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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幽闭小姐杀人计划-第6部分

小说: 幽闭小姐杀人计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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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你知道我表妹来了,既然可以外出,我总该先问过她是否有安排才是……”

“可是,我等了那么久……”

罗帕轻沾泪,兰楚亦静雅温柔的神色相映着,倒似一副美图——公子佳人,JIAN夫YIN妇!

沈姝燕——

青眉的手缓缓伸过去,他离她好近,近得只有一臂便能够碰触到。她的手,宛若带着漆黑的雾气,就要碰到沈姝燕那白皙的脖颈……

“虽然我也很不想打扰二位——”莲见的声音让她倏地收回手——明明他是看不见她的……

莲见挂着暧昧笑容,晃悠悠地走近,“楚亦,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忙人——不过夫子让我来找你,我也只能打扰了。望小姐见谅。”

沈姝燕脸微红,“那,我先告辞了……”

“沈小姐。”兰楚亦轻轻唤住她,略一想,道:“我会先问过青眉,倘若她没有什么安排,明日我会如约。”

沈姝燕的脸更红了,低低说了声,“我等你。”转身快步离去。

莲见啧啧两声,“我说情圣——这样不太好吧?”

“什么?”

“你该不会明日的春祭典,要陪她去吧?”

兰楚亦无奈微笑下,“很早便答应她的,也不好推辞。”

莲见摇头,“我还真替你的未婚妻难过——她这位子,看来未必坐得稳呐。”

青眉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莲见的话像根刺,一下子就扎肉见血。

兰楚亦笑容未变,“胡说什么,那青眉既是家母娘家表妹,这婚约岂是儿戏——她必然会是正妻,无论有什么样的女子出现,这是不会变的。”

兰楚亦虽声音淡淡却是笃定非常,青眉心里却不知悲喜——她该高兴?该欣慰?可为何却这么堵——

她是他的正妻,不会动摇的正妻。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真的是她太贪心了么?

青眉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她身边也只有书媛可以说说话,想必,她会像娘一样正确的吧?

“书媛,是不是当了女子,就要接受男人的风流,看他妻妾成群?”

书媛一怔,“青眉你说什么呐,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你可不能乱说话,免得被人抓把柄啊!”她迟疑了一下,其实心里也有些明白……“你是不是……为了兰公子的事情?”

见青眉没有言语,便知她默认了。

“兰公子是人中龙凤——有身份有才华,而且,他又有那样的容貌,受到女子青睐是必然……”

“身为人妻,当以夫受女子青睐为荣……”

——这是娘教导的话,她已经不知听过多少回了。

是不是娘也早就已经预见了这种情形?还是每个女子,都已经淡然了这种命运。

“书媛,你一点都不在乎?”

“怎么可以在乎这种事呀,要为人妻,这不是基本的吗。”她说这些话,居然都是中肯而认真的。真得都让人叹息——

“果然要书媛你这样,才有正妻的气度……”

“说什么呢……我还很不足呢……”

——你这样若还算是不足……再足一点,都可以母仪天下了。

“书媛,春祭典是什么?”

“啊,你已经知道了?兰公子告诉你的?——你们一定约了一起去吧?这是当地的习俗,春祭的时候有庆典,象【炫|书|网】征春天开始,准备春耕,在京城是没有这种习俗的。”

“是么——”这真是令人很不开心的消息。

楚亦表哥既然是早已跟那个女人约好,那么她若没来,明日就是他们两人一起去游玩了?不——就算她来了的现在,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可是她的绣图还没有完成——这个时候,却是不能分心去对付另一个人的。于是她果断决定,要一面继续绣图,一面,时刻监视在楚亦表哥身边!

兰楚亦果然在上午的课业结束后便来寻了青眉。

一袭青衫淡淡的幽静着,眉目温润含笑,站在画苑门口,羡煞满园女子。

“——青眉可以和我一起去么?”

没有人知道,他这样说的时候,青眉心里是怎样的欣然并落寞着。欣喜他把她排在第一,却哀叹她不是唯一。

可是就算如此依然想去,就算想去却又不能去——

她只能抱歉:“我还有一幅绣图赶着完工,恐怕……”

“什么绣图,要这么急?不能让先生稍延两天么?不过是一晚——”

“对不起——”

“没关系。”兰楚亦微笑着,自然不会勉强她。他向来是尊重女子意愿的,“既然你有要做的事,便不要有负担,尽管去做便是了。只是个小祭典,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如果不曾知道那些女人的存在,有夫如此该是多么欣慰……

青眉目送兰楚亦离去,甚至能够听到远远有人嗤笑她傻冒——换了别人,上赶着求着兰楚亦来约还来不及呢,谁会管什么绣图?

