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处的特工皇妃-第1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寰儿急急忙忙的跑上前,为诸葛玥批了件披风,顿时嗅到一股刺鼻的酒气,不由得微微一愣,诸葛玥是很少喝酒的,一旦喝酒,说明心情很差。寰儿小心的说:,少爷,回房休息吧。”诸葛玥也不说话,径直进了花房,下人们不知是不是该跟进去,集休站在外面傻乎乎的等着。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要出来的意思,寰儿终于说道:大家各自回去吧,花房不是谁都能进的,小红,少爷今晚就由你照顾了。
小红陡然觉得自己肩负重任,郑重的使劲点头。诸葛玥果然醉了,倒在花房里的凉竹榻上,小红怕他会冷,急忙跑上前为他盖了一条毯子,但闻鼻息酒气极重,显然少爷是喝了酒的。
小丫鬟半跪在地上,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她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少爷,就算在平时见了也是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来也是偷偷的看一眼背影罢了。
少爷长的真好看啊!小丫鬟眨巴着大眼睛,心下使劲的感叹,难怪那些世家小姐受了少爷的冷落还是要巴巴的赶上来。少爷不同于其他的世家少爷,身上没有那股氏族的奢靡气,他不像是那些整日吟诗作对的脂粉公子,也不像是粗鄙的无知武人,这个人的身上既有文人的经纶谈吐,又有武将的凌厉清冷。他高高在上难以靠近,却不是如大公子二公子的那种豪门贵气。山红年纪虽小,却也分得请什么是气质,有的人,你是需要知道他的身份地位才能对他敬畏仰望,而有的人,他生出来就是要被人仰视的。
小丫鬈看着看着,困意袭来,竟然就趴在那里睡着了。
早晨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响动,她本就睡的不沉,顿时起身。却见诸葛玥坐在那里,眼睛还没睁开,正在打着哈欠,一副没睡好的因顿样。
小红有些愣,脸蛋红红的,没想到少爷还有这样人性化的一面,和她平日看到的大不相同。
却听诸葛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星儿,去倒杯茶。”,欢迎转载
是……
小红连忙答应一声,跑去倒了杯茶,诸葛玥喝下之后似乎清醒了不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开门就走了出去,外面,寰儿等几个丫鬈已经在等着了。
小红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突然有些愣,少爷刚刚叫她什么。她有些没听清,想必连少爷他自己,也没注意吧。
外面阳光灿烂,正是一个艳阳好日子。
长府的大管家朱余笑呵呵的站在院子里,满脸的皱纹褶子,朱成是朱余的孙子,此刻弓着背站在他身边,加上他总是老气横秋的模样,也活像个山老头一样。
四少爷,老爷让我来问你,想好了没有?”诸葛玥洗好脸,坐在方厅里吃早饭,也没抬头,一边喝汤一边说道”东西呢?”
朱余一乐,连忙捧着一个金盘上前,金盘里呈着几家小姐的画像和生辰八字小样。诸葛玥也没看,随手挑了一个扔到朱成怀里。朱成连忙接住,打开一看,笑道:是乐邢将军的小女儿乐婉怡,奴才在这里先给少爷贺喜了。”诸葛羽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嘴,然后霍的一下站起身来,对月七说道”去兵部。”
当天下午,诸葛闹的四少爷诸葛玥在大军的陪护下赶赴雁鸣关,在他的身后,是供应雁鸣关赵彻大军的三十万担粮草。就此,大夏对燕北的备战,算是完成大半了。
——分割线——
文中引用了两处诗词,这些东西按理是不该出现在架空文里的,我实在是不谙此道,就拿来用了。
燕北战歌 第142章:月下绵绵
见到赫连家小姐的那天,是楚乔病后初愈的第一日,一弯圆月幽幽的照着窗,惨白的月光洒了一地,烛火闪烁,忽明忽暗,烛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烛台上,红的像血,床前的锦帐积满灰尘,凋败褪色,浓朱残红,窗外的村影摇动,不时的发出凄然的声响,朴朔朔的寒鸦飞过,发出哀伤的鸣叫。
赫连凌侧躺在棉絮被诿中,侧影看去茕茕一线,单薄消瘦,屋子里还有未散去的血腥味,一片狼藉萧索,看起来让人心酸。
荆紫苏坐在她的身边,一边抚着她的鬓角一边偷偷的抹眼泪,转头对楚乔说道:一晃眼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再见一面,只是赫连家家大势大,怎么就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楚乔穿了一身火红色的狐狸披风,这是燕询刚派人送来的,毛色鲜亮,更加映衬着她眉目如画,她站在那里,看着荆家三个姐妹暗自垂泪,心下也有几分酸楚,柔声安慰道:姐姐也别太伤心,故人重逢,本是喜事。”
