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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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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拿这样一个夏夏无可奈何…
  一个没有知觉感应的活死人,能奈她何呢?
  纵然他的表演再过精彩,再过激进,却无法在她心里留下哪怕一丝丝痕迹,那又有什么意义?
  他曾以为他终于可以放下,他一次次地在心中发誓,将这个女子从生命里彻底划出,从此生死不相干。
  可当知道她再也未曾醒来睁开眼睛看过那个没有他的世界以后,他就不止一次冲动地跑过来,然后望着那死气沉沉的面孔,将一切倾诉的心情压到谷底。
  “夏夏,朕做到了…”
  默然良久,那低沉喑哑的嗓音才发出一个简单的短句,却好像万千言语在嘴边的欲言又止。
  那些艰难危险的路途,那些身边处处是敌无人可信的日子,那些深夜的辗转反侧无法安心入眠时,他不只一次地在脑海中浮现出,那小小身形依偎在怀的情景,梦见自己嘴角扬起从未察觉的弧度。
  当这些事情在如今变得遥远和梦幻以后,他才深刻地意识到,那曾经的拥有是多么幸福醉人,而失去这种幸福时,心中残留的是怎样的彻骨寒凉。
  每一次阴谋筹算得以实现,每一次浑身沾满残忍的血腥,他都忍不住来到她面前,然后将一腔疯魔沸腾的血液渐渐收敛。
  然而,这并不是救赎,只有他明白,这里才是真正的泥足深陷。
  他说,他做到了。
  幼时父皇欠他母妃和他的债,他亲手讨回了。
  他兄弟手足对付他的手段,他原样奉还了。
  那趁人之危在他心中烙下难洗之耻的朱氏全族,也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彻底陨灭了。
  他说过,总有一天,他要朱雁蓉那个女人为她的所作所为后悔。
  他留下她这条唯一的性命,并不是因为宽容,而是他要她,亲眼看着家族的最后的灭亡直到绝望,他要她亲口品尝当年种下的苦果,他的一切杰作,将由她来最终鉴赏。
  只是,当这一切他都做到了。他却无心欣赏她生不如死的表情。反而只是跑到这远离京城的角落来,静静告诉她一声,他做到了。
  哪怕,她始终面无表情。


☆、【大结局】7

  只是,夏夏,日子真的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朕已经无法想象,即使你清醒着,听到这番话又会作何表情。
  久到,除了睡梦里会翻来覆去念着你的一切,朕在清醒时已经记不太清,你的音容笑貌了。
  久到,群臣三番五次联名上奏劝朕立后,朕虽迷茫,也已经再找不到推迟延后的理由了。
  夏夏,真的太久了…久到朕已经是朕,你也不是你了…
  轻轻地靠近木轮椅,颀长的人影缓缓弯腰弓身,将那瘦弱不堪的身体拥入怀中。散碎的发丝划过静谧的脸庞,淡淡的鼻息扑面,温柔的唇畔触过冰冷的耳垂。
  他缓缓开口,仿佛来自深心最疲倦的叹息。
  “夏夏,再见了…”
  那一声低如蚊蚋的呢喃,以及那份自登基以来再也不曾放下过的姿态,是他能留给她的仅有的东西。
  从来以为她是他的,以为得固执蛮横,以为得理所当然。所以当年选择放弃她,也从未觉得抱歉。即使后来险些害她丧命,也从未曾说过一句对不起。反而是因为她的变心而不甘,愤恨,怨怒,从而产生掠夺和霸占的冲动,从而不折手段。
  往事已成云烟,可即便至今,他仍是无法对她产生丝毫的歉意。这个家伙从一开始,便如骨刺般无声无息扎入他的生命,待到发现时已然血肉模糊,只为此,他便永远不会向她抱歉。
  只是,这样的固执或者疯狂终于还是走到了头。
  钟离从来都明白,当你选择一些东西的时候,便要做好准备为此付出代价。
  曾经救公子陌如此,如今登基称帝亦是如此。
  何况,他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治理一个国家并不如张狂少年想得那般简单,朝堂政局之复杂意味着他即便坐上龙椅也不代表稳如泰山。他已经成功充当了一个阴谋家,政客,却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优秀的统治者。
  而一个优秀的统治者,并不需要过分激烈的情爱。
  所以,夏夏,你看见了吗?那红衣的灾难正从你生命中一步步远去,那三年前萌生的退意今日正在为你兑现。
  所以,夏夏,你听见了吗?那一声最后的告别,代表着我将永远远离,甚至彻底将你忘记。
  石径尽头,明黄的背影终于微微驻足,侧仰起脸看最后一抹烧得血红的夕阳,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绽放出久违妖娆的笑。
  犹记得当初那两个青葱少年,永远只会站在山头等待朝阳初生,却不想,他竟也有这样一日,无限迷恋起夕阳黄昏。
  钟离打心眼里都开始笑。
  是啊,谁说那个女孩又不是他的灾难呢?也许这一天以后,灾难远离而去,他的生活又将无比顺畅?
  直到淡淡的金黄彻底消失在石径转角,钟离也未曾再回头看一眼。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背后那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一双纯净如水的眸便缓缓睁开,迎着刺眼的光线轻轻眨眼,最后直直地望向他。
  那样安定宁静的眼神,最终定格在背影彻底消失的拐角,不带半分情绪,却也久久未曾收回。


