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龙凤呈翔 完整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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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凤,都收拾好了,咱们回去拿了婚书和户籍簿赶快去警察厅,赶快把户籍改了,省的我天天总想着这事儿。”雨鹃和天尧早就收拾好了,就等雨凤一起走了。
雨凤也连忙解下头巾和围裙,整了整衣服,“对,赶快去,早日解决早点省心。天尧都知道了?”
“嗯,雨鹃都跟我说了,我带你们去,这样不到一个上午就能办完。不然你们到了警察厅,还要送钱送东西,还要等些日子。”天尧点点头,雨鹃前些日子就跟他说了,没想到他居然和满清贵族后裔定亲了,太意外了。他爹听了是一个劲儿的笑,直说娶了个凤凰回家,好得不得了。
云翔让他们说得有些懵,“什么事啊?还要去警察厅?”听他们意思雨凤他们要改户籍,好好的干嘛改户籍?
“路上说。”天尧推着云翔出门,边走边说。陈牛和孟良迅速的把店门关了,上了夹板。
回家拿了萧鸣远的婚书和旧的户籍簿,几个人就去警察厅了。云翔知道了这事也嚷着要去,天尧一想也好,云翔怎么说也是展家二少爷,也许会办的更快一些。
果然,警察厅的人一看是展云翔,立刻就给办了。不过当初安佳硕亲王府只有安佳淑涵一个女儿,他们临走时硕亲王福晋曾跟他们说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姓安佳。所以,除了雨凤的户籍上改为安佳氏雨凤之外,雨鹃她们四个都改成了纳兰姓。
眼看快中午了,改好了户籍一行人就回了萧家,雨凤下厨炒了几个菜,弄了些桂花糕和绿豆糕,让萧鸣远陪着云翔和天尧喝几杯。
“天尧啊,和你爹说了吧?你们什么时候来?”萧鸣远,哦不,应该说纳兰明远问道。
“纳兰伯父,我爹说赶早不赶晚,让我十六来,就是后天。到时候云翔会陪着我,正式上门拜访您的。”天尧给纳兰明远倒了杯酒。
纳兰明远满意的点点头,“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随即又叹了口气,“雨鹃总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可惜了雨凤…至今还没找到好婆家。”
天尧也只是点头,不好说些什么。云翔则是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爹,您说什么呢!缘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若是遇不到倾心相许之人,我宁可一辈子不嫁。”雨凤沉了脸,她知道爹是关心他,可有必要同着外人说这些有的没的吗?
纳兰明远一听急了,“胡说,哪有女孩子一辈子不嫁人的。不过就算有合适的,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生的第一个孩子姓安佳氏。”
雨凤一听不乐意了,“爹,我这叫宁缺毋滥,与其为了嫁人而嫁人,我倒宁可一辈子不嫁。再说了,如果真的遇到合适的,只要他对我真心,自然会同意咱的条件。咱的条件也不苛刻,只要第一个孩子,也不是要所有孩子。除非那人对我不是真心的,否则不会如此斤斤计较。”
雨鹃在一旁连连点头,“雨凤说的对,实在不行以后就跟我一起住。”雨鹃觉得她家姐姐实在是剽悍啊!简直就是她的偶像。
纳兰明远也不再说话,几人吃了饭,云翔和天尧去视察展家田地了,纳兰明远和小五午睡,雨凤和雨鹃算了算早上挣的钱,除去本钱,居然挣了一个大洋多。都收拾好之后,姐妹俩也休息了下,等到晚饭之后去做夜宵的生意。
吃了晚饭出门,就碰到在门外等的陈牛和孟良。“你们怎么来了?”雨鹃问道。
“是云翔少爷和天尧少爷,说雨凤姑娘和雨鹃姑娘两个姑娘家晚上出门不安全,让我们来送过去,等到生意结束了,再将二位送回家。”孟良口齿伶俐,听云翔说早些时候还上过几年学。
“嗯,也好。多亏云翔和天尧想得周到,回头帮我谢谢你们云翔少爷。”雨凤对着孟良说道,孟良笑着点点头,她又扭头对陈牛说,“天尧照顾雨鹃是应当的,我就不客气了。”
陈牛点头,“是,大姑娘说的是。”两人白天也跟着去了,才知道原来这萧家,哦不,是纳兰家两位姑娘都是贵族后裔,自然就多了几分尊敬。
夜晚的桐城街十分热闹,待月楼更是迎来送往,说笑声,戏曲声不断。陈牛、孟良两人帮着开了店,就到待月楼坐着去了,既不影响她们姐妹做生意,还能看到小吃铺的动静,正可谓一举两得。
雨凤和面省着,准备馅料包蒸饺,烧卖,下午又想到了新添桂花糕和绿豆糕,雨鹃则是准备熬芝麻糊、红豆粥和糖水。
雨凤和雨鹃为了干活方便把头发都包在头巾里,雨凤没有像电视演的那样,一边还留下一缕头发,那怎么干活,万一掉到吃的里面怎么办。所以雨凤将头发全部后拢,露出光洁的前额,头上面盘了双髻,下面梳成一条麻花辫,全部包在头巾里。雨鹃也学着雨凤,将头发这样上层盘起,下面扎成麻花辫,包在头巾里。
