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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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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之前制定方案的时候,元素是知道的,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啊,这男人怎么又神神秘秘的了?
  “你猜猜,猜中有奖。”二爷很得瑟。
  元素既无奈又好笑:“先说什么奖励我再猜。”
  “呵……奖励你喝红酒,行不行?”
  “你……不要脸!”
  “在我宝贝的跟前儿,我就从来没要过脸好不?友情提示一下啊,数字八……”
  愣了愣,元素没好气地撒娇:“这能叫提示么?八辆豪华跑车,劳死累死?”
  “傻娘们儿。”不悦地吼她,钱老二不淡定了,“从你嘴里冒出来的爷,怎么形象不太好啊?你说老子是这么庸俗的人么?”
  “当然……是。”
  “继续猜。”钱老二急了。
  元素忍不住抿着嘴直乐:“那不是劳死累死,就是奥迪……或者,奥托?”
  “操,丫的,奥托都来了……”钱老二急眼儿了,干脆直接宣布答案,“八……匹马。”
  “啊!”元素这回是真的惊到了!
  “怎么样?拽吧,老子骑着高头大马,还是白色的,可不就是白马王子么?你们女人不就喜欢‘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么?竹马我就不骑了,弄青梅这活动,得留到晚上……”
  心头一暖,元素想象着钱傲骑着大白马,马头上还戴着大红花,他最好还像古时候娶媳妇儿的新郎倌一样,戴着有两个大耳朵的尖尖帽儿,那得多逗啊。
  然后,她就坐在他身上的马背上,盖着红盖头,小媳妇儿似的偎在他怀里,接受着j市人民看稀罕看热闹的祝福和打望……
  哈哈!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笑着抚了抚额头,“钱傲,你确定马儿能在j市交通要道上走么?会被处罚的。”
  “当然,先不说了啊……我得去准备了,折腾死我了,都不知道明儿晚上还有没有精力大战呢。”
  “噗,就会使坏!”
  挂电话之前,钱老二声音突然绵软了下来,“宝贝儿,来,亲我一个吧,让爷解解馋,心里想得慌啊。”
  被他打滚撒赖的语气逗得忍俊不禁,元素相当配合的对着手机,长长的‘啵’了一口,然后‘木马’了一下,钱老二才满意的挂掉了电话。
  笑容还没收起来,陶子君就从里屋出来了,脸上喜气洋洋地带着慈母的笑,冲着元素就直招手:“素,来一下!”
  “好!”
  元素和颜色说了一句,就跟着陶子君进了的房间。
  她前脚一走,颜色后脚便跟了进去,见她身上拿着一个大的锦盒在那比划,不由得好奇地问:“小圆子,啥玩意儿?”
  “钱傲差人送来的结婚的喜服。”
  “来,让姐妹儿先瞅瞅,没结过婚的人,好奇死了。”颜色生来就是爱玩乐的,对此特别有兴趣儿。
  “好啊!”
  同样的,元素也想看看,就这东西钱傲搞得可慎重了,派了三名荷枪实弹的士兵送过来的,搞得神秘兮兮的。
  谁不好奇,纯属扯淡!
  说话间,颜色已经拆开了大锦盒,然后愣住了,只见锦盒的最上方,俨然放置着一个晃悠悠泛着亮眼光芒的凤冠。
  元素也怔愣了,钱傲刚说要骑白马来,这里给她准备的喜服居然是凤冠霞帔?
  而且一看这个凤冠,绝不是a货,而是真真意义上的好东西啊。
  哇!
  颜色两眼冒光,彻底奔放了!
  好乖乖!凤冠上嵌着三条金龙,一看就是纯金制造,还有三只凤凰,凤凰是用翠鸟的羽毛作成,其状妖娆若飞,上面的龙和凤都由珠宝和串饰街接了起来,大大小小的珠宝多如牛毛,一时半会儿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的珍珠和宝石。
  缀编点翠,如意吉祥。
  总而言之,整顶凤冠,珠光宝气,龙凤呈祥,华贵之极。
  颜色砸着舌,看着上面镶嵌的珠宝双眼放光,天啦,这些玩意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这……这得值多少钱啊。
  嗷!钱二爷大手笔啊!
  不待元素说话,她的指尖就摸了上去,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话,看到小圆子幸福,她的心里其实是真真儿的开心。
  “小颜子,你小心点啊……”
  看到她鲁莽的动作,元素心里那个心疼啊,这小妮子向来没轻没重的,赶紧伸过手去小心翼翼的托着,害怕从她手里滑下去。
  “天啦!小圆子我嗨皮死了,我要有这么一顶凤冠……我……我得激动死,小圆子,这换古时候得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才有这待遇吧?”
