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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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无我大师的身形隐没桃林,黛玉脸上还是有些诧异,有些没头脑地仰头看着雍正,用正却是打开了那封三十年前留下的信封,愈看愈是惊讶,竟是有些深思起来,原来,这句话,竟是这样!
黛玉心里可是好奇之极,伸手要去抓着雍正手里的信封,嘟嘴颦眉道:“四哥啊,这封信可是我爹爹留的,我也要看啊!”
雍正双手一搓,信封化作碎片,如同化蝶一般翩跹在桃林之中,随风而去。
低头怜惜地看着黛玉的娇脸,道:“岳父交代了,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告诉一丝一毫。”
气得黛玉一阵顿足,望着父母的坟怒道:“老爹,这件事情可是也有我一份啊,怎么不让四哥告诉我?我也要知道!”
清脆玲珑的话喋喋不休,可是墓园却是一片肃然静谧。
看到黛玉红通通如水嫩浓香的蜜桃,雍正嘴角忍不住泛滥着笑意,揽着她跳动不停的身子在怀里,承诺道:“岳父和岳母已经在天上看着我们,只会笑你还如同小时候一般淘气,却不会破坟而出任由你淘气。你放心,十年之后,我一定将信中的事情告诉你,不会让你心中存着疑团不解。”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啊!”黛玉心里也是明白的,很多事情,四哥能拿捏好,自己就未必,难怪父亲交给四哥。
雍正点头:“我说的,绝不耍赖!”怜惜地抬头望着金轮走上碧色苍穹,金光洒落在墓园之中,越发显得庄严起来。
谁说人的一生都由着一句谶语所左右?其实,这一生一世,未尝并不是活在林如海的安排之下。
已经逝去多年的人,仍能左右着身后数十年的事情,不可谓不是神人也。
成也桃花,败也桃花,谁能想到,竟是这般的结局呢?
低头看着仍旧撒娇的娇妻,雍正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了起来。
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依着林如海的意思,十年之后,一切都该当了结了。
母仪天下 第158章 是她
姑苏的荷花节,就像是京城的桃花宴,真是珠翠绮纨,琳琅满目。
雍正一袭青衫挺拔,黛玉却是家常的水袖长裙,在宫中都是雍容华贵的旗装,好容易到了自己的家乡,自是喜穿清雅飘逸的汉裳,素裳粉裙,婉约万千,一支简单的玳瑁梅花簪妆点出清雅飘逸的梅花髻,垂着米珠流苏,愈发显得娇柔。
脱却繁华富丽,她便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她是黛玉,人间的一块不曾雕琢也泛滥光华的黛玉。
青白两色皆是布衣百姓所着,故他们夫妻两个在荷花节上出现,比别人家的侍女家奴也不如,虽然男的英挺伟岸,女的娇俏柔美,但是还是没人能够看得起他们,全是荷花宴的人卖着南宫家的颜面,一身华贵的南宫霆,倒是让人恭恭敬敬请进去的。
有人说她喜爱富丽,其实她钟爱天然,素面朝天,白裳粉裙,将她最纯净的一面送给四哥。那些身外之物只是随着身份才有的,虽说她拥有,可是却说不得她喜爱,若是果然爱那些珠翠绫罗,由于爆发新荣之家有何不同之处?
荷花宴上多是少年少女,争奇斗艳,如花儿一般。
黛玉挽着雍正,含笑道:“其实这个和桃花宴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浮光之地,倒是玷污了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
雍正和黛玉同坐在湖边竹桥上,摘了一朵粉荷花放在黛玉手里,同看脱俗。
清风拂动,黛玉嗅着荷花荷叶的清香,风也带香,吹散了颊边的两缕青丝,飘起来搔弄着雍正的脸颊,幸福尽在不言中。
黛玉轻靠着雍正宽厚的肩头,忍不住娇脸泛滥笑意,最爱和四哥相依相偎时的平静,许多的烦恼都跑到了脑子后面。
轻声呢喃道:“荷花女神纪念的是越国的西施,如今瞧来,竟是寻常大户人家玩耍卖弄之所了。”
雍正揽着她,眼中带笑:“真正的西施就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西施呢?”情人眼里出西施。
说得黛玉娇笑不已,自是明白他的话,虽说他不善甜言蜜语,可是偏生每一句话,都让自己的心随风荡漾。
“四哥,其实,我倒是真的希望四哥不是雍正大帝,我不是香玉皇后。你只是我的四哥,我只是你的玉儿,就是世间最淳朴的平凡人,那样的生活,肩上没有负担,不用擎起撑天神柱。”她喜欢这样的生活,那一声声万岁爷皇后娘娘,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他们夫妻,不是过着自己的生活,而是要表率天下,为天下百姓谋福。
荷花田田,环佩叮叮,景如画,风似柔,有些向往那湖中荡漾的轻舟。
雍正点点头,点着她的俏鼻,轻笑道:“傻丫头,我们生来就是平凡人,又如何能置百姓于不顾呢?”
