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月(女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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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练地答道:“不是不开门,是大王的吩咐,宰相府暂时封府,大王回来之前,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出去。小的们正是受大王吩咐,看着宰相府的。”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
他答道:“大王怀疑宰相大人是奸细。”
真是遇事不顺,虽然不高兴,虽也惊讶诧异,我还是点点头,道:“知道了,辛苦你了。”
他抱拳道:“多谢王后,小的会做尽职的。”
离开宰相府,我心中疑窦重重,但更多的是惊讶,昨晚他还来拜见过我,送给我一把藏刀,今天他怎么就成了奸细了呢?
月儿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不禁说道:“大王只是怀疑,也许搞错了也说不定。”
我摇摇头,黯然地说道:“翔林现在真是动荡不安啊。卫羽出了那种事情,卫然跟我不和,如今又亲自出征,三代老臣竟然被怀疑是奸细,真不知道朝廷内还有什么人能够相信。”
月儿也叹了口气,但安慰我道:“您不是还有离将军这个朋友吗?”
我一想到离言,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他现在也应该在带兵打仗吧。”
月儿点点头,又说道:“王后若有事,可以去问问夏家太医呢!”
我也点点头。
夏名忙帮我准备安神茶,一个闪身就离开了。
夏尚坐下后问我:“不知王后此来所为何事?”
我答:“夏太医可知大王这一去何时能回?”
夏尚:“少则三五天,多则八九天,最多半个月就会回。”
我问:“大王亲自出征,朝政怎么办?”
夏尚答:“大王出征以前已经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几天不议会没事,而且如果临时有事,李连大人会处理的。”
我问:“他行吗?”
夏尚笑笑,答:“行。”
我惊呼:“他竟然能把几天后的事都安排好。”
夏尚又笑笑,答:“大王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么?”
见我还是很惊讶,夏尚不禁看着我,一脸“你应该知道”的笑意。
我终于明白过来,卫然离开王府去找我的时候,也是把事情都安排好的。
不禁开怀地笑起来。
夏名进来,道:“王后终于笑了,您一来神色紧张,面色发白,可把臣等吓坏了。”
说罢,将备好的安神茶放在我面前,说:“安神补血的,您趁热喝。”
我点点头,笑着喝了一口,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夏名又说:“您与大王向来感情甚好,昨晚为何闹矛盾啊?”
夏尚听完这话,都想喷出血来,立刻“咳”了两声,警示弟弟不要乱说话。
我放下茶杯,眉头又紧锁起来。
夏名马上打哈哈道:“臣乱说的,您别上心。时候尚早,王后难得光临,不知吃了早饭没?要不要尝尝臣的手艺?”
我好像没听到他这话一般,幽幽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有矛盾?”
夏名叹了口气,答:“大王这两日极易发怒,提到的事一旦跟王后有关便沉默不语,今早出征更是精神恍惚,面色凝重,一看就知道跟您出了问题。”
见我不说话,又说:“臣就想不通了,昨天饯行酒上,大臣们还为大王准备了礼物送给王后,让大王晚上跟您道别的时候留个念想。大王还跟我们玩笑会好好跟你道别,怎么今早就心事重重了呢?”
礼物?道别?我突然觉得胃疼。
夏尚觉得夏名多话了,便说:“你快去准备早饭吧,王后看来也饿了。”
夏名“哦”了一声便离开了。
我问夏尚道:“大王昨晚什么时候回宫的你知道吗?”
夏尚点点头,道:“当然,昨晚大王说要跟您告别,并没有喝很多酒,宴会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了,时辰是在亥时以后。”
昨晚自在先生是戌时来见我,说大王马上就会回来,很明显是在说谎,我不禁苦笑道:“是我错了,我太蠢了。”
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想到卫然早上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担忧道:“大王这样出征,不会出问题吧。”
夏尚又笑笑,答:“您放心吧,大王心里很能承事的,这不会影响他作战。”
半晌,从悲伤中走出来,我便问:“自在先生是奸细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夏尚答道:“哦,大王只是怀疑,上次卫将军出事的时候,还没人知道卫将军跟安在王有关系,也没人知道他在安在,但是自在先生却说漏了嘴,话中他知道卫将军在安在,所以大王从那时一直怀疑自在先生,却一直找不到证据,这次大王离宫,便先将先生软禁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叹息和悲凉。
吃罢饭回宫,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昨天安在先生送的藏刀。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不禁问守宫丫头:“昨天安在先生送的藏刀呢?”