离开的时候,燕询的侍从风致上前来解释道:‘这个女子是殿下在路上救回来的,原本已经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走了,没想到她却一直已已的跟在后面不肯走。殿下去见纳兰长公主后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她,这位小姐跪地磕头请求殿下收留,殿下见她可怜,一时心软就将她带回来了,那个时候姑娘你还在卞唐呢。后来就在北朔城里为她找了个住处,这些事都是奴才亲手办的,不过北朔开战后,我一时忙起来就把她给忘了。”
风致仍日在唠唠叨叨,楚乔却并没有留意,已经七天了,东边就要开战,她已经没时间留意这些细枝末节了。
晚上的时候燕询回来,两人一起吃饭,见风致和阿精忙里忙外的为燕询收拾东西,楚乔随口问道:‘就要走了吗。”
燕询一边吃饭一边拆看东边的信函,淡淡的点了点头:“快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燕询闻言怡起头来,将手里的信伴放下,沉声说道:,东部战火纷飞,大夏军容强悍,你身体又不好,我实在舍不得你跟着我长途跋涉冒险辛劳,如今燕北境内无战事了,你还是就留在这里吧。”
楚乔眉头轻轻皱起,颇有些急切的说道:‘我身体已经无碍了,你让我随你同去吧,我可以帮你的忙,我可以”,
阿楚,我从没怀疑过你的能力,可是你也该歇歇了。”
燕询这话说的十分有力,语气低沉,双目灼灼的看着地:“你做的够多了,剜下的就交给我吧,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一时间,并不知道心间涌动着的是怎样的情绪,楚乔微微一愣,握着筷子的手顿时一抖,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担心你。”
燕询面色一缓,隔着桌子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放心吧。”
楚乔微微一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她突然想起,自从燕询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过问军队的事了,连目前大夏的军队开到哪,她都是一无所知的。
那个赫连凌,我将她接到府里的偏西院住着了。”
燕询一边看信函一边随口问道:哪个赫连凌?”
你不记得了吗?是你救回来的,淮阴赫连家的长房小姐。”
燕询眼神没有半点波动,只是静静道:‘有点印象。”
烛花噼啪,窗外的风骤起,楚乔轻声道:“你走的时候把她给忘了,也没嘱托我照料,打仗的时候,她被曹孟桐的军队拉进军中做军妓,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哦。”
燕询声音未变,楚乔甚至怀疑他都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见他神情专注,眼光却略微有些疲倦,也不好再说。放下碗筷就走进内室,吩咐丫鬟们为他辅床烧水。
外头寨风飕飕,即便屋子里火光熊熊,可是仍旧觉得有几分冷。燕询喜欢吃栗子,白日无事的时候,楚乔就坐在床头一颗一颗的剥,常常一坐就是大半日,栗肉的香甜如雾弥漫,无声无息的萦绕于鼻息之间,令人迷醉。床头书桌茶点文案,触手可及的地方都被摆上了剥好的栗子,屋子里也渐渐拢上了这层香气。
被子厚软,上面以金线细细的描摹出祥云腾龙的纹样,床榻巨大,睡七八人都可,楚乔伸出手为他一层一层的铺就,心里却感觉到有几分难得的平静,也许,只有在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心境的平和吧。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响起,楚乔也没回头,只是随口道:“水已经烧好了,你先……”
腰身突然被人环住,男子温和的呼吸喷在她雪白的颈上,楚乔被迫站直身体,轻笑着去推他:别闹,我铺床呢。”
外人哪里会想到,死守北朔立下赫赫战功的楚乔楚大人,也会做这些琐碎之事。”
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楚乔笑斥道:,好没良心,人家可是照顾你近十年了,说的我好像是母夜叉一样,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了。”
燕询笑道:哪里,我是在感慨自己的好福气。”
楚乔闻言,突然转过身来:‘那你就让我跟着你吧,也可以照顾你。”
燕询看着她,脸上的笑意突然就不见了,他看了楚乔很久,缓缓问道:阿楚,你知道我这些年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楚乔微微挑眉,却没有回答。
燕询也并没有想让她回答,自顾自说道:,这些年,我每次看着你风尘仆仆的为我东奔西跑,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燕询有出头之日,一定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半分伤害,我要让你锦衣玉食平安喜乐的生活,享受女人所能享受的一切荣宠。阿楚,我是个男人,比起你为我去冲锋陷阵,我更希望看到你为我铺床布菜。”
