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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你丫如此滥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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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帅气逼人。
  “羊驼啊,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实物。”
  
  “有机会去动物园看看。”
  真是累了,我吐口气放软身体靠在他身上,盯着他的下巴,“你还没说,怎么还没走呢?”
  
  “机票退了,晚几天再回。”
  臧言安静的抱着我,贴着我的脸颊叹了口气,我以为他要问那天偷跑的事情。他若是问,我就如实招待了,其实我一直都是目的不纯,不值得他等了一年转回来仍旧对我这般好的。谁知道他默了半天,隔着呢子衣的口袋摁摁我的手说,“丫头,遇见烦心事儿了?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估计要辞职了,不过是事情解决以后。”
  “嗯,那工作不要也罢。”
  
  “你说的轻巧,能进去已经不容易了。”
  “丫头的实力我知道,那样一个小庙也拴不住你,若是真心想,进高校也不在话下。”
  
  “且,我才没那五年功夫读硕读博呢。”我褪了手套摸摸他的耳朵,很凉。揉了揉嫌冷,又缩了回去,将帽子扣在他头上。
  
  “你戴帽子挺好看的。”
  臧言笑了笑,抬手将我羽绒服上的帽子拉上。毛毛领扎得脸颊有些痒,他呼吸的热气打在我颊上,却引得眼睛一片潮热。
  
  “喂。”
  “嗯?”
  “今天学校公示栏贴了几张奇怪的东西。”
  
  我偏偏头趴在他肩膀上,深吸口气道:“别人会说,乔佳佳一夜一千三,比一般妓女值钱多了。别人收礼都是小信封,乔佳佳收礼都是文件袋,不知道这次又是卖给谁了呢。”
  
  “别这么说自己。”
  方才也并不觉得如何,在他怀里心里竟然酸痛的厉害。又深吸口气忍下涌上来的眼泪,轻笑了一下说,“这不算什么对不对?女人间耍耍小手段,诋毁一下对方,好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看乔佳是个什么货色。”
  
  “别这么说自己。”臧言侧头轻蹭着我的脸颊,低声道:“我不许。”
  
  其实也算不得伤心,也许是积郁太久,他这柔柔的一声,竟然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嫌衣服上的帽子碍事,还一面哭着一面扒下来搂着他的脖子,将一张脸紧紧的贴在他的羊毛衫V领处。
  
  他的胸膛可真厚实,我觉得我是咧着嘴哭嚎,可是传入耳朵都已经被减弱成轻轻的哽咽。等到累的不想再出声才抽抽噎噎的松开拽着他毛衫的手换做环住他的腰。
  
  口袋里手机在震,我抽抽噎噎坐着不动。臧言摸了半天,拉开羽绒服口袋掏出来,看看来电说,“安然。”
  
  我摇摇头,那边已经接了电话,“乔乔和我在一起,不用担心,晚饭不用等她。”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长长的吐了口气,依旧有些哽咽,“谢谢你,哭的好欢畅。”
  
  臧言没搭腔,天已经黑下来,无法读唇,我知道,我这音量他估计听不到。我兴致突至,拽着他的耳朵大声喊,“谢谢你,哭的好欢畅!”
  
  臧言揉揉我的头,“一家人,谢什么。”
  “你别胡说,我之前都决定……”
  
  臧言借着路灯看我的嘴,被这般认真的盯着,我反而说不下去了。手指头长了软骨似的在他胸口折过来别过去,却不知道这时候满心的舒畅是不是真的就是因为那一场发泄,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只是我一直不敢深究。
  
  臧言将帽子重又扣在我头上,抱着我放在长椅上,在前面微微蹲□,低声说,“上来,我们回家。”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热,这人总是能让人毫无防备。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就因为一句“回家”软得一塌糊涂。我夸张的叫了一声,惊得公园你几对不怕冷的年轻情侣看过来,下一刻就整个趴在他背上。
  
  如果他愿意背着我行一辈子,回家,又有何不可呢?
  
  臧言背着我往幼儿园的方向走,我踢着腿趴在他耳朵边大声说,“回来做什么?我不去,看见心烦。”
  
  “咱们家车子还在那里呀。”
  “你开车来的呀,你不早说,我脚都冻掉了。”
  
  臧言应该是在笑,背轻颤了颤,我突发好心的用手套帮他捂住了耳朵。 

十四  激情夜
 
    我没来过他的家,在一起那三个月虽然疯疯癫癫亲密随性,可是从来没有问起过他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竟然在这条风情街有一套这般华丽的小别墅。我在这个区穿梭过无数次,每次都是感叹D市还有这样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一条河之隔就是热闹的高楼大厦,这里,却安静的似乡下别墅,真正的家的感觉。
  
