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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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绝不能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派人去,不,你亲自去萧宅走一趟,不,我也跟你一起去,仔细勘察,发现一切跟夜有关或是对z系有害的资料,一并销毁。”队长也激动了,也是,谁不把命当回事啊,于是两人立刻一路狂飙,驱车直奔萧宅。
“队长,你开慢点,你看刚才把人家衣服全溅湿了。”
“那怎么了,他两条腿跑的过我四条腿?”
“……”
终于,萧家大宅到了。
望着高高的围墙,眼镜男耷拉了脑袋,
“队长,你说,我们不能爬进去吧。”作为分队“顶尖”的技术人员,却有恐高症,丢人啊。
“废话,不爬上去,难道还等着人来给你开门?就我们两个这模样,谁敢?”
“呃,队长说的是。”
于是,在队长的谆谆教诲下,两个黑影开始爬墙。
“队长,看房子的结构,应该没有暗室。”倒吊在房顶上的眼镜男仔细看了一下房顶房体的结构,翻身爬进阳台,
“那你先去主卧,我去客卧,保险箱一类的,应该放在那里。”队长将对讲机插在眼镜男衣领上,两人各自悄悄寻去了卧室。
楼下,元夕趴在地上哭的正欢,丝毫没发现有两个陌生人潜进家中,突然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元夕揉揉烂桃一般的眼睛,一惊,却见萧原满身泥水立在门框边,元夕心里稍许欢喜了一些,心道他终是舍不得抛下她,然虚荣作祟,口是心非开口:“回来做什么,出去。”
“放心,我换身衣服就走。”萧原冷冷将湿掉的西装扔在地上,心中愤恨,早知道刚才就开车走了,还被溅了一身水。
元夕脸上也挂不住了,
“萧原,这个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当这里是旅店啊。滚,你给我滚!”
萧原并不理会,转身上楼。
“萧原,你今天休想踏进房间半步!”元夕犟脾气上来了,死死抱着萧原,不许他离开。
“你又没藏什么奸夫,至于吗?”
萧原好气好笑的看着抱大腿的元夕,也着实不忍心踢开她。
楼上,正在卧室奋力寻找所谓资料的队长和眼睛男听到吵闹声,心有灵犀,完了,赶紧撤。
“萧原,你说什么?奸夫!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为了你连最好的朋友都失去了,你怎么可以对我!刚才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元夕,你莫要太过分,女人,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什么女人,我去换衣服,走开。”萧原真的火了,从来不知道元夕竟然会无视黑白,倒打一耙。遂挣开元夕上楼去了,汹汹气势,将正欲离开卧室的寻夜二人组生生吓了回去。
“队长,现在怎么办,他朝主卧方向来了……”
“急什么,卧室不是有窗子吗,给他卸喽。”
“奥。”
三十秒后,眼镜男用交代遗书的语气赞叹,
“队长,他家这防盗窗户质量,真没得说,太不坑爹了。”
“傻瓜,绝不能暴漏身份,藏,快藏。”
“对,我藏,藏,呃,床,床。”
主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世界寂静了,元夕用震破天的哭声宣泄内心的愤懑,
“萧原,你找,你找,哪来的奸夫,那里有奸夫!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们法院见!!”
床下的眼镜男恨不得将面前这双脚的主人敲死,莫再给在自己找事了行不行。
“元夕,我不想跟你吵架,换完衣服我便走,你想疯,自己疯吧。”
“你不是说有奸夫,有男人吗,你找,你找啊!!”元夕一脚踢在床上,生生将床底板的灰震下一片。
“元夕,现在我们都不冷静,也许我们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但不是现在,我们都平静好吗。”萧原真的无力再面对这个近乎崩溃的女人,
“萧原,我爱你的!”元夕打定注意今晚死也不能让萧原离开,歇斯底里的喊出心中其实最真的感受,她不只是为了钱才跟萧原在一起。
“阿嚏,”
“什么声音?”
“嗯?”
“阿嚏!”
“谁?”萧原无心研究爱的宣言,却被两个剧烈的喷嚏吓了一跳。
“我受够你们了,出来就出来。”眼镜男愤恨的爬出床底,从元夕一阵狂吠,
“你有病吗?找什么奸夫,踢什么床,真找出来你咋整啊。”
“还有你,换什么衣服,换什么衣服,瞪我,还敢瞪我,别问我是谁,你不是早就定论了吗,我就是奸夫!”
说完,眼镜男在呆如木鸡的两人面前理直气壮大步流星的离开主卧,伙同另一位队长同志,逃命似得离开萧宅。
待萧原想起追时,早已连影子都没了。
元夕:“萧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一定是小偷,小偷!!”
