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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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江道:“嗯,你听话,在沙发上呆会儿。”
月茹嘲笑他:“一会儿?看来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只能一会儿了?”
静江失笑:“你——”一边去挠她的胳肢窝。
月茹痒死了,没办法对付他,就对猫猫说:“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猫猫立刻大喊:“爸爸有只大鸡。鸡。”
静江点着月茹的鼻子道:“好啊,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哄着猫猫别过来,理由是看你能不能数到一百再往上数,数到一千就算你厉害,怎么怎么的…
猫猫就被她爹妈忽悠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捂着眼睛从一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不知道数到什么时候,脑袋就往后一倒,扑通,睡着了。
静江控制了那小家伙,就开始对付月茹了,他一动也不动,就吻着她,极尽能事的挑起她的欲=望,时而用力,叫人窒息,时而温柔,缱绻缠绵,月茹等的难受,轻轻扭动腰肢,说:“你快一点。”
静江在她耳旁低语:“怎么,你要我吗?”
“要我你就说出来,你不说,我现在就出去。”作势就要穿衣服。
月茹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怎么这样呢,我恨死你了,你故意的。”
静江笑出来:“那你说呀。”
他咬她的耳垂,轻吞慢捻,“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不要我,不说不给。”
他说着还轻轻动了两下,接着又顿住,虽然他也很难受,但他是个可以克制个人欲0望的男人,最主要的是,她对他的需要对他来说是首位,他希望自己时时被她需要着,永远被她需要着。
月茹屈服了,她一向屈服于他的权威。
静江于是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像深埋已久的古井又一次大白于天下,汲出不息的泉水来。
待事毕,月茹昏昏沉沉的。
静江倒还清醒,知道穿了衣裳去看猫猫,只见她小呼噜打得很舒畅,睡得踏实。
他把女儿抱起来,放到床上最里面的角落。
动静惊醒了猫猫,她揉了揉眼睛,已经忘了自己数到几千几百几。
她看到床上的月茹,天真道:“爸爸,妈妈怎么昏过去了啊?”
静江很不好意思,轻轻喊了声月茹:“嗳,女儿看着呢,快点起来,丢死人了。”
月茹还是窝在那里不动,静江只得把猫猫放好之后去抱月茹,她拉着他又是一阵冗长缠…绵…悱…恻的深8吻,静江将她抱到床头,夫妻俩人忘乎所以,全然不顾他们的孩子都六岁了,正睁大眼睛盯着他们瞧呢!
他们吻的缠8绵不休,几度分离又再次胶着,静江用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庞,深深地凝望进她的眼睛里。
正当月茹要睡到静江的手臂上时,猫猫突然爬过去,哀求道:“爸爸妈妈,我要睡在你们中间。”
月茹本来背对着她,此刻被她拉住了手臂,顿时火起,半回头的厌烦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缠人!你是故意不要爸爸妈妈好咯?”
“没有,我只是香水在你们中间嘛,我要爸爸妈妈牵着我的手,你们不要把我丢到角落里去!”猫猫很委屈,爸爸的腋下暖和,手臂有力,她也想睡,眼下妈妈霸占了那么久都不肯让她睡一会会儿。
月茹气呼呼的看着她。
静江为了息事宁人,打圆场道:“好吧好吧,来来。”
说着,对月茹挤眉弄眼,“半夜里再说。”
月茹哼的一声:“就你宠她,无法无天了。”
静江劝道:“小孩子嚒,反正很快睡着了,计较什么。”
猫猫得逞,开心的睡到他们中间去了,她左手拉着爸爸的手,右手拉着妈妈的手,觉得特别满足。她就要爸爸妈妈和她三个人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可就在她还没睡着,正朦朦胧胧的时候,就发现爸爸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翻过她的身体去找她妈妈的手。
她爸爸妈妈的手在她的小肚皮上交汇,静江温柔的抚摸着月茹的手掌,手心,手背,即便是每一个指节都不放过,分筋错骨一般的细细勘探着,像要牢牢记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骨骼的位置。
猫猫想,算了算了,只要你们都不离开我,让我在你们中间就好。
再说,瞌睡虫又一次找上她了,她很快呼呼大睡。
到了夜里,她又被吵醒,她觉得好烦啊,因为席梦思正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波浪一样,她真的很困,懒得睁眼看,只是一翻身,就看到自己又被丢回角落了,面对的正是那面该死的墙壁。
而她的爸爸妈妈又在玩叠在一起的游戏,她困乏的闭上眼,懒得理睬他们了。
静江夫妻这一夜大约一直折腾到天亮,他们摸索着,开发着新鲜的领域,试图突破彼此身体的极限,静江为了取悦她,甚至甘愿俯□去,去汲一汲那泉水是否甘冽。
事实上,他更愿意看到她意乱情迷的样子,那是只为了他才绽放的媚态啊,只属于他一个,只有他能拥有的。
第91章 意外的访客
一个星期以后;她亲自登门造访,找到了方静江的家里来。
适时白月茹正在炒菜,忙得不可开交;还是楼上的金根来叫:“三哥;外面有人找你。”
金根也识时务;只说有人来叫,不说男的女的。
月茹忙得满头大汗;哪有时间管这些,更何况她一向不多问方静江的事。
静江便径自出去看了;没想到竟是孙惠茵;眉头立时间皱了起来。
孙惠茵急切道:“你别误会;别误会,我不是来烦你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女儿,我想看看她伤好了没有,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很内疚,毕竟是我不小心烫伤她的,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我心里很难过。”
孙惠茵恳求道:“求你了,师兄,让我看看她吧,只是看看她而已。”
方静江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去把她抱来让你看看,这总行了吧?你等着。”
说完,便回家抱起猫猫,然后对月茹说:“人家是来看她的。”
“谁啊?”月茹诧异。
静江一窒:“哦,那个幼儿园老师,来看看她伤好了没有,我抱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哦,好。”月茹不疑有他。
静江便把猫猫抱到了弄堂口,孙惠茵此时已把头发留长了,也刻意变了装,不再总穿一身紫色的,虽然她觉得那颜色能将她衬的最好看,可是显然不是她的幸运色。如今她一身的粉红罩衫,见到猫猫便蹲下来对她道:“好久不见啊,猫猫,你还好吗?”
