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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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怎么会不担心他呢?若是换了你,你也会担心的吧?这一点我不会瞒你,你心里也知道,如今他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
哪知她话中朝夕相处四个字又撩起了他心头的怒意,他偏偏介意的就是越子耀比他遇见她的早,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十几年了,若是这其中她动了一点心的话,还有他夏侯懿什么事?所以他心里头其实是常常后怕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有心想要硬声说话,可是她这般柔声细语的跟他解释,语气中分明带了抚慰,似是知道他心中不痛快,她这般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叫他有气也发不出来,心口一股闷气转来转去,到底还是散了,只是眉眼裹上一丝冷意。
侯懿后不见。“随你怎么说好了。”
她却是一笑,也不理会他,只是小手抚上他的眉眼,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口中又轻柔道:“我小时候跟芙儿一个样,看着样子是个女儿家,其实性子就跟男孩子一个样,什么调皮的事都做,芙儿比越子耀小了四岁,所以总是唤他越哥哥,我只比他小了一岁,性子要强,怎么也不肯叫他哥哥,只是呼来喝去的唤他的名字,久久的,大家也都习惯了,他自小就很纵容我,其实我以为,他是把我和芙儿当做他亲生妹妹看待的,他娘生他之后得了一场大病,所以再也不能生了,他爹没有纳妾,所以越家,就只他独子一个,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渴盼兄弟姐妹的,所以待我和芙儿是真的很好。”
夏侯懿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的声音很轻,柔声细语的说话,他听了半晌,眸光倏然晦暗的很,也不知是想起了自己家中旧事,还是觉得心里对越子耀的感觉暖和了一些,只是依旧一言不发的。
窦雅采也不理会他,话匣子一打开也难关上,见他不说话,自己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了:“他十五岁的时候,拉着我去了开满荷花的河塘,结果景色太美,两个人都舍不得走,晌午太阳毒辣的很,我们两个汗流浃背又狼狈的躲在宽大的荷叶底下避暑,我那时候什么也顾不得了,真的是热得很,满耳都是吵闹的蝉鸣声,我只想要回家去,偏偏没有力气,更不想在毒日头底下赶路,谁知道他当时发什么疯了,一把扯住我的手,结结巴巴的说他喜欢我,说他心里喜欢我好久了,我当时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些话,我当时尴尬的要死,那时候小丫头片子一个,怎么知道什么是喜欢呢?我只觉得这种事没法子应付了,也不知哪里生出来一股子力气,我直接就飞奔回家去了,现在说起来,还要感谢他的一番表白,不然的话,我真的会懒得走,可能会在荷叶底下热的中暑吧!”
夏侯懿想着那样的画面,忍不住笑起来,倒是真像她做的事情,心里倒也有一丝得意,幸好他不是越子耀,他完全可以想见越子耀当时有多失落了,不由得添了几丝兴趣,玩味笑道:“之后如何?”
“之后?”
窦雅采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后来我回去就吃了好些冰镇的西瓜,还喝了好些凉水,缓了下来,觉得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好像不太好,但是谁让他突然说那样的话吓到我了?所以我就让艾叶搬了一摞医书去越府给了他,让他一个月之内抄完,否则我就告诉爹娘他欺负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其实我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不太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想也想不通,我就是只把他当哥哥,要想喜欢他,还真是挺难的。”15426657
“你可真是个死心眼!”
夏侯懿听了大笑起来,幸而她那时还未情窦初开,相处这些日子,他也瞧出来了,她于情事上实在是迟钝的很,对旁人很是淡薄,她不喜欢的人,真是懒得去猜人家的心思,若非如此,也不会自个儿一个人揣着心思柔肠百转的等他五年了。
窦雅采抿着小嘴儿笑起来:“是呀,我是个死心眼,爹娘都这么说我,芙儿后来长大了,也这么说,越子耀是真的对我不错的,我也知道我要是嫁给他,我这一辈子都会很幸福的,但是我就是没有那个心思呀,那次之后,他常常寻了机会便告诉我他有多喜欢我,我听了只是没感觉呢,起先是不好意思启口告诉他,后来觉得拖着不是个办法,就很婉转的与他说了,他自然是伤心的很,这事儿还闹的阖家越家伯父伯母都知道了,我也没法子呀,感情的事儿本来就是不能勉强的啊,两家人都期待我们俩在一块儿,我只是不愿意,谁知后来,竟得了太后赐婚嫁给了你。”
夏侯懿挑眉:“他与你还有芙儿一起长大,他怎么没有喜欢芙儿?”