萧原:“家里的防盗门窗是老头子从监狱里捎回来的。”
元夕:“……”
萧原:“……”
……
……
“小三”的厉害
厢房里,地上安静的躺着一节短碎的指甲和一盏摔得粉碎的茶杯。
铜镜里,一张俊俏的脸,却惨白异常,手中的木梳微微抖着,想将散乱的发丝理齐,却不想手一松,木梳掉落在地上,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
附身伸手,白白的指腹摩挲着柔和的纹理,眼神却异常冰冷,自心内而生。
“米虫?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木梳被内力捏出两个指窝,终于不堪重负而断,看着短截整齐的接口,木梳的主人突然笑了,仿若找到什么釜底抽薪的妙计般,笑的如此深沉。
“去,不去,去,不去……”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某人手中被摧残至此,一片片散落在湖中,随水而下,倒也自在。
“小米姐,你好象有心事啊。”温如实木的言语,即便突兀,也不会让人感到不自在。
“啊?是雪儿啊。”将光秃秃的花枝干扔进湖内,灵奈站起身子拍拍灰,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总不能说她在为去不去见那个天朝大boss惆怅吧。
“小米姐,对不起,我总是闯祸。”雪儿垂了眼帘,却绯红了脸。
灵奈轻轻拉了女孩的手,坐在湖边,
“下午送给掌柜的茶,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小米姐千万别听谣言。”说着,雪儿红了眼睛,
“雪儿即便有这个心,也不敢造次的,如今,在笑江山中,十中有八九对雪儿有成见,姐姐是明白人,雪儿一个新人,若是姐姐不喜,掌柜亦不护,别人不免向下践踏,雪儿是个孤女,若不是笑江山收留,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还请姐姐垂怜招护,雪儿若是那居心叵测之人,立时就被那雷劈死。”字字句句皆是恳切,听的灵奈心里也是酸,这些道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当初假期实习,老员工欺生的现象也是有的,那种被所有人排挤的滋味,不好受。
“雪儿想的太多了,笑江山能在大半个天朝立住脚跟,自然也是有规矩的,大家许是有些认生,却都是些极好的人,等熟络了,就好了,你莫怕。”灵奈轻轻拍拍雪儿的手,“在厨房,好生帮忙,有不会的不懂得,就问王婶,她们会教你,不怕做错事,只要勤快,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喜欢你了。”
“小米姐,我,我做不来厨房的事,能不能跟着你,在外面照应,雪儿的歌声大概也还听的,你看能不能跟潋掌柜说说……”雪儿声音越来越低了,却真如出谷黄莺,婉转流畅。
奥,敢情是想转移阵地啊,灵奈歪歪头,这么个美人胚子,放在厨房确实是可惜了,将她放在染夜的歌舞表演队倒也算人尽其才,只是,
“雪儿,这也不是不行,只是,有好些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风光,其实有很多身不由己。”灵奈站起身子,这两年,她见多了歌姬舞姬,入宫为朝臣表演一回,亦或是去高官家祝寿,而被那金碧辉煌的宫廷迷眩,费尽心机,自以为攀上高枝,然,一入侯门,从此外表光鲜,其实冷暖自知,若得个一心人倒还好,但世间专情之人能有几,一朝失宠,独居冷园,要生不生要死不死,又能怎样。雪儿也算是有些才貌的,却是人小心大,灵奈真怕她会走上后悔的路。
“姐姐是怕我去了,跟掌柜的接触良多,不放心了吗?原来姐姐还是这般不信任。”雪儿声音颤抖,轻轻抽回双手,眼里渐渐浮上雾花。
灵奈后退两步,
“你,你不会是要哭吧,呃啊,我又没说不行,你,你别哭,哎,你还真是死心眼。”
雪儿不管这一套,一把抱住灵奈,“呜呜呜呜,雪儿就是没人疼爱,呜呜呜。”
“成成,我答应了还不行。”灵奈真无语了,怕什么来什么,平生最怕人哭,
“呜呜呜呜,真的吗。”抽抽鼻子,一枝梨花春带雨。
“真的。”某人看着一丝晶莹的鼻涕,满脸黑线,
“呜呜呜呜,雪儿好感动。”
“……靠,我答应了你还哭。”
“呜呜呜呜,小米姐,那掌柜会同意吗?”
