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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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给她敲了一记警钟。
她尴尬一笑,说是呀,我妈妈最近老是烧蹄髈。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再拖了,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异常的顽强,除非是人为的手术,否则她/他不会自愿离开这个世界。
嘈杂的女浴室里,她的眼底发潮,所幸四周一片水汽,无人留意到她到底是伤心了还是落泪了。
她把决定告诉方静江,果然不出所料,他终于说出实话,温柔的劝慰道:“不再考虑一下吗?毕竟是一条生命,我们就这样剥夺他…你知道我妈…”方静江顿了顿,“我妈知道了以后很高兴,天天都盼着抱孙子。”
“对不起。”白月茹低着头,“肚子现在越来越大,单位里我真的没法交代了,再不做就穿帮了。”
方静江叹了口气,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可他们没法在本地做手术,因为还没有正式结婚,正规的大医院不给做人流,黑作坊他们又不敢去,几番商量下来,菊苼提议不如回宁波老家找亲眷帮忙,他们那里不像海城,是直辖市,管的严。他们或许可以有空子钻也说不定。
于是一家人张罗着打电话,但长期不联系的缘故,此番一通话,才知道亲戚们多半已经从宁波搬迁到无锡去了,有的还散落在其他各地,谁也说不清。菊苼要了几个重要人物的号码便安排月茹和静江到无锡去了。
第11章 怀孕保卫战
他们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做检查,因为第二天各自还要上班,月茹想想不放心,就到单位医务室里旁敲侧击的跟医生说了一下症状,那医生随口道:“哟,小白,要不是知道你还是单身,我听你这一说,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白月茹的心里咯噔一下,干笑了两声说:“呵呵,怎么可能,估计是冷饮吃坏了。”
“就是!”医生说,“让你们女同志平时要注意啊,生理期不要光顾着吃生冷的,结果你看给颜色看了吧,两个月没来,问题也不大,回头红糖生姜泡茶,多喝几回就好了。但下次记得注意啊!否则以后生孩子可麻烦着呢!”
“知道了,知道了。谢左医生。”白月茹心虚的跑出去了。
她一整天干活都没有心思,后来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立刻去了就近的医院,一化验就说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
她给方静江的单位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下了班到白家去吃饭。
她自己则像是预料到了会有一场暴风雨等待着自己似的,在方静江来之前,提前十五分钟到家,把这件事给一五一十的说了,如此,他来了以后,父母心里已经有了底,火气下去了多半,场面估计不会太难看。
可谁知道菊苼一听这消息当场就翻脸了,直指着她骂:“你这个臭婊子,这么急不可待的就爬到男人床上去了啊?方静江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药!!!”
白月茹一愣,她妈骂她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的看着母亲。
菊苼还在骂骂咧咧:“现在可好,你肚子里都已经有了他的种,我们这条件可怎么谈,还谈个屁啊!养女儿就是赔钱货,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就该把你塞在马桶里淹死算了。”
白月茹无声的哭了,她的母亲和她的外祖母不是第一次这样骂,她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到头来,在婚姻上,在和方静江的问题上,她的爱如此认真和持重,却被扁的一文不值,竟还被形容成倒贴的婊子,这叫她难堪的简直无地自容。
人,都有七情六欲,他们就是相爱了。
她想不通。这有什么错?!
她抹干了眼泪,开始反击:“妈,您说的不错,您对我是有养育之恩,可您也别忘了,这么多年,要说这恩我也早就还了。小的时候,德辉,德成,德华他们上幼儿园,您送我去了吗?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儿,您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让佣人带着我。那佣人拿刀切菜,喏,到现在额头这儿还有个疤!”说着,白月茹撩起了前额的头发,“要不是我爸,估摸着我连小学都不用上了。这么多年,我们家里活谁干?我干!饭谁煮?我煮!衣服谁洗?我洗!德成德华的衣服谁做的?我做!我睡过一天好觉吗?我下了夜班回来还得给你裹圆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管过什么?”
