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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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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她该高兴么?
  她无数次的想要害自己,她甚至想要她死……就连今天的悲剧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可是,她死了。
  都说任何恩怨都能用死亡来清偿,但,往往死亡才是最简单的。
  死了的人干净了,可是活下来的人要怎么面对?
  她转眸望向钱傲,只见他的目光平淡,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白慕雅爱了钱老二一辈子,可是,即便如今她就死在面前,也没能让他产生任何的情绪,这样的惩罚对白慕雅来说,是否足够?
  她的生,她的死,他都毫不在意。
  她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付出了生命去争去抢,终究还是一无所有,连最后时刻那一秒钟的侧眸都没有得到。
  ……
  这时候,哭得声嘶力竭的严梅突然从地上爬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元素走了过来,那张哭得有些扭曲的脸上,充斥着阴霾和恨意。
  而她,养尊处优的市长夫人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早就没了昔日的风光。
  丑事的败露,私生女暴光,丈夫的抛弃,儿子的不理解,女儿的死亡,让这个女人彻底绝望了,声音刺耳得像破碎的玻璃渣一般。
  “你这个贱女人,你好狠的心,我们家的悲剧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元素没有回应,而紧抿着唇扭开了脸去。
  就算看在白慕年的份儿上,她也不能反驳,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刚刚失去了女儿的母亲,她不忍心。
  钱老二有些不爽了,目光一凛地瞥了白慕年一眼。
  白慕年微微叹息着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做为哥哥,小雅的死他同样难过,可事实既是如此,这其中有多少是她自己作孽造成的?
  “妈,这事儿,咱怨不了别人,还是安排小雅的后事要紧。”
  “啊……啊……”瞪着自己胳膊肘儿向外弯的儿子,严梅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厉鬼,眼睛里带着癫狂般的怒火和怨毒盯向元素,恨不得将她彻底焚烧。
  “怨不得她?没有她,你妹妹怎么会死?你说我不怨她怨谁?……傻儿子啊……”
  “妈!”面色一沉,白慕年打断了她的话:“……这跟素素有什么关系?你需要休息一会儿,小雅的后事,我会处理,我先送你回去吧……”
  看着儿子骤然变色的脸庞,看着儿子看着那女人的眼神儿,看着他为了那个女人跟自己说话这语气,盛怒下的严梅突地拉回了一些理智,猛地想到件严重的事儿。
  “儿子,你该不是,该不是喜欢她吧……儿子,你听妈说,这个女人,是,是你爸跟那个女人生的,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千万别有什么想法,懂吗?”
  “妈,你胡说什么?!”他不喜欢任何人提他喜欢元素这件事儿,他喜欢她,他就埋在心里默默地一个人喜欢着,他不想对她和钱老二之间的感情造成任何的困扰,这是一个男人的最基本原则。
  下一秒,白慕年愣了……什么?妈说的什么?亲妹妹?
  他爸为了一个女人要跟他妈离婚他是知道,那个女人是爸爸的旧相好,他也是知道的,但他却知道,那个女人竟是元素的妈妈?
  ……不可能!
  他们离的距离并不远,所以,严梅的话非常清晰地传到了元素和钱老二的耳朵里,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骤变,陶子君和白振声是有个女儿不假……可,检测结果不是证实了元素不是陶子君的女儿么?
  严梅这么说,可有证据?
  听了他母亲的话,白慕年有些慌乱起来,转眸看着元素那张苍白仍旧不失娇媚的脸,仔细地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严梅的话起了心理暗示的作用——他竟越看越心惊。
  犹记第一次在帝宫见到她时,第一眼他就觉得她那么有亲近感,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开口给她说得第一句话就是‘这妹妹看着有些眼熟……’
  还记得,当时他这话被钱老二狠狠的嘲笑了,可是,那的确是他当时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只不过是凑巧罢了,他摇了摇头,扶起母亲,皱着眉头凝重地说:“妈,这种玩笑开不得!”