  恍惚地看着这顶凤冠,元素心里也激动。
  只不过她的情绪不如颜色那么外露,对于这种传统的中国式婚礼,电视剧中才出现的凤冠霞帔,没有那个女孩子没有向往过吧?
  婚纱虽然也好,可是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中国风的更加传统,更加纯粹,看着凤冠顶上那三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那百鸟之王的凤凰,她觉得人生其实挺圆满的。
  放下凤冠,只见锦盒里还有一张卡片儿,上面是钱二爷亲笔手写的六个大字:
  “三龙三凤,三生三世。”
  揉了揉眼睛,她情不自禁地想哭。
  而颜色继续查看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霞帔,又甩头又叹气地感悟:“小圆子,你丫真幸福啊,哪修来的福气?被人宠到这种地步!”
  微微有些羞赧,元素的指腹抚着霞帔上手工织绣的凤凰便有些爱不释手,“小颜色,疯子对你,不比钱傲对我少,你呀,别总是欺负他。”
  状似懵懂地瞪着眼睛,颜色肆口否认:“咦,我哪有欺负他?你不都看见了,都是他欺负我来的。”
  眯着眼打量她几秒,元素噗哧一笑:“是啊,我都看见了,你现在演戏的工夫见长啊,连我都蒙过去了,亏得我家二爷英明。”
  尴尬地干笑两声儿,颜色的脸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起来,还往外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了:“你别笑话我了,我这不是,不是学着做淑女么?”
  呃……如果那也叫淑女的话!?
  放下手里的霞帔,元素将颜色按坐在床边儿,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边儿,正色地说:
  “小颜子,我知道你对疯子有怨气,为了那个失去的孩子,也为了他没法儿给你名份,但是你要这么想,守得云开才能见月明,只要他没有别的女人,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你俩总能在一块儿的。而且,天下就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他的父母也总会妥协的,再坚持一下,都会好的。”
  苦笑了一声,颜色难得的严肃地叹:“小圆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疯子这个人不逼不行,他耳根子软,他父母就认准了他这一点儿,知道吗?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我一个女人,这么没名没份,没脸没皮的跟着他……你该知道,要是我不爱他,我能这么犯贱么?”
  “唉!会好起来的,亲爱的,我相信你俩。”
  “不蛮你说,现在支撑我信念的东西,就是疯子对我的好,你别看我欺负他,其实,我知道他人好,小圆子,他对我是真好,巴心巴肝的好,他那么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少爷,什么事儿都肯为我做,做饭洗衣饭都亲自上手,就连内衣内裤都帮我洗……所以,为了他,哪怕一辈子都这么过着,我也心甘情愿。”
  颜色挺难得说这么多实在话,元素听在心里也是五味陈杂,对他俩的未来有担忧,更多的还是祝福。
  但,再多的祝福,也只能是祝福,这种事情,外人一根手指头都插不上。
  “吃饭了……素!”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陶子君就来敲门儿了,元素将摆在床上的凤冠霞帔一一装好原封不动的放到锦盒里,想了想又锁到了柜子里,然后才拉着暗自神伤的颜色出了房间门。
  这天晚上,她家四合院里难得的热闹,毕竟是花夜酒,大家不欢腾欢腾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吃完晚饭,将亲戚朋友都安顿好,有的回了家,有的住到了宾馆,就连颜色也被徐丰接走了,四合院里终于就剩下元素自家人了。
  累了一整天,陶子君也没觉得辛苦,看着女儿,不觉又开始叮嘱,像所以马上就要嫁女儿的母亲一样,她有的是说不完的话题。
  虽然她俩的dna鉴定不是母女,可是有了和白振声的鉴定,她俩都有理由相信,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而她们肯定是亲生的母女。
  所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生活总归是向前看的。
  所以,总归都会好起来吧?
  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耳朵被母亲荼毒到了晚上十点,元素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两圈,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将会是她一个人睡觉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吧?以二爷霸道的性子,这辈子怕是都没可能独自睡觉喽。
  呵呵!她打心眼儿觉得喜悦。
  从明儿起,她就是钱傲真正意义上的老婆了,他俩,将会是得到法律认可的夫妻,也是能得到亲戚朋友祝福的伴侣,这种幸福的感觉,将她心底溢得满满的。
  太兴奋了,她实在睡不着觉,又将柜子里那套凤冠霞帔翻了出来,一一辅开在床上,抚摸着,脸上红扑扑的透着喜悦。
  不多一会儿,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响了。
  不用想,还是‘大混蛋’打来的,她美滋滋地接了起来,整个身子偎进绵软的床榻里。
  “妞儿,睡了么?”他的声音有些慵懒。
  “正准备睡……”
  “宝贝儿,我睡不着,想你……想那啥了……”
  “我也想你,明儿就见面了,你好好休息,别明天体力不支。”
  老虎屁股摸不得,一听这话二爷就急了:“靠,敢说老子体力不支,信不信明儿晚上搞死你!”
