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温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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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过冬来,很快三个小家伙开始上小学了,北宇被编排在一班,温尔在二班,西渔在三班,因此温尔和西渔还大哭了一场,董妈妈同方妈妈看了心疼的不得了,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两个小祖宗。
有一天,温尔哭哭啼啼跑回了家,新裙子上有些皱痕,白净的脸也满是水彩笔印,坐在小院里聊天的董方两位妈妈看了皆是被吓了一跳,方妈妈连忙抱起早当做自家媳妇儿的温尔,声音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我的乖宝贝,小尔快告诉方妈妈谁欺负你了?”
温尔小手使劲揉着哭得红肿的眼睛,一抽一抽哽咽道,“唔,唔——北北,北北被,被他们班上,班上的女生强吻了。”
方妈妈脸一冷,把温尔放进董妈妈怀里匆匆回了家揪着北宇的耳朵再次出现在小院儿里。
“啊,妈,妈,痛!”北宇尖叫,本来放学没等到温尔就很是害怕,谁知刚到家就被妈妈揪了耳朵。
“臭小子,你不知道小尔才是我家媳妇儿吗,说,是哪个狐狸精强吻你了。”董妈妈一听不免愣住,我说小方,人家好歹是小孩子,怎么能骂她狐狸精呢!
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北宇叫的更大声了,“米拉说我长得很漂亮,要我做她男朋友,我没有答应,她就趁我不注意亲了我。”在董妈妈怀里的温尔一听,哭的愈发大声了。
才赶回家的董爸爸方爸爸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这才多大, ;就知道男女朋友了,还强吻!
背着小书包一路哼着小曲儿的西渔一瞧哭的稀里哗啦的温尔连忙奔了去,奈何个头太矮踮着脚才能勉强勾住温尔**的小手,“小尔怎么了,西西等了你和哥哥好久。”
方妈妈看自家闺女也回来了,上前拉过西渔,面目狰狞,“西西,妈妈告诉你啊,在学校可要看好哥哥,要是有哪个女生靠近哥哥你就一拳打过去,”语罢,方妈妈扫视一眼西渔周身,“不行,明儿妈妈就送你去学跆拳道,学好了才好打跑小三儿保护小尔。”
董爸方爸相视一眼,这究竟谁才是他们的孩子。
然后,第二天,方妈妈真的带着西渔报了跆拳道馆,北宇也缠着母亲一块儿去了,温尔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放学回家吃饭装饭盒送去跆拳道馆,开始还只有温尔一人,可后来,送饭的人又多了一个,便是强吻北宇的‘小三儿’米拉。
纤指扶上台历,温尔喃喃,“西西,北北,生日快乐。”似是想起什么,穿起鞋子飞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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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送你回家
‘伪梦’是a市有名的酒吧,装潢豪华,服务到位,几乎是a市上流人士的聚会最佳场所,也有不少怀梦少男少女来此徘徊希望钓到贵女金男。
晋秋深招呼退身边的女伴,嫌恶的睨了眼正打得火热的顾淳安及他怀里的艳妆女郎,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起身向包间外走去。
“哎,秋深,去哪儿。”肖凡亦向沙发角落挪了挪,实在是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的气氛,顾淳安那儿是火,那身旁这两位冷着脸的伟大市长莫爵非冰莫属了。
“透透气,你明天有通告,还是快点回去。”
大厅的烟酒味加上各类香水味惹得晋秋深眉头一皱,正想转身离开,余光中跳出的那抹娇小身影瞬间打住迈开的步伐。
温尔来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换做往常让她一人来这儿是万万不可能的,可现在,温尔抬头紧盯‘伪梦’二字,内心一番挣扎候后终走了进去,刚入大门喧闹声及震耳欲聋的舞曲几乎震破脑袋,好不容易选了个安静的位置,点了杯鸡尾酒,温尔这才渐渐放开胆子打量四周,舞池中穿着暴露的女郎扭腰扭臀好不风骚,看起穿着不凡的衣冠禽兽们正四处猎艳,不显眼的角落里几对男女抱在一起激烈接吻,温尔脸一红,猛喝了口杯中的酒,眨巴眨巴嘴,味道还蛮不错,紧接着,又是一口,目光有些呆滞的看了看手中蔚蓝色的杯子,温尔突然咧嘴笑开,“这东西还有解烦恼的功效啊!”
