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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30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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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了还有一场战斗等着我,我又要请客。怎能不请?全京城最没有可能嫁出去的女的都被指了婚,还是皇子阿哥。让那些缺腿少手的也纷纷信心大增起来。这样的喜事怎么可以不庆祝一下。
  为了柳儿的小命,我这次是真的从头到尾化身‘观音娘娘’
  不过这次场面大反转,一群小姐围着我“姐姐,不如咱们喝一杯,还热闹些。”那一位赞同:“再推几把牌九就最好。”
  我强忍着大笑,打量这些小姐们,这就是传说中的“投其所好?”俗一点就叫‘拍马屁?。
  我微笑:“还是作诗吧。”面面相觑。
  我穿梭人群恪尽女主人职责,同人打招呼寒暄逗笑,一切都很好,我也以为很好。可是……
  可是我宴客不久,京城中流言四起,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以至于私语都变得震耳欲聋。
  版本良多大意就是‘董鄂家的小姐,淫邪无耻行为浪荡,整日在家弄些淫词艳曲。’我翻来找去的回想,我哪里做错了,换来这么个名声?
  后来终于找到症结所在,因为要待嫁所以在家无所事事,就找了些《西厢记》《长生殿》什么的元曲本子还有些小说话本来看。这很正常啊,又不考状元没道理让我看四书五经。
  我弄了很多本,随便放在我经常待的地方,我可以随时拿来看,不用叫人跑来跑去的拿。
  那些小姐们来,我也没有收拾,说实话有什么好收拾的,我认为很正常的书,在她们那里就成了‘淫词艳曲’
  我拉着阿玛去祖宗牌位那儿发了誓,从今以后我决不请客,我哪请的是客?简直就是一群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最后还咬我。
  过年期间,康熙皇上畅春园宴客,我算他未过门的儿媳妇,于是御准我列席。我坐在席尾,反正没人注意我。宜妃娘娘更加不待见我,大约是听说了淫词艳曲的事。
  酒过三巡,我就寻机出来,去梅园看花去。我点着脚尖伸手去轻抚枝上红梅。
  “你要那枝花?”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吓得我跳起来回头,十三阿哥抱着手臂笑意盈盈的看我。
  我按着被吓的心,摇头:“不用,让它们好好在枝上开着吧。反正没几天了。”说完回头看枝上的红花。
  才想起来没有给他请安,正要补上,他随意挥挥手:“不必了,你可是未来的九嫂子。”我十分不高兴,仍然给他请安:“您可以叫我鄂小姐,也可以叫夏末,千万别提这个嫂子字眼,我最近听见这两个字心情不好。”
  这个英俊的十六岁少年就笑开了,灿烂的笑了,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他说:“九哥日后的日子可有的过了。”
  “是好?是坏?”这么亲切一个人,我的态度也自然,朋友一般的聊起来。
  他看我,嘴角是强忍的笑:“你要是心情好,自然就好。你要是心情不好,只怕九哥要吃亏。”
  “这是夸我有本事?说你九哥没能耐?”我皱眉反问。
  他马上住了口,仍是笑意不减:“果然不能和你说话,一句一个坑儿等着人。”说完他好好看我,忽然把眼闭上对我说:“你再说句话给我听。”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我一头雾水疑惑的看他:“您没事吧?让我说什么?”
  他睁开眼看着我,没头没脑的说:“声音不像,长得也不像,可是说话的态度像。”他慢慢把目光看向远处:“闭上眼好像是一个人,可是睁开眼又不是。”他在思念什么人?神情让我心酸,因为怜惜他所以心酸。
  想让他高兴点儿“听着像是您在参禅?不过据我猜测您说的肯定是个女的,不知道有没有我漂亮?”
  他就笑了看看我,犹豫还是说了:“她很漂亮。”果然还是个孩子,不了解女人。
  我去拍他的肩严肃认真的对他说:“阿哥,为了您日后的幸福千万要切记,一定只能夸您面前的女人漂亮。有了这一招就是世上只剩了十个女人,也会有九个被您迷住,拜倒在您脚下的。”
  他侧头看我,神情略微怔一下又问:“剩下的那一个呢?”