“我负责养家。”陈菊笙吼道。
“爸爸的钱不够吗?”白月茹吼回去,“我爸的工资都够养这条街了,这里附近谁家的条件有我们好?你就是养了个女儿不甘心,要利用个够!小方家是不够有钱,你不是要给我介绍暴发户吗,人家答应给你多少彩礼你就打算卖女儿了呀?有你这样做妈的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投胎到您肚子里!您是打算趁机捞个够本儿,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你你你你——!”陈菊苼指着她,气的话也说不上来,最后干脆撂出一句宁波话来,指着白月茹的鼻子,几乎戳到了她的眼睛,怒骂道:“侬个则烂污逼!”(这是极度难听的极具侮辱性的脏话,小盆友们不要学哦!~~~)
方静江来的正是这个时候,在门口听到陈菊笙的声音,气的一把火蹭的窜上来,一脚就把大门给踢开,边喊道:“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遍!”
陈菊笙怔住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白俊则是由始至终一言不发,他一直都是如此,仿佛白月茹不是他的女儿似的,或者说,他长年累月的在陈菊笙的气焰下早已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方式,就是不闻不问,放手由着她管,省的事情越闹越大,越闹越糟。
你可以说他窝囊,也可以说他老实,或者说,他的战场只在真正的杀伐砍敌上,而今天下太平,他住在这样的屋檐下,他的一身功夫,根本无用武之地。
德辉是老大,和德成两人见形势不妙,赶忙挡在陈菊苼跟前,他们知道方静江的身手,唯恐事情闹到无法寰转的余地,赶忙劝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妈也是一时气急,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月茹好嘛!我妈平常切口就多,东一句你娘,西一句他大爷的,粗俗惯了,爸爸也常说她,可她就是改不了,你也别介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几个,哪个不是被这么骂大的,还有更难听的,唉,听哥们儿一句,坐下来,慢慢说。”
白月茹见方静江来了,立刻哭的更加大声,恨不能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白俊走过去把毛巾递给她,道:“别哭了,你男人都来了,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把事情好好解决了。”
“商量个屁!”陈菊笙有了三个儿子撑腰,气焰立刻又满上,“打掉!给我把孩子马上打掉!还没结婚,肚子就大了,这种事情传出去要被人笑死,医生说都两个多月了!”
“方静江,你好样的啊,果然是彩虹老街出来的流氓,专门挑我们良家的女孩子玩弄是吧?你个臭流氓!野种!”
方静江闻言,脸色立刻血红,两只拳头攥在手里,咯吱咯吱的。
白俊这时也忍不住了,对陈菊笙道:“好了,老太婆,你也够了,少说两句。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你让他们自己商量以后该怎么办。”
方静江毫不犹豫的说:“结婚。”
“马上结婚。”
“马上结婚也不行啊。”德辉插嘴道,“现在订酒水,发请帖,最快的速度也要半年才能搞定,到时候难道我妹大着肚子穿婚纱呀!”
方静江知道白德辉说的是事实,这也是他心头积压的最大的阴霾。
“要不然先领证。”他说,“明天就去,先把证给领了。”
“这个可以。”白俊点头同意。
白月茹也点点头。
陈菊笙则憋着嘴,她最关心的无非是聘礼,现在赶鸭子上架,还谈屁的聘礼,自然一脸的不满意,于是便死活不开口,一言不发。
“可还是不对呀…”德成抓了一下脑袋,“嘶——这个…就算证领了,你俩算合法夫妻,然后一边操办酒水一边安胎,那难道等生完了再办婚宴?到时候抱着孩子去?”
德华乐了,说:“嗳!这个主意好!以后等孩子长大了,可以问他,‘哎,你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么?你觉得酒水怎么样?好吃不好吃呀?’”
这样一说,气氛顿时轻松下来。
白月茹也停止了哭泣,忍着笑瞪了德华一眼。
于是兜兜转转,问题还是在孩子身上,似乎孩子要是不打掉,大家都没法活了。
这是一个人言可畏的年代,道德的批判不但可以剥夺人的尊严,更可以狙击人的性命。
方静江什么时候结婚都无所谓,他娶白月茹是娶定了,可是想到妻子以后一辈子会被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说这女的婚前就跟人乱搞把肚子弄大了,他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他们的孩子指不定会听到更难听的话语。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白月茹在这个时候站起来,红着眼睛倔强道:“反正孩子我就是不打,你们这里要是容不下我,我现在就走。”说完立马转身,毫不犹豫。
却一把被德成给拉住,“姐——姐!你千万别冲动,别冲动。”
一边转头对菊苼道,“妈,你也真是的,你说句话呀!”