黛玉撒娇道:“四哥,你就不能说些好话,让我心里欢喜些么?男人要的就是天下,想的是百姓,想的是大家;我可是女人啊,女人的心,海底针,要的可是一个温暖的小家呦!”笑了起来,甜的让荷花失色。
男人有私心,女人当然也有私心,男人想得多,可是女人啊,想的却是狭隘,这就是为何自古以来总是男尊女卑,因为女人想的都是小家,而没有能为大家着想,将自己的目光都牢牢的之故在狭小的家中,做不到流传千古名垂青史。
“玉儿。”雍正轻声嚼着她的名字,看着眼前的荷花开得灿烂,在风中摇曳生姿,就像风中的玉儿一般,让人心醉。
夏日江南多雨,如同娃娃的脸,说下就下,方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是雨珠扑打清荷,声音极响。
黛玉吐了吐舌头,道:“记得桃花宴上也爱下雨,这里又下雨,是不是老天在哭呢?”
伸手往后,取出一把大大的油纸伞来,二人同撑,一个温馨氛围。
裙衫湿了裙角,可是夏日中更凉快了一些,黛玉也并不在意,只是与雍正喈喈细语,思索着姑苏这里的百姓如何安置。
商议完了,黛玉便望向湖中的荷花,道:“雨打荷花,似是残败,可是又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惹人怜惜钟爱。”
黛玉总是喜欢说些没要紧的话,让雍正有些失笑,在他眼里,再美丽的荷花,也没有他的玉儿更让人心神宁静。
她有一种精神,远非花可比,更非人可比。
黛玉抱膝窝在雍正怀里,望着雨珠如线,闻着荷花香,情思缠绵,只想将一生都凝固在此时此刻。
只有在这时,才是胤禛和黛玉,相近的两颗心,愈加近了些。
“上面便是荣贵小姐了,怎么,你们两口子倒是好生轻松,竟是打着伞自个儿卿卿我我了!”本当这两口子没带伞,南宫霆撑着伞匆匆赶过来,哪里想到四面男女皆避到了水亭中,就只剩下这一对佳偶不怕雨打衣襟,还自得其乐。
当雨珠将粉色白色红色的荷花打得七零八落,碧荷也翻了开来,风乍起,水渺渺。雍正方将伞打在黛玉头上,扶着黛玉起身,才看着南宫霆淡淡一笑:“我当你竟是赛诗才去了,夺魁也好纳妾,如今却在这里做什么?”
南宫霆白白眼,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荣华还是荣富得绝色美妾是谁么?快去罢,与荣贵都在上头呢。还有,我对我的妻子那也是情深意重一心一意,不要说这些话,仔细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抱着孙子回娘家去!”
听的黛玉失笑出声,故意道:“你都这把年纪了,还配人家年轻小姑娘不成?给你儿子才差不多。”
漫步雨中,也是一种轻快,黛玉拿着手帕擦拭着雨珠飘落的时候,打在雍正身上的湿痕。
下雨了,人自然也都少些,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谁能想到这对衣着极其朴素的夫妻,竟是当今的皇上和皇后。
台上有两位美人高高在上,目光中锋芒毕露,似是针锋相对,又似惺惺相惜。
一时一个美人隐没帘后,台上只剩下一位美人,好一个薛宝钗,当真是美丽无双。
黛玉抬眼望去,隔着雨线,只见她虽年过三十,可是风韵犹在,面如银盆,眼如水杏,翠眉如羽,朱唇含樱,身材丰腴,肌肤丰泽,艳若桃李,俏若牡丹,比往常倒是多了些艳媚入骨的味道,眼中似是含水一般,波光潋滟中带着媚色,到底也曾是在贾府生活了多年的她,举止坦然,落落大方,竟是不见丝毫往日落魄气息。
隔着雨声,也能听到很多名门公子赞叹不已的言语,那声音中,总是带着一丝猥琐,似是不怀好意。
南宫霆笑道:“没有想到会是她罢?当初我也是吓了一跳,这个女子真是不简单,这么多年了,还是能站起来。”
黛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仰首看着雍正,含笑道:“倒是没有想到竟是她!我原说,除了在贾府的人,还有谁会临摹出三丫头的笔迹,又有谁能写出三丫头做过的诗词。”
雍正未答,只因荣华与荣富已经匆匆而来,虽不认得雍正,却与南宫霆寒暄不已。
鬓边斑白年过半百且富态的荣华与南宫霆拱手笑道:“南宫兄大家光临,实在是意外之喜,这两位老爷太太是?”
南宫霆嘻嘻一笑,道:“原是路上偶遇的旧日亲戚,老艾和老艾夫人。”
荣华原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见到雍正和黛玉如此雍容气度在不经意间洒落,便知道必定身份及其高贵,又素知南宫家之友皆是非凡,忙上来拱手行礼,满是横肉的脸上都是笑意:“原来是艾先生和艾夫人,真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乍然见到黛玉的绝代风华,他们兄弟两个眼里都有些惊艳:好一个绝色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之间,如诗如画,瞧着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罢了,竟这般朴素淡雅,倒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听了这话,黛玉几乎要笑了出声来,艾先生和艾夫人,久仰大名?何来的大名好让他们久仰?