只有青眉自己知道,巫术不能断。

这是一日日,一点点,用心去完成的,是她所要付出的代价。为了将来的长久,便不能急在这一时。

只是,她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和别的女人出去。

“呦——情圣回来了?”

一群青衫书生之中裹着狐裘的莲见尤其显眼,他笑道:“我们正在商量明晚去哪里聚一聚,看来就不用算上你了吧?”

“你们玩的尽兴就好,便不用理会我了。”

他的话自然又引来一片唏嘘,真是让人妒恨啊——

“看来你是要跟未婚妻一起去了?”

“这个倒……”

“怎么,”这回连莲见都微微怔住,“她没答应?居然有人会拒绝我们兰公子吗?”

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兰楚亦等着求证,他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没有否认,一群人顿时炸锅——居然有女人会拒绝了兰楚亦而这人还是他的未婚妻!青眉的形象顿时闪光,在这群学子的心中高大起来——

莲见嬉笑走来,勾住他的肩,“要不要我安慰你啊?不过像你这种夜夜不空的美男子,应该还用不到我吧?”

“别乱说。”兰楚亦微微一笑,拍开他的手离去了。

莲见勾着唇,甩了一下自己被拍的手——不是没有进步啊,似乎他对这种“勾肩搭背”,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莲见!你一个人站在那儿干什么?快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哦?商量什么?”

“兰楚亦的未婚妻啊!你都一点也不好奇吗?”

莲见耸肩,“好奇什么?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嘁——不用这样吧?最多——输赢不论,只要让我们看到容青眉的脸,那些下注的银两,全归你!”

“早说!——要我做什么?”莲见话锋一转,立马就变了态度。

真是让人摇头叹息——

“这事儿,你拿了钱,你想办法!”

莲见耸耸肩,很是无所谓——这事儿,横竖他不吃亏。

青眉一整天都窝在女红阁里,没离开半步。书媛几乎都要担心她是不是魔怔了,一针一线,缓慢却绝不停歇,谁的话也不听,不理……像个,像个木偶人。

她的确像个木偶人——因为这里的,只有一具空壳子而已。

——兰楚亦今天,过得却是异常痛苦。

“兰楚亦,你没事吧?你那脸色也太难看!”

“啊……可能有点着凉吧。”

兰楚亦微微青黑着脸色,尽量表现出没什么关系——头晕,恶心,发冷,全身沉重和酸痛,像是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开始还能若无其事地上课,可是到后来连意识都开始恍惚,像被笼罩在一团漆黑的低压雾气里连眼前都是昏暗一片,脑子里浮现着小时候发烧被捂在被子里透不过气,食物中毒连胆汁都要吐出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练武后全身极致的沉重和疼痛——那些相似的痛苦轮番被回忆起来然后发现现在的感受就是那些全部的轻度综合体——

“——楚亦,课不要上了,我带你去药房。”

莲见忽然站起来,半是强硬地把兰楚亦从座位上拉起来,“夫子,可以吧?”

“啊——快去吧。”

也怪那夫子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眼里只有诗文书卷,根本没注意到下面座位上学生的情况。

兰楚亦现在根本没什么开口的力气,更别提拒绝了。被莲见半搀半扶着走出课堂,似乎只是这样站起来脸色都变得更青,一阵阵晕眩和恶心。

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爬墙时的经验,对于莲见的搀扶他倒是异常放心,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放在那只搀扶他的手上。此时的莲见坚决稳重而又有力地把他扶出课堂的样子,竟让满堂的人都生出一种……此时的莲见,是那么可靠的感觉……

这个……只是错觉吧?

课堂里的一干学子面面相觑一下,最后一致判定——嗯,是错觉!

莲见他其实只是想逃课而已吧!

书院里有专门的药房,也有精通医理的夫子轮值。一般的病便在书院里医治,是不下山的。

莲见一开始还扶着兰楚亦,可他走三步恶心晕眩一回,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磨蹭到药房?

他干脆一把把他扛起来,反正现在兰楚亦就算想开口抗议也开不了口只能脸色更青地挂在他肩上装尸体。

踢开药房的门,莲见把兰楚亦往床上一放——

“怎么,今天轮值的是你吗?”

“你有什么意见啊?”夫子云方正盘腿坐在床上偷吃酒酿圆子——如今酒是没了,只能这个来凑合了。他举着碗往旁边闪了闪,免得被砸到。

“他怎么了?”

“这个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是郎中。”

云方不甘不愿地放下碗,吧兰楚亦扶正——身体的不适加上莲见不怎么温柔的对待,兰楚亦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冷汗直冒脸色青黑。

云方突然“啊!”了一声,莲见都被他唬了一跳——“怎么?”

