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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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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夏却是不知,她尚且有患得患失的心情,公子陌经历如此之多的波折后又怎么可能没有。
  尤其是,她一次一次在他眼皮底下跑向别人的怀抱。
  可是,要夏夏理解这些几乎是没可能了,连自己的心意尚且想不明白的人,回答起这个问题异常利索。
  “我为什么跑?”反问得理所当然。
  当她不接受这个人,跑是理所当然的,当她喜欢上呆在这个人身边,不跑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公子陌能确切地了解她的逻辑结构,大概要被气得吐血身亡。
  他凝视了她许久,直到他确信他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才微微叹了一口气,慢慢将她搂进怀里。
  感觉到她并不反抗,心里满满都是复杂的甜蜜。
  算了,得之不易,不要贪心了。
  “夏夏,是你给我希望的,我已经…放不了手了…”
  他回不去了,心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若再是得不到,他不介意卑鄙,不介意狠,不介意耍一些下作手段…只要…留她在身边…


☆、从贪恋她的温度开始

  也许是拥抱来的太突然,心蓦然贴近了心,也许是那语气太落寞,却又太震撼。
  他总是能那么轻易地表露出他的在乎,却不知,他的在乎本身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压力。
  “公子陌…你…为什么…我…”夏夏涩声开口,羞怯地居然有了些小女儿情怀。
  其实在她眼里,他一直是那么美好。他长得像仙人般飘逸不可亵渎,他的言谈举止无一不超凡脱俗,他睿智博学,他洞彻人心,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遗世独立的姿态,任何人都不得沾染靠近。可是,为什么就是她呢?他那样应该说高品位高档次的人,怎么就偏偏看中她夏夏了呢?
  夏夏从不自卑,甚至不知自卑为何物,可是迟钝如她,都能客观地看出来,她和公子陌根本就该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其间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牵扯,他该是她举手都不可触及的那类人。
  说她迷恋上他,大概还比较靠谱,可是他…
  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公子陌听明白夏夏的意思,自己也是心中一愣,为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
  初时是那独特的气味吸引,留她在他的身边,他竟然能隐约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从贪恋她的温度开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了解一个人,了解一个女子,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她很张扬,很单纯,同样冷情却活得恣意洒脱。可是她同样迟钝,不懂世故,做事冲动不懂疼惜自己。
  想保护她也好,想占有她也好,因为有一些事情不可逆地发生了,所以心也不可逆地丢失了。缺一不可。
  感情的叠加,总是在悄然无声地进行,等到有一天蓦然惊醒,早已如山岳般高耸入云,不可转移。
  他反问她:“为什么不是你?你想是谁?”
  “谁也不行!”夏夏立刻叫嚣。她很简单,不是她的东西,对她来说一文不值。是她的东西,那就要完完全全霸占!神仙都别想觊觎!
  可是,心中的疑惑还是扎根了,并未解决,以至于,某一天,长成参天大树…
  夏夏忽然也伸出手,紧紧抱向公子陌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讷讷地说:“我以后不跑了,所以你不许欺负我了…”
  “好。”公子陌淡淡地应着,心里却被大片大片的欣喜和温暖包裹。
  这算不算…皇天不负苦心人?
  “也不许找莫名其妙的女人欺负我…”
  “好。”
  “欺负我的人我要一个个欺负回去…”
  “好。”
  “枯风院不许别的女人来…”
  “好。”
  “你帮我揍乐乐…”
  “…好。”
  一条又一条要求列出来,一条比一条变本加厉,偏偏还用那种软软糯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声音说出来,饶是公子陌好素养,也不禁有些抽眼角,这算不算乐乐说的蹬鼻子上脸?
  不过,无所谓了,他乐意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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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个亲说得对,有些东西只是表象,哈哈,大家放开猜好了,大概也就围绕夏夏和陌陌的关系展开,到谜底揭晓前猜出的都算有效~


