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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9部分

小说: 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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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不,我是真的大意了,”我指了指他手上的盒子,“本来很想要那款游戏的说。”
  “不可能,你之前的作战一直谨慎,没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
  飞坦作为玩家的自尊心还真强。“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耸耸肩,“要不,下次咱俩单挑?”
  “你跟我去再战一盘,”蓝发小矮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扭过我的双手,“就现在!”
  “今天玩得太多太累了,发挥不出我原来的水平,这样你也要战吗?”嗯,我说谎的技术又有提高,不错不错。
  “不用担心,我可以从拇指开始,慢慢剥下你的指甲,直到你恢复状态为止。”飞坦周身爆发出暴戾的杀气。
  拜托,那样会更没状态好不好。我偏过头,对后面这个刑讯狂说道:“你真的比我强,饶了我吧。”
  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几乎要将指甲盖掀翻。他是认真的。
  古人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在指甲脱离手指之前,我一个瞬移,回到了天空竞技场的房间。
  躺在蕾丝帷幔的床上,我吃痛地揉了揉拇指,伸了个大懒腰,翻过身抱住羽毛软垫。
  天空竞技场,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迷飞坦出场了~这孩子在晋江的人气出奇的高呢




18

18、背后的蜘蛛 。。。 
 
 
  回到天空竞技场的日子平淡如水,平淡到我会无聊得自己送上门去,和西索以及他的床伴们玩斗地主四人局。
  “嗯~3个2带对10?~”西索啪地甩出一叠牌。
  “那……我出4个A。”西索下家的美女A声音温柔如水。
  “PASS。”我上家的美女B说话干脆利落,冷若冰霜。
  我将手里最后6张牌在桌上摆开成扇形,平静地说:“6个3,底分翻番,地主的胜利。”
  “啊啊,输了。”美女A沮丧地扶额,如皎花照水。
  “你的牌运真好呢。”美女B冲我笑了笑,如冰山初融。
  “不愧是小库洛,牌技一流呢?~”小丑装魔术师原本狭长的双眼眯成了两条弧线,用手中剩余的牌变起了魔术,“不过,再来一盘1V1的话,你绝对会输给我?~”
  “是是是,您这是在让着我呢,您要是认真起来,在下怎么会是您的对手。”我低了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牌。当然了,如果用上魔术的手法加“轻薄的假相”,谁都不会是西索的对手。
  西索靠在沙发上,语气随意,却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再找我们哦~”美女A和B识趣地起身告辞。
  扑克大体整理好了,还差西索拿去变魔术的几张。我伸手道:“别玩了,把那几张牌给我。”
  “不要?~”小丑魔术师手里的牌不断地变换着花色。
  “给我。”
  “不要?~”西索干脆躺了下来,一双狐狸眼盯着我。
  “……”算了,没必要和变态一般见识。“没什么事我告辞了。”
  “是~是~”那几张扑克被扔到了桌面上。“最近我学会了个有趣的魔术呢?~等下表演给你看?~”说罢,西索起身走向浴室。不一会,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好~”我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撑着脑袋。难道我最近的无聊表现得这么明显,连西索都发现了,所以特地变魔术给我解闷么……唔,看不出来他人还不错。“有点困了……”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
  嗯……果然睡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事。
  ……嗯?怎么感觉有股不祥的气……
  我猛地睁眼,发现西索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上身赤(和谐)裸,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沐浴后的肤色更衬托出他完美的肌肉轮廓,水顺着湿漉漉的红发流下来,滴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线,细长的狐狸眼闪动着攫取的光。
  “哇啊!”我瞬移到桌子对面,惊魂未定,睡意全无——
  “西索你这恋童癖果农BT加三级!”我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骗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啊!算我看走眼了!今后休想再找我打牌、看什么魔术!”
  拥有完美身材的男人发现两臂空空,若有所失地站起来。“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些啊?~”他回过头邪笑道,“我正要表演的这个魔术需要一位观众配合?~得你过来,表演才能继续呢?~”
  “我管你去死!”我压抑着揍人的冲动,一边用眼神对他实施凌迟,一边向门口摸去。居然会以为这种家伙是好人,我的脑袋一定秀逗了!
  随着角度的变换,有一样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视野里。
  西索光洁强健的背上,爬着一只十二只脚的蜘蛛!
  蜘蛛的腹部,刻着一个数字——我睁大双眼——“4”!
  “西索……那……那是……”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居然成了断线的珠子。我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指着他背后的刺青,“那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个啊?~”西索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莫名其妙,“这是一个美味的大果实的遗赠?~”
  话音未落,我啪地一声夺门而出。
  这不可能……我明明把西索和旅团岔开了,他怎么会……怎么会……
  跑回自己房间,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找到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嘟——嘟——嘟——”
  “您所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我咬了咬牙,按下重拨键。
  “嘟——嘟——嘟——”
  “您所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我瞬间移动到了海德的诊所里。
  “嘟——嘟——嘟——……哔。”
  诊所里空无一人,桌上的手机奏着海德最喜欢的曲子《黄昏时的幻想》。
  
