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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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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大吼一声,徐丰咬着牙,气得身体都有些发颤,目光迅速结冰,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恨过:
  “颜颜,他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是不是?”
  回瞪着他,颜色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这哪跟哪儿?恶人先告状。
  是谁结了婚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事到如今散了也就散了,她也不怪他了,可他还敢来倒过来指责她。
  没天理了!
  柳眉倒竖,她大声斥责道:“徐丰,你还要不要脸了?瞧瞧你边儿上吧,梨花带雨的妹子还等着你安慰呢,至于我的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罢,转身。
  “不准走!”徐丰怒到极致,脑子完全浆糊了。
  那种嫉妒心驱使下的滔天火焰,几乎焚烧了他全部的神智,他的媳妇儿竟然找了其他的男人,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儿?只见他三两步冲了过去就拽住颜色的手腕。
  “颜颜,跟我回家,我不准你跟他走。”
  直直地盯了他半晌,颜色突然笑了,然后扬起手,一巴掌挥到他脸上:“你不准?去你妈的不准。”
  眼眶一热,徐丰捏住她的手腕,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没有松手,也没有还手,只是死死地瞪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熟悉的呼吸声。
  想到无数个亲吻缠绵的夜晚,想到无法个相拥醒来的清晨,徐丰恨极了她的狠心,可是,即便如此,他知道,他还是撂不开手。
  两个僵持着,谁也没有言语。
  皱了皱眉,施霖盛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搭在徐丰的手背上:
  “这位先生,麻烦你松手。”
  望了望天,颜色无奈地回了神儿,既然回头无路,不如干脆走远,勉强挤出一个甜得腻死人的微笑,她凑近施霖盛的耳边,娇笑:
  “他就是个疯子,咱俩不用理会……”
  哪知道话刚出口,突然整个人就被徐丰大力扯了过去,拽到他怀里,还没等她弄明白,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化身奥特曼,一拳砸向施霖盛的脸颊。
  一拳再一拳。
  徐丰这人性子软,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不发作,还是个男人么?
  这拳头,要多狠有多狠,步兵也是兵,他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那脸色狰狞得完全不似平常。
  揍人完毕,他一把将颜色扛了起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正抹着唇角血丝的施霖盛。
  “小子,记好了,这是我徐疯子的女人,还敢打她主意,老子不要命也要弄死你,在这J市打听打听,徐参谋长的儿子是不是怂包蛋。”
  攥紧拳头,徐丰撂下这狠话,像扛着沙袋似的扛着颜色就出了帝宫,哪里还有半点儿温情,只留下身后几个目瞪口呆的人。
  事实证明,再温柔的男人发起狠来,都是禽兽,徐丰压根儿就不管颜色拼了命的挣扎,气得咬牙切齿,彻底黑了脸。
  “颜色,这都是你自找的。”
  “徐丰,放开老娘,你要干什么?”
  冷哼一声,徐丰阴沉着脸,一把将她甩在车座上。
  “你懂的!”
  ……
  第130章 爱,是做出来的——'手打文字版VIP'
  钱老二在帝宫对徐丰进行感情教化的时候,元素在病房里辗转反侧怎么都不得劲儿,过了会儿,就觉得自己饿了。
  这种饥饿感特奇怪。
  它并不等同于肚子饿需要食物一般的感觉,而是打心眼儿觉得空虚,反映到神经末梢,很清晰的就显现出两个字——寂寞。
  不禁有些好笑,难道自己片时片刻都离不开他了么?这才多久,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恰好这时,钱傲也在想她。
  为了填饱寂寞和空虚,所以她打算先填饱肚子,叫了兰嫂进来,好在一切都是现成的,钱傲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想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都是现成的。
  因为他说,坐月子的女人饿不得,饿了得落下一身的毛病。她并不知道钱傲一个大男人,打哪知道这么多女人家的道理的。
  但,心很暖。
  喝了一碗番茄排骨汤,就开始和兰嫂聊了起来,聊起鎏年村,聊起地震,兰嫂就开始抹眼泪儿,元素便有些后悔了,暗女人生了孩子是不是都特别的唠叨,整天坐井观天,便只会家长里短了。
  安慰兰嫂,自然是借用了二爷的话,以后会有一个更加漂亮的鎏年村,眼看兰嫂破涕为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多一会儿,沈佩思例行的来看孩子了,意外的是朱彦也来了,小贝儿还在保温箱,小宝儿到是长得挺壮实了,正吮着手指睡大觉。
  今儿的沈佩思,对她态度不错,朱彦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药,面儿看着也挺客气的。
  于是,不自在的反倒成了她自己。
  因为她心里明白,她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生疏感,对她并不比陌生人强多少。在她们眼底里,她唯一的贡献,便是替钱家生了俩孩子。
  所以,沈佩思说得最多的话便是,你辛苦了。
  这话太可笑了,不是吗?
