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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豪门童话-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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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滴的从废墟中重新救起,毫不知情的尹冶,出于朋友义气拼劲全力的助我,我父亲的公司慢慢的上了轨道。”

  秋深喉头哽咽,断断续续地道:“也许是上天惩罚我对友谊的背叛,当我满心欢喜的跑到英国时,提起勇气想要和尹冶一争高下时,若诗却告诉我,因为尹冶,她终于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呵呵,因为尹冶,她才体会到爱情是什么?因为尹冶……”

  念恩含泪道:“爱情不是靠争夺就能得来的。”

  秋深诧异的看她一眼,想了想,似乎也有些了悟:“……是啊,爱情不能靠抢夺,连你都懂这个道理,我却不懂,呵呵,真是可笑。为了这场一厢情愿的爱情,我不止输了若诗,连事业也是一败涂地。”

  “事业?”浅毅皱眉。

  秋深点头:“不知怎么的,叶老太爷竟然知道我去英国找若诗的事,也知道我一直都在利用叶家,一怒之下,与我反目成仇,和芷心的婚事也告吹了,凑巧的是若诗突然神秘失踪了,惹的尹冶发了疯一样的到处找她,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当时我心里也很急,想起她曾说过的家族联姻一事,于是四处托人打听,却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叶老太爷见我始终不知悔改,心中恨极,想方设法的打击报复我,还利用若诗和我以前的关系以及她失踪的事,在我和尹冶之间制造了很多的矛盾。我们两个还狠狠地打了一架,再后来,尹氏的石油发生大爆炸,我倾家荡产,又重伤昏迷的漂泊到了阿曼。”

  “……经历了那次生死劫难,我突然将那些名利荣辱看得淡了,本来打算伤愈后,就去寻找若诗,因为尹冶已经结婚了,所以我有信心让若诗重新接受我,谁知道却在一次宫廷宴会上遇到了若诗,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情爱这东西,比破产和一无所有都可怕,它能让人万劫不复。”

  秋深痛苦地看着浅毅,羡慕地道:“浅毅,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幸运,能够将所爱的人牢牢的抓在身边,而我,终究是错失了……终究……”

  他在那里反复地说着“终究……”,浮肿的眼袋上挂满泪水,涕泣不已。

  虽然秋深没有细说,但浅毅知道华若诗一定是当场拒绝了他,毕竟,秋深伤愈醒来时,华若诗早被尹冶的柔情所打动,还心甘情愿的为他生了念恩,像华若诗这般敢爱敢恨的人,既然爱了便是全部,心里再容不得半点位置给别人。

  “后来呢?”不知怎么的,浅毅十分同情自己的父亲,忍不住追问道。

  秋深恍惚地回忆道:“后来,我和救我的美莎结了婚,但却始终忘不了若诗,每次看到她,我都会心痛不已,虽然她已经不再爱我了,但我依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念恩愤愤不平地道:“所以你就帮妈妈杀了我哥哥?”

  秋深一阵沉默,最后抬眼看念恩,坦然道:“是,自从那个孩子被欧家领养之后,若诗就定期去探望他,尹冶和夏雪结婚,那个孩子的秘密随时都会被抖出来,若是惹怒尹冶,到时,不止她完蛋,连带的会牵涉到阿曼和尹氏签订的许多石油生意,一个不小心甚至会振动全国的经济。那些日子,若诗在默默忍受着爱人结婚的痛苦的同时还要活在秘密随时都会被揭发的恐惧担忧中,我知道她曾对那个孩子动过杀心,但我也知道她怕尹冶最终会恨她而始终下不了手,既然这样,那不如由我来下手,反正尹冶恨我入骨,就算让他知道我杀了他的儿子,顶多是更恨我一点,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你简直商疯了?”念恩一脸的不可思议。

  浅毅带着悲凉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秋深,很耐心的不发一言,这种感情他想他能理解,若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绝对会以对方的喜怒哀乐为自身考量,即使变成魔鬼,也是心甘情愿的。

  秋深苦笑,笑得胸口抽搐,却依然在笑:“……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疯了,疯到了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步了。”

  “那我的继父呢?他也是你杀的?”浅毅面色平静地问。

  “什么?叶叔叔死了?怎么会?”