燕询的表情十分平静,眼神却很认真,楚乔看着他,一时间也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她低下头,很多情绪在她的心间一一闪现,终于,她缓缓伸出手来抱住燕询硬瘦的腰:我知道了,我就留在这里等你,你要平平安安的早点回来。”
楚乔声音温柔,燕询闻言顿时动容,情不自禁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挑下楚乔尖尖的下巴,眼神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随后,吻温柔细碎的落下,落在她的鬓角眼梢、樱唇脖颈,手臂那般紧,根狠的揽住她的腰,唇齿摩擦间,有轻微的呢喃声响起,那样诱人,好似要将人的理智撕碎,燕询的呼吸有些乱了,小腹处升起一团火,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那样用力,却还是不够,一股迫切的渴望从身体深处升起,唇齿的触碰已经有些无法满足他了,他似乎想要更多一些,更多更多一些。
巨大的床榻掩映在重重纱帐之中,较之平日有着别样诱感的气息,燕询拦腰抱起楚乔柔软的身体,就将她放倒在床上。
身躯触碰到床榻的时候,楚乔是惊慌失措的,身体骤然感觉到一殍丝冷,她无措的睁大眼睛,却顿时被炙热的呼吸覆盖了。象征性的推攘并没有止住骤然升起的欲火,男人压着她,身子在细碎的摩擦着,室内穿着的薄衫并不能遮掩几分,肌肤是火热且滚烫的。
燕……询”,
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如水波细细的流入,一时间竟听不出里面的喜怒,辨不明是拒还是迎。常年握剑的手撩开胸前的衣襟,缓缓滑入,当他触碰到胸前那片滑腻的时候,楚乔在他耳边响起的惊呼已经不能让他停止,呼吸骤然变得无比急促,那美好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楚乔的耳边,梦痴一般:,阿楚,我怕是要忍不住了。”
楚乔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微张的小嘴被人含住,只能发出呜鸣的声音,编贝的牙齿被舌尖轻轻舔砥,有麻酥酥的电触,肌肤战栗,身下的锦被柔滑,身上的重量却那般沉重,可是却也是那样的安全。衣衫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香肩,在灯火下比若上好的陶瓷。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楚乔费力的解放了自己的嘴,声音沙哑如水,喃喃的问:燕询,荆月儿几岁了?”
燕询微微一愣,她说的是荆月儿几岁了,而不是楚乔几岁了,可是这中间有什么差别吗?不明事实的男人有些怨气,看着她控诉道:“阿楚,你诱惑我!”
楚乔可怜巴巴的摇头:,我哪有?”
你这样美的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诱感我!”燕询深吸一口气,轻吻她的嫩白的耳垂:而且你每次诱惑了之后都不负责任。”
身上顿时兴起一星细小的麻栗,楚乔不由自主的微弓起身子,嘴里却仍是断断续续的道:,你……,不讲“道理,”
我就是太讲道理了,才会对你没有一点办法。”燕询无声一叹:‘阿楚,真想马上就娶了你。”
那就娶好了。”
某人突然。不择言的小声说道,话刚说完,她的脸就嗖的红了。楚乔一下将头埋到被子里,只听燕询微愣之后,顿时哈哈大笑,声音极为爽朗,楚乔觉得自己昏了头,怎么能显得比他还要迫不及待?
那可不行”燕询强行将她拉出来,抱坐在腿上:‘现在的燕询还只是偏安于燕北的一方乱臣贼子,燕北一片荒芜狼藉,百废待兴,我怎能以陋窒迎接我的妻子?等东边的战事了了,燕北大局稳定,我要盖一座黄金的宫殿来迎娶你,以大夏的西北粮仓来作为我的聘礼,我的阿楚,一定要是整个西蒙大陆最尊贵的新娘子,是我燕询独一无二的一生挚爱。”
尽管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可是骤然听到他的话,楚乔还是心头一震,眼眶发红,险此落下泪来。她缓缓的垂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你不要,我却不能不给。”燕询微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你这些年是怎样过的,这是我的梦想,我已经梦了很多年了,我欠你太多,唯有用余生来好好补偿。”
心像是被放在了暖水里,烛火温和的笼罩着,楚乔轻声低叹:“你我之间,还有亏欠二字吗?”
燕询面色微微一藉,他的手臂微微用了力,声音略低了下去:“你受了很多苦,我都知道。”烛火噼啪的燃着,重重纱帐摇曳,身影相依,衣衫婆娑。
沐浴之后,燕询并没有穿睡袍,而是穿了一身便服,楚乔疑感的问:”你要干什么去?”
燕询随手拿起一件披风长裘,就披在她的身上,笑着说道:“送你回房
回房?”楚乔一愣,她这几天,都是和燕询睡在一处的,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