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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脱轨情人-第29部分

小说: 脱轨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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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苏禾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转了一圈,笑笑,“我觉得,嘶……应该是耳朵最像,你俩的耳垂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这话有够无厘头的,景北噗一下笑了出來。

    安苏禾很认真地补充道,“据说很多夫妻生活了一辈子后,容貌就会越來越像,夫妻相,你和萧琛大概也相处得太久了,生活习惯饮食相似,刚刚站在一起,那感觉倒真的有点像亲兄妹的样子,很和谐。”

    “少來,如果是论认识的时间,我认识你超过十多年了,他才几年啊。”

    安苏禾微微抿着唇角,半真半假地问着,“这么说我和他比,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那是当然的了。”景北很痛快地回答道。

    “如果……小北,如果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你会不会,,”安苏禾吞吞吐吐地说着。

    “洠в腥绻!本氨焙芸隙ǖ靥罚安还芊⑸裁词拢叶蓟嵊涝墩驹谀阏獗叩摹!

    安苏禾迟疑地开口,“小北,你是不是喜欢萧琛,而他又不清楚你的心思?”他说完这一句后急急地解释,“我洠в斜鸬囊馑迹绻钦娴模侵辽倌憧梢允宰湃盟馈!

    “洠в小!本氨奔葲'有慌乱,也洠в行吣眨凵窦岫ǖ乜醋虐菜蘸蹋罢娴臎'有,我只希望以后我们的关系能够缓和一些。”景北再次看向萧琛的那些簇拥在一起去庆祝的朋友们,“不过,这个可能不大,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景北能想象到萧琛他们去庆祝的地方有多么热闹,不是什么演艺大厅,就是什么红酒屋,今天是景北的生日,可安苏禾透支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才能來参加这个射击比赛。

    安苏禾拉着景北的手跑到蛋糕屋,掏出了衣兜里全部的钱,只够买一个巴掌大的蛋糕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他找了很多地方,买了一盒火柴,在蛋糕上插了九根当作十九岁的生日蜡烛。

    景北许愿的时候,路边的风吹着小小蛋糕上微弱的火苗,安苏禾用手护着蛋糕,让她快点说出愿望。

    景北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地许愿,然后一口吹灭了火柴。安苏禾这才松了口气,笑着看她,正好听见附近教堂里的钟声,晚上六点。

    “你许了什么愿?”他只看到她的嘴巴在动,却听不见她的声音。

    景北低着头,很认真地将火柴一根根拔下,“这个不能说,说回來就不灵验了。”

    她拿起蛋糕咬了一口,然后又递给安苏禾,一人一口分着吃了。

    景北洠в兴担笔彼砹肆礁鲈竿桓鍪窍M盖灼桨玻硪桓鼍褪窍M耐甏鴣砦ㄒ慌陌菜蘸棠芤簧腋!

    景北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间里堆得是那些巴结老爷子的人送來的生日礼物,凌嫂忙着替她准备晚餐,饭后景北一个人抱着水杯去阳台上透气。

    夜空非常晴朗,月亮已上中天,映得万物一片光华,四周的星星反而看不太清。微风拂过,方向不定,时而夹着暖意,时而带着凉爽。

    萧家的阳台是露天的,面积很大,景北特意在那里摆了一个藤编摇椅,饭后來这里歪着很惬意。

    可今天那摇椅却被萧琛霸占了,他现在的姿态和平时很不同,懒懒地半躺着,枕着自己一只胳膊,一只脚蹬在外形像树桩的矮桌上,眼睛半阖着,似睡非睡,很颓的样子,老远就闻到了酒味,喝多了。

    桌子上有一盒烟,景北粗略地看了一遍,十六支,萧琛已经抽掉四支了。

    “喂?萧琛?”景北低低叫着。

    “洠Ю衩病!毕翳⊥蝗凰盗艘痪洹

    “喊你名字你嫌我洠Ю衩玻心愀纾阌植皇娣憧烧婺阉藕颉!本氨睕'好气地说。

    “女孩子不应该这么晚回家。”萧琛忽略她的不快的语调。

    “你今天醉得不轻吧,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來了?”景北故意弯腰凑近他,满眼的嘲弄。

    原以为她会很有气势的,结果起了变故,因为在景北撑手上去时,一滑,摇椅一歪,她和萧琛两个人同时摔到了地上,萧琛在下,她在上,最要命的是在景北调整不适的姿势偏头的瞬间,她的唇擦过了他的唇角。
第五十四章 就教你怎么接吻
    冰冰的,凉凉的,软软的,景北愣住了,一动不动,就这么瞪大眼睛看着萧琛,他缓缓掀着眼皮看了她一眼,眉梢原本的倦意和慵懒也在瞬间一扫而光,恢复了清明,漆黑,不带杂质,仿佛什么东西掉进去都会被全部吸附蛊惑。

    他纤长分明的指节托着她的肩,下颌的线条漾着旖旎的弧度,可下一刻他眼底的嘲讽就蛮横地撕碎了她心中升起的细微暧昧。

    慌忙伸手撑起來,景北下意识地用衣袖去擦拭唇角,洠Ъ赶潞笏欧⑾稚硐碌南翳≌⑹幼潘鹿庥痴障滤成淖齑椒鹤湃崛蟮匚⒐猓偶阜滞嫖兜哪抗庠谒成仙艘蝗Γ婧蟾呱钅獾匾恍Γ崞模安换崾堑谝淮伟桑俊

    窘迫,闷慌,羞愤,景北狠狠瞪他,“你……你才是第一次!”

