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1212-第1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会找来,全是因为这件事触动了秦菁的利益,而无可否认,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把彼此之间的关系搞砸,他原以为要化解这件事秦菁至少会向他要求一个分量相当的筹码做补偿,却不曾想,自始至终她原来却是不介意的。
这样一来,他这场所谓的“拜访”似乎就显得寡淡无味了。
付厉染有些兴致缺缺的告辞出来,走前目光不经意的轻轻一瞥,刚好就看到里面那扇屏风旁边摆着的美人榻。
那榻上一个软枕随意的扔着,薄丝褥子上面些许褶皱,明显是刚刚被人睡过却不及收拾的模样。
秦菁这样的身份,身边从来就不缺婢女下人的服侍,这屋子里的迹象未免太过可疑了些。
秦菁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心头就有几分不悦的冷声道:“国舅大人,您该走了!”
她的神色之间虽然颇为坦荡,付厉染还是飞快的察觉出一丝异样的痕迹——
那一刻,他忽而想起之前在大门口遇到的白奕。
“打扰公主殿下了!”付厉染的目光深沉,玩味的又看了两眼,终于还是一撩衣摆大步跨出门去。
方才因为他要和秦菁说话,墨荷便自觉离得远了些在院子等着,此时见他出来就急忙迎上来引路道:“国舅大人,奴婢送您出去!”
付厉染并不理她,只就脚下不停快步往门口走去。
墨荷只送他到内院拱门处便止了步子目送,付厉染脚下健步如飞,不消片刻已经到了大门口,就在前脚跨出院门时他忽而敏锐的一皱眉,目光锐利如鹰猛地的往门后阴暗的角落里看去。
------题外话------
苦逼的,12点刚码完准备更新时显卡又崩掉了,于是我苦逼的换了个本重新打了一遍,我尊的是个天然的大茶几啊,明天休假又要去修本本,熬夜等更文的妹子们我对不住你们,打滚求原谅~
PS:咱家小白同志貌似有脱线的危险,发现丫最近越来越没下限了ORZ~
卷四:皇城惊梦 第169章
更新时间:2013…5…1 23:59:11 本章字数:6990
付厉染的脚步顿住,白奕抖了抖袍子施施然从那阴影里晃出来,脸上笑容依旧慵懒中透着十二万分的惬意,灿烂之余,连这门廊上高挂的灯笼都要为他黯然失色。舒欤珧畱
付厉染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走,居高临下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定定的望着他冷涩一笑道:“这三更半夜的,白四公子真是雅兴不小呢!”
“国舅大人过谦了,咱们不过彼此彼此罢了!”白奕大手一挥,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迎着他上了台阶,在他身旁站定侧过头来洒然一笑:“国舅大人这是要走了吗?雨天路滑,要不要叫个丫头给您送盏灯笼打把伞?”
从上一回在这门口遇到他时付厉染就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此刻才算是完全明白过来——
这个白奕,分明就是摆出了一副东道主的架势,感情他是到了秦菁这里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白奕对他的态度并不能说是敌意,只是一想到方才在屋里秦菁对自己说话时那种冷漠和强横的态度,付厉染突然就觉得白奕这种过分随意和安然的语气竟然让人很难受用。
“谢谢四公子的好意,不必了。”这样一想付厉染的脸色便不觉带了几分阴霾的冷声道:“不过这里到底还是荣安公主的住处,就算白四公子和公主殿下交情匪浅,难道往来这里也不需要避嫌的吗?”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他们彼此间的名声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依着白奕和秦菁各自的特殊身份,还会牵扯到许多棘手的政治问题出来。
“国舅大人犹且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我更是无所谓的。”白奕不甚在意的垂眸一笑,重新抬起头却是话锋一转,笑的愈发明媚道:“不过——在这云都的范围内,能说的了我的闲话的人,还真怕是找不出来的!”
