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月(女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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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张平便“呼”的一声消失在我面前。
次日,卫然来跟我吃饭的时候突然说:“本王最近得到一位高人指点,屡胜宁王。”
我干巴巴地说道:“恭喜大王。”
卫然继续说:“可昨天他对本王的指点突然停止了,他是离言离将军结识的,不知道姑娘你可否认识那位高人?”
我心中猛的惊讶了一下:他,为设么这么问?是心底里已经确认了我就是赵湘摇,潜意识里认为离言认识的人我也认识,还是无心犯得一个错呢?
我心中虽然疑惑,表面却装作淡定地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认识离将军结识的高人呢?我跟离将军只见过一次面,大王的逻辑,实在使我有点困惑。”
谁知,卫然竟大笑起来,道:“本王糊涂,本王糊涂!你知道吗,赵王后跟离将军石生死之交?本王认为离将军认识的人王后必定认识。本王每次一看见你,便误认为你就是王后,才说下这种话。水姑娘,本王失态了。”
他是故意的!
虽然卫然表面装得再什么是无意犯错,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罢,我便只好强压着心跳,道:“是我让大王犯错了,请大王恕罪。”
卫然爽朗地一笑,道:“恕什么罪,你又没有罪!”
我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继续吃起来。
不久,卫然又开口了:“宁王的那个可以发射石头的机器很厉害啊,没有那位高人的指点,本王不知道还能不能赢他。”
好一个奸诈的卫然!
此刻,这是我心中对他的评价,先装无意犯错,想试探我,现在又装可怜。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样试探,至少说明他对我多多少少都有点情谊,不会真对我使阴招。对敌人,可就不会犹豫了,像他这样耍心计,做他的对手,肯定也不好受吧!
想罢,我不禁说道:“大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宁王。”
卫然笑道:“你对本文好像很有信心啊。”
我答道:“所有翔林百姓,对大王都有信心。何况。。。。。。”
我正想说一句话,却突然觉得,这话在这种氛围中还是不说为好,便收了回去,卫然却不放过,追问道:“何况什么?”
算了,说就说吧!支支唔唔更不好。于是我说道:“何况一个国家,只有正法——百姓听从卿大夫,卿大夫听从诸侯,诸侯听从帝王——才能庇国之根本,才能兴旺。我听闻安在早就是宁王独掌大权,宁王并非一国之主,却越位治国,根本早就动摇了,他败下来,是迟早的事。”
卫然细细斟酌了我的话,连连点头道:“不错,听姑娘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实在受益匪浅。”
我无奈地笑笑,道:“大王谬赞了,女儿家的,不懂国事,不过心中如是想而已,说出来,让大王见笑了。”
卫然笑笑,不再说话。我们吃晚饭,他很快便离开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每天都这样过来陪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女子吃饭,是出于什么心态。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后来连续两天,卫然都没有再来过,倒引起我的思念之情。我不禁觉得自己有点贱胚子,人家来的时候不希望它来,不来了,却又时刻惦记着他,真真纠结得胃疼。
夜凉如水。
我才边对月思念完卫然在干什么,边关上窗户,就听见门外“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我的房门被推开,星儿一脸焦急地说:“姑娘,大王来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问:“大王来了?”
星儿头点得像拨浪鼓,急道:“姑娘,快换好衣服下去接驾吧!”
我点点头,急忙披上外衣,便跟星儿一同下去了。
大堂主人凳上,卫然正襟危坐,眼睛直视前方。虽然气场散发着无处不在的王者霸道,人却略显得潦倒,下巴的胡茬都有些参差不起。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走到他身旁,问道:“不知大王现在前来所为何事?”