菊苼坐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方才的气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苍老,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并不是为了与白月茹对峙,而更像是与内心的自己在对峙。
半晌过去,她才哽咽道:“妈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闯了祸,就跑回来说一声要结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乖很听话的。”
菊苼的态度一软,其实话语锋利的程度比那些恶毒的谩骂更具有杀伤力,他们如细密的钢针一般,根根都刺进了白月茹的心里,她啜泣道:“妈——!”
几乎要跪下来求她。
见他们母女已经有了互相谅解的趋势,方静江叹了口气,低着头道:“这不怪她,是我不好。都是我。要怪就怪我吧。”
接着,他对白俊道:“爸爸,结婚的事都我来,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都答应,成吗?就是别再给她气受了。”
“嗳!”白俊点头,一边把白月茹拉回来,拉到了菊苼的身边,按到位子上坐好,道,“快给你妈赔个不是,看把你妈急的。”
“对不起,妈。”
菊苼没说话,只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就这样吧,我懒得管了。”
说完,便起身上楼了。
第10章 X科普教育
那一天晚上,方静江留在了白家,前楼睡着白俊夫妇俩,入了夜,白月茹偷偷地把方静江带到亭子间去,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都有点羞怯,像这样子的独处,他们不是第一次,但是过夜……
方静江站在那里,他想起她刚才那句,方静江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就情难自禁,一把上前抱住了她。
她的腰很细,细到后背处有个凹陷,他用手轻轻一按,她整个人都陷进他怀里去,仰起头,看过去满是他的眼,像星辰一样亮。
他顺势向后倒去,揽着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抚摸她的脸颊,她的鬓发,她的眼睛她的眉,他最爱她的眉,弯弯的如一页小舟,笑和哭,亦或生气各不相同。
她的身体柔软,他翻身将她揉做一团,月茹咯咯直笑,笑的轻而隐秘,他把手放进她的毛衫里,那浑圆的软绵,让他觉得蚀骨*,是梦里的感觉。
他凑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说我要你。
一边说,一边不停在她身上摸索。
她脸色绯红,欲拒还迎,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进入敏感地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什么感觉?”他问。
她难为情极了,低嚅道:“怪怪的呀。”
他们俩都是初次进入亲密的领域,在这个科普知识缺乏的年代,他们只能凭本能去摸索,去张罗。
待方静江急不可耐的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白月茹的脸疼的皱成一团,身体也微微缩起来,连连道:“错了错了,一定错了,怎么那么难受!”
他们拧开床头一展暗幽幽的小灯,发现身体上有几缕血丝,方静江显得很兴奋,肯定的说:“对的。”
“错的。”白月茹坚持,又疼又难受怎么会找对地方?她委屈的想哭,说道,“我明天去看医生,该怎么跟医生说这里被人弄出血来呀?”难道说自行车撞得擦破皮了呀?!”
她想想就丢人。
方静江乐了,又咬她耳朵:“你这个笨瓜,你每个月‘那个’都是从哪儿来?你仔细想想。”
这她还真没仔细注意过。
白月茹从小粗的很,骑山羊都能把腰子给跌坏了,可想而知,她哪会去管每个月的月事到底从哪儿来?反正只要来就好了嘛!
良久过去,白月茹眨着眼睛,木木道:“呃,好像是这里。”
“废话!”方静江又继续了,一边道,“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半晌过去,这事儿总算完了。
对于他们俩来说,整个过程其实就是草草了事,因为谁也懂得不是太多,只是激情过后,就有点儿后怕。
白月茹把自己蜷在被窝里,埋着脑袋不肯出来。
方静江也点了根烟,觉得成为男人的感觉似乎有些轻飘飘的,说不准,总之好像脚踏不在地上。
白月茹忍了很久没忍住,嘀咕道:“会不会有小宝宝啊?”
方静江把烟掐了,开始犯愁:“这个…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