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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祸水游古代(穿越之冤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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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冲突。还真是哪都有不良市民啊。这场景真像当初我不听大哥的话,偷跑出状元府,被那个色狼拖走的场景。只是那姑娘看起来比我还瘦弱,见那青年恶言相向,她也只是连连致歉并不出言搏击。当她抬头的时候,我很是惊讶。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不是月暇吗?她不是在锦都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晁儿见我指着月暇嘴里又不停地念‘她’,便问道:“姐姐,认识她?”

  我点了点头,晁儿便走了过去。握起双拳,扭动手指关节,伴着脆脆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晁儿粗着嗓子道:“这位大哥,我妹子怎么得罪你啦?”

  那青年乱骂了一通见月暇态度还好,本来就不想纠缠的,此时又看到有人为她出气也就作罢,灰溜溜掉头走了。

  没有热闹可看的人们也都散开各做各的事了。月暇见晁儿出手相救,满脸感激之情,正要上前致谢,却见晁儿转身向我奔来。于是我便领着颜儿想上前打个招呼。

  月暇看到我也没了之前的尴尬,经过上次清月楼的畅谈,她看起来也爽朗了许多。

  月暇先是被晁儿的举动楞住了,等她看到我才恍然大悟,继而莞尔而笑。

  “月暇姑娘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你!”

  月暇又是微笑道:“说来话长,可又不知道婉清姑娘怎么也到了这儿?这几位是?”

  “这……”对月暇我还不能透露目前的真实行踪,只好避重就轻说晁儿是我弟弟,颜儿是我妹妹,而红绫是我的朋友。因为文大哥被贬所以才举家搬迁。我怕月暇怀疑,又将话题引到她身上。她便说要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颜儿一听就极高兴:“颜儿要看戏!颜儿要看戏!”

  众人也就遂了她的愿去了附近的戏院。

  我是比较喜欢看文戏的,尤其是书生小姐的爱情戏。可偏偏不巧,戏院正上演一出武戏,唱的听不懂,分不出类别,应该是这个世界特有的戏剧品种吧。只是咿咿呀呀的,听得倒是很反感。还好月暇和我聊了起来,要不可要闷坏了。

  月暇说是本来她一个人从桐州赶到锦都来是投亲来的,却没想到那些势力的富亲戚只是给了银子打发她走了。她又不想回老家那个伤心的地方就开始流浪,凭着那几百两银子找个地方好好安顿下来再说,却没想到就遇到我们了。

  她又问我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安宁,还想和我们结伴而行。我一听却吓一跳,要是和她同行,那我们的行踪可就隐瞒不了了。便说:“施北堡,地处三国接壤处,虽然是三国生意往来的地方,可是要是打起仗来,恐怕……我看月暇姑娘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我越说月暇就越是两眼放光:“那不打紧的,那样的地方能去看看也是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吧,就麻烦婉清姑娘带上我吧!”

  我平生是最不会拒绝人的,月暇这么说我倒真想不出什么推辞的话语,却见晁儿转过头来说:“月暇姑娘,此去施北堡路途遥遥,路上遇到什么打家劫舍的强盗也不是天方夜谭。恐怕到时不能保护周全,姑娘要受苦的。”

  “多谢几位关心。这是月暇自己的决定,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月暇自然不会怪罪诸位的!”

  我倒!月暇居然还以为我们是怕担不起保护之责!本来还想再说些推辞,可一旁的颜儿又不高兴了。扭捏着就要出去。真真是返老还童了,就像孩子似的,不给她吧,她硬要,如了她的愿吧,又不稀罕了。没办法只好别了月暇,带颜儿逛别的地方去了。月暇见我说话模棱两可的又追上来询问,我一时被颜儿缠着又没想出什么推辞,无意间便说了个‘好’字。本来是想对颜儿说的,可颜儿晃着我胳膊恳求,我身子一歪看上去就像是对月暇说一样。月暇一听高兴地一个劲地谢我。这下倒好,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

卷二 聚首篇 第二章 天云危机(2)
  看颜儿那么娇小的样子,她骨子里的力气还真不小,精力旺盛的很。这一整天陪着她都几乎逛了整个潞州了。累地我是腿酸无力,好说歹说才将她劝回了客栈。这么好的高床软枕,在路上可是难得的!所以一回客栈我倒头就睡了。只是旁边又多了个人——月暇。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掌柜留了个小二就去睡了,便也就不开房了,反正明早就要上路的。

  虽然我很累,一回房就扑在床上了。当时,我见月暇进了房间没动静,睁开一只眼看。却看到月暇背着我在解衣扣,当时只是觉的奇怪。她一个纯正的古代人,怎么像我刚来的时候似的解个衣服还这么慢的?当时没多想就睡着了,什么时候她熄灯躺下也就一概不知了。

  第二天,就听到颜儿在门外嚷嚷:“小姐!小姐!”