  念恩错愕的看向浅毅,自从与他在阿曼重逢到现在已有一年多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无知的,朦胧的,甚至是被人任意摆布的,失忆的她自然记不起叶永康来,后来她的记忆是恢复了,但因为忙着伤心,忙着和浅毅赌气,忙着应付家里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没有时间去想到这个人,只有那么一次,因为浅毅口中“妻子”这两个字,让她想起了雅子,但仅仅只是一个很突发的想起,也没有让她上心,并且很快就被别的事情给转移了心思。这会儿,突然告知叶永康的死讯,念恩的震惊之余隐隐地也为浅毅心痛。

  虽然是继父,还是一个心机深沉处心积虑谋他财产的继父,但叶永康毕竟曾是对浅毅有养育之恩的长辈,是他年幼时期最崇拜的万能父亲。

  不管再怎么恨他,他死了,浅毅也会难过的吧!

  这样想着,念恩心中难过,手上用力更紧地握住了浅毅的手,想要将掌心的温度全都传他的心里去。

  秋深显然也很吃惊:“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杀的?我和他无冤无仇……”

  “真的无冤无仇吗?”浅毅冷冷地看着秋深,讥诮道:“就算你的势力不够,凭着华若诗也能查出当年是谁将你打至重伤昏迷扔下海里。”

  “是……叶永康?”秋深苍白的脸色慢慢泛出激动的红潮:“怎么会?我和他向来交好,他没有理由……?”

  浅毅仔细观察着秋深脸上神色,见他眼底满是费解狐疑不像是在伪装,沉吟道:“真的不是你?”

  秋深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浅毅的眼睛,企图从他咽痛深处找到他想要的答案,良久,秋深目光一凝,似是翻找到深藏于某处过往岁月的重要信息:“是他?那个从中挑拨,令我和你外公反目成仇的人是他?”

  秋深越想越吃惊,越想脸色越苍白:“他……他是为了娶芷心,所以才害我?”

  他抬眼,冰晶似的目光直射浅毅心底:“他爱芷心?”

  浅毅低头,不敢直面父亲清亮的目光,不管他曾做错了多少事,他终究是不够深沉,不够心机,甚至将人心想得太单纯太浅薄了,爱?真是可笑,叶永康的生命中会有爱吗?那个为了权势地位连亲生儿子的性命都算计进去的男人,会有爱吗?

  浅毅的回避态度,隐约让秋深明白了什么,但此刻却心中涌出一股惆怅的情绪让他不忍再深究下去,只摆摆手,淡淡道:“逝者已矣,再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念恩’死后,他曾派人暗杀过我。失败后,逃去了大阪,在那里躲了没多久,就出了交通意外当场死亡,我一直以为那起意外是人为的,也许,是我多虑了。”浅毅面色如常,平静如水的语调中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澜,也只有念恩知道,此刻,他的心正痛着吧。

  浅毅怅然若失地喃喃:“……其实,就算他不去日本,我也不会,不会……”

  念恩闭上眼,心中一片凄凉,是啊,浅毅外表虽冷,但内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渴望亲情和爱。他一直视叶永康为父,纵使浅毅再憎恨于他,也是不忍心下杀手的,他大可不必逃到日本,不逃到日本,也就不会发生车祸,白白送了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到头来,终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

  “那齐凝阿姨呢?你绑架她也是为了妈妈?”念恩的一双美目写满了困惑。

  秋深急切地否认道:“不,不关你妈妈的事,是我派人绑架她的。”

  “……”

  秋深的脸微微一红,沉默了半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抬头,直视念恩,道:“我和小凝是旧识,因为你们的婚宴,我和她再次重逢,她见到我之后,有些冲动,不……确切的说有些失去理智,给我和美莎的生活添了不少麻烦,甚至情绪激动下,她还曾向美莎泼过硫酸,还疯狂的告诉了一些她为我报复你,报复尹家的事,我听了全身毛骨悚然,于是哄了她去看医生,结果证实由于她在精神和生活上长期处于抑郁和放纵的两种极端,患上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医生说像她这类的病患随时都有可能做出疯狂的事来,我接受了医生的建议,先是将她关在山上的一栋别墅里,想着过几天就送她回台湾接受治疗,令我意外的是她对台北好像很恐惧,宁愿死也不肯回去,逃跑自杀了好多次,虽然都没有成功,但身体也吃不消了,没多久,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一年,这一年中,她的情况时好时坏,美莎和我一起照顾她,也是心力交瘁,我们合计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她送回台北的亲人身边,没想到就在我们预定专机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小凝的病情发作,抢了看护的水果刀,不让人靠近,最后愤恨的跳下阳台,导致脑部严重受伤,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动手术,但由于她的血型特别,如果有近亲在身旁随时候着会比较好,于是我将她送回台北,又让美莎给她的女儿打了一个电话。”

  “表姨有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浅毅有些生气地质问。

  秋深用一种极平淡的语气道:“前一阵子你们忙着对付欧明宇,忙着抢夺尹家的财产,经常是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我没有机会,后来梦儿又出了那种事,我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自然也不忍心和你说,这一拖就拖了那么久。”

  “其实我从来就没打算要将这件事隐瞒。”秋深拄起搁在床头的拐杖,一瘸一瘸地走到念恩面前,真挚地道:“现在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我害死你哥哥的,就算你想要报警,我也能够理解。”

  秋深坦率的态度,反让念恩茫然无措起来,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被两股力量左右拉扯着,坠痛的感觉迅速的钻满了全身。比起那个连样貌也不知道的哥哥,四年中,秋深给予她的如父亲般的关爱要真切得多。

  她真的要报警抓他吗?