☆、魔鬼就是魔鬼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玉佩?”夏夏忽然抬头问。
  本来就是和衣睡的,早上起来只稍微给自己打理了一下,却发现别在腰间里侧的翡翠玉佩不见了。原来以为是睡觉时落在□□了,无奈怎么找也找不到。
  “玉佩?”公子陌微蹙眉,“什么样子的?”
  “是…”夏夏的话戛然而止。
  那玉佩,现在就是红楼半个象征,一面刻着“夏”字,一面刻着“红”字,这描述起来,着实有些不方便…
  “呃,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夏夏其实很憋闷,早上的梦怪怪的,她总觉得跟玉佩有点关系,本想拿出来再看看,现在却发现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路上就丢了,那可就糟了,尤其是掉在浣衣房,那肯定有去无回了。
  公子陌见夏夏一脸的惋惜的样子,安慰道:“别急,回头我差人帮你找,实在找不到,我让人雕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哈,那你可雕不来…”
  “为什么?”挑眉,不信。
  为什么?为什么?公子陌手下能用的能工巧匠肯定很多,怎么就雕不来一模一样的了?
  夏夏眨了眨眼,那玉佩有什么特别的么?为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东西从脑子溜走了?
  “还饿吗?我让你准备了清淡的饭菜,要是不饿就歇一会再吃。”
  “呵呵。”
  接下来,公子陌就陷入了一种郁闷的状态,因为不管他问什么,夏夏总是笑而不语,还是傻笑那种。
  无奈,唤来了贴身伺候的两名白衣给夏夏先梳洗换衣,正是之前伺候夏夏沐浴的那两名妇人。
  两人进屋见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反而相视一眼面带笑意,想来,之前说的那番话,也是经过有心人授意的了。
  这算计的…真是局中有局环环相扣啊…
  不过,换了一种心境,居然也不觉得反感了,甚至于,想到有人为了自己费尽心机,殚精竭力,她就想…傻笑。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笑不出来了。
  “你那些一个两个三个的女人怎么办?”夏夏愤愤抬头,终于想到这烂场子还没收尾,一帮子待嫁的女人在独梅院任君挑选呢!
  “随你。”公子陌却毫不在意,挥退了下人,亲自帮她开始换伤口的纱布。
  “赶她们走。”夏夏直勾勾地瞪着他的动作,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细心,再看看他手上的伤口,立刻有些窘迫。她昨天就压根没管人家手上有伤。
  差距啊差距!
  “冥幽宫的消息不能走漏,灭口吧。”
  公子陌回得清淡,夏夏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呃,算了…还是养着当花瓶吧…”所以说,魔鬼就是魔鬼,第一感觉总是没有错…
  “这一年多,你过得怎么样?”公子陌忽然开口,目光幽幽地盯着夏夏手掌心一层薄薄的茧。
  “呃?”夏夏眸光一闪,打哈哈般地笑道,“还好还好,被一群好心人收养着,有吃有喝,还杂七杂八学了点本事…”


☆、不许胡说八道

  “是吗?”公子陌眸光微暗,将多余的纱布细细剪去。
  “那个,你的手要不要紧?”
  虽然情知是转移话题,公子陌也不多说什么,就着她的话答道:“手是皮外伤,无碍。”
  “那镖上的毒呢?”
  公子陌淡定地将东西收拾到一边,将床空出来,自然地就将夏夏捞到身上,让她倚靠着他半躺着。
  夏夏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
  不是不喜欢,是这个姿势,怎么觉得熟悉呢…
  “毒也无碍,最多也就是多睡些时辰。凌门野心很大,想要用君隐控制我,可惜现任家主却不知,君隐对我已经无效了。”
  夏夏听得眉毛一撇。
  她就说他怎么那么义无反顾嘛,敢情他是有恃无恐,害她白感动一场…
  “那嗜睡的毛病呢?没的治吗?”
  公子陌想了想,蹙眉:“不知。”
  其实他没有说,夏夏的血对他果真十分有效,换做往常,再中君隐之毒不睡上两三天根本难以缓解,可因着她,他只一大清早就醒了过来,且精神比往常都好得多。
  他不想她又去动些心思,尤其受不了她再为他放血,所以,这话也就缄口不言。
  可是夏夏却忧愁了:“唉,治不好可怎么办呢?你说这出去和人打架,万一受个伤说倒下就倒下了,连个延迟都没有,这不等于是二等残废么…”
  “砰”一声,夏夏毫无防备脑袋上就挨了一记,顿时火冒三丈:“你抱我就是为了就近打我吗!”
  “不许胡说八道。”公子陌敲归敲了,手掌却又下意识地揉向她的发心,“我没用力,不疼。”
  “不疼?!”夏夏怪叫起来,“你让我打一下试试?!”
  “好。”公子陌答得大义凛然。
  夏夏顿时蔫菜了。
  只凭那份气场,她就下不了手打他啊啊啊!真是让人抓狂的感觉啊啊啊!
  忽然,夏夏眼珠子一转,直接在公子陌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那张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你又欺负我…”
  那细长的睫毛扑闪颤动,一双大眼睛隐约凝聚着泪光,小巧殷红的唇微微瘪起,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公子陌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从小不近女色,近人一尺就寒气逼人了,更别说抱在手里,早该把人冻成冰窟窿了。
  当即愣了,脊梁骨挺得笔直,一时无语。
  夏夏仍不罢休,一双小手攀附到公子陌胸前,揪着那衣襟不放,身体更是肆无忌惮地向前蹭,本就发育饱满身形时不时地就磨蹭到他坚实的胸膛上,声音软得几乎快滴出水来:“你刚才明明有答应我不再欺负我的…”
  “夏夏…”公子陌艰难的开口,声音已然有些沙哑。
  身体里的血液莫名开始沸腾,仿佛受到主人的召唤,在经脉里肆意横行,凶猛而灼热。
  他想靠近她,拥抱她,亲吻她的唇,掠夺她的所有。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臣服他,融入他的身体。
  邪恶的思想疯狂地蚕食着他所有理智,几乎将他素来引以为豪自制毁于一旦。


