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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大当家(上)-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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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松手的说到:“这是家父的信,写的清楚明白,只不过三爷您怕是瞧看不得,因为此信上有我家债务所及,更有家父的嘱托,所以……只能白家的家主可以过目。”
  白三爷盯了任安大约两秒便笑了:“看来您家父的来头不小。”说着一把抽了信封到手,却还真不敢打开瞧看,怕万一真是个来头大的有失礼之嫌,便拿着信封到了苏悦儿的面前,恭敬的说到:“大嫂,要不您瞧瞧?”
  苏悦儿瞧看着那空白无字的信封,慢慢的拿到手里,手指的触觉告诉她里面的书笺最多不过三张纸,可是她没由来的心头一颤,并不想拆开。
  于是她拿在手里转了转,冲着任安说到:“不知道任公子要讨的是个什么债?”
  任安浅笑:“大奶奶,家父的信中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您看了不就知道了?”
  苏悦儿笑了笑,把信封直接放到了一边,而后起身走向桌前道:“我饿了,任公子不嫌弃,就一并用餐吧!”说完便自己先坐了主位。
  这任安早上遣人投了拜帖,吴管家便做了安排,本是向请他下午来的,可是那小厮说主家晚上才到平城,吴管家便是请示了苏悦儿,于是大奶奶丢了一句,那就赏他顿晚饭,吴管家才给安排了晚饭时候相见,所以说起来,这顿饭本就是白家约了人家来要管的。如今苏悦儿这般言语一副一时兴起的样,叫人有些尴尬,那白三爷瞧了眼被放在一边未拆开的信封,便也察觉弁情况不大对,立刻收了那有些不悦的脸,请了任安入座。
  任安很客气的道了谢入座,这便捧了碗筷和苏悦儿与白三爷一起进食。
  任安当初与苏悦儿相处的时候,便是把倨傲之色表现的淋漓尽致,可今日里这般压的住沉的住,倒叫苏悦儿心中不住的翻腾。
  慢条斯理的吃菜下饭,她极尽可能的优雅,吃的是细嚼慢咽不失主母礼数,但其实她有些担忧,她怕那封信一拆,内里的东西会是把自己架到一个举步艰难的高度,因为她清楚一点,任安所来不但不会是好事,更是有所图谋的。
  如何是好呢?不拆就把人撵出去?只怕任安有后招;拆了再说?可万一是个烫手山芋,我又如何推掉呢?
  苏悦儿的心里正嘀咕着要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吴管家屁颠颠的跑来了:“大奶奶,周公子来了,说有好东西要送给您!”
  苏悦儿瞧着吴管家脸上少有的喜色,心里便是嘀咕:这是哪出?人却自然而然的顺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去请了他到事厅先候着,告诉他我正在用餐,顺带招呼一位姓任的公子,稍后就来,请他等等。”
  吴管家立刻点头的转身而去,苏悦儿继续的慢条斯理的吃,心里则急速的盘转:周和安该是知道任安到我这里的,他这会来是做什么?难道要和任安来个狭路相逢不成?不对,不对,他说过,不能和皇室为难啊,怎么会来和他照面?而且退一步说,自己现在是红门的当家,那会换嶙约阂膊荒芎突适业娜硕宰鸥桑堪パ剑飧鍪挛以趺疵晃是宄兀空媸谴笠饬税。?
  苏悦儿心里怪自己当日里没问清这个,便寻思着这会怕只能和任安先来个和平共处才行,结果她才做吃饱喝足状的擦嘴漱口准备起身,倒意外的瞧见两个丫头捧着一碟瓜果进来,一个原是老太太跟前的捶腿丫头,不上台面,只瞧着眼熟叫不上名,一个却是她认识的,养着那一院子毒物的燕子。
  苏悦儿瞧着意外却不出声,淡然的坐在那里再端了杯中水漱口,偷眼瞧两个丫头,结果就瞧见燕子是直接端了一盘子切开的水果走到桌边,挨着任安把那些放到了饭桌上,而老太太跟前的那个丫头却是捧着一盘子洗净未切的水果走到了主桌的桌几前,瞧见其上有信顺手的拿起把果盘一放,继而便把信放在了果盘的边上,转身往外出,一切都自然合理没什么异样,而此时燕子也已经放好了果盘往外退,却是身子微微一晃,似没站稳,但摇晃了一下站好后,却对着任安就是一脸的惶恐之色噗通跪地:“大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苏悦儿微愣,任安则看着燕子笑到:“何必这般惊恐,不过是踩到我而已,快起身吧。”
  燕子眼扫向苏悦儿似是不敢起身,苏悦儿则迅速的垂了眼皮,用帕子遮挡口鼻吐了口中水,又擦了两遍后才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到:“任公子客气不予追责,我呢也不好罚你,免得是不给任公子面子,不过你毛手毛脚的如何在我府里做事?滚出去领了月钱滚蛋吧!”
  “啊!奶奶不要,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燕子立刻磕头求饶,三爷也大为惊奇苏悦儿怎么对一个丫头如此,忙是说了两句劝解的话:“大嫂别生气,燕子应是不小心的,任公子不也没计较嘛!”