“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失恋了?”熟悉的声音使得温尔心中有股莫名的安全感,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见温尔不语,晋秋深眉头锁的更深了些,寻了温尔身边的椅子坐下,细细打量面前这名恬静的女子,柳眉弯弯,往时水汪汪总是炯炯有神的大眼此刻显得如此黯然无光,总是扬起的嘴角向下弯了些,突然觉得,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这个女子身上,一股想将其抹掉的冲动油然而深。
“董温尔,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很温柔,大手夺过温尔放在唇畔的酒杯。
“你,”温尔笑了笑,眼神有些许迷离,小脸向晋秋深凑了凑,又伸手细细的摸着晋秋深的眉眼,晋秋深微窘,却不想挪开,一双眼紧紧盯着温尔,她好像在抚摸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呵呵,”突然移开手,温尔再次咧嘴笑了出来,脸上满满的都是失落,“晋秋深,传奇总裁,呵呵······”
扬唇,看来你还没醉,只觉适才还沉闷的心情一下云散风轻,顺手把温尔捞进怀里,晋秋深恶狠狠瞪了眼之前坐在温尔对桌有些猥琐的男人,这才将人带入包间。
见出去时还只身一人的晋秋深一回来就搂了个半醉不醒的女人,顾淳安吹着口哨屁颠屁颠跑去看,却在看到女人脸时忍不住尖叫。
“董温尔!”
“怎么,你第几任女友?”莫爵扬眉,瞧着稍变脸色的晋秋深,嘴角也挂起似有若无的笑。
“他前女友少说百来人,不过这个他还能记得名字,到是稀奇。”肖凡亦摸摸鼻子,以前倒是也有个还记得住名儿的。
“放屁,”顾淳安忍不住爆了粗口,脸色变了变,“她是米拉的好友,一起长大的。”
一听,莫爵似乎更乐了,眉头扬的愈发高了些,“那你还不快点滚蛋,既然和那米拉一块儿长大的,那铁定是恨死了你,别等一会儿人家小姑娘醒了找你麻烦。”
顾淳安面色更晦,少有的露出几丝难看,看温尔已有转醒的预兆连忙拿了外套逃跑。
晋秋深从进来就一直默默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直到顾淳安慌张逃离才动了动,“莫爵,你身为市长还有闲心在这里呆着,听闻前几天你在家圈养了位美娇娘,怎么,不回去陪陪。”
莫爵摸摸鼻子,“消息到挺灵通。”说着也起身离开,还不忘拖走正低头摆弄手机的肖凡亦。
刺眼的灯光射进眼帘,温尔皱了皱眉,好不容易睁开的眼又闭了回去,单手摸了摸身下,软软的触感,好像是皮质的东西,皮质,蹭的弹起身来,却不料一头撞上被她惊醒的人的下巴。
“啊,痛!”哀怨声四起,捂着耳朵,温尔的表情可谓是遇见鬼神般惊愕,“总,总,总裁,您怎么会在我家,不对,这不是我家。”
晋秋深一直保持温柔笑容,抬手拿掉温尔捂住脑袋的手,大掌覆了上去,温尔只觉一股暖流自头顶缓缓淌进心坎,不自在的别开脸,干咳两声,“总裁,我怎么会在这。”
“你喝醉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中透着丝丝清凉,“这是酒吧。”
“酒吧!”温尔傻眼,揉了揉太阳穴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来这里喝酒,然后遇上了总裁,然后,没有然后了,那时已经迷糊不清接近不醒人世的边缘了。
“凌晨了,走吧,送你回家。”拍拍温尔的后脑勺率先走出去,温尔愣愣,才慢慢挪步跟着晋秋深。
第二次坐晋秋深的车,温尔心中感慨,要是让卡卡知道不知要疯狂成什么样啊,昨天,脑海中想起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目光黯了黯,西西,北北······
似乎看出温尔有心事,一路上晋秋深很安静,只有在温尔下车时才淡淡道了句‘晚安’。此刻的温尔头疼欲裂,也懒得去理会晋秋深,摆摆手就消失在楼道间,徒留下身后那盏发黄的路灯和那点未灭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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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淡淡回忆
你总是埋在过去酸涩的时间里,却不知道现在的甘甜;你总是追悼逝去的故事,却忽略了身边的美丽。
按下床头扰人清梦的闹钟,温尔磨磨蹭蹭爬了起来,拍拍双颊,“新的一天,继续加油。”
往日楼下哪儿会停这么豪华大气的车,可如今,温尔疑惑的瞧着跟前挡住自己去路的车,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直到车窗摇下,一张人神共愤的熟悉脸庞徒然出现。
“总,总裁······”险些咬破舌头,温尔第一反应便是四处张望,在这小区住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没遇见过总裁那位野蛮女友啊!
