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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穿越之不伦之恋-第41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不伦之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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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臂上长箭贯穿,粘稠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外表玄衣如铁,看不出任何异样,唯有唇边一抹鲜红,将那张绝美的脸映衬的略显魅邪。此刻,那个王者就这样站在寝宫的玉阶上,看不清的眼神中,竟带着些许杀气。
  黏黏稠稠的血,滴在流泻水色的汉白玉阶上,转瞬被雨势冲刷,不留下半分痕迹。
  “普渡大师!!”承乾宫,黑落旋身拉住普渡便向外冲,
  “哎呦,我说黑落啊,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哎,哎,这香蕉老衲我才咬了一口……你别给扔了啊。”
  “大师,主上出事了!”黑落来不及多做解释,唯有眼中泄漏出的担忧一览无余。
  “流云?”一听此言,普渡霎时潋了嬉笑,凝重起来,身形比黑落更快,没入雨帘。
  一夜寒雨,花残香消。无论贩夫走卒还是老幼妇孺,无论书生游子还是要员高官,这时候,大都该皆拥着温暖的被寝沉沉睡去了吧,不必理会今夜寒雨掀了谁家的瓦,也不用理明日窗外倾塌了谁家的墙,皆沉在自己的梦中,或有喜,或有忧。而此时的承乾宫,有的却是心字成灰。龙榻上的男子,脸色青白,玄色衣退下,胸膛上的血色触目惊心。阎王令余毒未清,又添新毒,再加雨水沁凉透骨,那个从来自诩无毒不解,甚至面对阎王令都并未曾绝望的普渡大师,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流云啊流云,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神伤至此,难道还是因为……
  天边晨曦初露时,黑落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是稍稍平复,普渡大师用冰镇之术,将伤口冻结止血,总算为他主子捡回一条命。回想起薛染夜与萧流云的谈话,收紧手中利剑,这次,又是因为那个女子吗?既然主人你少不得她,黑落便为你把她带回来。
  “黑落!你赶紧消停点吧。”一把拉住黑落,普渡恨恨咬了口香蕉,折腾了一夜,刚能松口气,又来个找麻烦的。
  “流云这一个,就够让老衲操心的了,你要去做什么?老衲刚刚检查过,这箭是瀚海行馆淬了剧毒的连弩箭,你一个人根本是去找死,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兄弟着想,不为青落想,也该为你主子想,不为你主子着想,也该为你那兰儿想想,不为兰儿着想,也该为你将来的孩子想想,他们没了你可怎么过啊……”
  黑落脸黑了黑,却也停住脚步,不为别的,青落此刻在边城,他若离开,萧流云身边就真没人了。普渡看看胖胖的香蕉,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那个丫头的事,老衲也听说了一点,当时便劝流云……如今多说无益,好在,还有一个薛染夜,此人的本事不容小嘘,或许,他将那个丫头救出来也未可知,许这一切皆是命数。”
  命数,看看榻上刚从鬼门回来的男子,许久,两人沉默不语。
  笑江山,知道事情始末的灵奈一直保持僵尸姿势,端着半碗鸡汤,手里的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添。原来,灵奈晕倒后不久,染夜便潜进瀚海行馆,利用穿越带来的强效麻醉剂,三十二弓箭手悉数被放倒,再加上绝顶的轻功,兵不血刃的将灵奈带走。现在,苏洵只怕是已经气的要吐血了。
  静静看了许久,染夜终是忍不住夺过那碗鸡汤,
  “灵奈,几日不见,却不知你鼻子多了喝汤的功能。”
  抽搭抽搭鼻子,灵奈翻翻白眼,
  “作为一个睁眼瞎,自然应该有点特长。”
  “我检查过了,你头上这创口,伤了血管,幸好有我在,给你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否则还真是麻烦,灵奈,灵奈?你有在听吗?”
  “啊?我,我……染夜,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染夜微微皱眉,轻轻坐在灵奈身边,
  “发生了什么?”