  她生自己的孩子,他们说什么辛苦了?
  沈佩思和朱彦正瞧着小宝儿唠着嗑,打趣着这孩子将来肯定出息云云的时候,病房的门儿就打开了,随着一阵凉风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陶子君。
  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瞧着她,元素愣了。
  看到妈妈单薄的身子越发憔悴了,她下意识地眼眶泛酸,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撩了撩长长的发,她掩饰着心里的酸楚,笑道。
  “妈!你咋来了?”
  陶子君进了屋摘下围着脑门儿的围巾,随意拍了拍放在置衣架上,眼神儿没瞧在旁边冷着脸的朱彦,只是冲沈佩思点了点头。
  “我闺女生孩子,我当然得来。”
  好像那DNA的事儿不曾发生一般,陶子君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看上去她俩仍是最亲密的母女关系。
  她的笑容好温柔,让元素感受到彼此贴着心的暖意。
  朱彦勾起唇冷笑。
  沈佩思淡淡地,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客气周到的问好。
  但是,元素明明看到她挺直的脊背里透着的不屑,还有那笔挺的姿态是多么的高傲。
  女人间最高端的对决,本就不是明刀明枪,而是勾心斗角。
  低垂着眼睑,陶子君似乎并不在意钱家人的态度,而是直接坐在元素的病床边儿上,握住了她的手,细细的询问着近况,以及产后有没有不适之类。
  所谓母亲,关心的永远先是身体,才是其它。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元素很是愉悦,和陶子君说了很多很多话,这些话好像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妈,我现在也做妈妈了,才知道您当初养育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妈。”
  陶子君淡笑:“是啊,你才知道啊,你生出来的时候,就和小宝这么大一点,长了二三岁的时候,可皮了,拿着笔就往墙上鬼画符,没事就爬到沙发上再跳到地面,摔痛了就哇哇的大哭……”
  说着说着,陶子君轻咳了几声,然后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见到她这样儿,元素有些难过,她知道,妈妈是想她亲生的那个闺女了吧?可是她哪里去了呢?而自己……又是打哪来的?
  不过这些她都没问,反握住母亲的手就笑着:“妈,我小时候长得特别傻吗,我记得领居家的梅子姐,经常叫我小傻子。我喜欢和她们玩,可她们嫌我小,天然呆,玩捉迷藏的时候,常常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躲到中午,然后她们全都回家去吃饭。”
  一边说着,一边笑着。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陶子君看着她笑出来的俩个小酒窝,“素,好好养着,孩子是女人一辈子的财富,有了孩子的女人,人生才会圆满。”
  温顺地笑了笑,元素点头称好。
  听着她俩叙着母女情,沈佩思和朱彦便有些不对味儿了,尤其是朱彦,对着陶子君,想让她不尖酸不刻薄都难。
  “哟,别尽顾着说话,我说啊,你来看外孙,就没备个见面礼什么的?空着手就来了?按理说你闺女找了咱们家老二,你现在也不缺钱了吧?”
  说完,她神色鄙夷地盯着陶子君,那眼神儿像看杀父仇人似的。
  仅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陶子君便笑了,“钱太太说得对,对这闺女我还真是操心得太少了,亏得钱家太太照顾,我闺女才能有这福份生下孩子。”
  “呵,素妈可真会说话,讨好人的工夫真是一流啊。”冷嗤一声,朱彦拂了拂袖口,高傲的样子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俯视蝼蚁一般。
  这话让一旁的沈佩思皱了皱眉,但始终未置可否,只管瞧着她大孙子,没有理会朱彦的贬损,实际上,在她心里也很难于这些低层的寒酸女人搭得上边儿的。
  之所以她不会说这种话,不过是碍于礼仪,还有,她没有朱彦的肤浅,也没有朱彦的仇恨。
  她是无所谓,可元素能无所谓么?
  显然不能。
  她心里直冲火儿,可碍于这场面,也不好深说什么,只是用利刃般恶毒的眼神儿狠狠瞪了朱彦一眼,然后,笑着对她妈说:
  “妈,你瞧瞧小宝儿去,他可乖了。”
  点着头笑了笑,陶子君走近了小床,将熟睡的小宝儿抱了起来,瞧着他那讨人稀罕的样子,喜欢得不行,眉目间的阴霾瞬时就散了开去。
  “诺,瞧瞧我这小外孙,长得多精神啊,这眉毛,这鼻子,像他爸,素,宝儿这嘴巴,像你。”
  瞧了一阵儿,她忽地从身上的棉衣兜里掏出两根儿系着红绳的玉质小木鱼项圈来,随即将其中一根轻轻系在小宝儿的脖子上。
  “小乖乖,平平安安,快快长大……”
  戴好之后,又将另一根儿递给元素:“诺,这个给我外孙女儿的,你先收着。”
  愣了愣神,元素笑问,“妈,你破费了……”
  陶子君摆了摆手,将小宝儿放到小床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
  “素啊,妈也没什么可送的,这俩小木鱼不值什么钱,是你洛叔和我去法音寺找禅师开过光的,纳福避邪,能保证我外孙和外孙女儿福寿绵延,长命百岁,无灾无难!”
