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席儿媳谋官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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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书和程玉香之间的事情,报社里的人,大多心知肚明,也都能理解,金沙江甚至在一次小范围的闲谈中,用后肯定的语调说: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该有的生活都有,想享受就可以自由享受,他们两个可是孤男寡女,又是健康的自由身自由人,我们即使不支持,起码得应该理解他们呀!
金沙江说这话之前,端木斯文的心里还有些不平衡,因为早在范文书之前,端木斯文就想着要创造机会,向程玉香示好,希望能和程玉香之间发生些花花事情。从在场的朋友们的掌声中,端木斯文大脑里很快理出新思路:既然大家都认可范文书和程玉香之间的事情合乎情理,既然大家都理解他俩的事情,是人之常情,我端木斯文能插上一杆子吗,程玉香能接受我这一杆吗,范文书要是知道我也在动程玉香的心事,他能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同事们如果知道我的心事,那我还能在报社呆下去吗?!
第3章
带着这复杂的心情回了家,端木斯文的表情自然平淡得很秋天池塘里的水面,可他还是被安宁宁眼里的*,搅起了阵阵波澜,马上调整了情绪,冲安宁宁笑笑,动情地说:“怎么了,早早就把你的草锅给刷了?”
安宁宁与端木斯文结婚多年,早就习惯了端木斯文这种风趣的生活情调,也学会了与端木斯文艺术起来了,嘟嚷着说:“我这口草锅,永远是干净的,就等着你的米和菜到我这口草锅里烧呢?”
端木斯文又说:“你这顿饭我已经积攒好几天了,今晚保你吃饱喝足。”端木斯文说着还十分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那个地方。接着上前在安宁宁怀里捞了一把。端木斯文这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几乎每次做过之后都会顺势把安宁宁抱到床上,可这一次他在捞摸安宁宁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则是肖茹素那对丰满有*房,手里的感觉也没了以往那份*情了,抱安宁宁上床的想法,自然也就没有了。
安宁宁被捞得浑身发热,她像以往一样,身子软软地倒向端木斯文的怀里,嘴里也就梦呓一般:“还不知是我饿了,还是你涨了呢。”
“那我们一起动手,我给你揉揉馍头;你自己洗洗菜。”说着,端木斯文自己先上了床脱了衣服。
“你急什么,好饭不怕晚哟。”安宁宁嘴上说不急,手里很急,人到了床上衣服已经*了。
“锅都红了,不贴饼还能干红着,我怕锅烧得太长了,把我烫伤了。”
两个说着隐语,开始动作起来,开始是情趣浓烈,活力四射,摸着摸着,当端木斯文的手摁到安宁宁胸口时,三仙楼里的情景再次在大脑出里现出来,端木斯文的心理便起了一股酸味儿,安宁宁平平胸脯的,根本比不过肖茹素的丰满,自然不可能有抚摸肖茹素的那灼热的感觉。
“你怎么啦?”安宁宁感觉端木斯文的手不怎么对劲了。
端木斯文赶紧掩饰:“可能是太累了。”
“什么事把你累成这样呀?”安宁宁撑起身子,粉白的身子反射出一片银白色的光,映照在端木斯文忙乱的脸上,端木斯文伸手挡着半边脸,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外地报刊的约稿摧得。”
“文学稿子有什么急的呀,就是急也比不过你们报社的稿子压得死摧得狠呀。”安宁宁话里有话,说过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背对着端木斯文慢慢地躺了下来。
第4章
端木斯文本来想用工作忙,身体累来掩饰自己因为想肖茹素而提不起精神的事实,结果是自己绕住自己的脖子。安宁宁躺下后,他连忙撑起肉山一样的身子,把安宁宁的身子扳过来,粗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安宁宁的鼻子,似笑非笑,似怒不怒地对安宁宁说:“我怎么觉得你的话,有含沙射影的怪味呢。我现在就把我憋了一个下午才憋出来的稿子背给你听听。”不等安宁宁解释,端木斯文双目微闭,噘着肉嘟嘟的嘴,轻声吟唱起来:“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是在绝望时,发现自己手中仍旧紧紧抓着云彩的尾巴。
开放在水中的莲花,倒影在水中,孤独的感受,让这完美形象带了几丝遗憾,就像美艳的少妇憔悴的神情。
微微抬头,充满秋天味道的暖风,吹过树梢,响彻整个安静的空隙。
我看到幸福宛如这秋风一般,谧人心扉,幸福地走过……
桃红的色彩充溢整个世界,透露出风的秘密,顷刻之间融化出美丽的你。轻轻而清晰地勾住了整个感情的细节,在平静之中,倾吐出对你的迷恋。
三月的流水也不过手掌划过你长发的细润
眼神的炙热燃烧过黑色的七
深秋十月的温馨在你的面前都是谎言;握你的手融化出寒冬里的春天。
爱,已经只是一种语言的幌子。
感觉爱已经褪去善变的外衣,穿上拥有和时间约定的永恒契约。因为我已经清晰了我,也清晰了你眼中的我。
我是自由,也是孤独的,却因为爱你而让我的自由更加实在,让自己清楚孤独也是一种美丽的缺憾。
你不会属于我,我也不会属于你;这才会有永久和谐的爱。此刻握你的手,走过每一分钟才会是永恒的开始。
自由本来就是爱情的面目,只是我们的私心想拥有更多,才会让爱情失去自由的导向,而走向绝路。
独自的个体,在友情之中。
我从来不会是个刻意去结交很多朋友的人,朋友惟独只有知己,我可以看清你,你也可以看清我。
如果你能理解,就笑笑接受,你也应该表现出真实的你……”
安宁宁不懂文学,更不懂诗歌,端木斯文这做作的吟诵,听得她心烦,又不忍心打断,便假装嗑睡,连打了几个哈欠,端木斯文心领神会,停止自己的吟诵,伸手拍了拍安宁宁,问:“你不饿了?”