卫然没有回答我,眼睛依旧看着前方,眼神却没有焦点,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在想别的事。
我本想打算他的遐思,却猛然发现,他手中竟握着一把金步摇。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金步摇,而是两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卫然送我的礼物。我一直戴在头上,直到后来被逼出宫,都一直带在身上。可到了安在它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路上弄丢了。现在却出现在卫然手里,而此刻卫然居然拿着金步摇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正惶惶不安,卫然终于有了点动静,抬头看着我,道:“你们通通都出去,本王有话要单独跟水姑娘说。”
四周侍女齐声道了声“是”,便有秩序地纷纷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堂的大门。
此刻,卫然站起来,将金步摇插在我的头上,把我吓了一跳。
戴好,他退后两步,盯着我仔细端详起来。
我觉得他今晚的举动实在奇怪,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卫然先我一步轻轻叹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太像了?太像我了吗?
想罢,关心的话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大王,您今晚到底怎么了?”
卫然听完我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也察觉出本王有点不对劲么?”
我回道:“您衣衫有点凌乱,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酒气,谁都察觉得出,您遇上了什么事情。”
卫然展开双手看了看自己,自嘲地一笑,道:“是啊!一点都不想做王的人啊!”
我自己取下金步摇,递给卫然,道:“大王您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国事要操劳。”
卫然却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金步摇,道:“你为什么把它拿下来,本王亲自给你戴的东西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分量吗?”
我顿时不知怎么回答,心中一个劲地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怎么这样?一想到他的霸业,我便硬下心肠,道:“大王,您今天酒喝多了,我还是叫星儿送您回宫歇息吧!”
卫然大声道:“我不回去。”
听他这话,我也愤怒了,继续强硬道:“请大王重视国事。”
卫然听罢这话,坐了下来,确切地说是倒了下来,道:“国事?本王已经两天不务国事了。”
我突然怒火中烧,两天不问国事?怪不得这副模样!他几天前才跟我雄心壮志地谈如何为王,几天前才忧心怎么攻打宁宏?这才几天,怎么现在说变就变!
我大声问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然这才幽幽道,眼睛又注视着前方,没有交集:“湘摇,死了。”
我,死了?我内心惊讶不已,但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这金步摇,估计是在“我”尸体上发现的,做这种事的人,估计就是宁宏那个混蛋的人,他肯定还把那具尸体搞得面目全非,让人只能靠这金步摇才能辨别出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立刻说道:“真的确定了吗?就凭一个钗子?”
卫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想我怎么知道钗子的事,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道:“不止是钗子。”
听他这自怨自艾的语气,我就想打他一顿,脱口而出道:“死了又怎样,您要为了一个已故的女人放弃江山吗?”
卫然听罢这话突然怒瞪着我,像要吞了我一般。这气势,吓了我一跳。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虽然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很无畏地说:“我说,一个男人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您是大王,要志在江山,就算再怎么爱那个女人,也不该为了她抛弃百姓,否则,那个女人不是要被天下唾弃,被历史责骂吗?”
卫然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狼性的眼光看着我,只吐出一个字:“你!”
说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一扯,按到凳子上,便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奋力反抗,却发现在他的力道下我根本动不了。
很快,就被他脱了个精光,□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卫然便扑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浑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凳子上,最后的力气用来打了个喷嚏。
卫然打横抱起我,冷冷道:“房间在哪里?”
我用勉强微睁的眼看着他,气若游丝道:“最里面。”
卫然便抱着我上楼回房,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好,便也钻了进来,抱着我。他的身体好暖和,我不停的在他身上蹭,不久,便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 希望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在我床上的时候,我半眯着眼睛,眼中除了阳光,什么也看不见。身上还留有昨晚被卫然大力揉弄过的痕迹,有点疼。心中想着,我该怎么办?卫然真的再不理国事了吗?我该怎么办?张平他们去救霜儿了吗?这几天一直没人来找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步了。
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我怅然若失,一切,似乎都不顺利,一切似乎都没有顺利过。卫然去哪儿了呢?回大殿了吗?或者,又去喝酒了?如果这天下,被宁宏得到了,必定民不聊生。他真要置天下百姓,置我于不顾吗?