他一把拉住莲见,“你说,既然都能做酒酿圆子,那厨房里应该有酒的吧??”

“……”

莲见客气地笑了一下,“夫子,你能先看病么?”

“……”

——不小心想到了嘛……

他低头去看兰楚亦,突然又“啊!”了一声——

“又怎么了?”

云方从床上跳下来,把莲见拉到一边儿,神秘兮兮地说:“我看他不像生病——倒像是作祟!”

“作祟?”

——书院里真的有那种东西?

“你这个赤脚郎中不会是看不出毛病来,敷衍我吧?”

云方顿时一蹦三尺高,“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凭我的能力有什么是我看不出来的?”

莲见继续笑,“那么,麻烦夫子看看是什么作祟,怎么驱除?”

炫?云方顿时语塞,莲见好心不为难他,“真的没病?”

书?“没病!”

网?“那有什么药可以止晕止吐,先抓点来。”

云方磨蹭半天,掏出一包酸梅干……

——你丫当他孕吐呢!?

莲见扯起一边嘴角,再扯起另一边嘴角,妩媚一笑,“多谢夫子。”拿过酸梅干,扛起兰楚亦走人。

7

7、第七回 咒杀之二 。。。

莲见一副狐媚荡漾的样子,原来还是很贤惠的。

他照顾兰楚亦回房歇下,枕头垫好被子盖好,把从云方那里拿来的酸梅干拿给他——“看你这样子今天也是不能去学堂了。缺什么回头我让书童给你送来,今天你还是歇着吧。”

兰楚亦笑容虽虚弱却还有心情戏谑他,“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

“怎么,想要放弃你那些莺莺燕燕,来跟我——”

“不要乱说话,她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小姐。”

莲见笑而不语,一脸奸诈——重点,注意这句话的重点——若在以前开这种玩笑是会被他这个静雅温柔的人都嫌弃的吧,现在,却只注意到用字而已——

果然这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心防,潜移默化而已。

莲见脸上邪邪笑着,难得眼睛里却没有笑意,打量着他——

“做什么?”

“你最近有没有——遇上什么奇怪的事?哪怕有一点不寻常的——”

兰楚亦自然不傻,他这样一问,也注意到他的意思——“难道我真的撞了邪?——不会的,最近与往日也并无不同,更不曾有什么特别的事,哪里去撞什么邪。”

莲见却是想起前夜出现在兰楚亦窗外的那个黑影,这件事看起来的确是有些蹊跷。

“既然如此你就先歇着吧,我也该回去上课了,免得夫子说我偷懒。现在,可正是春考的关键时刻呢——”

莲见笑得暧昧,兰楚亦就算不明白,也不明白才怪了。

考试这种东西,莲见这个浪子是从不放在心上的——春考除外。

应该说,全书院的学子都在盯着春考呢——因为每年春考的第一名,这一年会到画苑去教授经传诗文。

这规矩从立院就有了,着实耐人寻味。

尽管一再有思想保守的老夫子要求取消掉这一项,认为既非夫子便不该踏入女院,但却无法改变因为这一项成规,使得每年春季学子们都成绩大进的事实。

去年的第一正是兰楚亦,不过今年——这个位子他显然还是让出来的好。

莲见从兰楚亦那里出来,虽然从兰楚亦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还是觉得云夫子的话也不得不听。

作祟虽说未必,但死人没做的,活人不见得也没做。

现在,他似乎应该调查一下那个黑影的事——忽而脚下一软,他低头,看到脚下踩到了一个香囊——这他倒是见兰楚亦拿过,想来是他的东西,方才扛他的时候掉在了路上。

他捡起来拍干净——这香囊显然是女子所赠,绣功不凡——靛青的绸子上静静立着一株白兰,仿佛深夜寂静绽放,散发着悠远的香。

看来这女子不光是绣功不凡品味也很不错——咦,这里面放了什么吗?

——香囊里想当然放的应该是香料。当然倘若是赠送的,也有人在里面放了护符之类以求平安。但这手感却很奇怪——

不过既然是兰楚亦的东西,总不能拆开来看吧——应该说,拆是可以,但在那之前得先找到能帮他缝起来的人。

虽然很失礼,但他对容青眉却的确是有几分疑心。他将香囊放进袖中,决定还是看过之后再还给兰楚亦。

兰楚亦似乎回房之后便好了些,不舒服的感觉减轻了些许。只是他从课堂上离开的消息不知道谁传了出去,便不断有人来探,或是差遣小童送来东西。

兰楚亦这副模样不想太失礼,便只是遣小童谢了,婉拒未见。

女子们一个个无奈地回去了,青眉心里的堵却莫名畅快了一些——她也不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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