  抽泣了一声,严梅那眼神儿像要吃了元素一般,有些不甘心地吼:
  “玩笑?!是不是玩笑,你爸最清楚。”
  “爸?!什么意思?”白慕年皱眉。
  仔细打量着儿子,再恶狠狠地瞪着元素,严梅突然扯起一沫冷笑:“我的意思是,你爸已经拿到了鉴定结果了,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也就是……你的亲妹妹……”
  “什么……”
  隐隐几声抽气,所有人都愣住了,短暂地沉寂了几秒。
  白慕年是了解自己母亲的,更是清楚的知道,她这话绝对没有撒谎的成份在里面。
  而元素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晕眩,严梅的话让她沉淀了许久的情绪重新在身体里炸烈着,那种对亲生父母的渴望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片时片刻。
  如今再被提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每一个细胞都在扩散着不知名的情绪。
  验过了!?她是白市长的女儿?为什么又不是妈妈的女儿?!
  谁能回答?
  白慕年的拳头握得咯咯响,他似是没法儿接受:“既然爸做了亲子鉴定,为什么他没有告诉素素,为什么又没有将这件事公开?”
  “我哪知道为什么?问你爸去……总之,老天没有长眼睛……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严梅再次嘤嘤的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骂累了,也哭累了,整个人瘫软在了长椅上不停地油泣。
  白慕年动作有些迟钝地替她擦干了泪水,手软还有些不听使唤,他还没有消化掉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紧接着,他扶起严梅,冲钱老二和元素点了点头,径直离去了。
  走廊里,没了严梅的哭声,一下子安静了。
  良久,谁也没有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素才从被钱傲紧箍着的手臂里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秒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钱傲……”
  “元素……”
  微愣,两人再次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再次同时开口说了同样的话后,元素就闭嘴了,眼神儿中的意思是让他先讲。
  抬手,钱老二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安慰:“宝贝儿,你别想太多,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放心吧。”
  “钱傲,你说,白太太她说的是真的么?”元素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她不敢相信,但隐隐又有些期盼。
  钱老二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眸底和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心疼:“傻妞儿,是不是真的,等这事儿完了,问过白叔不就知道了么?……你希望是真的么?”
  元素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她才觉得这摇头会产生歧义,心尖竟然猛地一抽紧,然后用力将他抱紧,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我是想说……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
  “我是说,我知道你不知道……”
  “……”
  绕口令似的几句话,竟让两人的心底一直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微微叹息,将这儿放在了一边儿,暗暗祈祷着仲尧快快醒来吧……然后,再然后,大家都幸福和快乐吧……
  ……
  时间是希望,时间偏又无情,过得极慢……
  一个小时……
  再一个小时……
  一个又一个小时,节奏不乱……
  直到天色渐黑,直到走廊里的钱家人那心煎熬得快熟透了,手术室明灭交替了许久的指示灯才终于熄灭了。
  慌,乱,忐忑,各种情绪在交织,期待结果,却又害怕结果。
  心里狠狠一抽,元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轻喃:
  “钱傲……他……他……”
  眼睛有些酸涩,钱老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口吻异常坚定:“他不会有事的,咱俩钱家的老爷们儿,都是属猫的,九条命,哪那么容易死?!”
  话是这么说,不过只是安慰罢了。
  紧接着,手术室紧闭的门儿就被人从里面缓缓推开了,然后,那个中年男医生严肃地走了过来揭开口罩,目光里掠过一抹迟疑,然后沉重地叹气:
  “钱司令,钱书记……仲少他……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又是一句已经尽力了。
  “不……”
  看着医生一张一合的唇,元素有一瞬间的耳鸣,心如针扎一般疼痛,干涸了好久的泪水再次夺眶而下:“不,不,钱傲……他肯定活着……”
  周围的钱家人如何哭如何嘶叫,她听不清了,只是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情绪激动得几欲崩溃。
  死了,仲尧死了?他真的死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骤然站起身来就想往手术室里冲,可几秒之后,站立不稳的她倒在钱老二怀里再次昏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事,她都不知道了。
  恍惚的神经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秒,跳跃着——
  仲尧死了,仲尧为了救自己死了。
  她该怎么办?这带着生命的情债,让她怎么还?怎么还得清?
  ……二爷分割线……
  叮铃铃……
  像听到闹钟的声响似的,元素条件反射一般,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这些天她总是这样,睡不安稳,在半夜骤然惊醒,那一幕一幕总是过电影一般不断地在她脑子里放映……
  白慕雅死了,朱彦死了,连仲尧也死了!
