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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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若夕帮小家伙穿得漂漂点点的,长大了一定比你王兄好看。”
“嘿嘿,若夕最好了。”
小家伙一高兴,就在床上打滚。
如若我也这般大小,那该多好。
如若我没穿来这里,那该多好。
如若杨旭在我身边,那该多好。
就因为那一震,我所拥有的东西全数都不见了。
“若夕有心事。”小家伙见我低眉不语,笃定地说。
“凌儿好聪明,若夕想家了。”我喃喃道。
“若夕不要想家,这里好好的,我以后都不和你争桂花糕吃了。”
“乖。”
我亲了亲小家伙同脸颊,替他穿好衣服,抱下床。
小家伙很乖巧地自己坐在案桌边,拿起毛笔认真地写字。
“若夕教我写的,我全都会写了。”小家伙骄傲地说。
“凌儿,会作诗么?”我问道。
“不会。”小家伙摇摇头。
“真不聪明,我听说古代人一般都是几岁都能做诗的了。”
“什么是古代人啊?”小家伙茫然地问,“若夕会作诗么?”
“当然会。”我头一甩,“你觉得还有我不会的东西么?笑话。”
“嘻嘻,若夕骗人。”小家伙不相信。
不相信是吧。
我拿过他手中的毛笔,挥笔写下: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小家伙看着纸上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着,又抬起头问我,“若夕,这是什么意思?”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家伙眨巴着眼,还是不明白。
“咚咚”有人敲门,外面人唤道:“小王爷,奴婢送糕点来了。”
纳兰啊,诈尸吧
“进来吧。”
进来的是糕点房的下人凤玲,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也娇小玲珑,甚是可爱。
见到凌儿东西还没有放下就急着低身子请安。
“行了,放下吧。”我扶住她,接过手中的碟子,抓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若夕姐姐。”凤玲腼腆地叫道。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若夕就行,咱们都是同一阶级的人。”我笑呵呵地对。
其实,我对这丫头的印象是比较好的。
在一起用膳的时候从来不插嘴大家的话题,但总是听得很仔细。
有时候和我对上眼,总是红着脸低下头。
“若夕姐姐,这是王爷亲自挑的点心叫我送来的,说你中午没吃饭,王爷真有心。”凤玲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说,“若夕姐姐今天把郡主惹生气了,我真替你担心,现在应该没事了,王爷总是讲道理的。”
“是吗?他的确很讲道理。”我冷笑,“他是怕我把小家伙的点心抢来吃了,担心他哭鼻子。”我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尖,带着宠爱的笑容。
“凌儿才不会哭鼻子。”小家伙立即反驳。
“好好好,小家伙不哭鼻子,只会流马尿。”
“若夕就会欺负我。”
“是啊,除了你,我谁都惹不起。”我轻叹一口气。
“是吗?我看你谁都敢惹才是。”靳长枫的声音传入耳内,这人走路不带声的。
我放下手中的点心,毕恭毕敬地站过一旁,弓着身子道:“奴婢给王爷请安。”
凤玲见靳长枫来了,也慌忙和我一起请安。
“你下去吧。”靳长枫对凤玲道。
“奴婢遵命。”
待凤玲慢慢地退出了房内,靳长枫才拿起我刚才写的诗,轻声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写的?”他回头问我。
“回王爷,是奴婢写的,让您见笑了。”
(某作者:“纳兰啊,诈尸吧。”某三丫:“滚!”)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回王爷,是奴婢写的,让您见笑了。”
(某作者:“纳兰啊,诈尸吧。”某三丫:“滚!”)
“到底你还有多少本事是我没有见识过的?”
“回王爷,奴婢不才,胡乱涂写,奴婢这就将它撕毁。”我上前一步,作势要撕。
靳长枫却捉住了我的手,轻声问道:“还生气?”
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静静地答道:“奴婢不敢。”
“王兄,你欺负若夕了?”小家伙睁着大眼睛不明所以。
“是啊,凌儿帮王爷哄哄若夕可好?”
