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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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一听,再顾不上与他赌气,一脸痛苦地问:“有这么严重吗?”
浅毅脸色凝重:“可能。”
念恩不满地道:“那你还愣着干嘛?快叫你的人去叫医生啦!”
“你别乱动!小心伤上加伤!”浅毅因为肩膀受伤不能太用力,所以无法将念恩老老实实的压制住,只得出言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你小时候调皮的很,经常跌伤扭伤的,我也算是久病成医,骨头有没有断,我一试就知道。”
念恩听他提起小时候的事,立刻红了脸,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明明是她受伤,怎么就变成他久病成医了?
又见浅毅似笑非笑,射向她的眼神暧昧极了,脸不由烧得更红了,心慌意乱的她胡乱的捶了他几拳,娇嗔道:“你不要脸!”
浅毅近乎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念恩,她那泛起红晕的脸颊晶莹剔透,一双黑眸宛若明珠流光,在湖光掩映下,漾成春水般透明的涟漪,在迷离的晨风中化开。还有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水仙香气,无一不强烈的刺激着他所有的感觉,要不是他自己也有伤在身,真恨不得将这个惹人怜爱的小精灵整个抱入怀中,这个让魂里梦里,牵挂萦绕,一刻都难以忘怀的小丫头,他真的好爱她,心痒难耐之下,他轻轻将念恩的脚往上抬,趁着这个空隙将自己的身体向念恩的位置挪了挪,这样一来,在念恩的毫无防备下,两人的身体便紧紧地挨着了。
“干嘛突然靠那么近?”念恩防备的想要向后退去,却被浅毅突然伸出的左手拦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左手,是浅毅在车祸中受伤的那只手,虽然只是皮肉伤,又经过医生的包扎治疗,但毕竟伤口很深,他突然这么一用力,触动伤口,那一阵阵揪心的疼痛迫得他身体轻轻地晃了晃,一线晨曦照过来,映得他脸色,连同嘴唇都是惊心的白,念恩心中一痛,怕触到他伤口,不敢再随便乱动,但口头上却不甘落于下风:“你这个太色狼,都受伤了还不安分,活该你痛死!”
浅毅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原样,他深深地凝视着念恩,颇感无奈地道:“没办法,谁让你长得这般倾国倾城,让人想不动心都难。”
念恩嘿嘿一笑,忍不住自嘲道:“还倾国倾城哩,我瞧这个世界只有你这个傻瓜会为我倾倒。”
念恩边说边好奇地打量浅毅:“其实我一直在想,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还是你被什么古怪的东西附身啦?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我到底哪里好了?”
浅毅看着眉头紧蹙,一脸不解的念恩,轻笑道:“仔细想来,你还真是哪里也不好,从小脾气就犟,又调皮,又任性,时不时的就闯点祸让我为你收拾烂摊子,还喜欢学男孩子那样去玩跆拳道,虽然有点小聪明吧,但性格又单纯的可以,心肠还很软,往往被人欺负了还会帮着那人说话,说你善良是夸你,说你傻才更贴切!”
“喂,叶浅毅,你够了!”原来以为像浅毅这般深陷情网的人定会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本来念恩还美滋滋的打算膨胀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谁料这个不知情趣的家伙竟罗列了一连串的缺点,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这话用到他身上就全反了呢?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喜欢我?”念恩嘟着嘴,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浅毅:“难不成,是因为我漂亮,所以才喜欢我的?”
“漂亮?”浅毅强忍笑意,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没错,你三岁湿着身子满屋子跑的样子是挺漂亮的,还有五岁在泥里打滚耍赖的模样也很有个性……”
提及往事,念恩又羞又怒,却还是忙不迭的解释道:“就跟你说那个时候我是不喜欢被按在浴缸里洗澡,才没来得及穿衣服就逃出来了嘛!还有五岁那个也不算,那次打弹珠,明明是你犯规在先,我才耍赖……不对我那不是耍赖,我只是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谁让你比我大还欺负我的!”
浅毅痴痴地看着怀中的念恩,目光灼灼:“现在想来,你什么糗样子我都见过!”
被浅毅这么一感叹,念恩更没自信了:“既然这样,你干嘛还喜欢我?”
浅毅一直凝视着念恩的那双瞳眸,深如潭水,此刻如一轮漩涡,似要将她生生吸入:“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的理由,你那么喜欢蕾蕾,她刚出生的时候皮肤皱皱的,脸色也不好看,眼睛还睁不开,可你还不是整天将她抱在怀里疼啊宠啊的!”