一个丫头回答道:“回王后,大王今天一早就命令奴婢给扔了。”
我问:“为什么?”
她道:“奴婢也不知道,但从大王的表情看来,大王十分痛恨那把刀。”
我想了想,问:“那刀扔在哪儿了?还能找回来吗?”
她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能。”
我反复翻看着这把刀,这刀是自在先生送的,如果他昨晚有心骗我,这刀也一定有问题。而且卫然也发现了刀的问题,所以才要扔掉它。
想罢,我不禁拔出了刀,刀锋尖锐锋利,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怎么看,都是一把好刀,会有什么问题呢?
我不禁放下刀,坐在窗边思索起来。
可不久,我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感觉跟一般的燥热又有所不同,我惊吓得立刻站起身来,刀在我无意中被打下了桌子。
月儿正好进来,看见我的模样,忙问:“王后您怎么了?”
我看着被我丢掉的刀,它安详地躺在地上,我不禁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杯弓蛇影。
忙说:“没事,觉得有点热而已。”
月儿拣起刀,把刀□刀鞘,还给我,然后说:“热?大冷天的,您热什么呀!”
我摇摇头,到:“我也不知道,过一会儿就好了的吧。”
月儿点点头,说:“刚才单妃的丫头过来,说她确实骗了您,想跟您道歉,请您晚上过去吃饭。”
我立刻面露愠色,道:“还去?不去!”
月儿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她坚持说不管您去也好,不去也罢,单妃都会准备好筵席等您的。”
我说:“那就让她等吧,等得饿死最好。”
坐了一会儿,燥热感终于退下,我便叫来月儿。
谁知,月儿进来也说觉得热,热得好奇怪。
我顿生疑惑,突然想到卫然一定要扔的那把刀,我跟月儿也都陆续碰过那把刀。
我拿起刀,牵着月儿的手,说:“走,我们再去一次太医府。”
夏尚掂量着这把刀,也看不出什么奇怪,便把刀给了夏名查看。
我说:“我跟月儿碰了这刀后都觉得浑身燥热,这刀是自在先生昨天送的,绝对有奇怪。”
夏尚疑惑地看着我,夏名却抽出刀身,突然猛的把刀□刀鞘,皱眉说:“离魂香。”
夏尚惊讶地叫道:“离魂香?”
夏名点点头将刀个夏尚,夏尚拔出刀炳,也迅速盒上了刀鞘,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月儿问:“真是离魂香?”
夏尚点点头,我惊地问道:“什么是离魂香?”
夏尚答道:“离魂香是一种罕见的□,出自浣水一个偏僻的古镇,而且只有少数异人才有。这种药在不接触空气的情况下是液体,一接触空气就变成无色有种特殊香味的气体,一旦吸入,效果奇快,立刻浑身燥热难耐,如不即使行事,便会血脉膨胀而死。”
说罢,又问:“您说这是自在先生送的?”
我点点头,内心已经痛苦得麻木。自在先生竟然想害我?竟然有这么多人想害我!
夏尚说道:“自在先生这是居心何在?这刀鞘原来肯定做过处理,除去了里面的空气,再将淬过离魂香的刀□刀鞘,一旦把刀□,刀上液体变成气体,便会中毒。”
听他这么一说,我惊然发现,自在先生其实早已和单妃勾结。
昨天我离开寝宫后,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单妃到我床上躺好,等待卫然的到来,卫然回来后立刻上床,想跟我亲热,“我”却不理他,无奈中看见枕边的藏刀,一时好奇便拿起来欣赏,刚抽出刀,便觉得不对劲,单妃再趁机对卫然投怀送抱,谁都抵挡这样的时刻。
我就说在这后宫会有什么危险,要送我一把这么男性化的刀!
想罢,我不禁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双腿发软。
月儿立刻扶助我,焦虑道:“王后,您没事吧!”