“嗯。”小家伙拉着我的手轻摇着说,“若夕不生气,若夕不要生气。”
“小家伙,写你的字,多事!”我瞪了小家伙一眼,把笔拿起来塞到他手上指着我写的字说,“写一百遍。”
“若夕……”小家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呃,十遍。”
“那我写完若夕就不生气了哦。”
“我什么时候生过气,快写。”我催促道。
小家伙果真开始认真地写字,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靳长枫坐在案桌边,我替他倒上一杯茶,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若夕你如此聪明应该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靳长枫缓缓地说道,“你签了五年的契约……”
“奴婢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打断他,说到底,我也就是一下人的命,做王爷的不用一再提醒。
靳长枫轻轻一笑,接着道:“你要在王府生活五年。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有没有想过应该怎么过?王府不是平常地方,人多嘴杂,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你或许没办法阻挡是非来找你,为什么不能尽其所能把影响减到最低呢?今日之事你不是已经拿了彩头么,又何必一定要争个输赢?如若刚才我坚持不将玉坠送予长卿,那么以后的日子,她对你的成见将会更深,这又是何必呢?”
我不语。
奴婢不稀罕
哼,说得倒是好听,好像还是为我考虑似的,其实还不是舍不得你亲妹子受委屈。
舍不得就舍不得嘛,人之常情,我又不会怪你,干嘛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若夕,不过是一枚玉坠,没有必要惹这么多事端,你可懂得?”
“王爷说得是。”
“我知道你心中有委屈,即使我是王爷都不可能做到事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更何况我只是一个下人,是吧?”
我微笑着替他补充。
“若夕,我的意思是,任何人,不管何等身份,都有机会遭受挫折与冷遇,要学会收放自如,你到是会放,耍起性子来也是倔得可以,但是你还学不会收,其实这样对你可有好处?你现在跟我斗气也是自己找难受,我半点损失都没有,你觉得合算吗?”
我抬起头,怨恨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您要知道,万事有因必有果,那玉坠或许价值不扉,但于我来说,它的矜贵并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是因为它是王爷您送的。如若我想息事宁人,早在郡主叫我摘下来的时候就双手奉上了,出头鸟,你以为我愿意做?人生在世,有所不为,有所必要。不过现在,我懂了。为与不为,奴婢心中已有数,让王爷为奴婢操心,我心中有愧。”
靳长枫认真听完我的话,微微一笑,那个看似安心的笑容,让我猜不透他的心思。
“今日之事就让它过去吧,玉坠已经送出,是万不可再将它讨回的。”
“奴婢不稀罕!”
“又闹脾气了,唉,你总是不让我省心。”靳长枫一手抚额,苦笑一番,貌似内心相当的纠结。
其实我更纠结,这靳长枫到底是个啥意思?我撇撇嘴,不吭声。
“王兄,我写好了。”小家伙写完最后一个字,捧给靳长枫看。
可恶的死孩子,明明是我布置的作业,为毛你写完了不给你老师我看,反而拿给你老哥看。
我真是太容易心软了
可恶的死孩子,明明是我布置的作业,为毛你写完了不给你老师我看,反而拿给你老哥看。
呸,势利眼!
“凌儿进步得很快,值得嘉奖。”靳长枫笑眯眯地说。
哼,也不看看是谁教的徒弟,我暗自得意,成就感大大的。
“好嘞,王兄说话要算数哦,王兄要奖励凌儿什么啊?”
小家伙就是天真,一听说有奖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我替他悲哀,以你王兄这么腹黑的人物,最多就奖励你一个吻了,哼。
“凌儿有多久未出王府了?”
“好久咯。”小家伙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委屈道,“王兄不给凌儿出府,凌儿不喜欢王兄。”
对,不要喜欢他,我阴暗地笑。
“那王兄今日就带出府玩,当是奖励你最近如此努力和用功,凌儿可喜欢?”