  苏悦儿不出声,任安只得起身言道:“白大奶奶饶了她吧,其实不怪她,是我不小心挡了她的退路。”
  “任公子您太客气了,常言道好狗不挡道,您怎么能为一个丫头自拦黑锅呢?您快坐着吧!”说完苏悦儿冲着那个站在一边木然之色的丫头说到:“杵在这里做什么?扯了她下去,少在这里聒噪!”
  那丫头应着立刻上前去扯了燕子,于是燕子在哭哭啼啼里被扯了下去,三爷拉着个脸坐回了席位上,弄得任安手在背后握成拳脸上还要赔着不好意思的表情。
  餐饭都用完了,坐在饭桌前也不是个事,于是苏悦儿回了桌几前叫下人撤了席,心里却想着这两丫头跑这来搅和一头子是个什么意思。
  心里嘀咕着眼扫到那信封,她头疼的拿起,想着要不赌一把,见招拆招,可是信一到手里,苏悦儿便恍然大悟了,这信样子什么的没啥变化,可拿在手里却陡然重了许多,于是她略是回味了下刚才那丫头的举动,伸手拆了信封。
  很快五六张信纸被抽了出来打开,与此同时任安那淡定的脸上便有
了惊色,苏悦儿扫了眼信纸上的东西,心里念叨着真够狠的,便唰唰的翻了几页后,一把将这些信纸拍在了桌几上,冷着脸道:“任公子,您把白家当什么地方?”
  苏悦儿的翻脸在三爷看来是摸不着头脑的,可任安已经明白出了自己掌控的范围,当下便抱拳说到:“白大奶奶勿恼,家父的信内里只有两页书笺,可您先前却拿出了五六页来,可能,是我拿错了,您看能不能……”
  苏悦儿冷笑了一声便手一蹭把那五六张信笺一扫,扫去了地上,于是五六张信笺或反或正的飘躺在了地上,任安迅速去捡,白三爷忙伸头去瞧,结果还真瞧到了几张,于是当下他的眼一瞪,在任安匆匆拾起这五六张信笺,脸色已经变难看的时候,他更是一把上前提了任安的衣领:“小子,看着你人模狗样的当你是个君子,想不到你竟是做这下三滥的营生!还说什么昔日亲近,我白家怎能和你这种人讶子亲近?还什么来帮忙讨债,我呸!白家的丫头就是再不济的轰出门去也轮不到你拿去换钱!”
  三爷说着便是胳膊一甩,那任安就被撩了个趔趄撞在了门扉上,当下他脸上就显出了痛楚,而苏悦儿则立刻说到:“三爷,别和这种人废话,打他都是脏了你的手!来人啊,送客!”苏悦儿说着便是侧身端茶,在家丁听了招呼奔来的时候吴管家也自是闻声而来,于是苏悦儿更是大声的说到:“吴管家你把这人瞧仔细了,以后不管他顶着什么名头来,都给我关在外面!”
  吴管家才应了是,那任安便是大声的说道:“白大奶奶这是个误会!这定是有人换了我的信!”
  苏悦儿眼一抬:“那敢问你的信被谁换了再哪儿被换了?”
  任安扫了一眼屋里人,眼里闪过一丝怒却立刻低头说到:“这个怕是一时说不清,您看可方便我回去找找……”
  “找?怎么着,你还非要在我白府做生意不成?”苏悦儿说着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指着任安道:“你给我听着,白家可是世家,就是再有犯贱讨打的姑娘,我就是打断她们的腿也不会卖到你手里去做娼妓,你赶紧给我滚蛋!吴管家,叫家丁们的招子都放亮点,要是再让这腌臜的东西进了白府,我拿你们是问!”
  家丁们听了苏悦儿的话,算是知道这任安是个专做娼妓买卖生意的人牙子,那个脸色一个个都是瞬间变脸,不但不是先前那种围着相请的架势,全然就是动手的推搡,就差上脚踹了。
  任安的脸色和颜料铺差不多,他欲要张口说话可苏悦儿却又高声喝到:“吴管家,你们给我记着,以后这腌臢货要是再敢来咱们白家,你们就见一次打一次,让他知道我白家可不是那些个土包子的糟践人!”
  任安在苏悦儿的喝骂里被家丁哄撵了出去,他的身影被推搡着消失在夜幕中后,苏悦儿才呼出一口气坐回了椅子里心道:我的个乖乖!
  三爷回身瞧见这架势还以为苏悦儿是还在气恼便口里说着:“这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就是专做奴仆的人牙子都不敢带人到正门,他竟敢堂而皇之的说什么讨债,拿几张文书价凭的装生意人,哼,全是那些青寮勾栏的,真是个下三滥的家伙!这般糟践人的东西,要不是这是在白府,我早一拳揍到他脸上去!”