“那不一样嘛,蕾蕾是我的女儿,是我生命的延续,我爱她,那是与生俱来的,是一种骨肉天性!”
浅毅很赞同的点头:“我爱你也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一种天性,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这个世界若是没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
念恩被浅毅说得心神动荡,心头流淌过一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再不好意思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只得将羞红了的脸拼命的往下压。
而浅毅依然沉醉在他的痴心爱意中:“其实你刚才文文静静的坐在这里,我觉得美,你不穿衣服满屋子跑,我觉得可爱,就是你耍赖般的在泥里打滚哭泣,我还是觉得心动,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可爱,都好喜欢!”
念恩实在不好意思再听他这儿夸自己了,于是扯了自己脸上的肉,扮了个奇怪的鬼脸给浅毅看:“那我这样你也觉得美吗?”
浅毅扑哧一笑,玩味地看着念恩,点头赞许道:“国色天香!”
念恩一愣,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随即又换了一个表情,她用手指将自己的眼睛鼻子都挤在一堆,好不容易从变了型的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那这样呢?还美吗?”
浅毅很认真的看了念恩一会儿,再次点头道:“仙女下凡!”
念恩也不气馁,用手扮了一个猪猪的表情,又问:“这样也美吗?”
浅毅这次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终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激荡,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双手用力按住念恩的肩膀,用力的在念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极深情地低喃一声:“美!简直是美若天仙!”
念恩极不满的将他推开,扁着嘴,怏怏地道:“你这人好无聊呀,我怎么样,你都说美!等过个三五十年,我脸上爬满皱纹的时候,我看你还会不会那么不老实,一个劲的夸我美!”
浅毅含笑地看着念恩,眼中是无尽地宠溺:“不管你是像个小肉丸一样被人抱在襁褓中,还是将来老得连路都不会走了,我的答案还是……!’’
浅毅的话还未说完,念恩便用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啦,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怎么了?”浅毅紧张的看着念恩:“我说错什么了吗?”
念恩轻咬樱唇,极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浅毅见她神色,先是一震,待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阵狂喜,他怎么也没料到已然身为人母的念恩,又是在经历那么多波折伤痛后,性格竟然还是如此羞涩,看她红着脸的忸怩模样,与一个初入爱河的少女简直没什么两样,不由心荡神驰,他应该要感谢上苍的,不管经历多少风雨洗礼,她的心性依然是那样纯洁无瑕,不受世俗所扰。
于是,浅毅很无辜地看向念恩:“叶太太,是你问我才说的?”
:涩自己先汗一个,因为涩实在是不擅长写那些你侬我侬的甜蜜场景,所以这章怎么写都不顺,删删减减的好几次,拖了那么长时间才逼出了这么一篇,亲们先看着,若是有什么问题,或是觉得不好,涩再改~!(汗,每次写这种场景,涩就会鸡皮疙瘩掉满地)
第一百九十五章(下)
于是,浅毅很无辜地看向念恩:“叶太太,是你问我才说的?”
“我就是突然不想听了,不行吗?”念恩不敢正视浅毅,只得低着头,轻声地道。
浅毅俯下脸,轻轻浅浅的啄吻着念恩的脸颊,眼中的柔情蜜意浓到化不开:“行,你说什么都行!”
念恩的身体蓦的一颤,惶然地抬头,发现浅毅的脸色自刚才起就苍白的吓人,心中忐忑,刚要发问,却被浅毅痴痴的呢喃声打断:“念恩,谢谢你。”
“谢我?”念恩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浅毅究竟谢她什么。
“谢你……”浅毅眸光颤动,紧紧地拥着念恩,低低地道:“……在你妈面前那么维护我。”
此话一出,念恩的脸色不白也要白了,她愤愤地看着浅毅,没好气地道:“原来我妈身边也有你的人?”
浅毅微笑地看着念恩,漆黑的眸中波光温柔潋滟:“你也把我想得太厉害了,你妈心思慎密,身边那批人都是受过极残酷训练的特工,全都是土生土长的阿拉伯人,我哪有那个本事。”
“那你?”念恩本有满肚子的疑惑不解,却在触及浅毅似笑非笑的目光时,恍然大悟,问道:“是窃听器,你放在哪里了?”
浅毅淡淡微笑:“你猜猜看!”
念恩有些生气的瞥了浅毅一眼,然后将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果然有一个圆圆小小冰凉凉的东西!
“你真的在我身上放窃听器?”念恩震惊地看着从口袋里掏出的金属仪器,怒道:“……你太过分了!”