  说来也奇怪,这颜儿明明一直都叫我‘小姐’来着,可我一问她认不认得我的时候她就沉默,好像又是不认得我的。大家都觉的很不可思议。当时我还怀疑颜儿是不是装傻啊,说不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可是好几次我很私密的问她,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眨巴着眼睛。

  被颜儿吵的,我只好起来了。其实早就听见窸窣的声音,本来是想等月暇穿好衣服再起来的——在现代我就是这样,每次能迟起就迟起,别人要起床洗漱我就等她洗好再起来。可没想到月暇又是折腾了半天,又听见颜儿叫我,就起来了。可事情就巧了我一坐起来,月暇就立马套上鞋子起来了,好像是怕妨碍到我一样。

  看她穿上鞋子,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这时月暇已经开门让颜儿进来了就忙着洗漱也就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收拾了下就出发了。月暇还很感叹地说:“婉清姐姐”,我让她直呼我名字,老是姑娘长姑娘短的我听着特不舒服,她就给加了个姐姐,“状元府的家将还真是多啊!”

  我打哈哈道:“是啊!呵呵……”这些还不是一般的家将哩!

  本来晁儿也是坐马车里头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不熟识的姑娘,他就和李大哥坐外面去了。我让红绫也坐了进来,四个姑娘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怎么聊到了力气上来了。

  “红绫,你力气真大!刚刚那个箱子那么沉,我连挪一挪都觉得吃力,怎么你一下子就给抬了起来。是不是练过武的力气就大点啊?可是我看你也是很娇小的样子啊!”我说。

  红绫嘴角扬了扬道:“我们女镖师多是出生习武世家的,从小便是当男孩子养的。不像你们还要裹小脚的。你看我大脚一双!”说着她特地将脚伸了伸!我再瞧瞧自己的三寸金莲,果然比我的是大了好多啊!我感叹的同时还不经意地看到月暇将脚缩了回去,被长裙遮得只露出脚尖。

  红绫又接着说:“虽然脚的大小和力气没有很直接的关系,但还是有些关联的。”

  正嘻嘻笑笑地聊着兴起,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晁儿就一喊:“停车!”

  大家都敛起了笑容,我掀开马车门帘,探出头。就看见晁儿在和金镖头讲什么。然后就牵了一个镖师的马奔驰开去了。晁儿一走,马车又开始行驶了。

  我仍探着头问:“李大哥!晁儿这么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啊?”

  李大哥便说:“晁兄弟本来和我也是有说有笑的,可是方才他一直注视着那些树看,脸色苍白,什么也没说就要我停车了。我留意了下那些树干,发现每隔三棵树都会刻着一朵云,云里面还写着一个‘天’字。应该是晁兄弟门派里出了什么紧急的事,否则他一定是会和姑娘你打声招呼的。”

  我注意了下树干果然总有几棵会刻着一朵带字的小云朵。没错了,晁儿是天云派弟子,那云和那‘天’字就代表着他们天云派。晁儿离开师父也近两个月,一定是门派里出大事了,他才这么慌张。刚才他一定是叫金镖头好好护送我们先行几步吧。我放下帘子又进了车厢内。红绫和月暇好像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呢,又在胡思乱想,所以一下子车厢里又陷入了沉默。

  我曾听晁儿谈起过,天云派虽不是当今江湖中的佼佼者,却也是不可小觑的。天云派始祖创派之时是没有设分支的,可是后来传到第八十七代的时候,门派内部出现争执便有了现在的东宗、西宗。东西宗之间相互敌视,争斗不断的,常常是见面就斗个你死我活。经过百来年的演变,到了第一百二十一代的时候门派内早已是弟子稀少。天云门也渐渐不复当年的繁盛,前来拜师学艺的人也越来越少。虽然人丁不旺,可天云门因有始祖流传下来的上古至尊剑谱——亦云剑谱,所以江湖中的人也都不敢轻易在天云派前造次。但也屡屡有好事者前来挑衅,真真是内忧外患,这几年更为尤甚。

  晁儿是东宗最年少的弟子,上有师父兼掌门人华御风,而排在他前头的也就只有五位师兄。还有两位却是在学武满十五岁后下山后至今不见踪影的。

  而西宗更是人丁稀少,和华御风同辈的就是西宗掌门齐御剑。门下弟子也才三人,其中一人还是破格收的女徒。足见门派之凋零。

  当初天云派分裂的时候就是西宗不念同门之情,撕破了脸,势要与东宗不两立的。却没想到演变至今,反倒是西宗势力减的更弱。西宗现任掌门齐御剑,本来就不喜杀戮,加上内忧外患,倒也多次和东宗掌门谈及合并东西宗的想法。东宗一听更是求之不得,只是这东西宗合并必定要处理很多事务。所以两宗商议,要等这两宗中学龄最小的弟子游历归来后再行合并,届时选出下任掌门人,这两位前辈也就可以闭关潜心修炼去了。而晁儿恰是这学龄最小的第一百二十二代弟子。

  只需三年,天云派便可以合二为一,却没到就在这关键档出事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预谋?