“看什么?”晋秋深眉眼弯弯,笑的煞是温柔。
“没,没,没看什么。”
“那还不上车。”
“啊!”还未回过神,人已被晋秋深拉进副驾驶。
还是那股淡淡的古龙香,记忆仿佛在脑海中回放,昨天的一幕幕渐渐由朦胧变得清晰。
“昨,昨天谢谢你送我回家。”怎么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温尔只觉得十分压抑,简直可以用坐立不安来形容,扭了扭身子,微微朝车门靠了靠,我果然适合当壁虎。
“你来ac也快一个月了吧!”晋秋深答非所问,目光扫了眼后视镜,嘴角轻扬。
“啊,是,是啊,再过三天刚好一个月。”
沉默,就在温尔脸颊爬起沫淡淡的红晕时,“嗯,那你一会儿去办转正手续吧。”
“啥······”幸福来得太快,温尔还无从适应,狠狠掐了把大腿,‘嘶——’真疼,哈哈,老天有眼,你总算眷顾我董温尔一回了。
“很高兴?”晋秋深心情大好,往时目中的清冷如今已是笑意一片。
“啊,是啊,我以为我是我们四人中最倒霉的一个,没想到我也有转运的一天,总裁,伟大的总裁,万分感谢,今后您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双手合并,态度极为虔诚,其是温尔接下来想说,以后我都不相信什么如来佛、哈哈佛了,总裁您就是我的佛,我以后天天拜祭您。可是,此话,她敢说吗?
“做牛做马倒不用,”晋秋深笑容愈加深了,“董温尔,明天开始你从家带饭吧,两份。”
“带饭?”食堂的饭很好吃,我食量很小,我很爱大锅饭。
“嗯,明天开始,到我办公室来吃饭。”
“哈!”五雷轰顶的感觉莫过于此,到总裁办公室吃饭,我还想多活两年,我也不是小说女主角,能和帅气多金的总裁来段办公室便当恋爱。
“怎么?”晋秋深蹙眉,笑容敛了下去,顿时车内空气也冷了些,偏偏那该死的音乐放的还是著名小提琴曲爱的礼赞,这场景,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温尔已经被震得魂飞魄散抓不住未来的方向了,“总,总裁,不,不好吧,求您行行好,我去您办公室吃饭那是会早死的啊,就您那一群美女助理就够把我生吞活剥了,更别提整个ac几千号人。”
晋秋深点点头,单手摸着下巴一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那好,那明天起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眼前一黑,温尔只求自己快些晕过去,老大,你来接我吃饭那我是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上次就打了您一个顺风车我就挨了好几天的白眼,世态炎凉,人生苦短,您要学会体谅您的下属啊!
“怎么,你同意了,那好,就······”
“慢着,”温尔正襟危坐,使劲扯着嘴角使自己能露出一个自然点的微笑,“总裁,您想,您来接我吃饭,那多少人会误会,我们公司少说有一半的人都是您的暗恋者,您千万不要低估了女人的智商与情商,我会死的很惨的。”
往时她都是挂着一张笑脸,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认真,晋秋深颇为好奇,顺着话问了下去,“怎么个惨法?”
“古代十大酷刑就算了,也不怎么现实,但是,处处打压你,在下晚班时找群人围攻你或者威胁什么的那是常有的事儿,再不济,每天见你就冷嘲热讽,日积月累,那得多伤神伤心啊!”
温尔说的极为认真,手上还不时做掐脖子的动作。
“那你说怎么办?”
就等你这么问,温尔更激动了,“总裁您是上司,我是您的下属,您还是在您的办公室吃大餐,我呢就陪着些阿黄阿绿吃食堂大锅饭就行了。”
“那如果下属变亲属呢?”晋秋深难得认真一次,略带希翼看着后视镜中面红耳赤的温尔。
“这,”温尔愣了愣,脑袋却在进行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怎么可能,我和你又不是亲戚。”说的轻描淡写,实则兴趣的紧。
“非要亲戚,”晋秋深拉下脸,语气发凉,“我指的是情侣。”
“哇,总裁您看这新修的幼儿园好像童话王国啊!”假装没听见,温尔脸趴在车窗上已经被挤压的变形。
知道温尔有意扯开话题,晋秋深目光微闪,再次扯出常有的笑容,“董温尔,不来办公室吃饭也可以,告诉我你昨晚为什么去熏酒。”
浓浓的哀伤溢满整个车内,晋秋深微鄂,看向温尔,只见她耸拉着脑袋,两只手无措的东晃西晃不知道搁哪儿。
为了日后的平静生活,没想到代价是掀开次久久未能愈合的伤疤。
“我小时候有个很要好的姐妹,她的名字也特别好听,方西渔,方向的方,东南西北的西,渔民的渔。”
知道温尔要个安静的空间讲诉,晋秋深摸向音响关掉,瞄了眼不远处的公园把车停了下来。
“西渔的成绩打小就特别好,妈妈总是拿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