  正在念恩左右为难之际,管家有门外敲门。

  浅毅头也不抬:“进来。”

  管家感受到房间里三人之间局促而不安的气氛,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话筒递上,表情很是不安:“少爷,电话……好像有急事。”

  浅毅看着管家递来的话筒,目光一凝,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透出。

  拿起电话,才听了几句,浅毅的目光飞快的一跳,一抹奇异的神情闪过,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悲伤。

  良久,他才对管家吩咐道:“备车,我和少奶奶要动身去医院。”

  念恩的目光疑惑不解。

  浅毅静静地放下手中的话筒,轻轻道:“医院来的电话,表姨在一个小时前,伤重过世。”

  正文大结局(下)

  天地,万物之逆旅,光阴,百岁之过客,再冗长再富有的生命,终在戛然而止的那一日。

  仿佛只是眼帘闭启之间,一个鲜活的生命已结束。

  不过短短四十余光阴,一个人的生命便走到了尽头,纵然一生未曾积德行善,甚至犯了许多错误,但终究,不应这么早去的,命运对她太过苛刻,只轻轻一笔,便合上了属于她的生死簿,在一生记载的末尾,淡淡的画上了不圆满的句号。

  世事无常,更替难料,真真令人怅然。

  齐凝的葬礼很简单,没有太多的人哭泣,就连送别的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齐凝脸上的神情很平静,人们有理由相信她是在昏迷中不带任何痛苦的离开的,她身上,穿戴着婉阑亲手缝制的衣服,眼前的黑纱让世界看起来有些模糊。沙沙的是树木摇动的声音,象是哭泣,也象是庆祝一个心怀怨恨的人儿终于从这不幸的人生中解脱出来。

  婉阑迎风而立,满心的伤感与怅然,她身边,是一身黑衣,眼眸低垂的欧明宇,尹哲扶着夏雪,默默地站在他们身后,伤感又关切。

  念恩受不了空气中滚动的离愁别绪般的压抑氛围,于是,在牧师念完祷告之后,和浅毅打了一声招呼,便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浅毅作为齐凝的表外甥和全场最受瞩目的企业家,时时刻刻都被一群人包围着,心里想要陪着念恩一起离开,可怎么都避不开那些蜂拥而来打招呼套关系的名流贵族。

  念恩远远的离了人群,让长发在青绿的草地上随风飘动如浪,太阳在柔和、凉爽、转瞬即逝的阵雨间隙中钻出来,照得人暖洋洋的。那温暖的细雨织就了一幅静溢的帘幕。

  墓地附近的草原上有一群四散吃草的绵羊,念恩与羊群一起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吃惊地发现,就在离墓地更远的一个地方站着一个人,风吹起他黑色的风衣,隐显他略微消瘦的身躯,一双苍老的手,牢牢的握着手中的拐杖,满目悲怆地看着远方哀悼的人们。

  待看清了那人的样貌之后,念恩连忙跑上前,将颤魏魏的何震源扶住:“何叔叔,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不过去?婉阑呢?她没陪着你吗?”

  几年不见,何震源两鬓的白发比从前不知多了多少,眼角的皱纹也密密地增添的许多,一脸的沧桑与萧索。

  过了许久,何震源才哑着嗓子道:“不去了,我想她未必愿意见到我。”

  念恩被何震源近乎崩溃的悲伤语气震慑到了,他竟然对那个偷拿了他印章,害得他在事业上一败涂地的妻子,竟如此的依恋,如此的不舍。甚至这份深浓的不舍与依恋中,竟隐隐透着几分歉疚。

  “何叔叔。。。。。。”

  何震源以为念恩想要安慰他,扬了扬手,阻止道:“罢了,也许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她一生都活在对我和对你们家人的仇恨之中,真的太累了。”

  “我们家?”念恩惊讶看向何震源,一个一直萦绕在她心中,虽被深埋,但却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再次被唤醒了,她忍不住问:“何叔叔,齐凝阿姨为什么那么讨厌我?讨厌我父亲?”

  何震源愣了一愣,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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