付厉染目光冷凝注视着他脸上那种过于自信的锋芒,他却也很明白,今时今日白奕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非空穴来风。
两个人,四目相对,付厉染忽而由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笑过之后他忽而眸光一敛,锐利如风般四下扫视一圈,最后重新把目光定格于白奕脸上时目光之中就恢复了他惯常的深邃与冷魅。
“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在这座院子周围十丈之内,至少有超过二十名顶尖的高手蛰伏,就是针对荣安公主殿下居住的这座院子。”付厉染道,说是猜测,他却用了种一场笃定的语气:“他们不可能是宫里出来的,在秦皇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公主训练出这样一批具有威胁性的力量,他们是你的人。此时此刻你与我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道门檐下,不是没有人想传闲话,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个活口可以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
上一次白穆林替他遣调回来的那批暗卫,除了暂且寄留在江北大营白爽那里的主力人马,其他人都已经分散妥善的安排好了,秦菁乾和宫周围就有他布下的一层保护网,而那批人是不能动的,所以此次上山他又特意从自己身边抽调了一些人过来以防万一。
他平时的性子虽然顽劣,在大事上却是不含糊的,若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今天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旁若无人的出入秦菁的居所,要知道,虽然文武百官大多数都已经离开,景帝和她宫中的家眷却是一个不落全部被夜雨阻挡在了这寺中留宿,而在这些人当中又从来不乏要抓秦菁小辫子的人。
“难怪国舅大人你如此镇定的站在这里同我闲话家常,却原来是已经将我的底摸透了。”既然他都察觉到了,白奕索性也就大方的承认,他说着顿了一顿,转而用了一种轻如鸿毛般忐忑的语气又补充:“不过我劝国舅大人您还是多担心一点的好,要知道,此时这寺里留宿的人个个身份都不一般,我的人,不能随便杀人!”
“要掩盖秘密的法子多得是,杀人灭口才是最后万不得已的下下之策,四公子难道不明白?”付厉染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侧目看他一眼之后就背着手一步一步慢慢的下了台阶。
话到一半,白奕并不觉得他会就这么离开,于是也就耐性很好的转身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台阶底下。
果不其然,付厉染下得台阶之后就再次止步,声音旷远而动:“付某有一困惑,向白四公子请教,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昧。”
“你可以问,我不一定答,你情我愿,何来冒昧一说?”白奕闲适的笑笑,却不再近他的身,只就长身而立站在台阶上隔着一段距离远望他。
付厉染的心头微动,恍然记得曾经有一次秦菁也与他说过类似的话,冷漠疏离,公私分明。
这种认知让他心头莫名的涌出一阵不甚愉悦的的感觉,于是再开口时语气就更加冷硬强势道:“据我所知令尊在大亲朝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你们整个家族都很得秦皇陛下的倚重支持。你手里的这股力量似乎不弱,你却私自用在了他爱女的身上,事情若是传到他的耳朵里,怕是他也不会太高兴吧?”
因为白氏在朝中的威望非同一般,所以但凡和他们有关的事情,总会引起别人的分外警觉。
“白奕的心没有国舅大人那么大,我是我,我做的事与白氏一族都没有关系。”付厉染会这样联想也是情理之中,白奕自知多说无益,是以也不刻意辩解,只是一笑置之。
“哦?是吗?这样看来令尊倒真是太过纵容你了呢。”付厉染不以为然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谨记着却是眸光一凛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很不能理解,以你白四公子这样的家世背景却迟迟不肯入仕做官,究竟原因何在?难道——就为的就是长公主驸马这个闲缺吗?”
白氏不得与皇族结亲,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虽说这个传统不易被打破,但细数起来却也并非毫无可能,皇室之所以防备着和白氏联姻,为的就是怕他们擅权干政,而如果有人甘愿放弃身为白家人可以平步青云的这个优势——
或许结果就又另当别论了。
只是这世间男子,谁没有些野心抱负,要做到这一点——
太难太难!
尤其是白奕这个人,自己与他虽无多少接触,但只就他能暗中催动那么大的一股隐藏力量来说,这个人就绝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此时他又与秦菁走的近,说是别有居心以退为进之举反而会切实际的多。
付厉染自己本身就是个心机深沉野心勃勃之辈,他会有这样的推论几乎顺理成章,白奕却十分不喜欢他用这种讽刺的态度来揣测自己对秦菁的用心。
他承认自己没有百分之百的对她坦诚相待,但至少自始至终,他对她没有任何居心不良的企图。
“是与不是,我需要对国舅大人解释吗?”他本身就不是个厚道的人,再一不高兴了说话就损,此时便是眉毛一挑慢条斯理的反唇相讥:“就如同我不问国舅大人因何至今未曾婚配一般,有些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不该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付厉染未曾回头,白奕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关心他到底作何想法,只就在他重新举步离开时淡然一笑:“国舅大人慢走!”说罢又兀自转身进得门去。
之前墨荷送付厉染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了,不过碍着付厉染在场而未敢近前,就先行一步退回了院子里,这会儿听闻白奕的脚步声她便急忙迎了出来,笑吟吟道:“四公子!”
