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军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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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你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夫人的病又发了,让你赶紧回去。”李学周敲门之后,进来告诉秦鹤安一个坏消息。
秦鹤安打起精神,带着一众随行人员匆匆离开怀山别墅回家,与此同时,秦隽也接到电话,正往香山的方向赶。
第二天中午,林燕羽就接到秦隽电话,他要送她妈妈去瑞士的医院接受治疗,大概要大半个月。
“阿姨不要紧吧?”林燕羽关切的问。秦隽不想让她跟着担心,简单道:“膝关节的旧伤复发了,骨质增生,可能要动个小手术,问题应该不大。”
“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啊。”林燕羽道。秦隽想起什么:“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他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北京,除了萧磊虎视眈眈,他总觉得身边还有一群人在打林燕羽的主意。
“不了,你是陪阿姨去治病,我跟着不方便。”林燕羽推辞了。秦隽想想也是,忙他妈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再拉扯着她,现在正是严冬,瑞士冷着呢,还是不带她去的好。
送走了秦隽,林燕羽回画廊,看到萧磊的车停在边上,她没有多看,迅速折回去,想走到路边想拦一辆出租车离开。
萧磊在车里看到她,也知道她逃走的原因,发短信给她。
“出来见我。”他的短信惜字如金。
她没有回。
“你不出来,我就把这段录音发给秦隽。”萧磊用手机传了一个音频文件给林燕羽。林燕羽有些疑惑,打开了文件带上耳机听。
耳机里传来她的呻吟声,很娇嗲很性感,还有他的说话声。这分明是那天在骑马场上,他“逼供”时那些对话,没想到他竟会录了音。
“你真卑鄙!”林燕羽气得不行,打电话给萧磊。这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软硬兼施,一会儿怀柔一会儿强硬,叫她无所适从。
萧磊冷笑一声:“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不是不知道,我随时带着录音笔和针孔式摄录机,所有你见过没见过的监听监视仪器和设备,我都有。”
“你丫的是不是成天介没事儿干就想着怎么对付我,非得把我逼疯了你才满意?”林燕羽气势汹汹的问。萧磊冷冷道:“过来见我,你知道我在哪里。”
“我才不会见你。”林燕羽发狠。萧磊淡淡的哼了一声,语气不容置疑:“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说完,他挂断了电话。不逼她,她根本不会就范。
林燕羽知道他言出必行,自己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气得没办法,只得妥协,让司机调转车头,回画廊的方向。果然,他的车还停在那里。林燕羽走到车前,看到他从车里下来。
“上车!”他的表情跟往日大有不同,有一种令她畏惧的深沉和决绝,那眼神似乎能洞穿一切,却是冰冷而坚毅的。“你不接我电话,不肯见我,我只好出此下策。”萧磊凝视着林燕羽的眼睛。
林燕羽靠近了才看清他的脸,像是没休息好,眼睛里布满了红丝,很没有精神,心里不知不觉就痛了,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你怎么还不死心呢,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跟你没有可能的,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很痛苦,三个人的痛苦。”
他知不知道,她很担心他也会受到伤害,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那样可怕的事故发生一次已经够了。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萧磊拖着她胳膊往前。“我不去!萧磊,我不去!”林燕羽试图甩开他,拍打他的手,可是甩不开。
到了他车前,他把她抱起来,直接塞进车里去,她的手死死的攥着车门,不肯松开,他用力掰开她的手,差点把她手指掰断了,才让她松开手指。她疼得直哭,他毫不留情的把车门关上。
上了车,他才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揉,揉着关节,减轻疼痛。看样子是很疼,她委屈的抽泣着,嘴唇发抖、脸颊微红,抗拒的不肯靠近他。他靠近一点,她就退后一点,盈盈泪眼看起来晶亮可爱,又让他心疼不已,暗怪自己之前下手太重,把她的手弄疼了。
“把音频给我。”林燕羽从萧磊手里把手抽回去。“不可能!”萧磊斩钉截铁的说,目光还在留意她的手指关节,确信没事才松口气。
林燕羽气恼无比,伸手就去扒他口袋,想把他手机找出来摔了,还有他说的录音笔。萧磊很有技巧的把她推开,又不弄疼她。