  多吉祥的话儿啊!
  吸了吸鼻子,元素感激死了,言语切切:“妈,我替他俩谢谢你,谢谢外婆对他俩的好!”
  “自家人,说得这么客气干嘛……”
  不等她把话说完,早就气儿不顺的朱彦就接了口:“啥自家人了?攀亲带故也不嫌害躁啊,这是你亲闺女么,是你亲外孙么?钱家,不是你高攀得起的,不要指着个踏板儿就往上跳……”
  元素不是陶子君的亲闺女,这事儿对朱彦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愉悦,姓陶的,你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原本还以为你靠着这闺女能图个晚年富贵,可一夕之变,自个儿的亲生女儿都不知道哪去了。
  哈哈,让她怎能不乐?
  闻听此言,陶子君身子一僵,微微张了张嘴,随即抿紧了唇,没有反驳。她心里想的是,元素怎么着也是钱家人了,为了她就忍一忍吧,免得到时候让女儿不好做人。
  于是,满脸堆着笑说,“是啊,钱家高门大户的,是咱家素高攀了……”
  “妈!”
  元素怒了,喊了一声妈,气得咬着牙齿地瞪着朱彦。
  刚才还忌讳着沈女士,给她三分薄面,可这种人偏就是得寸进尺欺负人惯了的,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当自己是病猫呢?
  铁青着脸,她冷冷地扫着朱彦:“这位女士,麻烦你对我妈说话客气点儿,她来看女儿看外孙天经地义,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凭什么在这儿?我认识你么?我用得着你来看我的儿子么?”
  面色一变,朱彦似乎没料到元素会在沈佩思面前对自个儿冷嘲热讽,瞬间就怔了神儿。
  不过几秒,她马上又加满了血,恢复了战斗力。
  “真不简单了呢?生了个儿子尾巴都翘天上去了是吧?这不还没过门儿呢,还真把自己当钱家二少奶奶了?别不知羞了,明不正言不顺的替人生孩子,还敢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都替你寒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贱货生贱种!”
  原本朱彦也不是这样没教养的女人,可每每碰到陶子君的事儿,她就会丧失理智,思想严重扭曲,口不择言,甚至也没顾及到沈女士在场说这些话有多么的不合时宜,只顾着一股脑儿的发泄自己憋出了一辈子的痛苦。
  陶子君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那段往事,对她来说太过痛苦。
  可她不明白的是,即便时光的倒流,又能改变什么呢?对她来说还不是一场灰白的独角戏。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真是一差都不假。
  元素算是看明白这点儿了,不由得直冷笑:
  “姓猪的,我看你的脑子不比猪好使多少,你骂我儿子是贱种,不等于骂钱傲么,不等于骂钱家人,骂你自己么?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今儿我还就告诉你了,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妈,就不成。要怎么着冲着我来,别找我妈的晦气。”
  “素,别和这种人说了。”陶子君脸色早就铁青成了一片,拉住元素的手阻止她,妯娌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她闺女年纪又小,惹急了以后吃亏的还是她啊。
  但元素今天着实被惹急了,菩萨都有火儿,何况她还不是菩萨。
  外加上DNA鉴定的事儿,她早就恨上朱彦了,此刻更是火山爆发似的炸了毛,压根儿不理会陶子君的暗示,非得和朱彦死磕到底不可。
  “你以为你多高贵?高贵也没见你多长只眼睛?到是多长了一张臭嘴,到处生是非,你不就是嫉妒我妈么?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只知道,就凭你这表情,一瞧便知是失败者,只有在感情上输掉的人才会像你这般惺惺作态,以掩饰你内心的不甘,还是那句话,没有下贱的女人,只有想下贱都没有人要的女人。”
  “贱女人,你,你……”
  朱彦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完全想不到这丫头如此的牙尖嘴利,平日里见她总是一副温温弱弱,低眉顺目的样子,哪知道骂起人来一点儿都不含糊,夹枪带棒的。
  她急了眼,恼羞成怒了,站起身直接就冲到元素病床前,抬起手来就要出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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