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BL 清越少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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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仓信长!
“清梨姐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清水目光直视着他。
麻仓信长没有开口,只是目光很悲哀。
“为什么不阻止她?不要告诉我,你不爱她。”清水的情绪有些激动,为什么知道了却不去救她?为什么看着清梨姐姐走了这条路?为什么可以无动于衷?如果拉住了清梨姐姐,她就不会这样香消玉陨。
“因为我爱她!”麻仓信长退后一步,看着他,神情悲愤,“因为我爱她。你又怎么知道我已经注意她多久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曾经天天盼着见到她,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心里就会快乐好几天……当我知道,我的未婚妻竟然是她的时候,我又是多么的惊喜,我盼着那场婚礼,整天祈祷。”泪从他眼里跑出来,握紧的拳,指节泛白,“但是……她爱的人并不是我!藤原冥越,你又知道些什么?清梨爱你,所以她才会痛苦。有一度,我曾经以为她对你不是普通的姐弟之情。但是她爱的人,始终只有那一个人。清梨的心,早已经不在了。”看着清水,目光锐利明亮,有些疯狂,“藤原冥越,你通过我,看到的又是什么人?”
清水心一紧,捂住胸口退了一步,脚步踉跄着跑掉。
身后传来麻仓悲沧的笑声,有些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逃得狼狈。
通过他,自己看到的又是谁?是谁?是谁?……?
清水在雨中奔跑,直到神志昏迷。
昏迷前,他只记得抓住了一个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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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看着面前的这幅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笑得风流不羁的男子,站在沙发背后,微微弯身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嘴里叼着水晶酒杯,里面红色的酒液摇光。
这个男人,和那天在咖啡厅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麻仓信长。
而手冢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清冷如夜月的男子,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少年,冰冷的眼眸泛出碎碎点点的温柔,一只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十指交缠。
“呐,手冢。”耳边传来不二的声音,指着画中清冷如夜月的男人,“乍一看,这个人有些像手冢呢。”乍一看有些像,因为同样的清冷气质。但是细看,就知道不是了,画中的男人面容更加精致,气质也更加清冽,整个人有着手冢没有的霸烈。同样,他也确定,画中的那个人也不是他见过的麻仓信长,这个人,更加优秀卓绝。
画里面,一共有三个人,还有一个少年,黑色的长发,精丽的脸孔,浓墨色的眼眸。
画面上的色彩暧昧温暖。
这幅画放在清水卧室的桌子上。
本来不二和手冢在一家体育用品店巧遇,买完了东西,也就走到了一起。
当清水突然从雨中冲过来,抓住他们的衣服,昏倒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真的有点被吓坏了。急急忙忙把他送回来,却原来只是悲伤加上疲惫,有些累了,所以意识自动选择了沉睡。
然后,他们巧合地就看到了这幅画。
一只手从他们身后伸过来,把那幅画收起来。
两人回头,看到清水。
清水把画卷起来,随后丢进了旁边的瓷桶,然后丢进去一只打着了火的打火机。
看着那幅画在火焰中渐渐被燃成了灰烬,清水的神色肃穆而庄重。
“清水——”
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所以有些担心。
清水回过头来,笑了,“过去的记忆,早就应该丢掉了。”
清水见到迹部的时候,是在医院。
迹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能称为欣喜,那是一种伤心的绝望,痛到无法流泪的绝望,沉重得让他难以呼吸。
“景吾。”清水勉强地扬起笑容打招呼。
迹部看着他,半天没有开口。
“景吾,是你的朋友吗?”
