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帝后(蝶香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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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是想同他解释的,因为或许他有成为自己在交泰殿唯一的好朋友的潜质,“你不觉得这交泰殿往来的人中,只有我们两人是正常人吗?”
韩容秋愁眉不展地看了我一阵,忽然放声大笑起来,“那在你心里殿下是什么人?”
“怪人!”没将他直接说成大疯子,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
“哦?说来听听,怎么个怪法?”韩容秋似乎很有兴致,直接席地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
“不爱说话,说起话来声音比北疆还冷。整日黑着张脸,象谁欠了他家十万八千担米粮似的。不准人重复他说过的话,不准反问,而且还很霸道。不喜欢女人随侍在身边儿,却又偏偏逼我和他住在一起。还不怪吗?”
这次韩容秋的笑容很夸张,夸张到居然在地上滚起来,不觉感叹他真的有点儿“笑点低”,看来自己当他是正常人可能是高估了他。不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屋子的神经病人。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好半天才忍住,“美人儿呀!你这番话给他听见了,我保证你立马会很后悔。不过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可能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缘故,把他的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可今儿你一说,我也觉得他是怪人了。”
突然想起又淡淡补充了一句:“还有啊!这交泰殿,你看看,除了黑色你能找出一丝杂色来,我就佩服你!他是不是心理有疾病啊?”
“心里有疾病?是什么意思?”韩容秋看起来好像又要忍不住笑了。
“就是说他思维异于常人,已经极近癫狂。”
话音刚落,韩容秋又笑地捧住了肚子,“美人儿,你太厉害了。就连我和狄宁两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都不敢如此说他,他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这样评价他,即使是背后如此说他我们都不敢哪!你居然敢这样直接!你似乎不怕他嘛!”
他笑完,略有所思,面带诡异的微笑,对我说:“美人儿,我觉得你经常都会有些奇思异想,可能有这个能力改变他。”
“我?还是算了吧!万一改造不成功,我便成仁了。这险我可不敢冒!”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跃跃欲试的,不过一想起他那张冰雕脸,就有些心里慎得慌。
“要不咱们做个小小的试探?”他那小小两字确实吸引了我,诱惑啊!绝对的诱惑之光!既然是小,那动作就不会太大,即使那北极雪人儿真的发怒了,也不会很恐怖,最多受点儿皮肉之苦。
实在太无聊,终于受不住他的引诱,好奇地凑过去问他:“怎么试?”
☆、A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不准笑!骆雅被欺负了!有良心的统统不准笑!
韩容秋也很神秘地靠近我,低声说:“先从他的寝宫下手!你敢把他的东西一件件换掉吗?”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材料哪来呀?”慕容昊可是禁止我离开交泰殿的,至今连冰泉宫的全貌都没见过,每天的活动范围都是在这交泰殿的园子里。
跟被软禁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只要不给他添乱,我做什么他都视而不见。
韩容秋拍了下胸脯,铿锵有力地说:“既然是我们俩想到的,自然就是我负责。他每日早上不是很早就要起床出去吗?你早些起来,等他出去了,我偷偷拿东西进来,我们就趁他不在的时候,把那些东西全换了,看他什么反应!”
真是一拍即合,“好主意!那你什么时候能弄好啊?”
他想了想,估计在计算他拿到东西的时间,“后日早上吧!你看如何?”
我点了下头,和他击掌盟誓,“一言为定。”
“你可别起不来啊!”他担心地提醒了我一下。
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我自然是睡不着的,“放心好了!有得玩儿,你还怕我起不来呀?我只是平时太无聊才想赖床的,赖床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
忽然想到他刚才说起慕容昊早上会出去一个多时辰的事情,好奇的问:“早上怪人都出去干嘛了?”
韩容秋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你和他住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你不知道他早上去干嘛?”
牵强地对他一笑,“我怕去跟踪他会被他骂,虽然很好奇,但是却不敢去一探究竟。”
他又笑了几声,“他早上和狄宁去外面练功呢!风雨无阻的,你那日不是也领教过他的功夫了吗?”
“他不是都有狄宁保护了吗?自己还练什么功?”
韩容秋象听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又笑得快断气了一般,“你……你刚才说什么?狄宁保护他?我看是他保护狄宁多点儿吧!”
哎!慕容昊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迷,太多的出乎意料了。遇见他以后,我觉得自己就变成了漠国的福尔摩斯,不过不是侦查什么杀人案,是在玩比这更有挑战性的游戏,从心理上去解剖慕容昊!
