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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大妆师-第65部分

小说: 大妆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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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看来谢侯你也知道?”太子清冷一声轻佻的笑。
  “可是,林氏这人臣是了解的,她断是不会出卖了臣的。”
  太子的声音仿佛嘲弄,冰冷而决绝,“本宫当然知道,谢侯就是这点本事大,每一个跟过你的女人,都是死心塌地的,不过谢侯你也应该明白,有时候女人就是用来牺牲的。”
  谢凌霜眼底划过一丝忧虑,半掺着一些不忍,“林氏……她跟着臣始终是忠心耿耿。”
  “呵呵。”太子还是一阵轻笑,“越是忠心耿耿,就越要做忠心耿耿的事。”说完,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当年谢侯对钟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犹豫,难不成过了这几年,你的心肠反而软了?”
  谢凌霜心里一团乱,太子的意思很明显,是时候牺牲林坠玉了,并且林坠玉一死,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出卖他了,所有知情的人都死了。
  并且,此时林坠玉的死,还能够制止舆论。
  帘幕后面传来太子端起茶杯的声音,他舌尖轻抵牙齿,露出一个齿音,“啧,本宫看,不如就让她去做那个替死鬼吧,流言既然说是她做的,就让她畏罪自杀,平息流言吧。”
  太子一席话说话,谢凌霜没有马上接话,太子那双淡漠的眼神下,似乎能够看得出谢凌霜内心的犹豫,但是很快,谢凌霜就接上了话头,“臣遵旨。”
  而此时,在谢府内的林坠玉,还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之后的命运,她正在蒸鱼,想要亲自给谢凌霜做一顿晚膳。
  最近流言四起,大家心里都不痛快,林坠玉自然是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听说谢凌霜被太子喊走了,便打算做一桌子菜等着他回来。
  这时候,谢即鹿不知道怎么地浑身跑得湿透地奔进来,身上都是阵阵汗水。
  她一进来,就冲着林坠玉一把抓去,弄得林坠玉手里的碗都砸到了地上,林坠玉恼怒道:“你发什么疯病?”
  谢即鹿的脸上难得没有出现扭曲的古怪神情,此刻确实焦急带着惨烈的表情,她拉扯着林坠玉的手说道:“娘,快走,爹要回来就完了。”
  林坠玉被谢即鹿搞得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别闹了鹿儿,赶紧回去。”
  谢即鹿死拧着不走,“娘如果不跟我走,就等着被爹害死吧。”
  林坠玉还是一脸不解,“真是的,你这娃子在这里信口雌黄什么,你爹要回来听到了还得了?赶紧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谢即鹿的脸上是快哭的表情,这是林坠玉多年不见的温柔表情,谢即鹿道:“娘,你若是不走,孩子就扛着你走了。”
  林坠玉是真的怒了,“你这孩子是不是脑疯了,真是看着心烦,我让管家把你拖走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府里家丁的声音,“侯爷回来了——”
  林坠玉表情一息,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快,你爹回来了,丑着一张脸给谁看?”
  谢即鹿的表情还是很难看,应该说此刻更是一片死灰,她死死咬着唇盯着远处,直到那个清冷傲骨温润如玉的身影缓缓走近。
  谢凌霜第一眼看到谢即鹿的时候,顿时被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是作为一代影帝,他自然是父慈子孝地搂了搂谢即鹿的头道:“鹿儿也在啊。”
  谢即鹿没反应。
  林坠玉赶紧打圆场,“侯爷,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了晚膳,可是我亲自下厨的呢。”话语中充满了娇喃。
  谢凌霜嘴角勾出一个动人的弧度,搂着林坠玉的肩膀就走进了房内,便没有再看身后的谢即鹿,他道:“是么,爱妻辛苦了,不如让本侯来慰劳慰劳你。”
  这番话一出,林坠玉当即红了脸,她以为谢凌霜要在这个时候和她欢好,还当着自己孩子的面说出来,马上就不好意思了,藏在谢凌霜的怀里走进了房间里,也顾不得身后谢即鹿那利刃一般的目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留下你们的爪子吧~~~三十多万字了~~木有一点感想咩~~~?

  ☆、死

  缩在谢凌霜的怀里,林坠玉难免找到了几分少女时期的情怀,她缩了缩手脚,站在床前,看着目光相敬如宾的谢凌霜,娇娇地说道:“侯爷,这个点……怕是有些……”
  话未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谢凌霜的眼神和表情都变了。
  林坠玉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这份聪明所以她安然无恙活到了现在,也成为了谢凌霜最顺手的那条狗,她的聪明是总能从细节处发现问题。
  而关键时候,她也有该有的硬气。
  她看着谢凌霜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忽然预感到了苗头不对,便柔情似水地喃喃道:“侯爷,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想要上去撩开谢凌霜的领子。
  谢凌霜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坠玉的手,嘴角冰凉地说道:“最近,那些缠着谢府的流言,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了。”
  林坠玉心一寒,随后她的表情也变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此刻已经是危机四伏了,她从谢凌霜的一句话中立刻判断出了端倪,嗅到了一丝阴谋诡计,她的语气也不再那么柔软了,“侯爷是什么意思?”