不过,要是她知道这兄弟两个竟将雍正比喻是牛粪,她一定当场翻脸生气。
雍正淡淡点头,一声儿不吭,黛玉亦是无语。
荣华荣富忙请三人过去,一转头,一张国色天香的美颜就在背后,柔媚笑道:“老爷。”
吹气如兰,面若牡丹,光彩夺目,竟是无人能比,荣华忙亲热地拉着她的手,笑道:“小牡丹,怎么下来了?”
“老爷都不陪着牡丹,牡丹不下来找老爷怎么办啊?”虽年纪已大,可是宝钗显然不这么认为,总觉得自己的美貌一如既往,仍旧如同少女一般,跟年过半百的肥老头子撒娇撒痴,眼里尽是挑衅之意。
荣华竟是毫不避讳地捏了捏宝钗丰腴粉白的脸颊,眼里也是猥琐:“小牡丹,喜欢不喜欢荷花宴?”
他喜欢这样丰美的女子,即使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了,可是心里还是如同少年一样,有着火热的心。这个小牡丹,真是人如其名,又娇媚入骨。有她陪着自己,竟好似赛过神仙生活,越发喜爱她了。
不过,她跟荣富那些劳什子的事情,自己心里还是存着疙瘩的,总有一天,让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宝钗答道:“当然喜欢了,看着所有的女人家,都比不上妾身,妾身更觉得心里欢喜,也越发觉得老爷威武高大起来。”
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雍正和黛玉,看到黛玉如清荷带露的容颜,心中嫉妒愈加深厚。
荣华不着痕迹地放下手,借着小牡丹的手除掉荣富,也未尝不可,如今,不能在荣富跟前太过亲热。
母仪天下 第159章 设宴
见到宝钗这般,眼中又似有怨毒之意,黛玉不禁十分好笑。
可那宝钗毕竟算是经历过些风雨,亦知黛玉与雍正身份,因此忙扯着荣华袅袅婷婷,踏水凌波,要去摘最娇嫩的荷花。
荣富比之荣华,却是清秀很多,身材高瘦,可是也是掩不住那副高高在上的老爷样,拱了拱手,手上数枚宝石戒指熠熠生辉,脸上的笑也是极其和蔼,对南宫霆道:“难得南宫老爷亲临,今儿个荣富很是该做个东道主,款待南宫兄才是。”
南宫霆的笑也有些意味深长,道:“我不过就是生意人,倒也没有这般尊贵。”
“哪里,哪里?”荣富急忙笑道:“谁不知道当日里皇上与皇后娘娘,亦曾在南宫家过了好些日子?那是求都求不到的福分,南宫兄原是比荣富尊贵得多,荣富岂敢与南宫兄相提并论?来,来,来,今儿个宴上来了许多苏州同僚,都在上头坐在闲聊,见到南宫兄,必定是极其欢喜。”
抓着南宫霆就往上头走,虽然极其倾慕黛玉的风华,可是却对素衣的雍正和黛玉正眼都不瞧一下。
黛玉抬头看时,果然见到许多身着官服的官员,身边都是陪着数个美女,觥筹交错,隔着雨幕亦能瞧见他们口沫横飞,哈哈大笑的得意神态,脸上都是有些酒晕,可也有些满足。
南宫霆手腕极其圆滑,说笑了几句,便借口要陪朋友,便过来到了雍正和黛玉身边,轻笑道:“怎么样,倒是见到了罢?”
黛玉与雍正早到了一旁的水亭子中去,只是想、赏荷听雨,品茶吃点心罢了。
望着雨幕中宝钗如明珠一般灿烂的笑靥,怎么能不让那些酸腐之人心动神消?
黛玉微微有些叹息,宝钗想要的荣华富贵,转了一圈,她终究又得到了。
看着她虽有些老态,却依旧与少年时代相差不离的容颜,便可知道,这些年,她在荣华的照应下过得极好,这是她要的。
自己很是庆幸着,庆幸着自己的心一如既往,没有因为身边的事改变了自己坚定的心,即使荣华富贵也染不上尘埃。
对了,她不是中了艳盅之毒了么?解了么?
转头望着雍正,不用说,雍正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点头:“这些小人的事情,哪里值得耗费宫中的人力物力看着?小泥鳅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十年前就吩咐人不要看着她了,想必是在京城里过不下去了,所以重新又回到了江南。”
清凉的眼里也带来些笑意,雍正正伸手给黛玉剥掉花生壳,才又回答黛玉的另一个问题:“艳盅之毒深入骨髓,一旦种下,除非盅主身亡,否则极难平息,不过倒也有法子除去盅毒,也极简单,以银针插入有破洞的咸鸭蛋,塞入其口,再辅以其他药物,可以将艳盅从体内引出,只不过艳盅虽引出,可是仍旧是在体内留种,将生生不息,也月月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引出。”
虽不曾叫人看着薛宝钗,可是又怎么会让她享福却不受痛苦?艳盅之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