  “皇叔,他来了,为了救我,被箭射穿了肩胛,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气走。”灵奈惨白着脸,摇摇头,什么叫心痛如绞,从前,灵奈只当是深陷情关之人的矫情词,如今自己到是真的体会到了。
  染夜脸色也变了,是,他根本想不到萧流云会孤身犯险去瀚海行馆,灵奈在他心中,真的如此之重么。
  “你怎知,就是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的手,他的呼吸,他身上清荷的味道,他,”
  “灵奈,莫再说了,”染夜站起身子,推开糊着绿纱的窗子,雨后天霁,然叶子却满满落了一园,干枯的枝上,仅存几片脉络清晰的半黄叶片,风不大,却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猛地才发现,秋原是来的这么快,这人称四季如春的笑江山,竟也有如此凄凉的景色。
  “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当年带你出宫,是对是错。”染夜伸手接下一片落叶,似是自嘲,又似是无奈,不舍也罢,不甘也罢,枯叶总是归土而去,强留在手中,徒增伤感而已。遂一覆手,将那秋叶送至风中飘落。

  道是无情却有情

  承乾宫,萧流云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巨型脸,
  “流云啊!你可算醒了,你可急死老衲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喷壶一样的口水便溅得流云满脸都是,淡定的擦擦鼻子,萧流云一把将普渡按在椅子上坐下。
  “普渡大师莫急,流云并无大碍,恐是黑落又多事了。”
  “你个熊孩……呃,流云,唉,你怎么这么傻,跑到瀚海行馆去,就算为了普渡叔叔,也不该去犯险,你从前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今后也不要再让老衲担心了。”普渡潋了笑容,他是真的担心,昨夜,若非黑落及时找到他,再晚上那么几分钟,谁也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
  “傻?”萧流云漠然看了看窗外,秋雨以停,天以霁,心中亦再无一丝情感可言。
  “今后,流云自然不会再这样傻。”
  是,他从来都那么理智,绝不做任何无谓的牺牲,却只在知道她下落的那一刻便乱了心神,忽略她的欺骗,忽略自己未清的余毒,义无反顾
  瀚海行馆,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的立在面前,除了比两年前又高了些,还是那表面温柔乖巧实则欠扁异常的德行,唯有眼睛,那双灵动的瞳眸,虚空了再没一丝光泽,流云心中想不起这个女子对他的欺骗,亦不想追究她的假死出宫,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活着,便是无限安慰……即便被弩箭射穿肩胛,即便痛的不能自抑,即便喉头涌出一口一口的鲜血,握紧的手亦不放开。
  可她呢?这三个字,异常讽刺。
  “染夜,我知道是你,不要管我了,你,你走吧,快走吧,苏洵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至少,比萧流云,比萧流云强多了,我没有危险,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我们今后的生活还很长,我不要你为我,受伤。”
  “染夜……你走吧,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你有危险。”
  一字字,一句句,比箭还利,比阎王令还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在她眼中,自己竟连敌国的苏洵都不如,难怪当年她冒死也要离宫了。
  收紧双手,唇边染上一丝冷酷的笑,自己真是鬼迷心窍,竟然会喜欢萧家的后人,萧氏一族,早该一个不留的,对不对。
  “陛下,暗卫有书传来。”黑落手中握着一个细小的竹筒,自外殿前来,恭恭敬敬将竹筒奉上。
  修长的手指,甚至懒得旋开竹筒的盖子,两只修长的手指稍一用力,竹筒便碎成粉状,一张便签上,清晰写这一行字。
  萧流云笑了,看不出喜怒,许久,扬手将纸签化作齑粉。
  “黑落,传旨。”
  话说,这几日染夜也不好过,好不容易把每日哭的梨花带雨的灵奈哄好,还要考虑如何跟萧流云交代,斡旋。萧流云的无生楼,暗卫眼线如此之多,救回灵奈的事情根本隐瞒不住。
  要说来,当时在玉华宫,萧流云还是顾念旧情的,且已经暗示不会追究,承认灵奈就是杏儿的身份。虽然将灵奈的名分定为染夜之义妹,但作为一个帝王,已经是莫大的容忍和恩惠了,毕竟若是灵奈假死出宫的事情败露,自己和这只小米虫都难逃一死,这也是为何萧流云不调兵力反而孤身去瀚海行馆犯险的原因,除了避免战前的擦枪走火,亦是不想节外生枝。
  可现在,看着这那一纸诏书,染夜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束手无策。
  庆云三年,九月二十八,霜降,宜安葬伐木,忌嫁娶纳采。
  然无论什么节气,对于圣旨来说,没有什么忌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笑江山薛染夜之义妹,徽柔之质,柔明毓德,安正之美,静正垂仪。今封上采女,伴驾在侧,即刻进宫,不得延误。
  “染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大清早,灵奈听到外面锣鼓宣扬,鞭炮齐鸣,那气场,活像白云阿姨来开签售会,奈何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身旁空无一人,没有人回答。