☆、我不后悔

  夏夏也没有想到,这不上道的一招会惹来公子陌这么大的反应,似乎她再多两个小动作,他就会毫不犹豫扑上来,将她吞吃入腹。
  不过,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趁着公子陌分神之际,两指迅速往其胸口大穴几点,于是,躁动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夏夏拍拍手,往床下一跳,原本幽怨的面孔立刻变得得意洋洋:“哇哇,江湖第一高手被我制服了诶!我岂不是超级厉害?”
  公子陌的脸瞬间黑沉,唯有一双眼睛仍似要喷出火来,只是却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了…
  “夏夏,不许胡闹!”
  夏夏被吼得小心肝一颤,可仍是腆着脸硬声道:“你再凶我,我连哑穴也封了!”
  “夏蓝雪——”这一声,夏夏森森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心知此地不宜久留。
  她虽然用了全力,但对于公子陌这样的高手来说,解个穴也就是分把钟的事情,要是在这风口浪尖上被他逮到,啧啧,后果不敢设想。
  “呐,鉴于你说话不算话,罚你在这里思过一个时辰,我就先不陪你玩啦!”
  夏夏玩得尽兴,说完,脚底抹油,立刻要开溜,只是才转身,又转回公子陌跟前,蜻蜓点水般地覆上那干燥的薄唇,然后贼笑数声,溜之大吉。
  唯独留下某人,身体僵硬地比点完穴更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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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泉地府,三途河边,一面水镜幽幽流转,光华闪动,映出女子调皮的笑颜。
  彼岸站在跟前,手中缓缓执起一枚翡翠玉佩,表情似欣慰又似担忧:“寻得心之所爱,诅咒也就破了,我的孽障也算得了救赎,那些人也不用再被连累受苦…至于以后如何,也全凭他们各自造化了…”
  “恭喜姐了。”泽轩微微一笑,笑意淡薄,原本清秀的脸上凭添了几分沧桑。
  “怎么,你不高兴?”
  泽轩不语,只是眼神幽幽地看着水镜中相拥的一男一女。
  “现在后悔了?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彼岸捏紧手中的玉佩,诅咒的力量消失,它也彻彻底底地回归了本来面貌,微一用力,就化作了一团莹绿色的齑粉。
  “我不后悔。”泽轩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蓝色的发丝无风自舞,“只要她幸福,怎么都好。”
  “呆子!”彼岸不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一转,也显出浓浓的担心,“诅咒一破,妖儿的布局也就真正开始了,只怕到时你我也帮不了她…”
  “没事的。”泽轩仍是淡然,岁月不知何时在他脸上刻画下了一副波澜不惊,“我了解她的为人。她不会选择恨的。”
  “但愿。”彼岸古怪地看了泽轩一眼,他倒是比她还淡定了,“不过就我所知,妖儿已经找上君陵尹了…只是,她大概还不知,我已经将前世的记忆还给了他…”
  “管他呢!”泽轩咧嘴一笑,难得透出一点孩子气,“我守护我的夏就好。”


☆、欲爬少主床未遂

  夏夏畏罪潜逃;心情无比舒畅,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有了那么点归属感。
  在路上大摇大摆晃了一圈,却没找到袭方的影子,就回了独梅院。
  没想到的是,一晚不见,居然也有人会担心她。
  刚进院子就见唐柳坐立难安地靠在石桌边,一见她出现,面上一喜,迎面就小跑过来,只是站在一米开外又生生停住了脚。
  “夏夏,你终于回来了,昨晚你和书雅都没回来,我还担心你们出什么事了,问浣衣房的人也不知道…你…”
  唐柳打住话头,犹疑地看了夏夏一眼,一袭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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