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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星海中的幸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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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发布下去,大家反应非常热烈。与反应成明显对比的是,人们普遍不敢报节目。唉,我们基斯什么都好,就是太腼腆。无奈之下,只好让那些工作较轻的后勤人员到处去动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求爷爷告奶奶,可算是排出了节目单,意外的是这一排竟排出四个小时去,看来不是大家不会演,只是不好意思主动报名而已。节目这样就算搞定了,也不用审查彩排了,自家人关起门来乐呵一下而已,没必要搞得跟帕克图新年联欢晚会似的设关设卡,层层审查。
聚餐倒是让木兰爸才他们大伤脑筋。昆兰号在外这么长时间,绿蔬配给早就吃没了;法康隆号呆的时间也超出了计划,6号船坞亦然;虽然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当初多带了一定份额的绿蔬,不过也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那些份额本已不多,多出来的嘴可不是几十几百,而是四千来张,只此一次聚餐绝对能吃得见底,而且每人还得甜嘴巴舌的毫不尽兴。最然我的舌头很想,但我的脸皮实在拉不下来。最后在戈尔和芙子的反复劝说下,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们的好意,算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嘻嘻嘻嘻嘻嘻。
四天来,我们船队的人从表面上看都喜气洋洋,可怎么看都有点神情古怪,皮笑肉不笑。这也难怪,虽然过去两年了,6月22日的阴影仍然蒙在人们的心头没有散尽。尽管大家都清楚跟同胞们一起过个节应该是个喜庆的事,但全都担心自己是不祥之人,再次引发什么不幸。这种精神状态可不行。我跟孔邵云顾问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有必要靠这个机会来扭转一下人们的心理阴影,于是我找来所有心理医生和各级干部,让他们下去带头搞活气氛,设法打消大家的顾虑,当然具体的工作方法要讲究策略,尽量不要太着痕迹。
对于重点看护对象木兰爸才,由孔顾问和我本人出马。经过我们像特工那样在暗地里偷偷盯梢发现,他借着自己担任聚餐和晚会的总筹划的机会,每天用大强度的劳动来占据所有的时间和心灵,除此之外还没有什么过激行为,让我们放心不少。

正文 第100章 回归节
六·;二八回归节到了。
6号船坞那个设计得过于宽大、平日里对于船坞那百余人来讲冷冷清清的多功能厅,这下子终于物尽其用了。两个船队加一个船坞总共七八千人济济一堂,竟稍显得拥挤了些。
一开始先是我们这些头头脑脑致辞、敬酒。四木生民作为地主首先讲话,他先阐述了此次太空联欢的一点重大意义,解释了两点特殊之处,表达了三点欣喜之情,介绍了晚会的四点可看之处,之后缅怀了当年回归大业的五点艰辛,悲痛万分地回忆了卡拉克的六点生活点滴,接着阐明了我们当前局势的七点危机,然后表达了我们绝对不能屈服的八点原因,之后代表我们所有人发出绝不投降、坚持奋战的九点宣言,最后对未来进行了十点展望。四木站长一番话,说得台下众人全都激动得大吞口水,两眼发绿,坐立不安。剩下的几个人讲起话来就寒酸许多了,全部加起来也顶不了四木生民的“一点”来得时间长久、内容丰富、言辞华丽。马昕作为帕克图同胞的代表讲了两分钟,以他们的基斯座右铭“我能闻到海的味道”作为发言的结束,以此鼓励大家在黑暗的现在不要放弃希望;戈尔代表法康隆船队发言,中规中矩;轮到代表昆兰船队的我的时候,我根据以往自己作为普通群众在台下对台上的大人物的期望,竭尽全力地缩短了讲话,在十秒钟之后,已经结束了讲话准备到下面就座的我又被台下众人给哄了上来。唉,真是想不明白,说多了招人烦,说少了同样不满意。好吧,我即兴讲了几句,大伙的反应似乎还不错。最后我说:“从某个时候起,‘到星海中寻找我们的幸运’这句口号已经不再出现在昆兰船队,因为它代表着灾难的根源,不好的回忆。是的,这句口号确实不怎么地,因为我错了,幸运不是寻找来的,而是拼搏来的。让我们在星海中拼搏出我们的命运吧!”说实话,类似的口号在之前的归战投票之时我就使用过,不过此时我又实在没有新的灵感,姑且用之吧;可惜跟帕克图的座右铭比起来,气势上还是差了点,不够言简意赅。
