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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五"弟" 不好惹-第68部分

小说: 五"弟" 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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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那李大夫也是……诊错了!”

云落夭挑眉,明显不信,她唇角噙着笑意,缓缓道:“本公子来猜猜,师兄你认识的人那么少,恐怕就是寿宴上的人……”

舞挽尘倒吸一口冷气,急道:“胡说,我才没有……”

“哈……定是被本公子猜中了,那是薛紫衣还是鬼绕行?”云落夭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眸底划过一丝精光,笑道:“定是鬼绕行了,师兄你口味真独特,不过你配上她,真是将人世间的两种极端糅合在一起了,不错不错^”

舞挽尘气结,那胸口剧烈起伏得云落夭都无法忽视,她又赶紧说道:“你悠着点,大夫说你随时可能因为相思而吐血!”

“吐血也是被你气的!”舞挽尘怒道,竟随手就将她捞起扔下马,冷声道:“自己用轻功回去!”

李大夫也是个骗子,他才不喜欢她,他恨死她了!现在他就丢她下去,他没病,更不可能患上喜欢男子的癖好!

云落夭还有片刻的呆滞,上一刻还好好的,这一刻她就已经在地上杵着,她眨了眨眼,看着马上那抹傲然绝美的身影,皱眉道:“师兄,你这也太过分了,这还有好几里的路,你让本公子用轻功也得累趴下!“

舞挽尘也未策马前行,就这么看着她,幽幽道:“你口不择言,我看见你就是气!”

“行,那本公子自己回去,也不知那大夫说我身子不好是不是真的,你先回,晚膳不必等本公子了,估摸着半夜也不一定到得了。”云落夭不以为意地说道,继而也不施展轻功,反而是慢条斯理地在山间小路上以看风景的姿态前行。

舞挽尘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地就不舒服,很烦闷,却是缓缓地跟上她的脚步,他侧着俊脸疏离冷傲道:“算了,你上来吧,不及时赶回去师傅也要责怪。”

云落夭压根懒得理他,这人说不要她骑马就把她‘扔’下来,如今又要她上去,她又不是一件物品,疯了才会他说什么是什么!

舞挽尘皱眉,再次冷声道:“你上不上来,我再问最后一次!”

云落夭咬着草梗继续哼唧,抬眼看见不着尽头的小路,当然还是坐马好,只是她决计不可能对着他妥协!

舞挽尘咬牙深及一口气,这该死的,他干脆就伸手把她猛然地抱了上来,才皱眉道:“坐好!”

云落夭一惊,双眸睁得大大的,这人有病,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她挣扎了几下怒道:“你想死!”

话音刚落,舞挽尘便扯着缰绳极快地奔驰在山间,云落夭脸色一白,这一路很是颠簸,他似乎很想快些到,但这速度让她想吐,动作随着思维,本都已看到院子的影儿,她却遽然回头,哇啦一声便全数吐到了舞挽尘雪白的衣襟上!

舞挽尘俊脸煞白,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也有些忍不住想吐,他慌忙下了马,阵阵干呕,指着云落夭愠怒道:“你……你……真脏!”

院门口本没人,只能听的里面热闹得很,此刻远远的景陌洛便走了上来,他皱着眉显然是不满,也未看舞挽尘的脸色,只是一手拉过云落夭半带责备地宠溺道:“五儿,你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

见她嘴角还残余些有点恶心的东西,再看一身被吐得乱七八糟的舞挽尘,景陌洛恍然明白了什么,他只是轻笑,抬起广袖温柔擦拭她嘴角的污渍,柔声道:“五儿,你不舒服么?对了,今日杜昕修都到了。”

舞挽尘攥着长指,这一身的酸味儿他都快忍不住吐出来,急匆匆地就往后院走,云落夭微微哂笑,才挑眉对景陌洛说道:“那……爹爹来了?”

说起楚钰,景陌洛不自觉的就皱眉垂下长睫,淡淡道:“没有,今日梅老前辈大寿,只是杜昕修前来将贺礼先送上,说楚钰……明日就到。”

云落夭挑眉看着他的神情,浅笑着伸手捏他的脸颊,笑道:“别这样,爹爹来了你的事才好说。”

景陌洛抬眸,一双极美的紫眸忽闪着如钻的光泽,他视线停在她的唇上,抿了抿薄唇,小声道:“五儿,想亲亲……”

“我才吐……唔……”云落夭本想提醒他她刚才才吐完,却被他欺上了唇,刚刚嘴里的苦涩,被他口水的甜压下去,很舒服。

他也不嫌脏的,云落夭腹诽,但却很自然地回应他的吻,她半眯着美眸看他侧着的俊脸,这个小男人长得太美太精致,若是等他再长个一年半载,肯定更让人无法招架!