浅毅的脸色似是比先前更难看了,但脸上依然维系着迷人的极有风度的淡笑:“那是信号追踪器,方便你逃走时能追得到你,窃听器我放在你右边的口袋里了。”
念恩的脸色一阵比一阵白,她掏向右边的口袋,从众多的零钱中,找出了一个略小于硬币的仪器,不由惊怒交加:“叶浅毅,你……”
浅毅的心情却很不错,他不顾念恩铁青的脸色,微笑道:“看在我坦白从宽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
“我……”念恩虽然很气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放窃听器,但转念一想,就在前两天,她还在和他闹别扭,想方设法的算计于他,手段也不怎么光明磊落,如果自己行不正,似乎也没有立场再去遣责别人。
于是,念恩很凶很凶地瞪着浅毅,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硬是将这口怨气给咽下。
浅毅温柔地凝注着念恩,眼神格外清亮:“好了,别生气了,以前全都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耍心计使手段了,过去我一直都担心你会离开,但今天我终于知道,其实你是舍不得离开我的!”
念恩怔了怔,忽然想起清晨在车上说得的那番话已被他偷听了去,顿时窘迫万分,面红耳赤地驳斥道:“你在做梦,谁……谁舍不得离开你了!”
浅毅刮了刮念恩的鼻子,心情极好:“你呀,不是你说得吗?这辈子你做定了我的妻子!怎么,才刚说完,就想耍赖?”
念恩脸一红,连忙否认:“你不能瞎掰,我什么时候说过……说过……”说道后面,她自知理亏,慢慢的没了声音。
其实她虽未说过这样的话,但却说过要他一辈子都做华若诗的女婿,而她又是华若诗唯一的女儿,认真想来,这两者似是等同的。
浅毅见念恩羞涩的低下了头,又见她眉眼盈盈,心中一荡,想到自己多年来近乎绝望的相思爱恋终于等到成了真,一时间,心内情潮澎湃,不禁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又吻:“你赖不掉的,我也决不会给你抵赖的机会!”
感受到从头顶传来的浅毅的呼吸,念恩先是觉得自己的身子酥麻麻,那感觉,有紧张,有陌生,还夹杂着一丝期待的喜悦。
但随着浅毅越来越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两颊,念恩从迷醉中蓦然惊醒,想起了自己刚才就一直疑惑的事,她心急气喘的探出手去试浅毅的体温,也立即被那烫手的灼热,吓得飞快缩回。
“天哪,你在发烧?”念恩挣扎着从浅毅的怀里跳出,顾不上自己脚上的疼痛,匆匆忙忙的穿上靴子,然后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地道:“我真是太粗心了,你伤的那么厉害,怎么会不发烧呢?怎么办?我现在就扶你回病房好不好?算了,还是让你的人拿医院的担架来抬你回去,你发烧了,不要走太多的路,要多休息,还有不准看文件,也不准处理那些公事!”
浅毅贪婪地看着念恩因他而慌张无措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快乐和满足,他握紧了念恩的手,将它放在脸侧,轻轻摩娑:“有你陪我,我巴不得多休息几天,只可惜我现在受了伤……”
“喂!”念恩不等浅毅说完,便红着脸啐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浅毅缓缓拉了念恩坐到自己身侧,好笑的看着她:“傻丫头,这回可是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说可惜我受伤了,不然就能陪你去看维也纳爱乐团在台湾站的交响乐演出了,本来我连票都订了,现在却去不成了!”
念恩只觉浅毅含笑的双眼像两簇燃烧的火焰,脸上的绯红一下子就烧到了脖子根,心虚,却还要强硬的辩解道:“我哪有想太多,我的意思就是你受伤了,干嘛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事……不就是一场演唱会嘛!反正一年又不是只有这一场,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一起去别的国家看也一样!”
念恩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不太顺畅,但却是一副理不直还气壮的模样。
浅毅看着念恩滚烫的脸,心中激荡,握着念恩的手,很坚定地点头:“好,等我伤好了,我们一起去!”
两人又在亭子里聊了很久,直到太阳高高挂起,还不见有人来接他们,心里有些着急了。
浅毅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眉头深锁地看向手机,向来处变不惊的脸竟露出了难得的诧异表情:“奇怪,为什么他们的电话打不通?”
刚才因为念恩心情不好,怕她见到一大群人反感,所以才将那些保镖远远的遣走,刚才打电话让他们去请医生时还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没了联系?
“可能是医院里的信号不好吧!”念恩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叹道:“也许是这里太偏僻了,他们找不到吧,算了,我们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话音刚落,便远远的瞧见一群身穿白色大褂,面戴口罩的医务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