力握紧了他的手,垂下眼睫,心中浮现出几行诗句: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31、疯狗样的贝克
“越前龙马,下一次,我一定能赢你!你等着!”
“哼,mada mada dane!”
明明是充满火药味的对话,这一刻却少了冲突的意味,只有快乐、放松。
或许还有一些释怀吧。
看着凯宾没有杂质的笑脸,我想。
凯宾湛蓝的眼睛里,还能找到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佩服、棋逢对手的兴奋和期待再一次的精彩对决。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比赛已经过去,虽然以龙马取得胜利而告终,不过凯宾超乎寻常的表现也让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蹙眉走到凯宾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消肿药,小心地沾了一些,抹在凯宾微肿的脸上。
“我说,你们那个领队,理查德?贝克,还真是令人讨厌啊……”千石清纯瘫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我上药,懒懒地说。
“以前贝克先生不会这样的……”汤姆?葛利菲急切地反驳,他的兄弟泰利?葛利菲在一旁制止住他激动的情绪,神情苦涩地摇头。
安鲁德?伊葛利杰夫站在吧台前,喃喃地说:“贝克先生从始至终,都只把我们当成他赚钱的工具罢了……”一向寡言冷漠的脸上,流露出茫然、无措、感激,最后平静下来,变得释怀。
我看着凯宾左颊的指印,比赛已经结束那么久了仍然清晰可见,当时贝克的那一巴掌该有多用力!
“海伦娜,今晚陪我去逛东京好不好?”凯宾兴奋地说,不在意地甩甩头。
我用了些力定住他的脑袋,不放弃地继续抹药。本来一张清秀的、略带婴儿肥的脸是那么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掐一把,现在却被贝克一巴掌破坏掉,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亏他也下得了手!活该众叛亲离!被所有人抛弃!
“海伦娜,我们也想逛逛东京,陪我们去吧!”汤姆蹭到我旁边,撒娇似的摇着我的手臂。
不得不说葛利菲兄弟俩都有一张好相貌,现在负担尽去的汤姆笑得纯稚,红发飘逸,阴柔的俊颜舒展,眉眼宛然,仿若如水月色荡漾。
抬头望向四周,发现连鲍比?马克斯、安鲁德?伊葛利杰夫这样的壮汉酷男都带着向往的神色看过来,我顿了顿,笑着开口:“好,今晚,就由我们日本队做东,陪大家逛遍东京!”
“耶,太好了!”
“我们也去吗?”
“比赛结束了,现在可以轻松一下了!”
“切,没意思……”
“你说什么!?越前龙马,我还没有输呢!你敢不陪我们一起逛?!”
“凯宾,药还没上完……”
“不涂也没关系,我一定要和越前龙马说清楚……”
“mada mada dane!”
“……”
一时间,休息室里吵吵嚷嚷,热闹非凡。
我无奈地退到角落的沙发上,手里仍抓着一瓶满满的消肿药。惋惜地看向凯宾,他和龙马吵嘴吵得正欢,对自己微肿的脸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光唇角微勾,接过药放在茶几上,俯身靠过来,热气吹拂上耳际:“今晚,我们去约会,嗯?”
暧昧的气息、磁性的嗓音,一瞬间我的神智都被勾了过去,几乎脱口而出一个“好”字,眼角余光瞄到不依不饶缠着龙马不放的凯宾那头金灿灿的头发时,才硬生生的改口:“不……嗯,不行!”
他微蹙着眉峰,紧抿着唇,眼眸似有无数冰凌,冷嗖嗖地直射过来。我抖抖身子,不怕冻地扑过去:“我已经答应陪凯宾他们逛街了,做人不能食言的!明天……明天好不好?小光,明天我们约会!就我们俩,没有别人!”
他不动神色,不言不语地环胸望着我。
我习惯性地拉扯着他的衣袖:“小光,好不好嘛?”
他轻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指尖拂过我的额发夹到耳后,声音低沉:“好……”顿了顿,他又开口,“不管怎样,我总是……”
“海伦娜?海因里希!马修?霍特的走狗!小|贱人!”
门口一声粗嘎的暴喝打断了他的话,他眉峰皱起,浑身冒着巨大的寒气,双眸却含着怒火,望向门口。
我亦不爽地站起来,瞪向转眼间大步跨到我面前的男人。
理查德?贝克脸上挂满汗珠,怒气冲天地向我冲过来,神情狰狞可怖,咬牙切齿的模样将一张道貌岸然的脸变得扭曲可怕。
小光一个箭步挡在我面前,同一时刻迹部景吾与他并肩而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我严密的保护在身后,隔离开逐渐逼近的贝克。
“海伦娜?海因里希,你有种就别躲着,站出来!你这个……@#¥%……”一长串脏话不要钱似的从他嘴里喷出来,如果让记者们见到这一幕,绝对不敢相信这个犹如疯狗一样狂吠的男人,就是几个小时前坐在美国队教练席上衣冠楚楚的领队。
我听得心头火起,想掰开小光和迹部的保护,却被他们联手阻挡。
“贝克先生,请慎言!”
“理查德?贝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敢在本大爷面前辱骂本大爷的朋友,你还是第一个……”
我从小光的身侧挤出去,站在贝克的面前。
“雅!”
“雅,别出来!”
身旁两道声音响起,同样带着担心和焦急。我心中一热,这两个人呵……
不过,自己的仗还是要自己打,我不要躲在背后什么都不做,不想当依附男人而生的菟丝花,离开男人的保护就活不了的女人!