“会,他敢不同意,我让他去厨房。”
“呜呜呜呜,谢谢小米姐。”
“你,你水龙头啊。”灵奈用袖子擦擦自己脸上和肩上某人的泪水口水,扭头离开。
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雪儿擦干眼泪,唇边露出一丝决绝的微笑。
“染夜,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雪儿,人长的漂亮……”
“是她求你告诉我的?女子长得漂亮你就塞给我,未免太有心了。”
“啊?不是,我是觉得吧,雪儿,确实在厨房太屈才了,凭她的品貌,你……”
“萧灵奈,我开的不是青楼,你也不是老鸨子,我这里不缺歌姬舞姬。”
一句话,灵奈无语了,一旦薛染夜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有辩驳,即便是灵奈也不可以。
“其实,假如可以,我还真想开个青楼啥的,你看,但凡穿越过来的女子,哪有没去过青楼的,那里可是剧情发展的重要之地啊,什么美男啊,恶毒女佩啊,又是什么……”
“你,啰嗦够了没?出去。”染夜发话了,灵奈只得住口,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厮发什么疯。
“得,我出去,不碍您的眼,这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呢,就这德行。”
灵奈郁郁闷闷的离开,看看明晃晃的月亮,这可怎么跟雪儿交代呢,她不是傻瓜,也不是不明白雪儿的用心,凭良心来说,灵奈其实觉得雪儿论才貌也配的上染夜了,只是情这一事不能强求,但如今,连决定家人前程的事都办砸了,唉,这不是人的事怎么都是她干呢。
厢房,
“殿下,王让您不要再胡闹了,跟属下回去吧。”一个黑影跪立房中,与漆黑的夜色相溶,
“谁胡闹了,我那有什么王兄。”女子嘲弄讽刺,声音虽低,气势却不减,竟赫然是素日温柔的雪儿。
“殿下,您是王最疼爱的亲妹妹,薛染夜是天朝人,难道您忘了瀚海的国仇家恨了吗?”
“呵,这倒奇了,两年前朝贡的人现在倒有脸说什么国仇家恨。”
“殿下!王那时也是不得已啊,局势马上要变,而且,王以来到天朝,很担心你,莫说那薛染夜发现您的身份,就算他一辈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喜欢殿下,殿下又是何苦来。”
“你滚,一个区区暗卫也敢管我。”女子声音猛地尖利,指甲嵌进肉里。
“属下是无权管,只是王……”
“够了,他杀死父皇大哥夺位时,可是一点也不心软,鹰,你说,若我是男子,你的王是不是一样会杀了我。”
“先皇已然病重,殿下,您不能,这不能比。”暗卫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明宫一战,若稍稍有一丝心软,死的人便是王啊。
“我不会回瀚海,若苏洵恼羞成怒,只管派人来取我性命,奥,忘了提醒你,千万派高手,否则,只怕有来无回。”
最后一句话,女子眼神极尽狠厉,暗卫起身不再多言,柔雪公主自幼学武,绝不在王之下,且天生心思细腻,若不是如此,王早就派人绑也将她绑回宫了。
“那殿下一人小心……王,就住在弦乐居。”言毕,一躬身,准备离开,
“等等,有件小事,鹰可愿帮忙。”雪儿微微顿了一下,收起那份狠厉,旋身坐在椅上,
“属下万死不辞。”
看着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女子微微笑了,她正愁如何处理掉那个女人,便有人甘愿替她卖命,薛染夜何等聪明,她若自己鲁莽行事,怎么逃得过他的眼,如今,有苏洵的一等暗卫,凭他薛染夜势力再大,只怕也难查出蛛丝马迹。
自从一年前在笑江山偶遇邂逅,她便认定这就是她生命中的男子,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只能偷偷在一旁看他,筹划了一年,想了一年,梦了一年,终于替自己造了个没有破绽的合适身份,作为一个孤女光明正大的走进笑江山,而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对她笑,笑的那么廉价,柔雪自信自己容颜美貌不逊与天朝姝女,偏偏那人对她竟与对厨房的王婶没有什么不同。
可笑的鹰竟然要她放手,放手的滋味太痛苦,绝不可能,她认定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谁也不能动,动了就该死。想到心中那个男子对另一个女人温柔体贴的模样,柔雪便烦闷极了,真想立刻见到那个叫米虫的女人的尸体。
时间在梆子声中流过,女子却没有一丝睡意,对于鹰的能力,她信任,时间差不多了,她和他应该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吧。轻轻为自己倒了杯茶,舒展开微皱的眉,染夜,我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深井冰
天亮了,云开了,可是我这是在那里。
轻轻用脑袋戳戳柔软的布袋,灵奈耳朵里冒出一溜大泡泡,嘴巴也一张一合,像金鱼般呼吸吐纳,各位看官要问了,人家戳东西都是用手,这位咋用头呢?没办法,手和脚被束的死紧,想抽也抽不出来啊。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这湖面,明亮如镜般,如一块巨大的碧色琥珀,无风无波澜,任凭你是火眼金睛,从外表也看不出这内里的学问。
“有木有人啊。”湖低传来弱弱的声音,然而经过深水的荡漾,没有一丝能浮出水面。
要说这事,还要从昨夜说起,要说昨夜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