  苏悦儿抬眼看着三爷那愤慨样子,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便不顾形象的哈哈的大笑起来,直到笑的眼泪都在眼角了,才用袖子遮着脸强收。
  三爷被笑的莫名其妙,几次低头看自己找着出了什么洋相,可也没寻到,而苏悦儿又笑的如此开心,毫无遮挡的姿态,将一张春容笑的宛若花开,便使他有些怔的立在那里,好不容易见苏悦儿收了笑了,这才轻问道:“你,你笑什么?”
  苏悦儿伸手抚着胸口顺了气这才说到:“我笑我们理直气壮的骂他在糟践人,其实是我们在糟践他,只可惜,他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场面要是周和安瞧到一定觉得过瘾大叫太欢乐了!”
  “是啊,真是太欢乐了呢!”苏悦儿的话音才落,那门外便有了周和安的声音,继而他人拎着一个提盒进来,冲着苏悦儿一笑:“多谢你帮我出气!”
  苏悦儿的眼一抬:“谁帮你出气了,我只是不想被他捏着罢了,不过,你怎么来了?而且,好像还在哪蹲着偷窥?”
  周和安无奈般的笑着摇头,放了手里的提盒到桌上后才说到:“我就是怕你被他逼住特意送上门来解围,结果你还要我等着,我巴巴的跑来,才发现他已经成了一个腌臢货,大奶奶你好手段!”
  苏悦儿摆手:“不管我的事,你信不信?”
  周和安只笑不答,三爷忍不住的插言到:“你们能说点我听的懂的不?”
  苏悦儿摊手:“其实有些地方我也不大懂的,大概需要别人给我们答案。”苏悦儿说着高声喊到:“燕子和刚才那个丫头呢?去给我叫来!”
  门外的丫头应着声去了,苏悦儿看着周和安放在桌上的食盒问到:“这是什么?”
  周和安伸手打开了盒子,取了内里的压板,装在漆盒内的汤盅便显了出来:“黑婆婆熬的,还温热着呢!”
  苏悦儿一愣:“她还给我熬?”
  周和安点点头:“是啊,她说人老了,没事可做,好不容易找了个事做,却又不让她做了,她这日子里闲的慌,只能熬好了叫我看着办,我替你喝了一回,可我这身子虚不受补消受不起啊,得,我给你拿来,你还是继续喝见,免得浪费了可惜!”
  苏悦儿听的心里酸酸的,人瞧着那汤盅不置可否,而三爷则扫了一眼这咋看都似有奸情般的两人,上前一步伸手掀开了那汤盅,立刻一股子汤的香气扑面而来,而三爷看了看汤色又看了看周和安,将盖子盖了回去说到:“真,真是好汤,好汤。”
  苏悦儿瞧见三爷这般样子便想开口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忽然觉得没解释的必要,干脆的伸手去抓了汤盅,掀开盖子的时候问了句:“我不懂她为什么还肯给我熬?难道你没说清楚?”
  周和安正经的说到:“不敢不说清楚,只是她听了也没说什么,大约是……习惯了吧?”
  苏悦儿觉得习惯两字十分的突兀,不过面对着香啧啧的汤,她能体会到一个老人那种关怀的心态,忽然的就想到老太太对自己笑的样子,便抱着汤盅就要喝,而此时周和安却忽然说道:“慢,你就不担心什么吗?”
  苏悦儿没回答,抱着汤盅就开始咕咚咚的喝,连瓢羹都不用,等到一盅汤下肚了,才放下汤盅说到:“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熬我就喝呗,不过,明天的请早,别跟今个一样,都吃饱了再喝,倒把我撑到了。”
  周和安笑着点头,收了汤盅口里轻言:“黑婆婆一定很开心。”
  苏悦儿淡淡的笑着接口:“是啊,你喝才是糟蹋了人家的心血。”说着感激的看了周和安一眼:她是知道周和安养了小鬼蛊的,更知道他是手脚冰凉阴气颇重的人,这孕妇喝的可都是补汤,大多是热牲温性的,他一个阴气重的男子喝这个,纯粹就是自己找罪受,那黑婆婆瞧了不更难受才怪!至于毒,她才不担心,黑婆婆若做手脚,周和安自是瞧看的出来,要是下毒,那更是由周和安去承受了,而她觉得黑婆婆就是爱黑脸罢了,人却是个好人。
  “黑婆婆是谁?”三爷忍不住的出声询问,周和安便笑着说到:
  “是我家中的一位长者。”
  三爷还要问,此时下人在外面传话说是燕子和红妆来了。
  “叫她们进来吧!”苏悦儿说着坐回了主位上,伸手示意周和安和三爷坐,待两个丫头进了厅内,她瞧着那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丫头问道:“你是叫红妆?”
  那丫头立刻低头答话:“回奶奶话,奴婢是叫红妆,原是老太太跟前的粗使丫头。”
  苏悦儿打量了她一番觉得给个粗使丫头起名叫红妆这么精致的名字,倒觉得有点意思,再转头瞧着那看似低头却使劲抬眼瞧自己的燕子,她眨眨眼说到:“什么时候这养宠物的丫头跑灶房去了?这会可是夏天啊,又不是冬天大多都钻地睡觉的,你闲的慌。”
  燕子吐了下舌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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