  我呆愣愣的站在玄关处不敢进去,臧言没言语,开了外面的灯转身去停车。我靠在一旁想着一会儿还是打个的回去算了,只是这条街似乎打的也不方便。
  
  臧言进去换了拖鞋,看着我疑惑的问,“怎么了?”
  “那个,我还是回去吧。”
  
  臧言弯腰拉我的脚,我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
  “害怕?怕我卖了你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买不起这别墅,这不是我的房子。”
  
  我一愣,臧言已经麻利的脱了我的靴子套上了拖鞋,很熟悉的动作,让我脸上禁不住热了热,赶紧弯腰换了另一只。
  
  二楼有人下来,看见臧言笑着说,“Hi Jerry,哇,你女朋友?”
  地道的外国人,三十岁不到,长相挺英俊,说的中文也地道。这个倒是不稀罕,初来D市时在小吃街买炒菜,几种菜叫法不一样,还是跟着前面一个外国人学会的名称。
  
  臧言没立即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拉着我的手说,“乔佳佳。今晚少下来吧,二楼有卫生间。告诉Arvin一声,我女朋友过来,别让他打完球回来裸着背到处走。”
  
  “哇,为什么不介绍我。”男子伸手过来,“Levi,中文名李炜,火字旁的炜,光耀灿烂的意思。”
  
  我伸手过去握了下,Levi又晃了下还想说什么,被臧言一把打开了,还挑挑眉又将我的手抓住放在胳膊上。我竟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忍不住笑着说,“这名字很好,还有,你中文真好。”
  
  “Jerry,你女朋友真漂亮。”
  “谢谢。”我把它当西方人的礼节,臧言却看我一眼,“确实。”说着就拉着我进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还听见Levi又嗷了一声,拍着一面墙喊,“Jerry,不能太小气,会被女朋友看不起。”
  
  有爱的一对朋友。
  
  房间很大,一段矮墙隔开了卧室和阳台,落地窗外还能看见斑驳的竹影。我看看中心的那张大床,走到阳台上看看窗外,趴在台子上晃了下手,等他看过来才说,“你可真会享受,竟然还放着个太阳椅,躺在这儿看书肯定很舒服。”
  
  臧言笑了笑,“饿不饿?我去做个炒饭。”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竟然微微有些尴尬,我摆摆手让他去忙,等他关上门就滑进了太阳椅。奢华,这是我仅能想到的两个字,可竟然没有一丝激动。我不懂校园里女孩子傍大款的心理,真心遇上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跑!
  
  这是不是拇指姑娘嘴里的城乡结合部女人的悲哀?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我爬起来看看被臧言扔到藤椅上的羽绒服,翻出来看了看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念什么来什么,以后还是少提拇指姑娘四个字为妙。
  
  “乔佳,这一天过的愉快吗?”
  “谢谢,很愉快。”我走回去继续陷在太阳椅里。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若是被教育局除名,以后就别想在这个方向干下去了。其实也不能怪别人,手脚不干净的人呐,到哪里都没人敢要。我们公司之前有个河南的女的,也是长的漂亮,上班才三个月,就被一个分部小头头给潜了。本来是想往上爬吧,结果那秃头被外派,她落了个里外不是人,最后被男朋友甩,还辞了职。”
  
  “嗯,寓意呢?”
  “呵呵,乔佳你真上道,寓意就是,靠卖肉走不长久的。你虽说不上丑,但是过个十年八年呢?还有人愿意掏一千三买你一夜吗?你们结合部的人呐,总是鼠目寸光,别人给个小钱给一顿饭就激动的找不到北了,你得为以后考虑。”
  
  “谢谢赐教。”
  “所以我奉劝你,还是趁着没被人玩儿松,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第一次有砍人的冲动,看着玻璃窗上紧咬着唇大瞪着眼睛的自己,又一次恨了袁毅。方才太放纵,我都忘记了,还有一个袁毅等着我去惩罚。
  
  我努力扯扯嘴角,玻璃窗里的女人也扯了扯嘴角,一边翘起,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拇指,谢谢提醒,我都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那个男人我选好了。”
  
  “我就说嘛,你是个聪明人。能和叶总那样的人走到一起,说明你也不简单。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呵呵,谢谢,我问问袁毅,说不定什么时候吃喜酒还得请你呢。”
  “乔佳佳你个……”
  
  我不等她骂完挂了电话,探头看看玻璃窗里的女人,忍不住摸了摸玻璃里面那个女人睁大到似乎要裂开的眼角,食指滑下,又碰了碰那女人微勾着的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竟然看见里面的女人笑了笑,瞪大的眼睛,一排牙齿。眼白越来越多,瞳孔越来越小。我吓得猛的跳起,一步一步往后退,却看见里面的人不是后退,而是跟着我往前爬。
  
  “臧言!臧言!”我猛地关上阳台上的门,紧紧的抓着门把手声嘶力竭的喊,“臧言!臧言救我!”
  