  “太子口谕,事关本朝大妆师钟寐一案,要本侯夜审于你。”谢凌霜凉凉的声音传来。
  林坠玉好不容易才把这番话给消化掉,顿时也不再做软糯状,立刻反讥道:“侯爷,这算是什么意思?太子怎么审到我头上来了?”
  谢凌霜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眼帘都没有完全睁开,“哪有我什么意思,全凭太子的意思。”
  林坠玉看到谢凌霜这幅态度,多年夫妻了她便知道谢凌霜已经打算与她恩断义绝了,她立刻掂量了一下此刻的情况,“侯爷的意思,太子要审我?”
  谢凌霜的儒雅中透露着阴郁和毒辣,“你这么聪明,需要我复述吗?”
  林坠玉心里腾地窜出一把火,“谢凌霜,你是不是人,如今你是打算把我当成牺牲工具?须知当日那事情全是你要我的做的!”
  谢凌霜依旧是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口气,“我说了,哪有我什么意思,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林坠玉眯了眼,一副瞧不起的样子看着谢凌霜,“谢凌霜,我不和你啰嗦,你若是非要和我在这里撕破脸,我就把你和那狗太子的事全部都说出去!”
  谢凌霜冷笑一声,语气是儒雅至极,但是那副嘴脸,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出不去的,玉儿,你再也出不去了,太子要你死,我也没办法的。”
  林坠玉忽然用力指着谢凌霜,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好,好啊谢凌霜,到头来你原来是把我给卖了,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我就是你的一条狗,现在你竟然要,竟然要……果真是飞鸟尽,良弓藏?”
  谢凌霜叹了口气,眼角是阴暗的气息,“我本不想你死,但是你也说了,你是我的狗,而我是太子的狗,所以我能活得长一点,但是你的命我就不能保证了。”
  林坠玉疯了一般要上去掐谢凌霜的脖子,“我豁出去一切跟着你,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下场?谢凌霜,你要不要脸,你是不是人?”
  谢凌霜则是一把压住林坠玉的身子,贴近她轻声道;“我要不要脸,是不是人,这么多年你还看不清?”
  林坠玉气得满身都在颤抖,或者是在恐惧,她忽然好言好语说道:“侯爷,侯爷你真的不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我活着,还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
  谢凌霜微微蹙眉,那个蹙眉的动作真的是世间第一好看,他轻轻地用指背刮着林坠玉皎洁的脸庞,轻笑着,“不用了玉儿,你安心去就是对我最好的忠心。”
  林坠玉死死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谢凌霜,“狼心狗肺,你早晚会自食恶果,我真后悔当日替你害了钟寐。”
  谢凌霜淡淡一笑,毫不在意,“这么多年了,你竟然又和我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不过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林坠玉冷笑着狂放一般,“你不会的,你会一直记得的,你不用骗我了,你就是死都不会忘记她的样子的!拿心爱的女人去搏自己的前程,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你这样的人了。”
  谢凌霜轻轻撩手,拿过桌子上一个小瓷杯,然后强硬地塞到林坠玉的唇边,哄着说道:“你错了,我不爱她,若是知道皇上也意属于她,我断不会迎娶她。”
  林坠玉眼角一滴清泪流下,她被钳制地根本无法脱身,“你会有报应的,你这个黑心黑肺的人。”
  谢凌霜用一只手的手指夹住林坠玉的嘴,强迫她张开双唇,眯眼笑道:“死前我可以满足你一直想知道的愿望,我此生四个女人都死绝了,你们死后我最牵挂的人,是你,因为你和我共享了最多的秘密,秘密,是可以拉近两个人的内心的。”
  “变态,你这个变态!”林坠玉尖叫了起来,却没喊出来就被谢凌霜一掌压了回去,然后被咕噜咕噜灌下了毒酒。
  ******
  钟灵兮再次见到谢即鹿,是在她母亲林坠玉的葬礼上。
  林坠玉是自缢而亡的,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
  她承认了此生所有的罪行,钟寐、断续、茯苓,全是是她害死的,只因为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夫君,以及她内心的恶魔让她犯下如此重罪,如今流言四起,林坠玉不堪流言梦噩缠身,为求解脱一死了之。
  这个解释似乎很完美,很完美地解释了最近谢府内的一切异常,也很完美的平息了一切对谢府不利的流言。
