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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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朝中结交的朝臣势力,永安侯便是首当其冲的。
一念既定,上官桀的眸光亮了几分,微微扯唇,望着席末的永安侯沉声道:“原本也不过是众人取乐罢了,既然太后高兴,侯爷便一舞也无妨,但是既要学,就要学的像些,侯爷如今这模样也跳不得舞,来呀,送侯爷去更衣然后打扮打扮,瑞王妃那发髻甚是好看,就照着给侯爷梳一个吧,插/着满头花儿,这才是好看呢!”
皇上都发话了,谁敢不从?
立时就有几个宫女来,带着面色苍白的永安侯去更衣,众人等了半晌,永安侯穿着几乎快要撑破的舞裙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头上果真梳着跟窦雅采一样的朝云近香髻,只是发髻上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艳花儿,脸上画着淡妆,活脱脱就是女人的扮相。15236690
上官泰最先没忍住,爆笑出声,指着永安侯大笑道:“这便是京城中飘香馆里最腌臜的小妓也要比侯爷你好看百倍呢!”
上官泰心中恨毒了永安侯,将他比作京中最下贱的妓/女,说永安侯连那人尽可夫的妓/女的不如,可见他怨愤之深了!
金兆钧其实早就被剥夺了侯爷的爵位,如今众人一口一个侯爷的叫他,等于就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令他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偏偏死不成,那也只能生不如死了。
上官泰笑够了,复又沉了一张脸,阴毒笑道:“侯爷好好跳,若是与瑞王妃跳的有一星半点的不一样,小心你的脑袋!你也不想不生不死的活着吧,好好儿跳,太后和本太子高兴的话,或许还能赏你点儿什么呢!”
这意思便是,若是跳的不好,他上官泰和太后,只怕从此就不会放过他金家了。
与方才一样的踏歌乐声响起,乐女们清泠婉转的歌声里,金兆钧开始了东施效颦,他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要他一个大男人跳这种舞蹈,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动作笨拙不说,没动一下,那舞裙便爆裂开来,洋相百出,引得众人忍不住大笑连连,而他还得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继续硬着头皮跳下去。
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窦雅采看金兆钧跳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跳踏歌舞这般好笑,那笨拙的动作再加上裂开的舞裙,没有一处是不好笑的,金兆钧一把年纪了,还被众人这样戏弄,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夏侯懿从头至尾都淡笑着侧眸看着窦雅采,见她眉眼俱是笑意,他自己唇角的笑意也愈加深厚,大手又覆上她的手,十指插/入她的指缝之中,与她十指紧扣,见她惊异转眸,当即挑了眉心,低声道:“本王如今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可高兴?”
窦雅采一愣,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想事情慢了一些,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殿中响彻乐声,她怕夏侯懿听不见,凑过去低声道:“你不是为了给太子出气?你是为了替我报仇?你——”
她凑的太近,他听了她这话微微凝了眼眸,忽的又是一笑,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她一抖,话没继续说下去,只听见他沉声道:“你以为呢?金兆钧固然害了太子,可那关本王何事?本王教训他,就是为了替你出气,总要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才称了本王的心意,不过太子若以为本王是为了他,那也随他去吧!”
之前几次救了她,他都不曾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都不过是遂她如何想罢了,也没有解释过。
如今既然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夏侯懿便更是大方了,既然上心的时候都屡次三番的救了她,那如今都喜欢了,怎么还能容忍别人欺负他的女人 ?'…3uww'别人欺负他的女人,他就把别人欺负到死……这样方才解气。
窦雅采没想到夏侯懿这样直白的说出是为了她出气的,她之前还一直想着整了金氏没能整到金兆钧出气,这会儿堵在心里的一口气总算是笑顺了,她心中有些感动,翕动嘴唇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良久,还是只吐出三个字来:“……谢谢你。”
夏侯懿见她眸中盈盈水亮,眸底带着迷离的酒意,脸颊带着醉人的酡红,心念一动,又想把她扯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可想着方才殿中诸人的反应,他挑了眉便罢了,此事可一而不可再,何况方才把她吻的情动,那模样甚是动人,他一眼扫过去,可是将上官泰和上官麟眼底的惊艳看的清清楚楚的,放肆是一回事,可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瞧见了她的美丽。
“很感动?”
夏侯懿抿着薄唇一笑,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复又正经坐好,一句话浅浅的撂过来,“本王可不要什么谢谢,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本王的人情呢,日子长了,你就情不自禁的爱上本王了,这是你报答本王最好的方式……”
“你!”
雅雅样没这。原本是好好的温情场面,偏偏他又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样自信,这般笃定确信她会爱上他?