林燕羽不依不饶,抓着他胳膊不肯放,非让他交出音频不可。萧磊心思一转,揶揄道:“就凭你想搜我的身,你行吗?别白费力气了,还不如想想别的法子。”目光故意在林燕羽身上打量。
林燕羽瞪他一眼:“你看看外面,满大街都是女人,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非得跟我耗着。”“我就要你。”萧磊面无表情。
林燕羽咬着嘴唇,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解自己的大衣扣子:“你想在哪里办事?车震?野战?还是去开房?今天我什么都给你行不行,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萧磊看着她把大衣扣子全解了,露出贴身的毛衣,曲线柔美。林燕羽见他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自己看,颇有些诧异,停下动作:“看什么,想要就快点。”她不知道,萧磊看到她脖子上那个浅浅的吻痕,眼睛里就要冒出火来。
“脱光了。”萧磊面无表情道。林燕羽愣住了。在这里?在闹市区?拜托,车窗外人来人往,而且他的车玻璃也不是密封不透光的,靠近了还是能看到。
“你……”林燕羽忍无可忍,拽紧衣服捂着心口,恼恨的咬紧牙关。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他是找准了他软肋,狠狠地刺激。
“对着别的男人,你能这么坦然的脱衣服吗?告诉我,能不能?”萧磊说话了。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让她无言以对。林燕羽心里一惊,她这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无所遁形的。对着别的男人,别说脱衣服了,她连让秦隽亲一下都觉得不舒服,可是在他面前,一切都变得坦然了。
眼见林燕羽沉默,萧磊手指轻抚了下她脖子:“这是什么?”林燕羽初时有点愣,猛然回想起前一晚秦隽临走前那一吻,脸刷的变白了。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萧磊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冷冷的。林燕羽猛然抬头,望着他,到底有些心虚:“你想怎么着?”
“我要听你解释。”
“我凭什么给你解释。”
“凭我的心和我对你的信任。”
“那就不要问我,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两人无声的对视,谁都不肯先开口,最终,萧磊先说话:“慕晴,你别再演戏了!”萧磊觉得这出戏已经没法演下去,再演下去他得疯了。
林燕羽不说话,死死的咬着嘴唇,嘴唇出血了,她也不在乎,就是不跟他说话。萧磊把手指按在她唇上,道:“松开!别咬伤自己。”她不听话,嘴唇上都是血。萧磊把手伸到她面前:“你想发泄就咬我,我的手给你咬。”手碰到她嘴唇,她没咬,松开了牙关。
“我恨你,你太坏了!”林燕羽想忍着不哭,还是没忍住。鼻子红了,眼睛也红了,拳头拼命打在萧磊身上。冤家,真是个冤家,专会折磨她。
萧磊不理会她的话,只管狠狠的吻她,把他这些天的思念都表达出来,她反抗也没用,他力气比她大多了。而且他也不像秦隽那么斯文,动作经常是狂野的,不给她一点余地。
她不配合,指甲掐他颈背,掐不动就咬,不一会儿,他脖子上就被她咬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他也咬她,她下意识的尖叫,可是身体嵌在一起,她无力摆脱。然而她越是这么着,越把他心底的火给勾了出来。
“你以后要去哪里之前跟我说一声,别再像这次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回美国去,听到没有。”萧磊轻轻的咬着林燕羽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听到了,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林燕羽能做的就是苦苦哀求。之前一个过路的环卫工靠在车窗边看了半天,她就要羞死了。
“不换,我就要在这里。”萧磊固执的时候绝对是个能豁出去的主儿。这会儿他兴致上来了,闹市区的停车位上,他要当街表演车震。他又没犯法,谁能怎么着他。
林燕羽一遇到他,什么招儿都没了,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心里生着的闷气,他再怎么弄她,她也不叫了。
“你甭这么硬挺着行不行,再不配合我可把车窗给摇下来了。”萧磊恐吓她。“别别别。”林燕羽连说三个字。
这事儿不能激他,惹急了他真敢,虽说他这会儿没穿军装,可传出去影响也不好不是,万一被多事者弄到网上去,丢面子还是小事,受军纪处分才要命。
很多年以前,她跟他吵架,赌气要跟他分手,他那时还在军校上学,放下电话就从长沙飞北京找她,被他爸爸揍了一顿不说,还被学校带回去整整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差一点留校察看。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拿分手吓唬他了。
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解开大衣的扣子,脸也透着红晕,萧磊忍不住逗她:“要不,咱换个地儿,就近找个公厕?”