☆、【大结局】8

  夏夏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久到许许多多的情绪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沉睡的梦里走过许多来来往往的过客,可都仿佛风过无痕,追不到踪迹。然而,那些前生前世种种,却仿佛翻新了一遍,历历在目。
  这一刻,心境都仿佛变得不同,好像一夜中的成长,恍然再想起这一世的不学无术任性妄为,自己都不禁咧嘴想笑。
  夏夏又觉得自己只沉睡了短短一刻,全身还泛着疲累的倦意,并不愿醒。
  只是,有什么人在耳边悄悄告别,那样悲伤地唤着她的名字。
  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的世界里充满空荡荡的黑暗,意识都断断续续并不清晰。
  她想要清醒,睁开眼睛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做这样无奈又决绝的告别。
  她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眼睛上,终于努力缓缓掀开眼皮。
  第一抹阳光便刺痛了她的眼睛,几番眨眼,滚烫的泪水才勉强压制下一些酸涩的痛意。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抹无法忽视的明黄背影,那样富贵威严的颜色,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寂寞气息。
  只是,夏夏悄悄皱眉,细小的弧度几乎难以察觉。
  这样的背影,这样的色彩,明明很陌生,为什么却让她产生一种奇异的联想,且久久回不过神来?
  仿佛是太过久远的记忆,仿佛又有一段残缺不全。
  “有没有搞错,你拉着我干嘛,夏夏是他能亲的吗?他以为他是皇帝了不起啊?皇帝就能强抢别人媳妇儿啊!”细细密密的抱怨声传来,打破了一地寂静,夏夏这才中徒劳无功的联想中回过神来,将注意力转向声音来源。
  “我说你这臭脾气能不能改一改,都一个孩子他娘了,这么不经大脑的话能不能别说了,你就是不顾及你自己也顾忌着点娃好不好?”男人的声音严肃认真,“什么叫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上的东西都是他的什么叫抢?”
  “哈,你这意思是得由着他想对夏夏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没这么说,你少给我扣大帽子,我就是提醒你,三思后行!人家还没干什么呢你倒是想抄家伙了!”
  “这还叫没干什么!你看夏——啊——”
  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迅速转变成一声惊叫。
  “怎么了?”男子循着目光望去,困惑的脸庞也是瞬间僵硬,嘴巴愣愣地张开。
  两人的目光和夏夏迷蒙的双眼交织在一起,前者们平静的脸色被迅速打破,脸皮微微颤抖泛出激动之色,以至于喉咙都有些干涩发不出声。
  “夏夏…”最后一声颤抖的声音却是随后而来的赫连惜所发。那好不容易养出点血色的面孔瞬间变色苍白透明,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充满激动狂喜之意,唇间都有些颤抖。
  夏夏缓缓扭动脖子,略显吃力地将目光挪向她,就那样定定地看着,良久无言。
  一时间,激动的气氛略微显出点尴尬。
  而赫连惜心中最痛最难解的结,瞬时爆发开来,酸涩的眼眶布满泪珠,模糊了眼前所有视线。