卷二 聚首篇 第三章 天云危机(3)
  我想着想着浑身不自主地便发抖了起来,这江湖还真是可怕。却没想到无形中我也被卷进了这场江湖纷争中。

  “啊!看啊!看啊!好黄的树叶哦!”

  颜儿一惊一乍的,硬是把神游太虚中的我拽了回来。原来她又在诧异哪棵树的枝叶茂盛啦,哪棵的树叶掉光啦。见月暇和红绫担心的神情,我便放下沉重的负担,继续笑脸示人。

  却没行多久,就听见一声虚弱却很有穿透力的女音声响起:“停车!”

  该不会遇上强盗了吧?再想却觉的不太可能,强盗应该会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哪会这么温柔。

  我立马探出头来,却只见一个着淡蓝色衣裳的姑娘。她右手握着血淋淋的剑,左手则是捂着胸口,胸前也是溅满了血,显然是激烈地战斗过。

  金镖头厉声问:“什么人拦住去路?”

  那蓝衣姑娘并不作答只是粗喘着气道:“快……快去救白晁!”

  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慌忙跳下车奔了过去:“姑娘!白晁他怎么了?”

  蓝衣姑娘也不多说转身就跑:“我带路!快些,迟了就来不急了……”

  那姑娘嘴上那么说,可还没跑几步就有向扑倒的趋势。金镖头见状连忙纵马上前拉她上了马。

  蓝衣紧紧捂着伤口,吃力地说道:“谢谢!”然后指了指前方说,“他就在前方。”

  我也连忙往马车跑去,却见李大哥单手驾着马车向我赶来,另一只手伸向我说:“姑娘快上马车!”

  我就握住他的手,他一把把我拉了上来。李大哥边驾车边嘱咐我说:“你快到车厢里,等下不要出来。红绫你护在车内,外面有我。”

  “是!”红绫硬声道。

  看来又要有一番激战了!

  车队在官道上急速奔驰,顿时空气中尘土飞扬。未行几里,就闻见阵阵呛人的血腥味。紧接着就瞧见道路上停着十几具血迹斑斑的尸体。目击到这些让人战栗的场景,马车更是肆无忌惮地前行。

  果然在不远处就看见两个持剑对立的人,他们边上躺着七八个呻吟的伤员,显然是力不从心,站不起来了。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摊的血。而立着的两人已是殚精竭力,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有可能会再次大打出手。

  我们的马车一停下来,那和晁儿对立的大汉一见这阵势,知是寡不敌众,立即从怀中掷出一个烟雾弹。

  金镖头等来未冲上去,那雾一散开,哪还有什么人?

  当时我在马车上偷偷探出头来,那大汉转头看我们的时候,我脑袋一震。那不就是当初七夕节要刺杀我的大汉吗?我正要揉揉眼睛看个仔细时,那雾就挡住了我的视线。待我赶在大家伙身后冲上去时,地上站着的人全没了。

  晁儿呢?

  我一个眼尖,才看到刚刚那个位置上一个身染鲜血的白衣少年已倒在血泊之中。

  “晁儿!”我连忙冲了上去,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赶来帮忙。而地上那些着黑衣的刚刚还在痛苦呻吟的人,此时却也没了声响,原来刚刚那大汉烟雾弹出手的同时,他们早已服毒自杀。而剩余那些气若游丝,身着深蓝色布衫的便是晁儿的师兄们了。

  镖师们也都上前一一扶起,帮忙运功疗伤。我也连忙取出药匣子,什么金创药啊,活血散啊,跌打酒啊都给捧出来。

  金镖头扶起晁儿也运起功来,李大哥在一旁帮忙。我则是捧着一堆药惊慌失措地不知道怎么办。谁却叫我不会武功,又不懂疗养之术呢?正在懊恼的时候,却听见旁边一人‘啪’地倒地了。原来是那蓝衣姑娘。那姑娘之前受过重伤,刚刚她一心要搬救兵,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冒死求助,此时危机一过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便晕了过去。

  我乱作一堆,扔开药瓶,轻晃她:“啊!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我怎么晃,她都只是闭紧眼睛。

  一旁的月暇道:“婉清姐姐,快扶她坐起来!”

  月暇边说便帮忙扶她起来了,似乎还要做什么,却被红绫抢了先。

  红绫从怀里取出一药瓶,倒出了一粒,蹲下身,喂进了蓝衣姑娘的嘴里。动作迅速连贯,我们想插手也插不上。看不出来红绫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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