  她不记得那天她是怎么回的家,不记得钱傲怎么为她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她只知道没两天朱彦就出殡了,仲尧也出殡了。
  当然,这些都是钱傲告诉她的,她那天从医院回来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发烧惊厥,恶梦连连,于是,钱傲便什么都不让她参与。
  这时候,卧室里黑沉沉的,没有灯光。
  窗外,也没有。
  摸了摸身边,钱傲不在床上,他哪去了呢?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她才依稀觉得有斑驳的晨光透过窗户。
  怔怔地坐着,原来天还没亮,可她为什么听到闹钟响呢?
  难道她产生了幻听?
  披衣下床,她缓缓地往隔壁的书房而去。
  她知道,钱傲在这个家里,除了卧室,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了,他喜欢在这儿处理公事或者……私事!
  她轻轻推开门,书房里,竟然没有点灯。
  书桌前宽大的椅子上,钱傲仰头半躺着,指尖的烟火忽明忽灭,燃着点点的星光,将这个男人的落寞染得很是纯粹。
  啪……
  她摁亮了灯,入目一望——
  估计这一辈子她都没法儿忘记,此时此刻看到钱傲的样子,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纠结,那么的狼狈……
  他在自责,一如她。
  心里狠狠一抽,她慢慢走近,拉了拉他的宽大的睡衣袖口:“钱傲……”
  眸光一闪,钱老二仿佛刚刚回过神似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儿:“醒了?我马上就回去了……怕烟呛着你,出来坐坐。”
  元素没有拆穿他伪装的镇定,却掩饰不住自己声音里浓浓的苦涩。
  “钱傲……我们怎么办?”
  他们的爱情,好不容易历经艰辛,为什么就不能顺风顺水的走到底,他俩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幸福啊,为什么活生生地给压上了永远无法挪动的情债大山?
  张了张嘴,钱老二目光微闪,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伸出手来将她揽在怀中,无奈地低叹:
  “会过去的,宝贝儿!”
  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元素总觉得这事儿过不去了,可是过不去又该怎么办?她无法思考下去。
  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明明垂手可得,突然间便鸡飞蛋打……
  看着她有些惨白的小脸儿,钱老二轻叹一声,打横抱起她便往卧室而去。
  窝在他的怀里,元素感觉到了彼此除了温暖之外的别样情绪,他俩现在的日子,都是仲尧用命换来的啊……大床很柔软,但她却觉得躺在上面无法安心。
  “钱傲……我睡不着。”
  “妞儿,每一天,都是崭新的一天……”钱老二苦笑。
  “好!”
  谁说不是呢?
  明天,再明天,无数个明天之后,他俩是否能够淡忘这一切?
  ……
  瞪着眼睛到天明,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其实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但是却都刻意的回避着交谈。
  仲尧的阴影果然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钱老二蹙紧了眉头,下巴处一夜间便长出了青青的胡茬子,彰显了他满脸的疲惫。
  元素心里有些疼。
  那么英俊潇洒的钱二爷,那么无所不能的钱二爷,怎么也疲惫如此了。艰涩地伸出手去抚着了他的眉目,她轻唤:“钱傲……”
  唤了他的名字,可接下来说什么,她却不知道了。
  让他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么?
  “妞儿!”紧紧环住她,钱老二将头埋入她的肩窝儿,沙哑的嗓音里带淡淡的歉疚,“你信么?我宁愿是我,而不是他……”
  “我信。”用手环抱住了他的腰,与他紧紧依偎在一起,元素有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儿。
  此刻,她觉得生命太脆弱,说不定哪一个时刻,哪一个人就会离开,就会永远的失去。
  所以,珍惜每一次的温存,将每一个拥抱都当成世界末日的最后一次。
  “宝贝儿,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直陪在你的身份,就不会出这件事儿了,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没有后悔过,可是现在我真的后悔了,元素,以后,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听着他的愧疚和自责,元素暗叹着宿命论的作用!
  每一次她和他分开,几乎都会出事。
  两人紧紧相拥,良久良久都没有放手,可是,心情却永远都开心不起来。
  这时候,钱傲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钱老二没有动弹,仍旧紧紧地抱着元素,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知道。
  直到电话再次响起,元素稳不住了,推了推他:“接吧,万一急事儿。”
  皱了皱眉,钱老二瞟了她一眼,才将手机拿了过来,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消息,他的脸色变幻莫测,刚开始是喜悦,然后变成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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