“一则是芙儿比他小了四岁,出生晚了些,他与我厮混了几年,芙儿才出生呢,二则许是我跟他兴趣接近,他喜看医书我也是,我比芙儿跟他合得来些,芙儿的性子比我还要皮实一些,”
她说到这里笑起来,“其实你这心思,后来我也是有的,我想着我既然不喜欢他,也不能平白耽误了人家呀,那时节也找不到别的女孩儿,芙儿倒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只是年纪稍稍小了一些,但是我想着都是知根知底的也没事,就时常撺掇着二人一起出去玩,我总是扯了各种理由不去,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但是还是去了,后来我就私底下分别问了两个对对方有什么感觉,芙儿年纪小不懂,可是越子耀却听出我的心思来了,见我要把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呢,还说给芙儿听了,芙儿也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
她一叹,“自那以后我就知道了,芙儿也是把他当成亲哥哥看待的,而他也是真心把芙儿当做亲生妹妹疼爱,他心里头对我的情意早就难以根除了,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唯一一次骂我,就是那时候呢!所以啊,你千万别当着芙儿的面提这个,只要提起这个,芙儿还会骂我的。”
夏侯懿默了半晌,才抿唇道:“若是他能永远不把这事说出来,本王可以设法让他远离这一切,不要他的性命。”12Jb3。
……………
沅儿出事回京城
沅儿出事回京城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中感激,她说了这许多的话,其实就是为了让他明白她心里是把越子耀当做很重要的人,越子耀对她来说,就跟她的亲哥哥一样,她不希望因为夏侯懿的事情伤害到越子耀。
“他不会说出去的,他若是要说,早就说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能够保住越子耀的性命,实在是一件好事,能够让他远离这一切更是好事,他年纪轻轻就承领了太医院院判,原本该是青云直上的时候,奈何无意卷进这件事里来,总是要及早抽身的好,否则到时候就不是丢了官职,只怕连性命也没了。15461567
“嗯。”
他应了一声,他又不是心胸狭窄的小气之人,不会计较这些,他对越子耀虽没什么好感,但是他相信她,此事也不是什么难事,越子耀也是有眼色的,何不顺水推舟卖个人情与她?
他也不想让她太担心了,毕竟之前她在他这里碰壁好多次了,这次若再不应了她,真怕她耍了性子起来,那时反倒不好了……
窦雅采也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的,只得了他的承应心里就高兴起来,在他怀里柔情蜜意的笑起来:“懿,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瞧见她脸上的笑,亲亲她柔软的脸颊,也跟着笑起来:“什么秘密?”
窦雅采抿唇笑的开怀,脸颊染了几丝红晕,满含情意的瞧着他,道:“不喜欢越子耀,只是因为他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与我表明心迹之后,娘常在府中唠叨着我年纪渐渐到了,也该定下人家筹备婚事了,我也只是不言语,但是到底也是女孩儿家,从那时开始便留了心,想着我将来的夫君定要气势如虹俯瞰天下的强势男儿,拜堂那日,我见你一身黑甲站在庭前门边,我当时便知道,你一身气势凛冽,就是我喜欢的样子,之后你又……因此说起来,你到底还是合了我的心意,只是咱们两个到底还是蹉跎了不少岁月的。”
他听了轻笑起来,没想到她原来早在初见时就对他留了心,那么他是该感谢太后的赐婚,感谢他那时从战场上赶回来洞房的执念么?
心头哂笑一声,其实过往一切真的不重要了,如今两个人挺好的,真希望就这么一直好下去……
“小豆芽,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他一笑,望着她轻声道。
“什么秘密?”
她好奇起来,心里头很是期待他的秘密,他的秘密这么多,不知道会说哪一个?
夏侯懿抿唇轻笑,眸光发亮,身子发热,一翻身压了她滚进床榻里侧,在她耳边低笑出了声:“实在是……还想要你。”12Sg7。
话音犹未落,已然将她按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温柔火热的缠绵……
雅采事激到。追郎节后,骊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年节过去,日子还是那样过,不过原本再过些日子就要开春了,但骊城还是冷得很,每日太阳也是淡淡的,照在身上没有暖和的感觉。
上官麟每日忙于公事,有时候还会带着夏侯懿去公堂府衙转一圈,所以时常留窦雅采一人在四王府中,追郎那夜夏侯懿折腾她折腾的厉害了些,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日才能够起来,所以也就不在意夏侯懿不在身边,甚至巴不得他跟着上官麟出去转转,否则又在身边厮磨她怕受不住。
二月二十,这日窦雅采起的早,外头的阳光是她来骊城这些日子最灿烂的一次,宝钏服侍她洗漱完了,又用过了早点,她走出廊檐,在庭前大大的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后对着太阳的方向闭着眼睛站着,感受着那温暖的抚触肌肤的感觉,只觉得神清气爽,清闲最是幸福。
正自悠闲的晒太阳,忽而听到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倏然睁眼望去,便见夏侯懿凝重了脸色踏着一地的阳光走了进来,到了她面前来,她心里头奇怪,眸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他也不等她说话,便沉声道:“雅儿,沅儿出事了。”
她心口一跳,手心都出汗了:“沅儿出了什么事?”