温柔的女声从迹部身后传过来,清水这才注意到迹部身后的那个少女,少女坐在轮椅上,眼睛还裹着伤布。
迹部弯下腰,很温柔地笑着,“真纱,一个朋友而已。”
看着迹部的这个笑容,清水扬扬手,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迹部看着他,眼眸中的绝望没有任何掩饰。
当真纱把他从疾驶而来的车轮前推开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所有的一切,已经不能再挽回,他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痛到不能流泪,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八八章 罂粟
【罂粟小贴士】
拉丁文:Papaver somniferum L
别名:罂子粟、阿芙蓉,御米,象谷,米囊,囊子,莺粟
科:罂粟科
属:罂粟属
性状:二年生草本。叶平滑,长椭形,有缺裂及锯齿,互生。
药典记载:
《本草》言他功极繁茂,三四月抽花茎,结青苞,花开则苞脱,大如茶盏,罂在花中,须蕊裹之。花大而艳丽,有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色,一种而具数色。花开三日即谢,而罂在茎头,上有盖下有蒂,宛然如酒罂,中有白米极细。又名米囊花、御米花。古人咏罂粟多从其又名米囊花着笔。
相关诗歌:
唐·郭震:“闻花空道胜于草,结实何曾济得民?”
宋·杨万里:“东君羽卫无供给,控借春风十日粮。”
罂粟的危害:
罂粟是提取毒品海洛因的主要毒品源植物,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成为民间常说的“鸦片鬼”。严重的还会因呼吸困难而送命。它和大麻,古柯并称为三大毒品植物。
罂粟花语:死亡之恋
爱就如罂粟,给人的不仅是难舍的感觉。它会吸引你刺激你诱惑你,既让你快乐,也能让你痛苦。
我始终相信纯洁的爱是尘世中最原始最本真也最独特最美好的一种东西。
爱,不是爱情。爱情其实是个狭隘的名词。
春追求冬,难以逾越夏的距离。太阳和月亮,无法相守,只短暂相会。你最好认为有缘的人未必有情,或有情的人未必有缘。你最好认为相识是一种风景,彼此相遇已经是生命旅途中的一次幸运。请不要苛求什么,当你走进风景深处,你看到的未必再是新奇与美丽。若别人的心理空间中没有你的位置,请不要冒失的从一个角落中闯入。若别人施舍给你一些流沙地时,你营建的只能是空中楼阁。
罂粟花,风姿卓约、丽质天然。
虽然是含苞待放的蕾,但已关不住她艳丽、妖娆的本性。
罂粟经过落红才能结出饱含毒汁的果实,一夜春雨,片片丹红为谁落?
为什么一种美丽会成为欺骗和虚伪,一种成熟会成为堕落与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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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校园里面的樱花开得正绚烂。
那一年我15岁,如花般的少女总有如诗一般的情怀,美好怀着憧憬。
15年的生命里,并不是没有想过,未来和自己相伴一生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他可温柔?可深情?或者清冷俊秀?……描绘到最后,总是一笑了之,想着自己果然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
15年的生命,出生在藤原家族那样一个古老庞大的家族,要受到的约束,自然是不比寻常人家自由,但是,我也不以为苦,至少在那之前,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吃穿不愁,有一对虽然不亲密,时时督促我举止礼仪的父母,有一个很宠我的家主叔叔。
其实,说到父母的话,我认为伊谷叔叔更称职一些,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只会盯着我的优秀,他会关心我有没有生病,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烦恼,……也就是受他的影响,我开始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家族,如何管理一个财团,……每当我有了进步,伊谷叔叔总是不吝啬于夸奖。
15岁,我是仰望着他的背影长大的。
伊谷叔叔一直没有结婚,我不知道原因,所以常常在心中揣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样优秀的男子独身,却总是没有结果。
那是新生入学典礼的那一天,轮到新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时候,一个少年从新生里面站起,向着讲台就去。
看到那个少年的第一眼,我忍不住捂住了胸腔里面急速跳动的心脏。
爱情,就这样跃入我的心底,来得莫名其妙。
久泽龙贵。
那一天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心里面记住了这个人,然后目光开始不由自主地追逐着他,莫名地开始关心和他有关的事情。当然,这样的心事被我锁在日记本里,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真正开始有交集,始于那个酷夏的雨天。
我站在街道边的一处屋檐下,看着天空中滴落的密集雨丝,微微拧了眉,明明出来的时候,还是阳光普照的。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在我准备淋个落汤鸡就要冲进雨里的时候,我看到久泽龙贵撑着雨伞从街道的一端走过来,似乎刚去了超市,没有撑伞的手里提着两三个大大的塑料袋。