我现在是心理上的外科实习医生,可能说自己是华生医生还确切点儿。
最好就是两人的混合体——迷死(Miss)福尔摩斯·华生。
可是,在韩容秋狂笑不止的时候,我又见到那张黑色冰雕脸的主人站在了交泰殿的大门口。
急忙对韩容秋暗示有状况,那家伙或许以为我在做鬼脸,竟笑得更厉害了起来!完全是人仰马翻的样子,只是没见到马在哪而已。
“你们俩好像挺合得来!”那冰冷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韩容秋的笑声仍带着很强烈的惯性,收不住,带出一阵奇怪的笑声。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慕容昊恼怒地走进来,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拉进了寝宫,“你……你给本王在这里好好呆着!等本王做完正事儿再回来和你算这笔帐。”
他真的怒了,可是笑的人是韩容秋啊!他干嘛找我算账呀?这怒容还是我在他去石牢找我麻烦的时候见过,他今儿是不是在外面吃了炮仗回来的呢?
等他出去以后,我偷偷地溜到门边儿偷听他说话,可是他出去以后又很平静地和他们谈起了公事。
看来是疯病犯了!算了,还是乖乖的呆在寝宫里吧!别自己撞上去,送米送粮送水的都见过,那是为慈善事业做贡献呀!但是送死的就少见了,自己还没笨到去和他玩儿命。
但是奇怪的是,以为他生气了,一直在等着他来寝宫找我算账,却一直没见他进来。看来只有两个可能:一、他疯病好了,不记得了;二、他算盘坏了,算不了了。不过个人认为第一条可能性大点儿。
到了晚膳时,心儿还是一如往常地进来叫我出去和他一起用晚膳。整个吃饭过程风平浪静,他只是看着桌上的菜和身边的公函,果然是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了,只怕后来好点儿了,就不记得了。
而且我也开始怀疑此人绝对有健忘症,而且是转瞬即忘的那种瞬间失忆症。我甚至怀疑他可能连他上一餐吃的什么都不记得。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指不定他已经遗忘了他做的那件不人道的事情后,所看到的一切。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记得,完全失忆,那本姑娘也就算没被人看过了!都不记得了,当然就不能算数的。
第三天早上,很早很早就醒了,与其说是很早醒了,不如说我整晚兴奋得没睡着。等慕容昊和狄宁出去之后,偷偷起床,走到屋外,等着韩容秋。其实也不用偷偷起床,这交泰殿一个人都没有。
但我也拿不准他今天是不是还会来,毕竟那天慕容昊很生气地打断了我们的欢乐时光。指不定那家伙被慕容昊一吓,就变成老鼠胆了呢?
正担心着,他就出现了,拿来了不少东西,看来本姑娘低估他了。两人偷跑进寝宫,齐心合力地将慕容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
弄好,两人站在一边儿欣赏了一下我们的杰作,红色带牡丹花图案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红色一套的,脚踏的绒毯换成了白色。那是绝对的视觉冲击,保证他进来想不看见都难。
两人看着这一早上的成果哈哈大笑起来,幻想着慕容昊见到以后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不过笑完,韩容秋就立马一溜烟地逃走了,我也立刻缩回了床上装睡。总不能让他抓个现形吧?
慕容昊回来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我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真的觉得很刺激。很想知道他见到他的床时是什么反应,心中暗暗地害怕和兴奋着。
很明显,他进寝宫时见到自己的床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后,十分吃惊,这个一定是肯定的。至于他吃惊的表情,小女子是不敢去偷窥的,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了,只能背对着他继续装睡,偷笑。
只听见他的脚步声在寝宫的中间位置停了下来,似乎屹立了很久很久。
正在我屏住呼吸,满脑子幻想的时候,他以非常迅速的速度朝我床的方向走了过来,象往常一样,掀开我的绒毡,冷冷地说了句:“起来!”
当然本人很自觉的和平时一样,赖了下床,很自然的睁开眼睛,很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坐起了身子。但是他却没有一如往常一般离开我的床边,正用他那双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冷漠地凝视着自己。
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时候,他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本王的床榻,是你弄的吧?狄宁和心儿绝对不敢碰本王的东西,是韩容秋早上拿东西给你搞成这样的吧?”
这个很明显的答案,我想自己是洗脱不了罪名的。只有缓缓点了下头,当初为何答应韩容秋的时候没想到呢?