夏侯懿把手中才刚收到的信笺递给她,紧抿薄唇道:“不知道。”
窦雅采见他说的含糊其辞不清不楚的,心里头越发的慌乱,当即皱眉从他手里拿过信笺,展开来细看,只见信笺上只写了几个字——‘小王爷出事,请王爷速归’。
不由得有些焦灼:“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出事,出了什么事?怎么也不写清楚?”
夏侯懿沉着眉眼,眸底隐有寒意:“雅儿,我回来之前已与四王爷说了,四王爷也准了,我们即刻收拾了东西回京去,不管沅儿出什么事,咱们早一刻到京总是好的,但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的人都日夜守着沅儿,何况京中还有岳丈,府中还有来福,不会有大事的。”
窦雅采凛了眉眼,应了一声,捏着那信笺转身就进屋收拾随身的东西去了,这骊城虽好,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是到底不是自个儿的家,如今挥一挥手,也可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
“这是本王的人传的私信,实在是怕被不相干的人截了去,也不能让人知道咱们两个现在在骊城,所以尽量写的很简短,想来沅儿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从骊城回京城去,最快三四天就到了,很快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夏侯懿翻身上马,大手一捞就将她带到了马背上,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安慰她,然后一扬马鞭,呼喝几声,便牵着缰绳打马离开了骊城。
两个人一路赶路,虽说心中都牵挂夏侯沅,但是路过邺城的时候,还是按照之前所说的,给张氏捎了个信儿,让她准备收拾行装去骊城,三四日之后,他二人总算是风尘仆仆回了京城。
他们这次是秘密回来的,谁也不知道,只有夏侯懿一同带去骊城的几个护卫提前到了京城,给瑞王府报了信儿,然后得了夏侯懿回来的消息,王府特地派了人在城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夏侯懿策马到了城门口,一眼瞧见京墨站在那里,忙一翻身又就下了马,然后将与他同乘一骑的窦雅采也扶了下来,京墨也早已看见了他,忙迎了上来,大街上不便行大礼,只是躬了身子行了礼,然后拱手道:“王爷,王妃。”
夏侯懿点点头,窦雅采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沅儿怎么样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京墨忙沉声答道:“回王妃的话,小王爷是出痘了,皇太孙也是,六天前皇太孙出痘,避痘离宫去了太子爷的别院休养,太后着越太医去照料皇太孙的身子,谁知第二日,小王爷也跟着出痘,太后本宣了太医院的太医来府中替小王爷诊治,但是小王爷不肯诊治,太医也无法,只得粗粗的瞧了瞧,开了方子缓解病势,只等着王妃回来,小王爷才肯医治。”
“沅儿怎能这般胡闹?出痘岂能拖延?你们也太由着他的性子了!”
夏侯懿一听便皱了眉,有些不悦,他虽没有出过痘,但是知道小孩儿出痘最是凶险,别说是耽搁几天,就是耽搁一个时辰那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因此听了京墨的话,忍不住含了怒意指责道。
京墨一脸自责:“王爷说的是,只是属下等苦劝,小王爷都不肯听,小王爷还把自己锁起来不肯见人,属下实在是没了办法。”
他是什么法子都用尽了,若不是王妃身边的艾叶姑娘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窦雅采这会儿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在路上心简直没有一刻静下来,生怕太后迁怒夏侯沅,如今听闻是出痘,倒也没有先前那么担心了,又见夏侯懿只顾着训斥京墨,便瞧了夏侯懿一眼,赶在他前头说话,压了他的火气。
“懿,你别怪他,他也是没有办法,沅儿脾气一上来,他们怎么劝得住?何况沅儿的性子,我最是了解,出痘确实凶险,但也并非无药可治,沅儿自幼熟读医书,他自己应知道怎么医治的,只是他现今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们也还是不知,咱们先回府看看他再说。”
夏侯沅再是老成,他也还是个几岁的孩子,自个儿病了伤了痛了,肯定是有些害怕的,爹娘都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心里如何好过?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窦雅采记得三年前她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夏侯沅足足黏了她三个月,每日寸步不离的,虽然夏侯沅什么也不肯说,但是她心里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