“贝克先生,我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辱骂我!你……”
“你没做?没做什么事我会被全美网球协会开除!你tmd #@&%@……”又是一连串的脏话。
我挑眉,冷笑:“理查德?贝克,你搞清楚,你之所以被开除是因为你行为不端,私自挪用公款。哦……”我双手环胸,不屑的上下扫视面前涨红着脸的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让贝克先生您为我挪用公款,真是不胜荣幸啊……”
我拖长语调,优雅地提起裙角,曲膝,行了一个标准宫廷淑女礼。
旁边原本担忧看着的大家都“噗嗤”笑出声。
迹部身形一滞,哭笑不得地看着我:“雅,你还真是……”
我吐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头顶被人轻拍了一下,耳边略带责备的轻斥传来:“别调皮!”
小光面向贝克,语气淡漠:“贝克先生,请注意你的风度,不要随意辱骂别人,更何况……”他语意一顿,“做了违法之事,就要接受制裁,不要把自己的错误迁怒到别人身上!”
贝克满脸通红,气冲冲地咆哮:“你tmd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说话!要不是马修?霍特和海因里希这个小|贱人,我至于落到如今地步吗!?”
我眯起眼,不爽地看着面前的疯狗,理查德?贝克是一个这么输不起的人么?不去反省自己的错误以图日后东山再起,而是斥责别人,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图一个心安理得。
哼,在我面前谩骂小光、马修教练,甚至还用那种词语辱骂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吗!
“贝克,怪不得混了那么多年,马修教练如今成为全美中学生网球界举足轻重的长者,并且师德高尚得到社会各界的尊敬;而你,十几年来,汲汲营营于权势、金钱,挖空心思想着怎样利用一群感激你的孩子牟取暴利,精心谋划,编写剧本,让所有人都成为你手里的扯线木偶,一旦不如你意,便毫不犹豫地舍弃,全不念跟随你多年的队员……”
说到这儿,我环顾四周,美国队的几名队员面带悲戚、怜悯、感恩,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
贝克冷哼一声,神情倨傲、不屑:“他们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安鲁德还在地狱里挣扎求生,泰利、汤姆仍然在贪钱的亲人压迫下在街头耍杂戏,至于鲍比?马克斯……”他冷笑,带着厌恶,“他以为除了我,美国还有哪个网球俱乐部愿意要他?他们成为我手中的木偶,是他们的荣幸!”
我轻叹一口气,抱歉地看向美国队的几名成员,他们脸色苍白,汤姆甚至身形有些摇晃,身畔的泰利关心的扶住他。
罢了,和贝克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没的惹人生气!
我回头对护在我身后的两人说:“小光,迹部,我们走吧。”
小光颔首,牵着我的手率先往外走。
迹部在一旁高傲的抬头,掩饰不住的华丽贵气喷薄而出:“跟这种人渣理论,本大爷还嫌掉价呢!”
我淡淡地回他一句:“景吾,被疯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去反咬一口吧?我还怕被传染上狂犬病呢!”
“你……”
“小雅,小心!”
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我下意识地微侧身,同一时刻一只宽大厚重的手掌用力搭在我的左肩上,耳际已经感受到一股热气,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狗娘养的小|贱人……”
我怒气上扬,不假思索的把他的手往上一抬,然后双手握住旋转身子一个过肩摔把他放倒地上。
理查德?贝克四脚朝天躺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我拍拍双手,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地上狼狈的男人。
“贝克,你就只会背后偷袭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吗?”
小光握住我的肩膀,蹙眉问道:“雅,没有事吧?”
我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有事的是他才对,我没事的。”
菊丸英二跳了过来,兴奋地喊:“小雅,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这招叫什么,能不能教我喵?”
我淡淡一笑:“这个只是最普通的防狼招术,不值一提。”转而看向仍躺在地上回不过神的贝克,我收敛笑容,神情有说不出的冷漠,眼神无波,犹如看着一个死物。
“理查德?贝克,我日向雅可不是那种别人打我左脸,我还把右脸凑过去让别人打的圣母!从小我的父亲就告诉我,我们日向家的家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我故意顿了一顿,冷眼看着脸色开始仓皇,又掩不住愤恨,眼神游移的贝克,继续说道:“你是否忘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莫要小瞧了我——海伦娜?海因里希!”
“说得好!敢动海因里希家族的人,就要做好被整个家族封杀的觉悟!”
一个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惊喜的转过身,看到来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Dieter哥哥!” 
来人冷漠的蓝眸中流露出一抹温柔和宠溺:“小公主,好久不见了!”

132、晚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男士风度翩翩,女士雍容华贵。
小幅度地抬眼快速打量呈现在眼前的宽敞明亮如白昼的大厅,我唯一剩下的感想就是:迹部财团不愧为日本首富啊!
身畔高大的男子随手递上一张彰显华丽贵气的请柬,漂亮的迎宾小姐立即礼貌的躬身:“Heinrici先生、 Heinrici小姐,欢迎光临!请进!”
我点头微笑,而Dieter却只是淡淡的颔首,配合我调整好步伐,漫步踱进金碧辉煌的晚宴大厅。
三天前突然出现的Dieter让我惊喜不已,而今夜便是以他的女伴的身份陪他参加迹部财团举办的晚宴。
Dieter Heinrici是海因里希家族这一代的长子,今年刚刚28岁便被派往美国分部,负责美洲的业务。
他和Felix是堂兄弟,外表相像,性格却截然相反。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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