我止住了脚步,准备等他走过去再走,心里想着,今天能够见到他,被雨淋了,就当是付出的代价吧,等价交换,也值了。
直到那个少年站到我的面前,我愣愣地很久没有回神。
他笑了一下,“藤原,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先去我家避一避雨,然后我送你回去吧。”
他说完,转过身。
我跟在他身边,走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悄悄用眼角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心中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希望可以永远的这样陪着他走下去,雨不要停,路也最好没有尽头。
但是,自然界的规律不可能以我的意志为转变。
路不长,很快就到了他家。
他的家里很温暖,父母和一双弟妹都很好客。热情的母亲甚至把我当成了儿子的女朋友,让我脸热了半天,但是竟然没有听到他对母亲解释,我偷偷用眼角瞄过去,在他镇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在揣测他的心思。
雨很快也就停了,我有些失望。
没有了避雨的借口,我也就没有了呆在这里的理由,分明是不想分离,留得一时多一时。
我起身告别,他的母亲热情地招呼我,以后要经常来家里玩儿。
他送我,一路无话。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仍是弯腰道谢,“久泽君,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目送我走进家门,没有任何承诺。
但是,接下来,在学校日渐熟悉的招呼,似乎一夜之间,我们成为了十分熟识的人。
感叹着这样的关系,我有些莫名其妙。
这样就熟了?
那个夏季快要过去的时候。
我看着手里捧着的百合,抬头再看面前微笑着的他,笑着点头,答应了他的告白。
那一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忍不住每每想起古诗中美好的诗句,花前月下的浪漫,人约黄昏后的相约,……
因为提前享受了幸福,所以才会这么痛苦吧。
我不知道家里是如何知道了我们相恋的消息,父母的阻拦与严斥,并没有阻止住我们。那个时候,我们不懂:爱情,有的时候是需要妥协和退让的。后来,终于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看着他为了我们的爱情父死母丧,浑身鲜血淋漓。
我不能忍受,所以屈服了。
父母答应我,只要我不再见他,他们将不再伤害他,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已经被伤害得无物可伤。
离开了那个少年,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我知道在我剩下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爱情出现。
我一直以为我的离开,可以使他幸福地生活。
但是,一年后,当我在一次实习中,在医院看到已经成了植物人的他的时候,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片瓦不剩,我相信的他的幸福成了最讽刺的谎言。我想在那一刻,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藤原清梨,充塞在心胸间无处宣泄的愤恨已经让我化身为复仇的魔鬼。
因为没有医治的费用,他的病被生生地拖延到现在,原本有希望恢复的,现在已经成了渺茫的奇迹。
我悄悄地给医院寄去了费用,用作他的医治,然后以义工的身份进入了医院,得到了照顾他的“权利”。
如果,我不能幸福的话,所有的人也不要幸福,因为这样才公平。
我要让整个藤原家族为我们的爱情陪葬!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一个魔鬼了,在人前我是那个温婉高贵的藤原家族千金,无人知道的地方,我却是噬人血肉的魔鬼,我的灵魂已经完全堕落。
听着那个少年叫我“清梨姐姐”,一声一声地叫着我,让我也忍不住鄙夷那个恶魔般的自己。对这样的少年,我竟然可以一边虚伪地笑着,一边不断地伤害着他,看着他痛苦。
我想我自己已经失去了被救赎的资格。
伤害他,伤害他的爱人,我要拉着整个藤原家族陪葬。
但是,我跪在龙贵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面前,万念俱灰。即使拉着整个家族陪葬,属于我的幸福也不可能再回来了,那么我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第八九章 结局
午后的庭院,阳光洒进来,暖融融的。
男人躺在院里的藤椅上,闭目浅憩,浅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映着阳光,颜色有些眩目。
他身上一袭白色的长袍,面料柔顺贴身,在他旁边摆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一张报纸和一杯冷掉了的红茶。
顽皮的风轻轻掀起了报纸的一角,露出了下一页的黑粗的刊头:迹部财团总裁迎娶浅野真纱……露出的彩图,只能看见漫空飞舞的花瓣——
篱笆架起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身材高大而挺拔,身后背着网球袋,一身运动衫,风尘仆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