  我笑:“那一个是聋子听不见。”他哈哈的笑起来,仰着头的样子真可爱。
  我则作摇头叹息状:“唉,微一试探便漏了底细。”  “你又试探了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伸出两手在他面前晃:“就只剩下十个女人了,九个都是您的,为什么还要固执那一个为什么不是您的?不觉得太贪心吗?她不是您的总有她的理由,不能全天下的好事都要让您一个人占了去。”
  他目光澄明,远望天际,再回头看我时,眼眶虽然有微红却是真诚的微笑:“多谢你,夏末。”
  不管那是个什么女人?不过现在看来真正放下了。我岔开话题:“宴会结束了吗?”他才恍然记起急得跺脚:“糟了,我是出来找四哥的。”
  “四贝勒在哪儿?”这句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听着一准让人误会我要见他。胤祥没在意只是摇头:“不知道,只是有太监说往这边来了。我再去找找吧。”说完就赶紧走,走几步又回头对我笑:“后会有期了。”我挥手:“后会有期。”
  我离开宴席时,他还在正在和身边的人说话,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侧脸。我环顾四周,他会在这里吗?
  这里唯一能站人而不被发现的地方,就是回廊头上拐角处,我走过去,他竟然真的在?看来是从另一个角门进来的 。
  手里有一壶酒,懒懒的靠在柱子旁,刚才我和胤祥的话大约他也听见了,看见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尴尬挠鼻子找话:“十三阿哥在找您,快回去吧。”说完转身要走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他慢慢的问,声音里有慵懒和淡淡的酒意。瞬间脖子都僵了,这个态度?真要人命。竟然被他的声音袭击到,我只好说些解嘲的话给自己听。“也没干什么,就是闲来无事弄个淫词艳曲什么的。” 
  咳咳咳咳……胤禛被酒呛住赶紧侧头到一边猛咳,脸色由红到紫。我看他咳得可怜只好过去接了他手里的酒,给他拍背顺气。
  一边还疑惑:“您不知道?全京城都知道这事儿。”他咳得减轻了。我就提了一个,这些日子一直很困扰我的问题。
  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问,看见他觉得可以请教一下:“我就十分不明白,西厢记,长生殿算淫词艳曲,那《金瓶梅》算什么?”
  “金…… ……”他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我,最后他终于异常悲愤的问我:“你连那个都看过?”
  这架势就是,如果我说看过,他马上就能蹬腿暴毙给我看。我倒想看看,可是我阿玛也不是吃素的。实在很想逗他,就食指拇指一捏比量厚薄:“就看了几页。”
  “马 上 给 我 扔 了。”用手指着我,青着脸咬牙切齿。
  我把酒倒进嘴里:“为什么?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
  我话音刚落他就彻底恼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
  我呆呆看着他,不禁感慨,他教训我的话题还真广泛,涉及礼仪廉耻,仁义道德,为人处事,天地伦常,社会治安……简直包罗万象,而且还全面论证,重点分析,用以说明我此举,对不起天地,对不起父母。
  真是个人才!连草稿都不用打就这么流畅,跟机关枪似的。
  我十分没良心的坐在栏杆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他唠唠叨叨的训我的样子,心里竟然十分高兴,心情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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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章请稍候!

  醉听谋算

  也许是我这个看客的表情太嚣张,那边厢他也停了口,极其愤慨的看我。我不理他,把最后一口酒赶紧喝干,一边用手背擦嘴,一边把酒壶递还给他。
  他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接了酒壶就警告我:“明儿个我就派人给你送书去,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再让我知道,我就……”说到这儿大概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怎么样我。却仍然说:“我绝饶不了你。”
  我看着他,嘿嘿的笑着站起来,酒喝得急了。头一阵发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我没有倒地,醒过神来才知道靠在胤禛怀里,腿仍然是软的根本站不住,他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我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披领上的云海纹饰晃的人眼花,我慢慢闭上了眼。又喝醉了!
  “嗯哼”一声咳嗽“四哥”那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来。是八贝勒胤禩,心里长叹一声不肯把眼睁开,还是装死吧,对我对胤禛都好。
  胤禛声音平淡:“八弟你肯定带了解酒的丸药了吧?”说着伸出了手。他还真镇定?这样的场面他也可以好像怀里抱的是个口袋。
  表情我看不到,大概应该也是波澜不惊吧。这倒是,除了我气他,什么时候他惊过?我紧抿嘴唇强忍笑意,我好像真的太喜欢逗他了。他抱着我的那只手臂紧了紧,似乎在警告我装死就敬业一点儿。
  胤禩从荷包里取了药走过来,接着一丸巨苦无比的药就塞进我的嘴里。我想吐出来,却被胤禛轻轻一拍背,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然后他扶着我,让我靠着柱子坐在栏杆上,现在睁开眼说,我脑子还行就是脚软,人家也以为我是装的,既然要装死就一死到底。
  兄弟两个就这样守着我,面对面聊起了天。 “前面宴会什么时候结束?”胤禛问
  “还得一半个时辰,”胤禩停了一下又说:“大概也就醒了,一会儿还得给皇阿玛谢恩去。”是说我的酒大概就醒了?