安宁宁又把后背对着端木斯文,说:“你给我的这顿饭,我……什么时候吃饱过?”
“你从来都没有吃饱过?端木斯文不服气地问。”
“前几年还可以!”
“就是,我又不是太监!”
“现在已经跟太监差多了。”
“不可能的。”
“我也不想你跟太监似的。”
“那是那是,我要是真成了太监,你怎么活?”
“我还能在你这棵树上吊死,那地方弄不到吃的。”
“嗳,别穷开心了,我问你,去年人家送我的雅戈尔,你处理了没有?”
端木斯文说的雅戈尔,早年下乡采访时,一个乡的党委书记送的。这位党委书记急功近利,沽名钓誉,不想违背良心,那党委书记就让乡办主任给端木斯文送了这套西服,端木斯文记得那乡办主任还送给他一张县城大超县的一张七百块钱的购物卡,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手软,端木斯文只得认认真真为人家写了篇洋洋四千字的长篇通讯,刊登在《古河报》的头版头条。当时,端木斯文到报社时间不长,不敢张扬,那么贵重的衣服他不敢穿。端木斯文提议把它处理了,安宁宁没同意。说家里还没穷到卖衣服度日的地步。
“现在问这事做什么?”
“最近我有几个重要的采访活动,得穿得整齐些。”
“明天拿给你。天不早了,睡吧。”
“你还饿不饿?”
“饿也不想吃了,没胃口了。”
“我下点功夫,把馍头揉熟些。”
“不怕累你就揉吧。”
“那你把火点起来,把锅烧得烫烫的。”
端木斯文同安宁宁忙活了一阵子,安宁宁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端木斯文则辗转反侧,满脑子全都晃动着肖茹素的形像。深秋季节的月亮是冷漠的,高悬的银月凉爽的夜风,清淡的星晨,勾勃出秋夜的缠绵温情。端木斯文躺在床上开始为一一步与肖茹素的故事发展构思细节,以他的分析,肖茹素明天一早肯定会穿上他俩在三仙楼买的那套时装上班,因而,他自己也就想穿上雅戈尔,给肖茹素一个意外的惊喜。如果是这样,他今天就给肖茹素的的电子信箱里发条邮件,告诉肖茹素他端木斯文就是那个望梅止渴,还要告诉肖茹素,他今天要帮她把假大专文凭证书全部办好。 。。
第5章
端木斯文比往常还提早半个小时出了家门,半道上进了一家理发店,剃头刮脸喷摩丝,收拾干净了还在理发点有一句没一句跟店主聊了一会,然后才踩着钟点进了报社大楼。开门的时候,端木斯文伸着短粗的脖子,往总编办公室这边张望了一下,发现肖茹素一个在办公室里时,便把开门的动静弄得很大,期间还有意咳嗽了两声,肖茹素像没听见一样,安安静静地做着手里的事情,端木斯文失望地坐到自己办公桌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墙洞那边,沉重的身体压得转椅咯吱咯吱地呻吟。
端木斯文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引起肖茹素的注意,更希望肖茹素能感觉到他今天这身行头,是专门为她而准备的,偏偏肖茹素这天手里事多,眼睛瞟都没瞟他一下,但从肖茹素穿着三仙楼买的衣服这一点看,他的努力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回报,肖茹素已经按照他的思路,跳上他为肖茹素铺设的道路上来了。
端木斯文心理快活,思维也跟着敏捷起来,很快给肖茹素电子信箱里写了封邮件,在电子信件里,端木斯文先把他单红艳前天手机发给他的一条灰色人生短信,作为电子信件的的开头:好好活,慢慢拖,一年还有一万多;不要攀,不要比,不要自己气自己;少吃盐,多吃醋,少打麻将多散步;按时睡,按时起,打拳跳舞健身体;只要能吃饭,钱就不会断;不怕嫌钱少,就怕走得早;官再大钱再多,一样都进高烟锅;一个中心:以健康为中心;两个基本点:糊涂点,潇洒点;四个忘记:忘记年龄,忘记疾病;忘记恩怨,忘记过去。仍然才把昨天夜里想好的话,跟肖茹素说了。
邮件刚刚发过去,张长江眯着一双小眼来到了端木斯文跟前,在肖茹素西服上摸了半天,绷着脸瞪着眼问端木斯文;“端木部长,今天是你什么特殊的日子呀,这么高级的衣服,得一千多一套吧?”