被他这话搅的心头略乱,窦雅采干脆扭了头不再看他了,只是手心里的薄汗出卖了她的紧张,夏侯懿一早便察觉到了,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幽幽沉沉的笑。
她的视线一转过去,才发现乐声已然停了,金兆钧已经跳完了,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乐声一停,他便想逃离殿中,夏侯懿似是早就料到一般,等金兆钧快走到殿门的时候,他凉凉一笑,启唇道:“慢着!侯爷这便就想走么?这签注还未完呢!若不完此签,岂不是违了令?”
金兆钧脚步一顿,猪肝色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可是夏侯懿唤他,他不能不回来,只得又讪讪的走过来,裙摆轻扬,又惹的众人想笑。
“王爷有何吩咐?”
夏侯懿勾了一眼的凉意,淡声道:“签注上是说让本王亲自献舞,本王却请了侯爷代舞,那签注上还有一句话,说代舞者可行牡丹之权,随意命掣者一事,不知侯爷想好了是何事,要命本王去做呢?”
金兆钧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今夜在劫难逃,他来的时候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了,如今忍着羞愤跳完了踏歌舞,当了取乐众人的对象,这个节骨眼上,早就是心灰意冷万念俱丧了,哪还有心思想什么签注上的话呢?
如今夏侯懿提起这件事,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命夏侯懿去做什么事啊?
可是,如今是在行令,若是不遵令法,是要罚出席外斟酒三巡的,斟酒倒也罢了,但是只怕他这般扫兴,难保金家上下太平,他抿唇瞧了金氏一眼,他不怕死,但是却不想因此事连累家中族人,只是签注让人左右为难的很,想了半晌,他才下定了决心。
抖着手替夏侯懿斟了一盅酒,然后递给夏侯懿,抿唇道:“罪臣敬王爷一盅,请王爷饮尽,算是完此签注吧!”
夏侯懿勾唇一笑,未再为难金兆钧,将那酒盅端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盅搁在桌案上,望着金兆钧,温凉一笑,寒眸中噙了一丝警告:“本王劝侯爷安分些吧,侯爷若是听话,若是识趣,命好歹长久些。”
金兆钧浅浅应了一声,与众人行礼罢,默默的退出了大殿。
水仙花签的签注到此才算是完结,窦雅采看永安侯跳舞实在是兴奋,这会儿才觉得气顺了不少,心里头更是兴奋,比自己跳舞还要舒畅,想起艾叶被掌掴的那一巴掌,便转头望着艾叶低笑道:“你瞧见没?说好了要与你报仇的,如今可都是应验了吧!”
艾叶也看永安侯跳舞看的很兴奋,听见窦雅采这话,便笑起来:“侯爷跳舞太好笑了,小姐,我还是第一次瞧见男人跳舞是这样的,哈哈哈——咦?轮到越太医掷骰了啊,也不知道越太医能掷个什么花呢?”
窦雅采听见艾叶这话,忙转头去看,果然瞧见冬梅把骰子递给越子耀,这一整晚,她不是忙着跳舞便是忙着喝酒,然后又是忙着看戏,都没工夫去注意越子耀,也只觉得越子耀坐在席末,安静又安分的很,这会儿好容易轮到越子耀了,她忙伸头去看,就见越子耀清雅一笑,骰子便出了手。
片刻后,就看见拿着花牌筒子的冬梅笑道:“二十六点!……越太医这签是梅花呢!竹篱茅舍自甘心,霜晓寒姿,签注上说的是,自饮一杯,上家掷骰!”
窦雅采听了暗暗点头,霜晓寒姿,这梅花的寒骨风姿只怕也就越子耀配得起了,旁人,那是想也不要想的。
只越子耀这支花签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越子耀自饮一杯也就罢了,众人也无甚兴趣,就跟那几个相陪的命妇一样,就这么说了几句便过了,对于越子耀能参加这宫宴的缘由,众人都心知肚明,无非是因为他也有参与医治太子的病,如今太子大好,他作为太医院的院判,来这里也是理当的,无非也是太后的恩典罢了。
只有夏侯懿听见那句竹篱茅舍自甘心的签词时,微微皱了眉头,他心里明白的很,越子耀能来,都是沾了窦雅采的光,说到底,也是他叫人停止下毒的缘故,如若不然,越子耀岂能来赴宴?只怕这会儿在大牢里待着也不一定了……
只是这签词,不能不让人在意,他之前不过是稍稍上心,就不喜欢越子耀,这会儿都喜欢上窦雅采了,就更不喜欢越子耀了,这签词的意思,想来也跟那情爱有关,难不成是说越子耀甘愿就这么喜欢窦雅采,自甘心自甘心,就是不要半分回报么?
夏侯懿皱眉,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的感觉真是不好。1523671911VLx。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得知窦雅采确实偷听了他那个秘密的雪夜里,他站在二人身后,明明白白的听见越子耀说他喜欢她,而且这厮还表白不止一两次了,看当时两个人的神色,应该是有过很多次了,这越子耀怎么可能甘心?