  我竟然忘了还得去给康熙谢恩,我这两条面条似的腿到时真的可以完成如此重任?我的后背惊出了汗。
  胤禛点头,又对他说:“我听说湖广那边儿似乎闹出了事端。”
  胤禩平心静气的声音:“只是听说,谁也说不真。”
  胤禛道:“这事儿,我也派过人……我看倒是真的”他停住又继续说:“如是让皇阿玛知道了,又是一段大大的麻烦。”
  胤禛似乎有点儿生气:“我去太子那儿,让太子问问。结果说我杞人忧天,还说从总督到提督没一个人来报,会出什么事?”
  胤禩沉吟道:“这没人来报,我瞧着才是最大的不妥当。”
  胤禛语带担忧的说:“我何尝觉得妥当,只是太子明令我,说不许我去皇阿玛那儿胡说。我现在可是真正的难做人。”
  胤禩叹息一声:“也就是四哥,对太子爷可真是尽心。”我觉得胤禛在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却不敢睁开眼睛看。“咱们兄弟人人都是对太子尽心的,只是这心……不一定招人待见罢了?”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从心里往外冒冷气,看来那个要出事儿的湖广和太子关系密切,胤禛当然不会亲自去找太子不痛快,于是暗示胤禩可以去找太子的麻烦,而他不会干涉。胤禩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四哥的意思。
  短短几句话便做成一件政治交易,这就是紫禁城,这就是皇子们的生活,每一步都靠交易得来,我真的宁肯我从没听过。
  只是这件事太诡异,我就不信这两个家伙这么没有警觉性,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事儿?
  “四哥,八哥,你们怎么都在?”胤禟来了。好了,这下热闹了,能凑桌麻将了。
  “你去叫醒她。”胤禩对胤禟说。我慢慢睁开眼,胤禟不甘不愿又气愤难当的复杂表情就在眼前。“你和谁喝成这样?”
  胤禩先开了口:“我和四哥刚好经过看见她醉在这里,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你看顾着她吧,一会儿别误了回去谢恩。”于是这两个阴谋家就亲亲热热的走了。胤禛没有看我,胤禩倒是瞥过来一眼,眼神中是淡淡的凉意,我想是在恐吓我。
  我扶着柱子站起来:“不要这样一副表情,大不了这个月的帐给你打六折。”
  胤禟没好气:“刚入正月里,我哪儿来的帐?”
  我觉得我已经基本恢复了,看来以后不能喝这么急了。我一边狠狠地踩花盘底,感觉一下,一边回答他:“正月初九,您的十四弟弟过寿辰,早定了桌子,您忘了?正月里还加收费用,这我也可以给你不加,照原价来。”
  他抱臂哼笑十分没好气:“你怎么不给我全免了?”我为难的皱着眉回头看他,最后十分失望的摇头:“别总逼我说实话。”
  “说,我就听你的实话?”他仍冷笑着,身子靠在柱子上。
  “实话就是,”我看着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微笑了:“咱们的交情不值那个钱。”然后扔下他回前头去。对不住,您的老妈不给我好脸看,我得从你这儿找补回来。
  我谢了恩出宫去,马车晃晃悠悠的走。我趴卧在车里,胤禛知道我没晕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胤禩最后那个眼神是威胁?又觉得不太对。警告?也许是提醒?猛然把眼睛睁开,难道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忐忑不安的回了家,也不好就这么问去,好在喝了酒还睡了一觉。一早就找荣泰来,一通闲聊,最后打听:“咱们家在湖广有亲戚吗?”荣泰和我聊得开心没有在意,捻碟子里松子吃,想都不想的说:“有,是咱们这位额娘的哥哥,叫金玺是湖广巡抚。”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真有这么回事?我赶紧拉着荣泰去找阿玛。
  我阿玛正在书房饮茶读书,我遣散了伺候的人,把事情原委改了改,就说是我偷听来的。
  荣泰想一下说:“带信……”
  我急忙阻止:“万不可带信,何况也不一定来得及,”我对还在沉默的阿玛说:“就让哥哥亲自去,别人问起就说是送礼,不过哥哥偷偷过去比较妥当。”
  我阿玛就同意了,我还是忍不住问:“阿玛,那个……他是不是跟着东宫那边?”阿玛摇头:“湖广的提督总督都是东宫的人,金玺一直与他们不合。”我放了心。
  荣泰赶紧去收拾行装去,我就小心翼翼的说:“阿玛千万别和东宫有什么牵扯,我看不太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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