到了晚上,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萧记小吃铺也忙了起来。
《苍天有泪之龙凤呈翔》夏青城 ˇ城北(改)ˇ
桐城一向有两句话:“展城南,郑城北。”
在桐城,几乎无人不知城南展家和城北郑家,展家也就是主要开钱庄的云翔家,郑家则是以大风煤矿为主的郑世奎。
待月楼表面上的老板是金银花,实际上后台老板则是郑城北的郑世奎。金银花是他早年去东北做生意结识的风尘女子,谁知此女子不欲给他做小,却跟着他回了桐城开了酒楼。那个女子就是如今待月楼老板——金银花。
其实有时候看着灯火通明的待月楼,雨凤也会想这个金银花也算是个传奇女子了,出身风尘却心高气傲,追随着郑世奎来到桐城,把待月楼办得有声有色,实属不易。
萧记小吃铺开张半月有余,生意红火不说,姐妹两个越做越上手,早点和夜宵的品种也不断增加推新。
又是一天桐城街的夜幕降临了,萧记小吃铺也有了固定的老主顾,他们每天都回来吃夜宵,就算不吃夜宵也要喝个绿豆汤、批把雪梨汤或是酸梅汤才算。
雨鹃正给客人结账,门外就进来三个人,又说又笑,好不热闹。
“老许,你说的就是这个小铺?”中间一身白色丝绸对襟衣裤的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中精光闪过。
被唤作老许的中年人一身浅褐色丝绸大褂,梳着中分头,“对,早点和夜宵都不错,汤品和甜点更是没话说。可着全桐城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这么好吃的,而且萧家姐妹也很漂亮,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是吗?”男人看了看环境,点点头,“不错,干净整洁,布置也挺优雅,那株旱地莲长得不错,可见店主是个优雅细致的人儿。”他注意到每桌客人垫筷子的小长方向木托,不怕摔还耐用,是个懂得做生意的。
“老高,你觉得呢?”男人问他身旁有些发福的中年人。
梳着背头的老高也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一般小吃店都挺脏的,就算不脏也有股粘腻的味儿,这家好,清香雅致。”
剩下两人也注意到了,自墙角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铜制香炉,店内的清香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三人找地方坐下,“三位客官好,看着面生,第一次来我们萧记吧!看看菜单,想要吃些什么?”负责前面的雨鹃主动走了过来,给三人摆放好了碗筷吃碟。
一听雨鹃清脆爽朗的声音三人不禁抬头,一个浓眉大眼、俏皮又带些英气的少女站在他们眼前,橘色头巾更显出皮肤白皙,浅杏色衣裤外系着黑色围裙,显得精神利落。
真是漂亮!就是全桐城也鲜少有这么标志的姑娘,亮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你,谁能不喜欢,谁不心痒痒……
“等下,我们郑老板先看看菜单。”老高对于这种良家妇女是不会去碰的,即使心痒难耐。
“姑娘不妨给我们几个介绍一下,你们萧记有设么好吃的。”郑世奎看着雨鹃笑了笑,又看了眼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她和灶火的热气都被半掩在竹帘后面,刚好隔开了热气往厅内散进来,让厅内清爽干净。
雨鹃笑着开始介绍她们的汤品和甜点,还有一些小菜,小吃,郑世奎则是细细打量这间面积不大的小吃铺。
店面不大,也就40多坪,灶台凹在最里面,由青砖砌成,上面是什么样子就看不太清除了,因为挡在了竹帘后面,只能看到忙碌的人影和灶台下面部分,就是这面竹帘吸走了油烟,将灶台的热气和外间隔开,真是巧妙有心思的设计。
一间小店由于被翠绿的竹帘隔开,一下子就显得宽敞明亮了许多,再加上高脚架上妖娆地旱地莲,屋角的铜香炉,更显得小铺别致精巧。
“姑娘,你们香炉里面放的什么,清香怡人,但不像是花香,更像是水果的味道。”郑世奎打断了雨鹃的介绍,他真的很好奇,这不是花香。
雨鹃也不着恼,许多客人都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第一次有人猜出来是水果的味道,“这位老板真是好见识,那是我姐姐自己做的熏香,里面放了薄荷、柠檬、金桔和少量薰衣草。您尽可放心不会损害人身体,都是纯天然的水果和香草。”
郑世奎点点头,“真不错,闻着就是比家里那些个檀香什么的舒服。”真不错,他对这个姐姐真是好奇极了。
老许等郑世奎说完,对雨鹃说道:“那就按照姑娘介绍的来一笼烧卖,一笼南瓜蒸饺,一份酸辣土豆丝,一份红果烙,三份绿豆汤。”
“好嘞!您三位稍等。”雨鹃走到竹帘前,“雨凤,六号桌一笼烧卖,一笼南瓜蒸饺,一份酸辣土豆丝,一份红果烙,三份绿豆汤。给,单子。”
雨凤……郑世奎盯着珠帘下伸出来的那双秀美纤细的双手有些出神,好美的一双手。
“好,给你,四号桌。”温润清凉的嗓音传了出来,郑世奎心中又是一软,望着竹帘想着,这声音的主人该是个怎样青春美貌的女子呢?