  “呀,是你啊?~还想看我表演魔术吗?~”西索穿着丝绸浴袍,端着盛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坐在窗边的单人躺椅上。
  “你猜错了。”我径直走向他,“这次,请你睁大眼睛看着我的‘表演’……”系在手腕上的怀表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来回往复。锵啷一声,玻璃高脚杯从男人手中滑落,碎了一地。
  对上那双失了焦距的凤眼,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旅团的?”
  “两天前。”
  “被你杀掉的旅团前4号在哪里?”
  “我没有杀他。”
  “那他是怎么死的?”
  “先被库洛洛封了念,然后被飞坦杀死的。”
  “……为什么?”
  “他违反了团规。”
  “……说具体点。”
  “他用念对一个叫派克诺妲的女人实施精神控制,操纵她来攻击我,然后被团长发现了。”
  “……派克诺妲死了吗?”
  “还活着。”
  “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声音止不住地打颤,“……前4号团员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我跪在一座巨大的垃圾山前,在一堆血肉模糊的肢体碎片中翻找。我找到一只眼球,那曾经像春天的湖水一样的碧绿瞳孔,空洞地放大着,呈现出死亡的暗绿色;我找到一只断手,那些曾经在黑白键盘上翻飞舞蹈的修长手指,已经被剥去了皮肤,露出血肉和筋骨,像一只红通通的鸡爪;我找到一块变了色的皮肤,上面趴着一只烧焦的蜘蛛,勉强能辨认出腹部的“4”。
  打开背包,将能辨认出是海德的部分统统扔进包里,忽然听见背后由远及近地走来两个人。
  “你就把希法娜扔这儿啦?真不会怜香惜玉呢。”
  “哼!不过是个变态女装癖罢了。”
  “是啊~原本我还以为他喜欢团长呢。你说,会不会他是同性恋,被团长拒绝了,所以心生怨恨?”
  “谁知道。……等等,那边好像有人。”
  “嗯?怎么,是个小女孩啊。”
  芬克斯和飞坦在我背后停下。“喂,小鬼,你在这里做什么?”芬克斯问。
  “收尸。”我不敢回头,怕被飞坦认出来,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
  “你是……”飞坦好像从声音听出来了。
  背好包带,我消失在蜘蛛眼前,流星街腐臭的空气中只留余音:
  “我是……送葬者。” 

作者有话要说:继杰克之后,海德也领便当了……
(战战兢兢)大家不会生气吧?