  被他的浑话弄得耳根有些发红,元素摸了摸脸,轻笑:“别瞎贫了,赶紧睡觉,我也得睡了。”
  “没你我都睡不着,素,我偷偷溜过来好不好?咱俩新鸳鸯蝴蝶梦的婚前干一次?”
  听着他色迷迷的贱样儿,元素哧哧笑了两声,指尖儿触着那大红的喜服,声音又软腻了不少:“钱傲,谢谢你,谢谢你的凤冠和霞帔,这个婚礼……我很喜欢,很喜欢,钱傲……”
  打断她的话,钱二爷说得很霸道:“喜欢就叫老公!”
  元素笑得娇憨:“是,傻老公。”
  “乖,宝贝儿,明儿等我来接你……我挂了啊。”迅速挂断电话,钱老二害怕再听下去他鼻子要喷血了,鼻子喷血都是小事儿,就怕忍不住直接冲到她身边儿去把人给掳回来。
  “好!”
  元素低笑着说好,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将手机放好,再将喜服和凤冠放好,她一个人咧着嘴傻乐着。
  靠在床头静默了一会,正准备睡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有些想笑,这个男人啊,还折腾呢?
  可是拿起手机一看,她愣住了。
  电话不是钱傲打的,而是好久没有见过面的程菲儿。
  自从仲尧的事儿发生后,元素就见过她一次,她也没有再住在钱家,决定结婚的时候,元素给她打过电话,请柬也派发了。
  但今天的花夜,程菲儿作为她的好朋友并没有来。
  心里一窒。
  元素知道对于仲尧的事,菲儿心里肯定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不说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真正的放下过呢?
  可是,她和菲儿不同的是,菲儿一颗心都在仲尧的身上,而她的心在钱傲身上,她还有两个孩子,虽说仲尧去了,但她的日子总归还得过下去啊!
  而且,她坚定的相信,仲尧救她的时候,心里也是希望她能好好的活下去的,那么,她有什么权力去枉费他的一番苦心呢?
  停顿了几秒,她才滑开了接听键,轻轻‘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沉默着,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沉寂,让元素心里突然划过一种极度不安的第六感来,手指揪紧了被角儿,她终于再次轻声问:
  “喂,菲儿,你在吗?你说话啊,菲儿?”
  良久,那端的程菲儿像是吸了吸鼻子,缓了缓说:“你出门来吧,我在你家门口,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
  元素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这时候找自己什么事儿呢?
  轻道一声‘好’,她放好手机,起床换了衣服走出了四合院儿。
  胡同口,停着程菲儿常开的那辆白色宝马,透过半敞的车窗,一眼便能瞧到她脸上的落寞和哀痛的神情,这张漂亮的脸上,有着元素从未见过的悲伤。
  没错,这是打从她认识菲儿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的悲伤。
  这种感觉,让她被幸福包围着的那颗心,狠狠地,狠狠地揪痛了一下……
  她看着程菲儿,程菲儿也适时的望了过来,四对相对,远远地,元素觉得她的唇边竟飘着一弯淡淡的冷笑,似玩味,更似嘲讽……
  缓缓地走了过去,她垂下眼睑,轻声:“菲儿,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么?”
  程菲儿别过头去,似是不愿意看到她,留给她一个哀伤的侧脸,然后,用她那饱含着痛苦的声音说:“元素,你很幸福吗?”
  元素心里一窒,有多少年了,菲儿从来没有这么正二八经的连名带姓叫过她。
  她知道,菲儿在恨她。
  “对于仲尧的事,我……对不起!”
  “上来吧!”慢慢转过头来,程菲儿注视她好一会,直到看她坐到副驾位置上,才牵着嘴角笑了,“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只是,你对得起他么?他现在孤单单地躺在医院生死未卜,而你,在这大办特办婚宴,喜上眉梢,元素,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可耻,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什么?你说他……他睡在医院?”
  程菲儿的眼睛在她脸上扫视了好久,眼泪突然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声音如泣似哭:“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你就不能再等等么,或者等他醒过来,或者等他咽了那口气你再结婚不行么?他有多爱你啊,你知道吗?这份爱,沉重得,沉重得我让我嫉妒,沉重得让我为他不平。”
  耳朵里嗡嗡作响,元素有些不太能够反应了。
  “小橙子……你究竟在说什么?”
  苍白着脸,程菲儿泣不成声,越说越激动,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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