☆、【大结局】9

  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谢天谢地夏夏真的如愿醒来!可是,面对那样的目光,她为什么竟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她是多么想立刻冲上前将女儿拥进怀里,失声痛哭一场。她是多么着急想拉着女儿的手确认,她的病情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化,可是她的脚步一步也挪不动,就那样沉重地定在那里,直到满心激动渐渐变凉。
  眼一眨,汹涌的泪意顿时倾泻而下,她急忙转身,捂住口中难以压抑的呜咽之声。
  她实在不愿再让夏夏看到自己这样的丑态。
  “娘…”
  就在她转身欲要离去的那一刻,身后那无言良久的女孩终于生涩开口。
  带着微微急切的声音脱口而出,紧接着“噗通”一声,夏夏重重摔翻在地上,脑袋再次晕天昏地。
  “夏夏!”两道声音同时惊叫而起,三人同时飞掠而来。
  “你怎么样?干什么忽然站起来啊,想吓死人吗?”
  “快快,潇潇我们先扶她坐回去。”
  某人三年来终于第一次真正睁开眼睛,便是引来一场小小骚乱,一时把众人紧张激动的心情缓了缓。
  夏夏刚刚清醒,本就思路紊乱,再加上这一摔,脑袋更是好像变成了陀螺,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等她回过神来,望向眼前最近两张年轻焦急的面孔,迎着那有些热切过分的目光,微微皱眉问:“你们是谁?”
  一脸热切的表情顿时僵硬,微风吹过一地寂静,叫人脖颈嗖嗖地凉。
  半晌,潇潇强撑着笑,和颜悦色道:“你个小没良心,我是你潇潇姐啊,不就换了个发型换了身装扮你就不认得了么?”
  夏夏茫然地望她一眼,又求助地望了赫连惜一眼,见后者同样一双期待的目光,才若有所思地皱起眉,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潇潇…潇潇是谁…”
  一言毕,又是落下一地寂静,潇潇勉强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只余脑后一根青筋,隐隐抽搐。
  三日后,府院假山群四角亭中,三两人影围着石桌石椅或站或坐,中间摆满了一些瓜果点心。
  一群鸭儿扑棱着翅膀在脚下哇哇叫着,似乎对席上吃得不亦乐乎的主人们表示强烈不满。
  领头的一只鸭打转数圈未果,小眼睛忽然闪烁出贼溜溜的光芒,趁所有人不备,忽然嘎嘎大叫一声,扑腾而起。
  “哎哟,该死的!琉璃,管好你的畜c生!”百折扇抱着一叠险些遭殃的枣泥糕狼狈躲闪,眼见着其他食物在那厚实的大蹼下一一遭殃,顿时暴跳不已。
  “别这样,大黄通人性的,听你骂它会不高兴的。”琉璃说话慢条斯理,却是眼疾手快地救下一盘葡萄,顺手递给旁边的女子,“来,夏夏吃。”
  “啊——该死的畜c生,居然敢在小爷头上拉屎!小爷要宰了你!”那叫大黄的领头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通了人性,百折扇叫骂愈厉害,它就在他头上扑腾地越厉害,直到实在站不稳了,才往旁边一倒,顺势落进琉璃怀里。


☆、【大结局】10

  下一刻,一大群小小鸭又嘎吱嘎吱围在百折扇脚下,噗噗噗几声,顿时遍地“黄金”。
  百折扇气得面色通红,一指点着琉璃怀里的罪魁祸首,满身粪臭地怒吼道:“有种你给小爷下来,躲在你爹怀里算个屁!”
  潇潇实在是看不下了,一把扯下百折扇,皱眉道:“你头发昏了吗?跟只鸭Y子置什么气?瞧你这一身臭的,还不快去换了,也不怕待在这儿叫连姨看笑话。”
  几个年轻人笑闹调侃着,阳光璀璨生机明媚,赫连惜就坐在亭边,细细绣着一件白底银丝袍,偶尔抬眸看一眼,淡淡微笑。
  只是那目光,免不了要时时落在满目好奇的少女身上。
  偶尔视线对碰,少女便极为自然地朝她露齿一笑,那天真烂漫的容颜,不由让她心下一阵一阵抽紧。
  那样的笑,仿佛代表着,所有伤人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好不容易把百折扇哄闹走,潇潇看着一桌狼藉,不由没了吃兴,状似无意地瞧了琉璃一眼,才转开头:“夏夏,今天好些没,有没有想起什么?”
  夏夏一脸兴奋地看着满地乱转的鸭群,闻言,丧气道:“姐,都说没事了,先前不是刚起来脑子转不过弯么,第二天我就都想起来啦!”
  潇潇满脸狐疑地瞪着她:“哼,我一想起某人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就一肚子邪火。”
  “行啦行啦!”夏夏一把跳到石凳上,居高临下地拍着潇潇的肩,“我这不都记起来了么,你是潇潇姐,我那毛手毛脚的姐夫叫百折扇,琉璃大哥还是最宝贝他家的惨叫鸭党…”
  少女一时喋喋不休,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瞧得众人一时怔愣。
  到底是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肆意自然的表情了?
  世事变迁,岁月磨砺,他们一度认为那个变得言辞犀利,渐渐融合进他们群体,行为和他们几乎一样协调的小杀手是因为成长了。而那扑天的阴霾席卷而来后,她更是几乎再没有过笑容。
  他们还有多少人记得,几年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带来的是怎样的无可奈何以及哭笑不得?
  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个无依无靠的看似势单力薄的少女曾经将当今圣上也就是过去的靖王卖进过南风馆?!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个胆大包天嚣张狂妄的少女却拥有着明亮纯粹的眼神,不搀丝毫阴霾?
  一时的恍惚过后,潇潇猛地跳起来,一把拽下夏夏,脸上微微翻着羞恼的红晕。
  “还好意思说别人毛手毛脚,瞧瞧你自个现在什么样!”
  夏夏一瘪嘴,顿时不服气:“姐,我就睡了那么一会儿,你就坚守不住阵地,屈服在了姐夫的糖衣炮弹之下,现在连说几句都不让了,当真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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