19

19、海德番外 。。。 
 
 
  “人临死时,一生的记忆会像电影片段一样,在眼前回放。”
  这是第一个教导他心理学的人告诉他的。
  此刻,他确实地知道,自己要死了。
  
  亚麻色长发的少女抱着一纸袋吃的,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倒在她脚边的几个流浪儿。
  “哥哥,放过他们吧,他们只是太饿了,才会攻击我的……”她抬起湖水般清澈的碧眼,用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向他恳求。
  “他们不需要同情,也不值得同情。弱者没有生存下去的必要。”跟少女有着相同面容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旋即放下手臂,转身走开。
  “可是……我也是弱者呀,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吗?”少女跟上来,狡黠地微笑。
  少年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了平静,拿起少女怀中的纸袋,将它抱在右手,左手牵过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
  “希法娜,不要拿自己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
  你是我灵魂的另一半,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房间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地板上躺着一具瘦弱白皙的身体,衣冠不整,遍体鳞伤,□赤(和谐)裸,明显有被粗暴侵犯过的痕迹。亚麻色的发丝混着血块打了结,少女苍白的脸庞上,一双空洞的绿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门口站着一个纤瘦的少年,与少女一模一样的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湖水绿的双瞳呈现诡异的平静。
  犯人很快就被抓到了,那是个少女亲自救起来的男人。他没有杀死他,而是让他永远沉睡,永远在最恐怖的噩梦里挣扎,生不如死。
  “哥哥,对不起……”脑海中突然响起妹妹羽毛般的嗓音。
  “希法娜……?”他环顾四周,没有人。
  “哥哥,从今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少女的声音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可是他明白,她不在那里。
  “嗯,当然。”少年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和妹妹一模一样的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们是一个灵魂的两半,如今合二为一,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拆散。
  少年一直这样想着,渐渐长成了英俊优雅的青年。
  
  “哥哥,我遇到一个奇怪的人,额上有逆十字的刺青,像异教徒似的。他的样子就像什么都想要,却又什么都不在乎,包括自己的生命。我想要试试看,能不能让那双黑眼睛活起来。”
  “哥哥,原来那个人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所有团员都是A级通缉犯。难怪会有那样一双眼睛了。”
  “哥哥,我……加入了幻影旅团,这样就可以……更接近他了。”
  “哥哥,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进入那个人的内心……或者说,从来没有人进入过。”
  “哥哥……我……我救不了他……”
  “哥哥,救救那个孩子吧,她是被他所害的……”
  “哥哥……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可能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副作用,轻则记忆力减退,重则性格大变。你有心理准备吗?”
  “没问题。”对面的椅子上,黑发黑眸的女孩毫不迟疑地点头。
  这就是希法娜最后一个想救的人吗……她的眼睛和那个男人很像,是看不到瞳孔的漆黑,不同的是这双黑瞳看上去,虽然经历过许多死亡,但还闪烁着些微求生的光。
  或许值得一试。“那,我们开始吧。”他伸出左手按住女孩的前额。“闭上你的眼睛。”
  女孩听话地闭了眼,很快就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任何真相都无从遁形,即使是被催眠者已经忘记的真相。
  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真是单纯得愚蠢。
  “你是谁?”
  “库洛,窟卢塔族的幸存者。”
  连名字都跟那个男人那么相像。窟卢塔族,就是旅团这次行动的目标吧,原来还有幸存者。也难怪,她并没有火红睛。不过,旅团居然会放过她,真是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会失眠?”
  “……”女孩苍白的双唇开始打颤,眉心紧锁,冷汗不断从额头上冒出来,很显然这对她来说十分痛苦。
  他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女孩终于勉强开口道:“爸爸……我总是会看到爸爸……到处都是红色,火的颜色,血的颜色……他被压在房梁底下,”她双眼紧闭,颤动的睫毛闪烁着泪水,“是我害了他……如果我能早一点逃出来就好了……”
  “幻影旅团放火烧了你家?”
  “不,不是……是窟卢塔族的人。”女孩的声音突然像钢一样冷硬,“他们放火烧了我家,想烧死我。”
  “为什么?”
  女孩冷笑起来:“因为我是‘恶魔’……长老们说我会毁掉整个村子,不过他们认错人了。”
  “窟卢塔被灭族时,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正要被村民实施火刑的时候,旅团来了,我趁机逃走,被他们抓住,又被他们放了。”
  能让蜘蛛手下留情,这女孩不简单。“你是如何让他们放了你的?”
  “我请他们带我走,以报救命之恩,不过被回绝了。”
  居然知道给“杀人者”以“救人者”的暗示?心理医生眯起了眼睛。或许这孩子能派上用场……
  他伸出右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触女孩睫毛上残留的水滴,一股看不见的气顺着手指流出,笼罩着女孩整个头部。
  “接下来我所说的,是你所经历过的‘真实’,请好好听清楚。”心理医生的双眸犹如幽暗的绿宝石,“窟卢塔族并未放火烧你家,你爸爸也并未葬身火海。你正要被实施火刑的时候,幻影旅团杀光了在场除你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你爸爸。听懂了吗?”
  “是的,幻影旅团杀死了我爸爸。”女孩机械地重复道。
  “很好,你可以睡了。”
  他轻轻拭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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