    “或者……刚刚的那个需要和我收费?”

    这话说得轻佻,分明是在嘲弄她,景北对上他的眼睛,可以看得见他黑眸里的点点光华,冒昧地逼视着她。

    景北咬了咬唇,不怒反笑,“让我算算,按你的身家背景脸蛋身材呢,我是该免费奉送的,,”再次低头直视他微微眯起的眼,“不过,依你的技术……恐怕还需要很多钱,,”

    忽然,他的手臂环到她的腰间,洠У染氨狈从齺恚鋈艘丫凰硌乖谏硐拢闵恚卫蔚匕阉ё。坏茫迫鹊暮粑匀圃诙裕案詹诺奈鞘切『⒆拥奈牵俏揖徒探棠闶裁床攀钦嬲奈牵魑愕纳绽裎铮趺囱俊

    景北静静地看着他,表面一片镇定,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接下來的事情逐渐偏离了景北最初的目的,她去招惹萧琛,只是想像平常一样,让他难堪,而且以她对萧琛的了解,即使在酒醉中,他也是偏理性的,绝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的。

    可是等她迟顿呆滞的大脑突然动了动,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时,一切都已经乱了。她使劲地挣扎,但已经晚了,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似得挑逗。

    他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厮磨,极尽诱哄,她失神的刹那松开了唇,不由自主地接纳他。

    正式切入主睿侵鸾硎菩谛冢颈涞拇剑涞帽然鸹怪巳龋兆迫榷龋哟缴嗌附囊馐叮缘溃渴疲纳嗉獾肿潘纳喔啦盟瓴皇厣幔芄怀⒌剿炖锵闾鸬暮炀莆兜溃路鹱约阂沧砹艘话恪

    呼吸尽数被他夺去,景北的脑袋因为缺氧变得一片混沌,就像刚才那样轻轻碰触的吻她都洠в泄绾纬惺艿昧怂饷纯袼恋那孜恰

    她只觉麻麻的触感,电流似的从下蹿到脊柱,不由的蜷起双腿,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

    景北闭眼,这只是一场戏弄的游戏,无关爱。

    越來越深的吻,辗转不息,急切,蛮横,疯狂,放纵,赤。裸裸的**,封缄了她全部的思绪,深入她的灵魂里,血液涌入脑中,蔓向全身,汹涌地撞击着,绯红一片。

    景北从來都不知道萧琛那清冷的薄唇竟然可以这么炙热,情。欲十足。

    “小北,你的牛奶热好了。”凌嫂的声音突然传了來。

    就好像所有失控的状况被开关突然遏制住了一般,萧琛的动作停止了,他慢慢放开她的嘴唇,紧锁眉头,眼眸里染上的浓重**还未來得及抽离,景北努力地别过头去,大口呼吸,吹來的风是冷的,身体却是滚烫。

    他也在调整呼吸,一只手还紧紧地环着她的腰,呼吸扫在了她的耳边,撩拨着她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小北,小北?”凌嫂的脚步声越來越近。

    景北瑟缩着身子,下意识里把头想往萧琛的怀里躲藏,萧琛却抱着她向摇椅的后面滚去。

    凌嫂只是探进头來向阳台出看了一下,发现洠в腥耍∩止疽痪洌案詹呕共皇窃诼穑换岬墓Ψ蚓蜎'影儿了。”

    凌嫂一走,摇椅后的尴尬骤然攀升,景北挣扎着要从萧琛的怀里出來,可是她披散着的头发缠到了萧琛的衬衣扣子上,她手忙脚乱地开始解。

    越是着急越解不开,景北改用撕扯,疼得她发出了嘶声,萧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语调已经恢复了平常淡漠的样子,“我來。”

    月色下,萧琛身上仿佛泛著淡淡柔光,却有着一副不冷不温的模样,让人琢磨不透。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局促?他却若无其事?难堪渐渐汇成一条清晰的线,像蛇一样扭曲着,一口口噬咬着她,景北伸手去推他。

    仿佛明白了她的意图,萧琛的手越握越紧,弄得她疼得厉害。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撕扯着头发。但她徒劳如困兽,既挣不开萧琛的钳制,也解不开头发。

    她突然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來,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來,流了满脸,她边哭边重复着,“我不让你碰!别碰我!”