“好嘞!”小家伙蹦下凳子,拍着小手掌,又跳又叫,“王兄最好了,我最喜欢王兄。”
你这个死孩子,你还有原则没啊你?
比女人还善变,你这叫我情何以堪?
“凌儿有如此进步,若夕功不要没。”
“王爷过誉了,这只是奴婢份内事。”
不要以为一句功不可没就能掩饰你说不过我的事实,不过这句话也说得我挺好受的。
唉,我真是太容易心软了。
“我带凌儿出府,你要不要一起?”
我大喜过望,穿越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去逛过。
听温姑姑说,如若没有主人的特别吩咐,做下人的就不可能轻易出府。
只是每半年有一次探亲假,来去也不过五天。
现在王爷亲自开口,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指不准在路上就遇到了微服出巡的皇帝,然后见我国色天色,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带入宫为妃为后也不出奇。
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噼呖啪哗响,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很荡漾,因为靳长枫正好笑地看着我。
那该死的笑容
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噼呖啪哗响,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很荡漾,因为靳长枫正好笑地看着我。
“奴婢要随时伺候凌儿,理应跟去。”
“如此甚好。”
又是那该死的笑容,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算计了呢?
其实分明就是他自己想邀我出府游玩,为什么又变成我迫切地想要一同出府的样子呢?
可恶,这个腹黑的王爷。
***
一行四人浩浩浩荡荡地出了府。
为什么是四人呢,因为那常年面无表情的钟生也紧跟其后。
为了不让他如此无趣,我好心地把缠着要我抱的小家伙推到了他怀里。
小家伙真是很久未出府了。路上见到什么都大呼小叫,这也要买,那也要买。
钟生充生了一完美棒棒军角色,一手揽着小家伙,一手拿着几串冰糖葫芦和泥人外加风车,脖子上还挂有不明物体若干。
这可怜的孩子。
我憋着笑,好奇地东张西望。
府外果然热门非凡,多少只有在电视上才出现的人和物现在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但是,此刻我最想见识的却是青楼。我想知道古代的皮条到底是怎么个拉法,嘿嘿。
“见到什么如此好笑?”靳长枫问道。
“没,就是高兴,我跟你说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逛街。”
“以前没出过门?”靳长枫好奇地问。
糟,我咋又说实话了呢?
“是啊,爹娘不让,说闺女就应该呆在家里等着人上门提亲。”古代的女子好像大多都这样吧,“若不是爹娘不幸早逝,二老又怎么会舍得我出来为人奴婢,我可是他们的心头肉啊。”
靳长枫定定地看着我,笑而不语。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四周张望着。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一个铜板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可怜见的。
好像看到了当初苗若夕卖身葬父的样子。
顿感心有戚戚焉,想扔几个铜钱给她,才发现自己也身无分文。
穷人见穷人,两眼泪汪汪。
所以我眼泪汪汪地望着钟生,希望他能有所表示。
他竟将脸一侧,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又眼泪汪汪地看小家伙。
小家伙马上紧张地拉着我的手问道:“若夕是不是脚走疼了,让钟生也抱你。”
我擦啊,你这个没人性的死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这么雷人的话?
我这是触景伤情。
我只有眼泪汪汪地看着靳长枫。
靳长枫微微一笑,摸出一个铜板放到了那女子身前。
一个王爷就只给一个铜板,说不去也不嫌丢人!
我鄙视地看着他,连那女人眼底都充满了不屑,他不脸红,我都替他悲哀。
“走吧。”
靳长枫似乎并不见我的鄙视和那女子的不屑,心安理得地向前走去,嘴角带着淡淡地笑容。
他难道他真以为他做了好事才这么开心?
不要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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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怎么都觉得不安心,那姑娘凄楚的样子总让我放不下心来。
咬了咬牙对钟生说:“钟大哥,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钟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倒也大方,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全转移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掏了一锭元宝递给我。
我充满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把元宝放在了那姑娘面前。
姑娘感激涕零,当场就给我跪下,直呼:“好人哪,好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