  看着那一卷帛黄,染夜怎么也想不到,会来的这样快,甚至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李公公,我家小妹,身体不适,可否通融片刻……”
  “我说潋掌柜,咱家知道你的心思,”李公公轻轻推开染夜的手,悄声道,
  “咱家知道,这米姑娘,说是掌柜的义妹,实则……但,这上头看上的人,又是亲自下旨,怎么好违抗,再说了,上面早也有意将馨雅郡主指给你潋掌柜,怎么可能把留米姑娘留在你身边……再便是听说米姑娘有眼疾,这宫里御医多,能治好也未可知的,总之,这都是天大的喜事啊。好了好了,咱家说的也够多了,来人,接新贵人回宫。”
  李公公大手一挥,染夜想反对,暂时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萧流云,望他能稍稍顾念旧情。
  灵奈,今后,染夜不在你身边,不看紫禁城里辉煌炫目,只怕你会受人欺负。
  “恭迎新贵人,恭迎新贵人。”百姓们四面围观,八方来聚,而被强行塞进凤辇的灵奈,脑子里除了那卷悲催的圣旨,已经丧失任何思考能力,新贵人?是在说她吗?老薛呢?在那里?皇叔,不带你这么玩的。
  “老薛,你在那里,我不是新贵人……我……”
  “您这厢进了宫,可不就是新贵人,快闭嘴吧。”身边陪侍的嬷嬷翻翻白眼,一把将灵奈推倒在座椅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敬重,摸摸撞痛的脑袋,灵奈乖乖敛了爪子,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boss已经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这么的骄傲,怎么能容忍别人的欺骗。
  “嬷嬷,皇,陛下还好吗?”尽管已经被警告过闭嘴,灵奈还是忍不住想问萧流云的情况,他那天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箭贯穿了肩胛,该是一种怎样的痛。
  “您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进了宫,规规矩矩的做你的采女,哟,这就巴望着受陛下宠幸呢?也不害臊,看看你这副德行,还想跟许小姐刘小姐比肩?得,我倒是忘了,米采女本来就是个睁眼的瞎子哟。”最后一句说完,辇内众宫人皆掩着嘴秀气的笑着,唯有灵奈,欲哭无泪,什么许小姐刘小姐的,她一句也听不懂。
  其实,要说采女品位虽不高,却也是皇帝正规册封的宫人,对外又是薛染夜的妹妹,宫人本来是巴结还来不及,对灵奈却这样向下践踏,也是有原因的。传说,某年月日,圣上曾向馨雅郡主叹息,言不得不纳一女子入宫,只因笑江山掌柜被此女狐媚,为了将来馨雅郡主嫁过去不受气,只得先将其以采女身份纳入宫中,因此,虽名为采女,实则比之普通宫女亦不如。皇帝不喜,再加上馨雅郡主的“情敌”、勾引潋掌柜的“狐媚”这几项罪名,尚未进宫,灵奈已然四面楚歌。

  悲催的宫廷生活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
  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
  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灵奈怎么也想不到,还能再次踏进这宫门,只是辉煌依旧,物是人非而已。摸索着行了几步路,却不料想,猛地被人一推,重重摔在地上。
  “米采女,你这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储秀宫,这进了宫门,可不比外面市井,懒懒散散,成什么体统,外面来的贱民,就是贱民。”倨傲俯视的语气,加上充分十足的理由,老嬷嬷十分形象的塑造出新一代容嬷嬷。
  灵奈揉揉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猛地蹦出一个念头,死去梨容嬷嬷,你真真是最善良的嬷嬷了。
  “咳咳,嬷嬷,我有眼疾自然是走的慢,不像有些人,走的是挺快,奈何明明长了双人眼,却还不如狗眼。”
  灵奈停下脚步,一句话说的不紧不慢神奇十足,靠之,老娘在笑江山不算老板,也算是一霸,除了染夜养的鹦鹉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讲话。
  话说,其实自一上凤辇,灵奈便忍了一肚子气,只是心系流云不好发作。却不想这些人越发得了意,仔细想想,头回见面,明明没得罪过这些人啊。
  “你,你,你这个死丫头,敢这样跟我李嬷嬷讲话,我,我……”
  “您是不是想说掌嘴啊,不好意思,我是上封采女,您老要是打了我,可是大不敬。”
  “你……你敢说我老!”李嬷嬷今年刚刚三十出头,自恃是许元夕的家人,平素在宫中也有几分面子,如今被灵奈公然挑衅,早已扬起手,要不是听见大不敬这三个字,已经打下去了。
  “我这不是敬称吗?李嬷嬷也该是宫中老人,岂不闻风水轮流转,小米最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言外之意,有恩报恩,有仇的话,自然也是以牙还牙。
  李嬷嬷冷哼一声,对着灵奈从头到脚端详了一个遍,最后,鼻孔朝天,就你这德行,皇上会宠幸你?难道圣上跟你一样眼瞎吗?
  倒是身旁一个年纪稍大的宫女闻言拉住李嬷嬷,以袖掩口,轻声道,
  “嬷嬷,这也说不定,咱们主子那品味,甚是,甚是独特,您陪许小姐入宫的日字短,是不知道,当年连先帝那种姿色,陛下都……这个米采女,我瞧着无论性子相貌,都有几分……”
  李嬷嬷却不以为然,
  “今日看在你初入宫不懂规矩的份上,先不打你,一个贱民,又是瞎子,也敢来要强,奉劝米采女今后还是小心些,这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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