他吻得深入绵长又隐含占有的霸道,她浅浅抽气,有些无力地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由他抱着支撑她才有力气保持站姿。

他突而离开她的唇紧搂着她喘息着,红着脸很小声地喵喵道:“五儿,很难受,好久没有了,今晚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他这么紧地抱着她,她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硬挺的欲望,其实很难为他,但也是难为自己不是么,要不是一想到背着楚钰这些事很过分,她看着他也是难忍……

她干笑了两声,才拉了拉他的衣袂道:“晚上再说,你先放开……”

景陌洛依旧没松手,只是带着她的手抚向自己的难耐欲望,皱眉道:“那你摸摸它,不然一会我连饭也吃不下了。”

有点烫人,云落夭本想缩回的手滞了片刻终是没有动作,轻握着小洛洛,他小小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微微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她的动作很轻柔,慢抚轻揉,他偶尔在耳边细声的呻吟勾心挠肺的,让她有点难受,她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呼吸他的味道,小手温和地握着他的,坚硬宛如顽石,她心跳得有点快。

周围无人,即使有人也只能看到两名男子相拥的场景,无人注意那细小的动作,云落夭只觉得手中之物轻轻颤动了几下,她便住了手,声音也染了一丝不稳,低声道:“好了,别弄脏了衣服,晚膳时间就要到了。”

景陌洛双眸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水雾,这个时候喊停实在难受,他水嫩的薄唇微抿,皱眉看着她,指着腿间小声道:“那要这样去吃饭么?”

云落夭视线随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高高抬头的小洛洛撑起了大大的帐篷,诱人死了!这模样,好像是没法到处走,她白皙纤长的手指微曲弹了弹那东西,他便皱眉,薄唇溢出一声销魂蚀骨的轻哼。

“自己想办法,有事等晚上再说。”若是说她真是一点没挣扎就是撒谎,她凝视着他绝美的俊脸,如同琉璃精刻般,尤其那尖细的下巴,完美的无一丝瑕疵……

“哦。”景陌洛低低地应了一声,能想什么办法,他忍了好多天了,但她说晚上,那他只能说好,再者他不想反驳她,只是这个造型很是不舒服!

“少主子!”杜昕修远远就看见了云落夭的身影,他怀里还抱着一团白色的毛球,急急地就往这边走来。



‘五’光‘十’色 098 寿宴醉酒

景陌洛慌忙闪到云落夭身后,虽然她的身高是肯定遮掩不住他,不过遮住下面倒是够了!

云落夭眯眼看着杜昕修那张白净的脸,视线向下看着躁动不安的色色,微微笑道:“什么时候来的?”

杜昕修眸底有丝迷茫,怎么感觉云落夭问的是兔儿而不是他呢,想着兔儿也不能说话,他才呐呐答道:“今日下午就到了,主子事儿也差不多处理完了,明日一早就会到。”

云落夭微微点头,却脸色突然一变,该死的景陌洛,乱顶个什么,她侧目看身后的景陌洛一张绝美俊脸笑得无害又迷人,顶弄的动作丝毫不减,她微不可察地皱眉,这感觉不是讨厌,就是有点受不了,很勾人!

色色在杜昕修怀里乱蹭,一双血色眸红得让人感觉有些发怒般,杜昕修只觉就快抱不住了,才皱眉将色色递给云落夭,扁嘴道:“喏,少主子你抱吧,估摸是想你了。”

云落夭挑眉看着色色,这眼神倒是看不出有哪点想,看起来它好像很生气一般,她伸手去接过它,还没碰触到它,它便几乎是跳到她手中,兔唇微张,两颗大兔牙便对着她的手咬了下去!

云落夭有些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白皙的手一时间,鲜血弥漫……

云落夭倏地收回手,景陌洛慌张地伸手抬起她的手,掏出一只小细瓶,挑上止血的膏药给她涂抹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好看,云落夭看他皱着眉的模样,有些失神,好美的男人!

景陌洛一双修长美好的手仔细地为她抹了会儿药,继而便危险眯眼凝视着早已被杜昕修抱起的色色,谁也不许伤她!

云落夭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腕,摇头淡淡道:“算了。”

景陌洛闻言眉心紧蹙,他再看她虽然已经止血的手,那伤口很小却很深,听闻过兔子急了也咬人的话,可如今色色的牙齿看来未免太过锋利了些,他抿唇,片刻才低声道:“它的牙……好利。”

杜昕修似乎吓傻了一般伫立在原地,他有点不敢抱色色了,刚才那一幕好吓人,它咬人原来这么厉害的,片刻他才找回声音呐呐道:“少主子,你……没事吧,景公子,你……你来抱。”

景陌洛接过杜昕修递来的色色,漂亮的紫眸底依旧流露着嗜血的危险,只是手腕一直被云落夭抓着,他才忍住没有下手。

云落夭斜睨了一眼色色,它此刻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倒仿佛是泄愤了一般,她挑眉,小脸凑到它面前,眯眼看了一会儿,若不是它的存在还能捉弄楚钰,且陪伴自己多年,她此刻决计不会因它是只畜生就放过它。

她以眼神传达,色色则是半眯着血眸懒得搭理,潜意识她觉得它是能看得懂的,没有原因。

杜昕修不再抱着色色才松了一口气,它那个咬法好恐怖,他怔怔地望着云落夭,扁嘴道:“少主子,时候不早了。”

云落夭抬眸望了一眼天色,本只是酉时时分,天色却黑得很快,头顶一片黑压压的云层,看来这山中又要下一场难得的暴雨。

“对了,我本说要送爷爷一份大礼,可是……”云落夭这才忆起答应梅老邪送礼的事儿,来的人送的礼都价值不菲,楚钰虽人还未到也在今日捎来的贺礼,想来也是价值连城,早知就让他多准备一份了!