公厕!!!当她是什么?出来卖的也没这么便宜,起码得找个像样的旅馆吧。林燕羽当即给他一拳:“你喜欢在这里,就在这里好了。”什么公厕!她死也不要去。
20爱你恨你
幸好车头对着的是一片绿化带,没有人会注意到车里两人的动作。萧磊把林燕羽抱到他腿上跪坐着,方向盘抵着她后背,让她只能紧紧的贴着他,手伸到她毛衣里,轻抚她后背,摸索到内衣的搭扣,手绕过去。
“你实在怕羞,就把大衣脱下来,盖在咱俩身上。”萧磊忍住笑。林燕羽没笑,觉得这主意不错,很快把大衣脱下来,盖着两人的头脸和身体。
像一对在公园里谈恋爱的八十年代老青年,他们在大衣下面怎么动,外面也看不到一点。这是这场面,实在滑稽。
萧磊想起他小时候带弟弟去公园玩儿,没少见过这样的场面。那时候就想,那些人在衣服下头干嘛呢?是不是在打架呀?有一次,他憋着坏,恶作剧的撺掇萧淼去掀开衣服看看。
“淼淼,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打架,打架要报警。”萧磊使坏。
“哦。”萧淼那时才三岁,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傻小孩,他哥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结果被那一男一女两个青年追着跑。女青年看到萧淼摔倒了,还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车里本来就暗,衣服一遮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两人越吻越投入,再也顾不得脑海里那些杂念,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在彼此心头碰撞交织,无限的温柔和痛楚,都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找到出口,这一刻的美丽,又会成为另一个永恒。
“冷吗,你的手有点凉。”萧磊问怀里的人。她的一只胳膊□在外抱着他后颈,手指凉凉的。她嗯了一声。他把她的大衣往上拉拉,把她包裹住了,又随手把车内空调调高一点。
车里的温度很快高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早被他摸索着脱掉,热吻一路往下,找到他要停留的地方,停在那里。她手臂环着他脖颈,脸贴着他头发。他硬茬茬的头发戳着她皮肤,可是她浑然不觉,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
软软的口舌舔吻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这情形她在梦里见过,她的手也得做点什么不是。于是当她听到他手机响了,伸手摸过去要替他把手机拿出来。
“往哪儿摸呢,那不是……轻点儿,别乱抓!”萧磊抗议的咕哝。林燕羽坏坏地笑,她当然知道不是,她就是故意要逗逗他,谁让他一直欺负她。
摸了半天,她终于把手机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来,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接不接?段雁翎。”林燕羽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示。雁子,他叫她雁子。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她心头糯糯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沮丧。不得不说,段雁翎每次跟她说话都能直刺她深心,让她感觉到威胁。
“不接,没空理她。”萧磊正意乱情迷,哪有心思去接电话。“万一有事儿呢?”林燕羽见段雁翎一直不挂电话,名字不停地闪,有点担心。转念一想,段雁翎要是知道他正在干嘛,估计天大的事也没心思说了。
“那也不接。把手机扔后面去,不许分心。”
她没说话,继续摆弄他手机,电话薄里看到她的名字,三个字林燕羽,哼,他给段雁翎设置了昵称,给她却没有,她有点不甘心,又往下翻,结果看到了她以前的名字。
“慕晴宝贝。”果然,这个昵称一直存在他手机里没有变。他始终没舍得删除她以前的号码,明知道这个号码不会再闪烁。
在他心里,是不是只有慕晴才是他的宝贝,林燕羽不是?她默默的看着那个号码,感觉到他在轻轻地吸吮她皮肤。
找了半天,终于把之前那个音频删了,林燕羽忍不住偷笑:“坏蛋,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一个备份吧,我家里多了,几乎每次我跟你说话都有录音,我经常拿出来听。”萧磊也笑,不过听起来很贼。
林燕羽心酸不已,他是这样一个有心人,为了证明“死去”四年多的恋人依然活着,他这算用尽全力了吧。把她的声音录下来,反复的听,除了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也可以一解相思。
真是傻瓜!世界上最傻的就是他了。林燕羽抽泣一声,强迫自己不哭出声,脸却贴着萧磊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亲他。
“你的衣扣硌到我了。”林燕羽温柔的在他耳边道。萧磊没说话,解开外套的扣子,脱下扔到后座,衬衣的扣子也松开,胸膛贴着她的。
又柔又软,弹性也好,谁要说温柔乡不是英雄冢,就让他自己来试试,萧磊轻轻的叹息,领着她的手解开他皮带,松开裤扣,手放进去,让她感受他的热情。她不羞不臊,他让干嘛就干嘛。从此坦诚相对,再也撇不清关系。
她的小手很柔软,可是力道让他很舒服,本能的摸索着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手伸进去很快就找到地方,那里又湿又软,两片小花瓣儿真紧,好不容易才把手指伸进去,一进去就被吸住了,轻轻地拨弄花蕊。
车座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