然后我们一起宣布聚餐开始,大家起立,同干三杯酒,第一杯敬家园,第二杯敬死去的同胞,第三杯敬此时远方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奋战的所有希格拉人。然后大家一起敬了自己一杯。为了安全,少数人员仍然在几艘战舰和飞机上保持警戒,在船坞周边巡逻放哨,他们那里也送去了与多功能厅会场这里同样的饭菜,而且通过厅内的几个显示屏与这里保持着直播互动,敬酒的时候他们也在屏幕里一起举杯,不过他们那里无法像我们这重力区一样“喝”酒,只能把用嘴巴追逐空中的酒泡。
聚餐开始了。
法康隆号和6号船坞所剩不多的绿蔬配给均分给七千来人,每人只能分到一口份,牙缝宽一点的恐怕不会有多少能进到嗓子眼里。但是有多有少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是家园希格拉出产的天然食物,而且还是同胞兄弟从自己的份额中贡献出来的,情意是浓浓的。每个人面前的绝大多数菜肴都是用合成出来的东西烹制的,虽然三家食品合成单位极尽所能地变换滋味、模仿美食形状,但变来变去还是与平日里的营养餐相差无几。不过,这也不重要,吃得好坏并不是问题,问题是跟什么人一起吃、跟多少人一起吃。节日聚餐图的就是一个热闹。在没人多说一句话、耳中只听到狼吞虎咽之声的第一轮战斗结束后,解决基本了温饱的大伙便开始以桌为单位进行“团拜”,一时间整个会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拿着酒杯去别桌灌人的,另一种是坐在本桌等着别人来灌的。当然啦,在当前形势下的太空里灌酒,是不能跟在承平之日的地面上灌酒相提并论的,后者那是往桌子底下灌,前者则要温柔的多,何况我特别嘱咐过爸才他们造酒的时候把度数尽力降低,所以尽管大家灌的很热闹,但没有人喝醉,只不过膀胱难受、多跑几次厕所而已。由那一天留下的排泄物所循环提炼出来的水,一直喝到我们离开6号船坞。
等大家灌得差不多了,开始新一轮吃饭战斗之后,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由生性活跃的福门康和擅长揣摩心理、鼓动气氛的孔邵云担任。节目一个个地上演,质量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都是大家自编自演的,能够自娱自乐,图的就是一个高兴嘛。穿插在其中的一些小游戏更是热闹非常。我们几个头头也被逼着演了节目,戈尔和芙子来了段夫妻对唱,底下吵吵让我和孔秀来个情侣对唱,被我严辞拒绝。起哄的人一定不是我们船队的,肯定没听过孔秀唱歌,不然他是绝对不敢提出这个建议的,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啊。最后我来了一个独唱,孔秀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演什么,于是我顶替她又唱了一支歌,然后被罚酒三杯。
法康隆船队和6号船坞的人从聚餐开始就一直在痛痛快快地玩,而我们船队一开始还放不开,好像害怕着什么,不过随着联欢的进展,随着酒精往头上涌去,大家全都慢慢敞开了心怀,渐渐挥去两年前的阴影,回复正常的心态。
基斯萨通过量子通讯设备发来了贺信,表彰我们这些常年在外奋斗的游子。我、戈尔和四木生民三个人共同念完贺信,台下的所有人全都激动地鼓掌。看他们的表情,绝对是真情流露,而不是为了应付领导。之后,留在外边巡逻的战友也通过电视演了节目。看到这两个情景,我想起一个事。帕克图著名的新年联欢晚会最近几年办的每况愈下,尤其里边的“插播各地贺电”受到很多观众的质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纯是画蛇添足,不如用那时间再播一个节目。在我看到大家听到萨的贺信后的反应,以及外边飞船上的执勤人员虽然身不在会场,却因为可以通过直播参与联欢而笑逐颜开,不禁想到,如果此时在希格拉也有庆祝回归的晚会,如果我们可以收看得到,如果能够看到我们发回去的贺电得到宣读,那我们将是如何的感动、如何的喜悦,哪怕马上被异兽感染也心甘情愿。也许对于那些可以安坐在家中收看电视的人们,远在天边、与自己无关的贺电确实不胜其烦,但对于我们这些身在天边的人来说,那是家对我们的一个回应,证明家园还没有忘记我们。
我突然发现,自从饭菜不再更新之后,负责食品的其他人员都坐了下来一起聚餐看节目,却一直没有发现爸才的身影。我凑到孔邵云的旁边,请她去找找爸才,开导开导他,我替她主持一会儿。孔邵云想了想对我说:“我不去找他。你去找。找到之后不要说太多话,陪着他就好了。说多了反倒没用。”我点头,找个机会溜出了多功能厅。
最后,我在6号船坞的食品合成车间的一个小走廊里发现了爸才。他一个人蜷缩着漂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到了我,站起来说:“指令长……哦,指挥官。”
“没事,没事。”我说,“我来看看你们是不是私底下藏了好吃的,看看能不能偷一块出来。”然后在他旁边飘着。好重的酒气。我掰过爸才拿酒瓶的胳膊闻了闻,“以公谋私啊,自己做了这么烈的酒。”