慕容昊见我点头以后,眼里闪过一道自己看不出情绪的光,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我错愕地盯着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本想推开他,但推他,我不就掉到地上了?好疼的!这自虐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做的,至少别人虐待自己可以有千万个理由,无论正当与不正当。但自己虐待自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和眼前这人一样,心理不正常。
他将我抱到他的床上放下,难道他要和自己换床睡?就因为这床的颜色变了?
可是并非我想象的那样,他将我放在他床上以后,竟然……他……他竟然翻身上床,将我压在他身下……
“骆雅,你知道未经本王同意随意动本王东西的下场是什么吗?”
我已经完全没了自由,暧昧的距离,他身体的重量,还有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都在提醒着我,他正企图欺负我。但是从他眼里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柔情,在他的什么什么威之下有些茫然、有些恐惧地摇了摇头。
“那本王立马就用行动告诉你!”他伸手将我的衣扣一颗颗地缓缓解开。
这次我真的怕了,怕到捏紧了自己的衣服,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很邪魅,却很摄魂,绝对是狐仙一样的笑容,“你下次还想换什么东西,最好支会本王一声儿,没说不给你换。但别让本王措手不及,否则你也会象现在一样不知所措!还有,你居然敢随意换上大婚用的物品,是想暗示本王你对本王有意思吗?还是想引诱本王呢?”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我想换掉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事先告诉他吗?可以这样理解吗?那韩容秋不是又猜对了?还有这床上的东西明明是韩容秋准备的,暗恋慕容昊的人是韩容秋才对。
慕容昊翻身坐起,浅笑了一下,“起床吧!”
他居然一早上对着我笑了两次?他也会笑?那张冰雕脸也能有这样的表情?
我从他的床上跳下来,直接冲到了大殿外,望着天空看了很久。
狄宁忍不住问我:“骆雅姑娘看什么呢?”
“今儿太阳打哪边儿出来的?”
狄宁很认真地告诉我:“东边儿。”
为什么世界的秩序仍旧井然,有些精神本该不正常的人突然正常了,让我觉得他反而不正常了呢?
“你还不进来用你的早膳,在外边儿喝西北风能喝饱了?”那个正常的不正常人在屋里冷冷叫了我一声。
他今天自从看见了他的床以后,竟真的有些让自己觉得做错了什么事情,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却不太清楚。
只是隐隐觉得我被韩容秋耍了一把,而且是狠狠地,无情地!
☆、霉头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香香在努力的码字哦!绝对不坑!日日必更!
香香开了一个新坑,欢迎各位看官移步!
是个欢乐文哦!《重生女匪劫色记》!
内容健康!绝对搞笑!
心儿将新做好的衣衫都送来了,终于都有自己的衣服换了。
心儿告诉我说,那家做衣服的是送迟了几日,因为我的图样和他店里的区别比较多,所以他参照图样反复的研究了下裁剪的细节,所以才迟了。
我也知道,那些图样都是自己根据现代时穿的衣服,在现有的一些衣衫上做了些修改,让自己穿起来更舒服。所以也没什么怨言,迟点儿也没什么所谓,只要手工精细就行了。
不喜欢累赘的古装,我自己的全部都是简约的设计,虽然和本朝的衣服式样有些相同,但是一些细节已经变化了。总是不能真的就穿现代的衣服四处走动的,太另类显眼了。
我只是在简单的线条中加了些细节处的花型处理,让质朴的线条多了些柔美。几身衣服都一一试过了,很合身,在铜镜前反复的照了一阵,确实很满意。
剪裁很到位,现代的那些批量生产的衣服真的没法儿比。心儿说这家店一直都做开慕容昊的衣衫,也难怪手工这样精致了。不过没想到他会让心儿在他做衣服的地方订做我的衣服而已。
慕容昊对于自己的穿戴是很讲究的!别看他一天到晚都是黑色,但他也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很多次穿着他的衣服反复的看过,一针一线都不是很随意的。
等我换好新衣出去大殿的时候,才发现慕容昊和狄宁又神秘失踪了,估计又有什么事情出去了。
一个人在大殿里,想起很久没抚琴了,心里一直都抵触,慕容昊也没为我制琴,恐怕也不想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毕竟那是段不好的回忆,谁都不想将这样的记忆放在心底。
闷得慌了,走到大殿的台阶边儿坐下,双手托着脑袋,轻轻哼起歌来:“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得怎麽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