雨鹃端着托盘走到四号桌,一一将吃食摆上,“先生请慢用。”礼貌地微笑,想要去招呼别人。
“等下,小姑娘……。”四号桌的男人一把拉住雨鹃的手腕,色迷迷的看着雨鹃,“你们小吃铺开张半个月了,知不知道规矩?”
雨鹃使劲甩开男人的手,怒声问道:“什么规矩?”要是在以往,她早就打人了,可雨凤说讨生活多少要受些委屈,人生不可能事事顺心,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懂事,肆意而为,干什么事情都不考虑后果。毕竟一家人都要靠她们姐妹两个来养活,所以雨鹃忍了。
“嘿嘿!”同桌的两个男人猥琐的摸着下巴笑了起来,“保护费,要给哥几个交保护费,咱们才好保护你们姐妹不受人欺负啊~”说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就摸上了雨鹃的肩头,另一个也伸手去摸雨鹃的屁股。
他们的手还没摸到雨鹃,就听“哎呦——”“哎呦——”连着两声惨叫,手腕被打得立时肿了起来,不能动弹。
雨凤手里拿着擀面杖温温柔柔的笑着,目光冰凉的看着几人,“几位,咱们开的是小吃店,一直都是规矩度日。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上警察厅告咱们,要是想找姑娘走错地儿了,请去前边倚翠院,要是想喝酒也进错门了,请到对门待月楼,要是想吃东西就闭嘴,少说话多吃饭。”
几人没想到碰上了硬茬儿,让个弱不禁风的大姑娘给揍了,都愣在了当场。
小吃铺里的人好像见怪不怪,都知道萧家大姑娘不是善茬儿,没想到居然还有不长眼的来闹。
郑世奎这桌完全看傻眼了,就连久经风浪的郑世奎也是一愣,被雨凤的说词和作为闪了下,随即笑着细细打量。
月白色头巾裹在头上,露出洁白的额头,一双凤眸闪着水光,温和却疏离,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帮人,没露一丝胆怯。白底蓝色暗花上衣,月白色长裤直直垂下,腰间系着黑色围裙,清爽干净。
郑世奎尤其喜欢雨凤那双眼睛,深不见底的清澈,让人越陷越深,眼波流转之间水光潋滟,惊艳乍现,不知迷了谁的眼,失了谁的魂。
老高和老许也被雨凤震住了,瞧她通身风姿气度全然不似一户小家碧玉,更像是哪户豪门千金,大家闺秀。
郑世奎觉得现在是他英雄救美的好机会,站起身来踱步到那帮地痞跟前,“原来是徐三儿啊!怎么,什么时候待月楼这一块儿成了你的地面儿了。”
他貌似不经意地扥了扥领子,笑眯眯地看着徐三儿他们,却吓得徐三儿几人一下子坐到地上,随即连忙爬起来不住的点头哈腰。
老高和老许也早就站在了郑世奎身后,打量着几个地痞,暗皱眉头,这几个人是要倒霉了。
“郑老板,不知您也在这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兄弟几个一般见识,咱们也是混口饭吃。”为首的徐三儿不住的求饶,就差跪下痛哭流涕了。
郑世奎只是笑而不语,看着雨凤姐妹,那意思原谅你也可以,要看两位姑娘的意思。
徐三儿连忙朝雨凤和雨鹃不住的作揖,“两位姑娘,小人瞎了这对儿狗眼,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别怪罪,给说句好话。”他一个劲儿看雨凤,希望雨凤能放他一马。
雨凤拉住还要上前教训的雨鹃,笑意盈盈地开口说道;“不是我们姐妹不识抬举,不想让徐大哥照顾,只可惜先前展家马队先定下说照顾我们了。所以,徐大哥出了这个门儿还有什么疑问就去找展家的纪天尧商量,要是我们姐妹出了这个门儿有个磕着碰着的,我们也会跟纪天尧说说,让他们找徐大哥问问,在您的地面儿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