  “丫头!乔乔,乔乔松手。”一双手包裹着我的拉开,不知道是我用力太猛还是怎的,那门竟然晃悠悠的又打开了。我大叫一声反身抱住臧言,抖的有些站立不住。
  
  “What happened”
  “没事,麻烦你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没有。哦,是Arvin回来了,在外面停山地车,他是不是看见生人探了探头?”我听见扣门的声音,下意识的抱得更紧。
  “夜里不要一直照镜子,这是公园里卜卦大仙说的,不过不用怕,就是看见什么,这样,甩甩脑子就没了。”我听见Levi说。
  
  我不知道Levi什么时候出去的,等勉强敢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了,臧言贴着我的眼睛不断的吻着,嘴里还一直低低诱哄,“没事了,丫头胆子一直很大,怕什么?有我呢,不怕了。”
  
  我哆哆嗦嗦的抬头看窗,被臧言用手挡住。
  “窗户扣死了,两道窗帘都拉上了。你放心,我身上戴着佛珠,就是有什么也不敢进来,更何况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是真的被吓的大脑短路了还是本来就有一个短路的大脑,很较真儿的问,“在哪儿?”
  
  臧言抬手解开衬衣扣子,裸出颈下一块,拉着我的手过去摸了摸,“在脖子上呢,一体的。”
  
  然后又拉着我的手往上摸上喉结,笑着说,“摸到了没有?会动,它说,我一直都在,不用怕。”
  
  我不知为何,嘴一扁就是两行泪。我说,“喂,你怎么又惹哭我了?”
  我说,“阿言,抱抱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纵火犯,烈火被点燃的时候我还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自己的一半被镜子吸了进去,以至于触摸到他光裸的背时还有些游离。
  
  吻很缠绵,很轻柔却也很重,他一点点深入的吻,像是大石一点点的放下,沉重的我喘不过去来。我这是拇指嘴里的城乡结合部女人惯有的随性吗?有那么一瞬我真的在想,这个男人很好,嫁了吧。有个人在我脑子里说,乔佳佳,你的前二十三年差不多都奉献给袁毅了。乔佳佳,你被人甩了,还是为了一个没素质可言有胸无脑的半残女。
  
  “丫头。”唇上微微一疼,我回神。
  “专心些。”
  
  有人在耳唇处辗转,轻轻的吸吮声让我忍不住轻颤,呵出的热气撩拨着我越发混沌的神经。湿湿的津液声混合着浅淡的灯光,说不出的情挑暧昧。
  
  胸口一松,胸衣被他从后面解开,紧接着一只手就爬了上去。这是从没有过的体验,上次因为愧疚,我在他酒后把自己当赎罪的礼物给了他。记忆里两个人都是慌乱的,他没有多少前戏的进入,疼得我满头大汗。
  
  回忆有些粘结,一侧被吃进去时我绷紧身体想,是不是上次也是这样,而我却忘记了。
  “丫头,可知我有多想你。”
  
  我不知道别人在一起是不是都要舔舔咬咬,可是发生在他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合理,虽然那感觉让我恍惚到似是坐在温泉里被荡起的波纹一圈圈的冲击,让我浑身酸软不能自已。
  
  我捧住他的头往下滑,轻啃着他的嘴唇低喃,“要我。”
  进入那一瞬我还是紧张的缩紧了身体,微微的疼,重重的涨热。我告诉自己,真笨乔佳佳,你怎么会想到那一对儿畜生呢?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吗?放手让他们那对极品去爱吧,这才是最好的惩罚。
  
  “丫头,真好。”他不停的吻着我的耳唇和脸颊,然后覆上嘴唇。
  
  我呼了口气放松身体,感受着他的深入浅出,想说句什么,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张开嘴出口却是浅吟轻唱。
  “丫头,我听见了,真好。”
  
  我脸红的埋低头,却在他越来越快的频率中紧绷的不得不仰起头。
  ……
  
  很难描述一晚被我点燃的激情,不知是真的怕还是借着心底的恐惧寻找一直找不到的安稳,我竟然抱着他不肯松手。晚饭没有吃,我却被吃了两次,直到真的累的不得不忘记玻璃里的那一幕合上眼睛,我知道,他还在我身体里。 

十五  失业女
 
    很香艳的夜晚,很慵懒的早晨。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屋顶复古吊灯还亮着,连床头的台灯也隔着淡紫色的灯罩发着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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