“嗯,你们公主还没睡吧?我来取食盒!”白奕点点头,手里甩着腰间坠子脚下不停快步往里走。
因为离得远,所以方才墨荷并未听闻白奕和付厉染之间的谈话内容,此时再见白奕脸上一副心旷神怡的表情也就没多想,只道:“公主屋里的灯还亮着呢,奴婢这便引您过去!”
“嗯!”白奕颔首,但事实上他脚下健步如飞,远比墨荷要快上好些,墨荷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上他的步子,最后也只是在他进门后方才象征性的对秦菁禀报了一声道:“公主,四公子来了!”
白奕会去而复返秦菁倒也没有多少意外,只淡淡的抬头往外门外看了眼没有说话。
“谈妥了?”白奕却不见外,施施然从外面进来,仍是径自走到那张美人榻前弯身坐下去。
“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他会走这一趟也不过为了樊泽来试探我的态度罢了!”秦菁坐在桌旁,抬手招呼了墨荷进来吩咐道:“去沏两碗茶来!”
“是,公主!”墨荷微笑的应允,心里却在暗暗嘀咕,方才那付国舅怎么都算是个客人,公主不叫看茶,反倒是这个进出如同自家的后院的白四少爷在这还要备了茶水招待,自家公主最近当真是奇怪的很。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秦菁这一次对付厉染的脾气实则很大程度上是受了秦薇事件的迁怒。
墨荷去了不多时就送了两碗新煮的茶汤进来,笑着摆了一碗在秦菁的面前的桌上,又转身端了碗递给榻上的白奕道:“四公子尝尝,这茶是咱们从宫里带出来的,煮茶的水是灵歌特意去这寺院后面的山泉那打的,这泉水煮出来的茶味是出了名的甘洌,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会这般对白奕示好而不见外,明显是别有深意,秦菁微微皱了下眉,沉声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还不把东西收拾了出去?”
“哦!”墨荷吐吐舌头,仍是笑意绵绵的走到桌旁去把桌上秦菁吃剩下的饭菜收拾了重新装进食盒里,然后又偷偷看了白奕一眼,转身默无声息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待到房门合上白奕便端着茶碗起身走到桌旁紧挨着秦菁坐下,这张圆桌不是很大,旁边一共摆了六张凳子,两人这样挨着一坐,肩膀几乎就要触到肩膀。
秦菁不悦的侧目扫了一眼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肩膀,想着往旁边挪开一点又怕显得刻意,所以索性也就按下不提,略微别开眼去端了桌上的茶碗在手中吹着热气慢慢的笼着漂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
“你跟付厉染照面了?”她问,却是笃定的语气,倒不是墨荷传话,而是之前付厉染瞧那美人榻上的那一眼实在是太具有深意了。
“干嘛?要对我兴师问罪啊?”白奕眉毛一挑,俨然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横竖付厉染不过一个外人,秦菁对他也着实没有太大的忌讳,是以也就没有追究,只是沉默片刻忽又开口说道:“听付厉染那意思是一定要护下他们了,未免节外生枝,那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我把人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还以为你会对我说斩草除根呢?”白奕闻言却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说着就随手将手里茶碗往桌上一推,以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杯沿打发时间。
相处下来秦菁很清楚白奕的脾气,他是个不由人左右的,但有一点——但凡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他大抵都不会有反对意见。
是以对于他的那一声叹息秦菁也就一笑置之,缓和了语气道:“既然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来的,可她下手的对象却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单从这一点上看她已经算是对我留有余地了。所以我不对她赶尽杀绝并非因为付厉染,而是因为还不到那个份上。”
她说这些,应该算作是个解释。
白奕咂咂嘴,沉默片刻又突然抬头看向秦菁,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对长宁公主总要比对别人来的宽厚些?”
“因为没有利益冲突而已,所以我便不想与她太过为难罢了。”秦菁不以为然的垂眸抿了口茶,抬头见到白奕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就不禁奇怪:“怎么你还不走吗?”
因为沾染了茶水,她的唇色带了种水润丰盈的质感,映着灯罩里微晃的烛光更是有种近乎妖异的诱惑。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白奕的呼吸忽而变得有了些许厚重,秦菁看着他眸子里明亮跃动的那些灿烂光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而下一刻两个人的鼻尖已经碰在了一起。
“秦菁!”白奕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她一声,温热的呼吸氤氲到她的面孔之上,秦菁心头一紧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