我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便坐了下来,道:“早上那个茶,你们再泡一杯来就好了。”
夏名立刻答应,便离开了。
夏尚想跟我把把脉,却被我拒绝了。
月儿见我如此,心疼又恨恨地说道:“好毒的阴谋!”
夏尚问:“什么阴谋?”
月儿没有回答,我也不想说,只是定了定神,道:“只要告诉大王这把刀是自在先生送的,就足够证实他是奸细。”
夏尚惊讶的说:“哦?”
我还是不回答,反问:“对了,刚才我跟月儿也都觉得燥热,为什么我们现在现在没事呢?”
他答道:“可能这刀已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药已经没有了,只是余味残留,并没有什么伤害。”
我点点头,收起刀,很快,夏名就把安神茶送到我面前,我匆匆喝了两口,便跟夏家兄弟告辞了。
月儿在路上问我为什么不让夏太医检查一下身体,我愤怒道:“我要准备一下怎么参加单妃今晚的设宴。她今晚要跟我道歉?我们就去!看她是怎么道歉的!”
月儿赞同地点点头,道:“嗯,我们要收拾收拾她。”
第二十章 绝击
天,已经暗下来。
我带上自在先生的藏刀,长呼一口气,领着月儿跟几个宫女去了。
月牙殿。
我带的人等在了外面,里厅,单妃笑脸盈盈地迎接我的到来,道:“听回报的宫女说,臣妾还以为王后不来了。”
我也挤出一丝微笑,道:“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可你的宫女说你会一直等,本宫如果还不来,岂不是太不尽人意了。”
单妃亲自扶我坐下,道:“本就是妹妹有错,姐姐如果不来,也是妹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我一拍桌子,道:“你还算是有点人性。”
单妃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又笑了,道:“如果这样能让姐姐解恨的话,姐姐就尽管骂好了。”
说罢,对手下横眼道:“还不去把饭菜上上来。”
我嘲讽一笑,说:“这不是骂,我说的这是实话。”
单妃正在想该怎么应答我,我便把藏刀从衣袖中拿出来,放在桌上,道:“你认得这个吗?”
单妃看了看,说:“这是一把上好的藏刀,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刀可以杀人不见血。”
我笑道:“你就知道这个?”
看她狐疑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可笑,把刀拿起来,道:“你把这刀抽出来,闻闻,看看这气味,你熟不熟?”
单妃接过刀,看了看,却没有拔刀,而是放下它,说:“这你也知道了?”
我盯着她,大声道:“昨天下的药,今天晚上还有味道,好狠的药,好毒的计,好阴险的心啊!”
单妃却笑了,说:“妹妹这也是没办法啊,大王独宠您一个。若我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我是一国的公主啊,公主来和亲,目的只有一个,保证两国太平,互不侵犯。可是大王迟迟不临幸于我,甚至我连见上大王一面都难,常此以往,肯定不是办法,妹妹就只好算计一下您跟大王了。”
看她说得振振有词,我不禁讥笑道:“照你的意思,还是我们的错了?”
单妃一挑眉,说:“姐姐说笑了!只怪妹妹魅力太小,入不了大王的眼。”
酒菜一道道的上桌,完毕。
单妃亲自帮我倒了一杯茶,再跟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妹妹知道姐姐不会喝酒,所以请姐姐喝了这杯茶,接受妹妹的歉意。妹妹先干为敬。”
说罢,一杯酒已经下肚。
我却坐着一动也不动,说:“我不是来听你废话接受你道歉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只此一次,若有下次,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完,将茶倒在地上,道:“月儿,坐。”
月儿应声坐了下来,再不多话,都吃起来。
单妃见状,也不说什么,坐下一起吃。
窗外突然一颗流星划破天空。
还有什么比流星的光更亮呢?
可还有什么比流星的生命更短暂呢?
那么努力的燃烧自己,却只为一瞬间,这种代价,划算吗?
我想,流星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只有人,才会赋予这神奇的一瞬间各种不同的意义。
而流星,只会做它想做的,义无反顾。
在人心中,留下痕迹。
吃到一半,我突然觉得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