    无声地哭,越哭越厉害,全身都缩成一团。

    然后萧琛将她的头发从他的纽扣上分离开來,用手替她抹着眼泪,语气里竟然有一丝疲倦,“别哭了,刚刚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不会再碰你了。”

    现在的景北就是小孩子,得理不饶人,听到萧琛开始道歉,她反而哭得更响了。

    萧琛伸手去捂她的嘴,压低声音,“你是不是要把凌嫂叫过來?”

    景北张口就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萧琛皱着眉挣了几下洠д蹩巫潘ヒВ氨币Ю哿耍约核煽冢治匚氐乜蕖

    萧琛估计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站起來说,“等你哭累了记得回屋睡觉,我有些头痛,我先睡了。”

    然后他径自上了楼,楼梯道上的壁灯洒下來,他的背影就融入橘色光华,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消失。

    景北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十九岁生日那天,她收到两个难忘的生日礼物,一个是安苏禾安大哥的小蛋糕,珍贵无比,另一个就是萧琛的吻,让她如鲠在喉。

    萧琛洠в衅皇歉鍪逞缘娜耍栽诮酉聛淼娜兆永锼僖矝'碰过她,有时候甚至刻意回避与她见面。
第五十五章 玩出感情就糟了
    景北是突然醒來的,然后警惕地朝四周看看,确定自己身处的位置,萧琛的大床,很大很软,不过让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來的是,,萧琛并不在床上。

    景北隐约找到了一些规律,或许就如昨晚那样,萧琛才会暂时放过她。有时候她甚至庆幸,在这方面萧琛的变态程度还是有底线的,她还不至于像某些片子中的女主角一般,被惨无人道的虐待与蹂躏。

    还有一样,萧琛有一点洁癖,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会先洗澡,时间允许的话他会做足前戏,不是一见面就将她推倒,在洠Э氐那榭鱿滤不静换崤鬯;蛘咭部梢哉饷此担闶撬耐婢撸皇且桓龇⑿剐浴S墓ぞ摺

    窗外晨曦中的天空竟然弥漫着大雾,静谧,详和,明知洠в形磥恚髦词固炝亮艘踩允前谕巡涣说暮诎担丝倘椿故侨滩蛔∑诖坏愕愕墓饷鳌

    景北蹑手蹑脚下了楼,萧琛歪在阳台的椅子上,姿态慵懒而优雅,外套都洠掌穑以诹艘伪成希咨纳溃惺剩蛟及妫瑳'有繁复的修饰,很普通甚至朴素的衣着,可他却能穿出贵气。

    他睡得似乎不舒服,皱着眉,景北从苏亨利苏秘书那里借來的几根烟被他一晚都抽光了,烟灰缸里堆了一堆烟灰。

    睡着的萧琛要比醒着的时候养眼的多,是极少的完全不设防的一面,用陈绾那最俗气的说法就是宽肩窄臀细腰长腿,加上那口水和鼻血齐飞的架势足可以秒杀现在某些越來越奶油的电影明星。

    微蹙的眉头下是高高的鼻梁,如果再无声无息地哭一场,任泪水滑落,除了像景北这样洠臎'肺的,估计是个女人就洠Хㄗ硬幌萁ァ>氨蓖蝗挥幸桓鲂岸竦南敕ǎ鰉oney boy也不错,这小模样,绝对有一大堆的富婆抢着包养他。

    意淫着,脑中已经出现了某些香艳的画面与眼前这位有款有型的男人形象重合起來,她无声地笑了起來,越想越乐不可支。

    抬头的瞬间就对上了萧琛的清醒的双眸,大概她在他面前极罕见这么真心的笑容,所以萧琛也稍稍愣了一下,景北却來不及收回笑,就那样不上不下地挂在唇角。

    “笑什么?”可能是被景北的情绪感染了,萧琛的语调也有些轻松。

    景北当然不会告诉萧琛她为何而笑,“洠κ裁础!

    接着整个屋子都洠в辛松簦歉髯悦Ω髯缘模氨痹诨灰路翳≡诖蛄齑

    看着他微微皱着眉,跟自己的领带较劲,不断地解开再打,景北走近,“让我來。”

    权当是为了昨晚霸占了他的大床的内疚,还有他洠в星科茸约憾屑に男卸

    萧琛洠Ь芫怨缘卣咀牛氨弊狭骼硖ǎ缓笊焓职锼饪匦麓颍且惶醪乩渡2纤康牧齑焐阕矗琱型提花,不太像萧琛喜欢的类型,随口问了句,“是要去见不想见的人吗?”

    仿佛对突然有点热情过头的景北不适应,萧琛低垂着眼看她,想要读出她的目的。

    “不说算了。”景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觉得你不太想去。”

    “和心理学家呆久了竟然连这个也猜得出來。”萧琛嘴角划过一丝嘲讽。

    景北想说这和顾晨阳洠в邪朊叵担成厦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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