他是个男人,他自然了解男人的想法,他这朵芙蓉花儿还没喜欢他呢,旁边就已经守着一朵痴情的梅花了,看来他确实要先摘了这朵芙蓉花才好,要是哪天芙蓉花想法变了,去喜欢什么梅花了,那可怎么行呢?
夏侯懿想到这里,寒眸添了一丝沉意,转眸深深的看着窦雅采,如今进展还算顺利,她对他也并非毫无感觉,那么喜欢他,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了……他知道,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窦雅采这会儿完全不知道夏侯懿的想法,她又开始兴奋了,比方才还要兴奋,水眸中亮闪闪的,就只是盯着夏侯沅看,方才越子耀掷骰毕,签注说上家掷骰,这也真是巧了,吴氏和金氏方才就已经掷过了,这样轮算起来,就是该夏侯沅掷骰了,窦雅采兴奋,也不知道她这小儿子,能掷上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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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顶果,李花射果
菊花顶果,李花射果 夏侯沅伸手从冬梅手里拿了骰子,放在小小的掌心了看了一会儿,小脸儿上俱是认真专注,然后闭着眼睛两手叠在一起使劲摇了几下,然后两手摊开,将骰子掷在桌案上,抿着小嘴儿一瞧,略略心算片刻,仰着脸对冬梅笑道:“十三点!”
冬梅笑看了夏侯沅一眼,拿着骰子走回太后身边,在那花牌筒子里翻找了一回,拿出一支花签,含笑念道:“枝缀霜葩白,无言笑晓风。清芳谁是侣,色间小桃红。远白宵明色更奇,何彼侬矣。掣者射果,着花中四君子任一顶果,若黄花出,则由黄花顶果。”
那边冬梅话音还未落,这边夏侯懿便凉声笑道:“想不到沅儿竟掷了个李花!掣者射果,这个倒是新奇有趣,花中四君子无非是梅兰竹菊,只不知落在哪一家头上了!”
夏侯懿这话声音不大,也只有窦雅采与夏侯沅两个人听见了,窦雅采这会儿嘴角抽搐的望着夏侯沅,李花李花,那便是李树的花,小而繁茂,素雅清新,素来便是纯洁无暇的象征,只是,夏侯沅哪里纯洁,哪里无暇,哪里清新素雅了?11LKz。
看来,不只是他自己,就连这花签都误会他太深了……
这边都在猜测会是谁来顶果,也不知花中四君子究竟出了几个,每个人眼光都在别人身上犹疑,却听见冬梅笑道:“花中四君子已出其三,这黄花说的便是桔花,奴婢记得,桔花是金夫人,依照签注,该有金夫人顶果,小世子来射果了!”
噗——窦雅采正喝艾叶倒过来的热茶,刚抿了一口,还未吞下去,听见冬梅这话,硬是吞不下去了,一口嗪在口中,想笑笑不出来,想吞又吞不下去,僵持半晌,终究是把自己呛着了,抚着胸口重重的咳了几声,才算是好起来。
一转头,便瞧见夏侯沅一跃而起,站在她桌案前对着她俏皮一笑,眼珠子一转,凑过来低声笑道:“娘,你看我给你报仇去!”
窦雅采先是一愣,继而便看见殿中那金氏已经头顶着一颗不过拳头大小的红果子站在那里了,金氏那一脸的忐忑难安落在窦雅采眼里,她不由得一叹,她爹才被玩/弄羞辱过,现今就轮到她了,窦雅采是知道的,金氏身上的毛发都掉光了,如今虽然妆容是精心修饰过的,但是仍旧瞧得出那眉毛的生硬,还有那华丽丽的发髻,好看是好看,可惜是假的。
她也不知夏侯沅如今射/箭能射/多远,四岁的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不过是玩儿罢了,冬梅拿过来的羽箭,早就将前面的簇头去掉了,只有个木箭尖尖在那里,若是不用力气,也伤不到人,窦雅采倒是好奇的很,夏侯沅这报仇之说,从何报起呢?
众人自然也都知道金氏跟窦雅采之间的事儿,就因为永安侯投毒,永安侯跟太子跟瑞王成了死对头,如若不然,方才也不会有永安侯学跳踏歌舞那一出了,而金氏更是可恨,散布谣言污蔑陷害窦雅采,太后此番请了越太医赴宴,而席间瑞王爷与窦雅采的恩爱缠绵,落在众人眼里,也是粉碎那不实谣言的最好方式。
所以因为这事这金氏才从瑞王妃被贬为了小妾的,金家的人犯了瑞王逆鳞,又触怒太后太子,改该着这宴席之上,被众人取乐玩笑羞辱了。
不过倒是也巧的很,偏偏都犯在瑞王府的人手里,夏侯懿收拾了永安侯,如今倒是由小世子来收拾金氏了,只是席间众人心中都有个疑问,小世子年纪这样小,拉弓射箭,只怕不能损金氏分毫吧?
众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