端木斯文嘿嘿一阵轻笑,咬着张长江的耳朵说:“我哪穿得那么贵的衣服哟。”端木斯文跟张长江说话时,动静控制得很小。端木斯文想,我动静弄那么大你无动于衷,我现在叫你想听都听不到,看你还能不能有模有样地稳坐在那里。这一着还真管用,肖茹素果然放下手里的活儿,把身子挪近墙洞,不过,她是背对着墙洞的,端木斯文无法看到她的脸,自然也就无法从她的眼睛和表情里,寻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目光。
端木斯文和张长江两人正说着,金沙江也赶过来,用手抻了抻端木斯文的西服,连说:“多好的衣服呀,少说也要有3000块一套吧!”
端木斯文意识到他俩有意识来拿他开心的,粗脖子硬了硬,脸上还像往常一样笑模笑样的,心想你们两个不就是想拿我这身衣服开开心吗,我还正想着借你们这两张臭嘴的说笑,进一步引来肖茹素的好奇和关注,偏偏这时传来了主编范文书的声音:“小马,车在库里还是在门口?”
“在门口呢。”金沙江嘴上答着话,人也到了主编跟前,张长江扭着屁股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端木斯文看了一下墙洞那边的肖茹素,肖茹素人已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仍然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范文书上了车后,端木斯文跟分管副主编说外地有战友过来,请假离开了报社。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又匆匆赶到回办公室。他轻轻地关了门,轻手轻脚地走向墙洞口,一边走一边抻了抻短粗的脖子,肥胖的身子挪到到墙洞跟前,肉嘟嘟的手伸到墙洞那边,把一只中式信封扔到肖茹素面前,然后缩回手,把墙洞的空间让给他光秃秃的脑门:“现在不要看,回家以后关起门来一个人慢慢地看。”话一说完,秃头已从墙洞里抽了出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家的路上,端木斯文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谢谢你了!
端木斯文抬头看看天空,火一样的云霞,气球似的肚子往上拎了两下,给肖茹素回了一条长长的信息:你先别急着谢我,等你报上名之后再谢不迟。信息发送后的端木斯文,轻轻地哼了两声,心里说,我盘算了这么久,想的可不是这两个谢字哟,你呀,等着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肖茹素直接跟端木斯文通上了电话:“端木部长,这事情成于不成我都得谢谢你。党校的老师,大多知道我连着考了三年没考上,如果我……如果突然拿出大专文凭,恐怕……通不过去。”
“党校那边我倒是有几个朋友,到时候我肯定会帮你去协调的,现在才十一月,离报名还有几个月时间呢,我建议你现在起,不要老捧着大专函授资料看,你应该多看看新闻专业类的书籍看。”
“为什么?”
“为什么?”端木斯文嘿嘿轻笑了一声,说:“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你现在看的是大专函授资料,到时候要考的是本部函授,学得再多再好到时候也不一定用不上,相反倒是让报社的人都晓得你的报考党校的心思,你用心想想,要是报社的人都知道你一心要报考的是大专函授,到时突然改上本部了,大家会怎么想,还有,在必要的时候你还写些文章。”
“这又为什么?”
“你是报社工作人员,写文章,编文章,应该是我们报社的有人的看家本领和能力的体现,将来评职称,或者组织提拔重用你,都得靠文章说话,还有,你要是三天两头在报纸上发表些文章,党校那边的人,对你的看法也会不一一样的呀。”
电话里传来肖茹素低沉羞涩的声音:“可我……我哪会写什么文章呀。”
端木斯文抬头看着开上腥红的云霞,眼里闪动的,则是肖茹素耷拉眼皮,噘着嘴唇的苦恼相,扭了两下粗脖子说:“谁说你不会写文章了,你又跟谁说过你不会写文章了,你明天到班上打开电子信箱,那里肯定有你……写的文章了。”话说到这里,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