  所有,没有人提出疑问,也没有人觉得怪异,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
  不过就是温卿侯谢凌霜的年纪还不算大,就这么死了所有的夫人不免有些让人觉得克妻,那些曾经要死不死非要嫁给温卿侯的姑娘们也开始萌生了退意。
  但是谢凌霜依旧是我行我素,并且非常风华无双大义凌然地表示,就是没有夫人也不会再娶,一定会对得起死去的四位夫人。
  但是钟灵兮觉得,整个葬礼上,其实最伤心的人是谢即鹿,虽然她看起来确实最无所谓的那个。
  钟灵兮能够感觉到谢即鹿正在扭曲的那个灵魂。
  有些不寒而栗。
  因为她亲眼看见在葬礼后,谢即鹿抱着林坠玉的骨灰盒,在宽大梁柱的背后,把骨灰盒里的骨灰给吞了下去。
  这应该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了吧……
  不过钟灵兮也只是看看,这些都是别人的家事,虽然谢即鹿无缘无故失去了母亲,但是那也是因为她母亲先前欠下的债,钟灵兮没有为此觉得愧疚。
  但是钟灵兮不知道,在那一晚,谢即鹿做了和钟灵兮曾经做过相同的一件事。
  她站在林坠玉的灵牌位前,泣血立誓,一定会为林坠玉复仇的。
  在那之后,谢府大小姐谢即鹿就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流云在草地上投出不知为何物的影子,微风吹送,蒲公英贴着草叶飞舞,漫山遍野的葵花迎风盛开,而天空那端白色的云影越走越远,越来越稀疏。
  七皇子殿内小院里紫薇花随风飘摇,艳紫深蓝,起伏成静海里一片粼粼波浪。
  宋毓秀花拂柳而来,悠然白衣若隐若现,似一朵浪花由远及近,那一身锦华白袍也不知道为何在他身上能显出十二分的贵气来,他隔着紫藤花架,和莺哥儿面对面站着。
  莺哥儿玩弄着石桌上的一副棋盘,一副小大人的口吻摸着下巴深沉道:“七舅舅,最近似乎有心事?”
  宋毓秀索性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潇洒说道:“你什么时候见你七舅我有过心事?”
  莺哥儿笑嘻嘻道:“有啊,当你有搞不定事情的时候。”
  宋毓秀蹙眉微微一抿嘴角,“我什么时候有搞不定的事了?”
  莺哥儿抓起一个黑子,装作大人的模样缓缓放下,“有啊,大姐姐的事你哪一件搞定了?”
  “臭小子!”宋毓秀抓起一把扶桑花就朝他头上砸去,“你倒是很了解你七舅我?”
  “当然啦,我七舅就是贱呗。”说完,莺哥儿又开始在地上笑得打滚了。
  宋毓秀懒得理他,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折下的柳枝发着呆,喃喃着,“我忽然觉得,这钟灵兮定是和温卿侯府有着某种联系,不然为何她一来温卿侯就一个接一个地死人,而且我怀疑的是……她和那个人是不是存在某种关系?”
  莺哥儿在地上打了个滚,趴着嗲嗲说道:“那七舅你去和沈无虞哥哥商量呗,说不定他能帮你查到什么。”
  宋毓秀眯着眼打量着这段的柳枝,“不需要,无虞和谢即鹿走得太近了,这样对钟灵兮不利,而且我似乎已经查到了我想知道的事。”
  莺哥儿吹着口哨,“嘻嘻,七舅这还没把人娶过门,就开始把大姐姐给保护起来了。”
  宋毓秀立刻拉下脸,对着莺哥儿骂道:“滚,少管老子的事。”
  这时候,一个侍女从内院走来,到了宋毓秀的面前弯下腰鞠躬道:“殿下,太子殿下有请。”
  宋毓秀的脸色立刻冷峻了下来,他微微挑眉,“皇兄找我?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随后宋毓秀就去了东宫,对于太子这种例行的试探,他早已习惯。
  反正以他历来的秉性,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不可雕的朽木,太子只是例行试探各位皇子而已。
  所以宋毓秀到了东宫,便依旧是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在那儿哼着小曲。
  完全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可是太子越是看到他这样,他才越安心。
  太子依旧是隔着垂帘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七皇弟,心中鄙夷万分,嘴上确实兄友弟恭,“七皇弟,父亲前几日让你看的几个项目,可有好好钻研?”
  宋毓秀将水晶盘子里的水果一扫而空,对太子的话也是答非所问,“皇兄,你不知道,甜水巷里的姑娘可是一绝。”
  太子白璧般冰冷的眉头微微皱起,细长的手指摸着手中的温润白玉道:“七皇弟,父皇交代的事要重视,莫要贪玩了。”
  宋毓秀雕刻般精致隽秀的在阳光下露出一丝丝温暖来,“臣弟知道了。”
  太子手里摩挲着白玉念珠,便将话题绕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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