对了,不是还有卫羽吗?还有离言啊,他知道我没死,他会想办法暗示卫然重新振作的。对,他一定会的。离言,你在哪里,你快点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想罢,我精神大作,立刻起床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星儿似乎是听到我房间有动静,我还没走到门边,她就打开门进来了。
我惊讶地问道:“星儿,你怎么在这里?”
星儿谦卑地回答道:“是大王叫奴婢来这里守着您的,大王还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您。”
我点点头,原来是卫然叫她来的,说明他没有真不把我当一回事,至少,对昨天的行为,他还是有弥补的。我便说道:“早饭好了吗?我饿了。”
星儿点点头,立刻过来扶住我,道:“奴婢扶您下去。”
星儿句句“奴婢”“奴婢”的,听得我有些不习惯,便打趣道:“星儿,你什么时候把我供起来了?”
星儿温和一笑,道:“只怕从今后所有人都要把您供起来了。”
我疑惑道:“哦?”
星儿充满羡慕地答道:“昨晚大王临幸了您,把您纳入后宫,是迟早的事。”
我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心想:真是几多欢喜几多愁啊~外人看着眼红,只有自己,才明白这其中的荒唐与无奈。
下楼,饭菜已准备好,比以前的要丰富许多。我不信苦笑道:唉~世道真是变得快。
吃完饭,我便又回房,又开始写《资治通鉴》,其实今天并没什么心情写它,只不过做自己习惯的事可以缓解压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让等待的时间显得不那么漫长,我要等待离言来找我,谣传“我”死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要耐心等待。
月亮已经早早挂了上来,吃过饭,回到房间,倚窗望月,心中不禁慢慢浮现起曾经跟卫然的一幕幕,最初的相遇,到最后的相爱,可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这么辛苦呢?慢慢慢慢,又想到月儿,她还好吗?两个月不见,没有她在身边,还真觉得缺少点什么。霜儿,你现在睡了吗?是娘不好,娘让你陷入了这场该死的战争。
想着,两行眼泪不禁落了下来。我正要擦去,一双手却比我的更快的抚上了的脸,我惊吓地转过身,发现竟然是卫然,他温柔地看着我,道:“我进来的时候你没听到,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啊?”
我别过脸去,喃喃道:“没什么。”
卫然抱起我,放到床上,弯下腰靠近我,道:“没想什么还哭了?”
我答道:“风把沙子吹进眼睛了,我没哭。”
卫然笑笑,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迷人与从容,他今天明显比昨天清醒多了,道:“是吗?那我帮你吹吹。”
说着,便倾身向下,嘴巴凑到我眼睛旁边,小心地吹着风。
多久没看他这么的温柔,多久没有无忧无虑地靠在他肩膀上跟他撒娇,多久没有好好闻闻他身上的气息?多久。。。。。。想着这诸多两年来不曾享受的温柔情怀,我非但没被他此刻的举动平复情绪,反而更加激烈地啜泣起来,一声大过一声。
卫然停止了吹气,看着我,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待我的哭声渐渐便小,直到安静下来,他什么话也没说,慢慢脱去我的衣服喝他自己的,上了床来。
再次跟他水□融的快感让我很快放松下来,也真得感谢宁宏做的假死,才让我跟卫然有能这么亲近的机会。
我实在是累了,浑身酸软,头胀疼得像要裂开。便轻轻按住他在我身上游走的双手,乞求道:“别,不要了,求你了。”
卫然听到我的祈求,没有强迫我。点点头,从我身上下来,安静地躺倒我旁边,不说话。
我虽然想睡觉,却紧张地睡不着,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我的请求?便一直没睡着。
半晌,卫然的声音传来,道:“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不应该抛弃天下百姓,不应该抛弃所有对我抱有期望的人民。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宁宏。”
我点头,用很轻却中肯的声音说道:“嗯。”心中振奋不已,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原因,振作就好。
半晌,卫然又幽幽地说道:“离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