爸才惨然一笑,什么都没说。我记着孔邵云的话,什么都没说,就默默的陪着他蜷在一起,从侧面看他从塑料瓶里一口口地挤着喝烈酒,眼睛藏在昏暗的灯光所投下的阴影中,微微反射着痛苦的光芒。良久,我轻声说:“对不起。”
爸才过了好{炫&书&网久才听到:“哦?哦,不,你不用说对不起,指令长。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不是她的,也不是我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爸才能想通不是任何人的错,这让我欣慰。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可能更加痛苦。如果他能怨恨我,怨恨随便什么人,甚至怨恨他自己,总还有一个发泄的对象,可是现在,充满的只能是面对命运的无奈,无奈就是无助,就是无力,就是永恒的悲伤。
“你回去吧。我没事。”爸才说,“今天应该是个节日,不应该变成丧日。”
“没事。”我说,“我出来透口气。”
爸才不再说什么。这两年来,爸才的表现跟以前一样正常,但是心中可能一直在无奈地悲伤吧。痛苦的旋涡只能自己走出来,走不出来就自己一肩承受,谁让他是男人呢;也难怪孔顾问不让我多说话,这事别人是无法帮忙的。

正文 第101章 重上征程
爸才不再说什么。这两年来,爸才的表现跟以前一样正常,但是心中可能一直在无奈地悲伤吧。痛苦的旋涡只能自己走出来,走不出来就自己一肩承受,谁让他是男人呢;也难怪孔顾问不让我多说话,这事别人是无法帮忙的。
我想起这两天从戈尔那里听到的一件事。说的是跟底层甲板事变差不多同一时间,发生在地面上的事。6月22日,萨木塔中心电视台在晚间的新闻联播里播发了爸才和冯丽姮在太空中举行婚礼的消息,得到观众的强烈反响,一时间整个基斯都沾上了喜气,尽管同一时间在昆兰号上已经发生了惊变。之后的几天里,基斯萨没有收到我们这边的婚礼汇报,就主动联系我,结果发现整个船队缈无踪影。基斯萨开始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之后没有几天,别的基斯就传出萨木塔叛变的指责,全萨木塔目瞪口呆……看来地面上的同胞们也跟我们经历了同样的心路历程,先大喜,后大悲。然而,我们哪一个又能比爸才更加刻骨铭心、悲痛欲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爸才伸直身子要回去了,看样子似乎有点醉。陪他回到会场里,大家正闹得欢,爸才一进门就在胖脸上堆起笑容,很快就融了进去。也许我也被酒气熏醉了吧,我总觉得眼中看到的景象,别人都是彩色的,而他一个人的身影却是黑白的,显得格格不入,无论他如何努力地跟大伙混作一团。
在爸才的影响下,我也有点情绪低落,绕过杂乱的椅子阵回到杯盘狼藉的坐位上默默坐下。孔秀一只手扶上我的手,冲我笑了一下,我也笑了一下作为回应。我多幸福啊,还有孔秀在身旁。
联欢会就在闹哄哄的气氛中结束了。等大家彻底走干净之后,我们这些留下来打扫战场的人可就倒霉了。我一直不甚喜欢组织手下人搞什么活动,活动本身我喜欢,但是我不喜欢活动之后的收拾,在面对一大屋子的狼藉之时,我再次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但是,没办法,既然种下了恶业,就得承受恶果。干吧!在收拾的过程中,我找机会凑到爸才旁边问他玩的好么。他说:“挺高兴的。”
“真的?说实话?”我说。
“真的。只要大家都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在地面上,回归节这种大节都是要放假一周的,节后的节日综合症都比较严重,但是我们仅仅是半天联欢,症状就不那么明显,进入七月份,各个岗位已经完全恢复了秩序。又过了三个月,地面上应该是满地金黄的季节了,所有新建的护卫舰都相继下水,最后,四艘改装大船也终于完工,各组乘务员上舰实习,开始试航,演练战法。这三个月当中的日子比较平淡,唯一的变化就是戈尔答应了我的一半请求,从法康隆号上抽了500人给我。“我们可能也得扩大作战单位的规模了,所以得留点人。1000人太多了,给你500吧。”戈尔如是说。这500人不是像天文小组那样“暂借”给我们,“配合昆兰船队工作”,等战争过去后,如果我们还活着或者法康隆还活着,就得把他们还回去。这500人则是完完全全的“给”,他们的编制和人事档案完全从法康隆船队转到了昆兰船队,虽然这事最后还是基斯萨拍板定案,但我还是对戈尔如此热情无私的帮助表示由衷的感谢和感动。
又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演练,基本上觉得飞船已经用顺手了,离开6号船坞的日子也该到了。本来,如果这些新船和新人想要真正形成战斗力,这点时间是绝对不够的,尤其是驱逐舰和航母这两个以前从没接触过的大型战舰,该如何使用,如何与船队的其它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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