杜昕修眯着眼,一脸不可思议道:“少主子,你没给师傅准备寿礼?”

云落夭皱眉看着他,缓缓道:“你准备的什么?”

杜昕修微微扬起脸笑得很贼,得意道:“我送的可是我爹爹送我的宝剑,是当初陪着主子南疆作战时得到的上好兵器!”

云落夭挑眉,漫不经心道:“哦,那就是爹爹的东西,又不是你的。”

“我爹爹送给我的!”杜昕修有些急道。

“五儿,这个拿着。”景陌洛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拿出一只绿玉小瓶放在她的手心。

手被他十分轻柔地握着,她抬眸看他,只觉得呼吸一窒,他微眯着紫色的美眸温柔地看她,长长的睫毛透着诱惑的弧度,极美的尖细小下巴任谁看了也会嫉妒!

他在她心中依旧不是一个成熟男子的形态,带着少年的清爽,但他的身形却挺拔修长,杜昕修也算是身材较高的了,他却比杜昕修还高出一头,样子看上去倒是个形态翩跹无比的男子。

只是谁知道这么个绝美的男子,在夜里喵喵叫的挠心抓肺的,那时也不能说他是没有男人味,反而他只在私下有的小举动,更让人心痒难耐,云落夭片刻才挑眉看了看手中的精致药瓶,她微微失笑,原来她好像也经常想他,偶尔看他也会愣神,疑惑道“这是什么?”

杜昕修早已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不是‘雨露苍衣’,以前主子有送过一瓶给皇上!”

云落夭挑眉,雨露苍衣倒是有听过,说是千金难求的圣药,传言解百毒,只在黑市上有竞拍,曾创下一小瓶卖出两万金币的神话,他不是说他身上的药很少,她看他除了一些必备药以外也没有带什么药在身上,有些不解道:“这是哪来的?”

景陌洛眸底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只是轻笑了笑,便迷人至极,柔声道:“这个我做的。”

云落夭有想掐死他的冲动,微微怒道:“你不是说一般不做药么,还有,你到底私下敛了多少财?”

景陌洛忽闪着极美的紫眸,笑得宠溺无比,浅声道:“这个不算是药,财么……”他眯着眼深思了片刻才道:“至少要让五儿坐最好的马车,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成本多少?”云落夭翻看着手中那只精致的药瓶,翠玉通透几乎能看到内里有淡淡的红色液体,镶嵌碎红宝石,瓶口系着小段的璎珞流苏,光是这瓶子的造价也得值个五百金!

“瓶子六百金的成本,药材便是我的……一滴血。”景陌洛眨巴着漂亮的眼,缓缓道。

云落夭皱眉,雨露就是他的血,苍衣便是这翠绿碧玉的瓶么?一滴血也卖这么贵,还引得达官显贵们竞相争抢,太黑了!但总有钱多找不到地儿花的买主,比如她那个把千年白玉床送给她每日睡的爹爹!

“这个不能做多了。”云落夭淡淡表示,一滴血或许不算什么,但做多了不是跟她一样贫血么。

“嗯。”景陌洛眯眼笑着应声,只是这东西他本来也不想做多,都是偶尔不小心制药的时候划破了手指,不浪费的顺便就……做了而已。

云落夭摇晃着手中的药瓶轻笑着看杜昕修,杜昕修皱眉,这么一比,他的贺礼就太寒碜了,只是他却板脸道:“这也不是你的东西,是景公子的东西!”

“他送本公子的!”云落夭加重口吻道,同样是别人送的,她还是能把他给比下去。

杜昕修无言以对,几人便缓缓地往大厅走,根本还不用走到大厅的位置,院里早就坐满了人,也不知是从哪变出那么多的桌椅来,云落夭腹诽莫非是客人自带的?

满院觥筹交错,杯光人影,桌上虽然还只上了几道小菜,也丝毫不影响各人的心情,云落夭几人缓缓地在人群中走,步履不稳的酒鬼时而撞上来,云落夭皱眉闪了好几次,这才刚开始,就这么个情况。

远远便见到梅老邪与梅老佞端坐在大厅之中,依旧是一黑一白,只是梅老邪白衣之外罩了一件透明薄纱羽衣,熠熠流光,看来是凤家的那件贺礼,这老头显摆来了。

果不其然,梅老佞黑着一张脸无视梅老邪的存在,梅老邪却笑弯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将羽衣袖口整理好,才又翻看着桌上的礼品,笑道:“梅老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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