猫猫看着她,这八个多月以来她的脚好了很多,至少皮已经长齐了,就是走路还是会隐隐作痛,像针刺一样,就因为那样的痛苦过,所以她的下意识里刻意把孙惠茵从记忆里剔除了,一时之间只觉得她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再加上孙惠茵变了造型,她的脑子有点迷糊,但不知为什么,她仍然对眼前这个貌似很和蔼可亲的阿姨充满了敌意,说不出的讨厌,因此一直拉着他爸爸的手臂道:“走嘛,走嘛,回家嘛,有什么好看的。”
“人家是专程来看望你的,小朋友不能没有礼貌。”静江对她道,一边望了眼孙惠茵,“怎么样,你现在身体也好点了吧?当时我火气大,下手重了,想来处理方法也欠妥。”
孙惠茵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她委屈的低下头,“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我主动承认错误,就不会这样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
静江没有说话,猫猫发脾气道:“好了没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回家!妈妈——妈妈——!”说着,她从弄堂口朝家里喊,“有个女的来找爸爸。”
月茹探出头来。
静江笑着摸她的头顶:“你个坏丫头。”
猫猫撅着嘴道:“快回家,我不许你和除了妈妈以外的其他女人说话。”
方静江便对孙惠茵道:“好了,人你也看过了,事情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她现在很好,谢谢你关心,不送了。”
他的言辞客套,孙惠茵只得讪讪的离开。
同一时间,月茹走出弄堂道:“怎么了,发了疯的叫我?”
静江抱着猫猫对月茹道:“你女儿哦,不要太坏哦,见我和人家女的说话,坚决不允许。”
月茹笑着捏猫猫的屁股:“啊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啊,真是……”
夫妻俩哭笑不得。
猫猫见那讨厌的女人走了,也就安下心来,嘻嘻哈哈的笑着,没事了。
自从出了烫伤事件后,猫猫就再没有在静江的单位里洗过澡,静江为了她,决定专门在家里辟一个浴室给她。
在那个年代,谁家要是有个独立的淋浴房是件很奢侈的事。
不过装修需要时间,还没弄好之前,猫猫的洗澡仍旧是个问题。
有时候月茹带她到供应站去洗,有时候月茹就在家里弄个澡盆给她洗。
直到有一天,猫猫突然强烈要求去幼儿园,她说:“我这么久没有去,豆豆肯定忘记我了,不会和我玩了。”她挺忧伤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动辄生病的,和孩子们的友谊通常刚开始,很快就因为病假而断了,这一次足足休养了有八个多月的时间,一定不会有人记得她了。她挺难过的。且一直被关在家里,闷闷不乐,只能盯着窗户看飞鸟,却不能出去奔跑。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便和幼儿园的老师特地打了招呼,请他们特殊关照一下,可以让猫猫一直坐着,提防其他小朋友不小心碰到她的脚。
只是由于她缺课的确太多,她一到那里,猛的发现不但小朋友们很陌生,就连班主任都给换了。原来那个和蔼的阿婆到了岁数便退休了,现在新来的老师是学校刚毕业的,人称‘黑皮老师’。主要是她不但皮肤很黑,而且个头还很壮硕,对学生也没耐心,动不动大呼小叫的,大家都很怕她。
这一天,有个小男孩打翻了茶杯,黑皮老师就发火了,延祸到全班同学身上,要大家集体坐在椅子上不许动,不许说话,结果有个小男孩举手说:“老师,我要小便。”黑皮老师都不让。
猫猫这个时候其实好想好想大便,但她忍住了,忍得真的很辛苦啊,连冷汗都忍出来了。
后来等到她爸爸来接她的时候,静江就觉得一股异味扑鼻而来,问道:“咦,哪里来的臭味?”
猫猫难为情的扭扭身子道:“爸爸,猫猫便便了。”
“啊?”静江始料未及,继而掀开她的裤子一看,‘哎哟’一声赶忙捂脸,问她:“你既然要便便,为什么不和老师说呢?”埋怨她的同时,决定还是先打道回府去冷冻厂洗澡吧。
本来是想回家的,但是如果被月茹发现她大便大在身上,猫猫一定会被骂死的。
而且这个时刻,人差不多都已经下班了,静江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便悄悄的带着猫猫进了男浴室,打算自己亲自给她洗澡。
所幸浴室人不多,猫猫在幼儿园里的厕所也是男女不分的,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
谁知道就在他们父女玩水的时候,进来了一波男员工,见到静江都说:“唉,老大,你还没走啊?”
静江叹了口气:“唉,女儿把屎拉在身上了。”
大家狂笑起来,道:“看呀,老大平常再凶,还得给她女儿洗屁股。”
猫猫闻言觉得自己很厉害,骄傲的呵呵笑个不停。她觉得自己胜过爸爸了。
静江感慨道:“你这个孩子呀,爸爸现在给你洗大便,以后等爸爸老了,你会不会也给我洗啊?会嫌弃爸爸脏吗?”
“不会。”猫猫摇头,“我也给你洗屁屁,哈哈——!”
男同事们都起哄:“哦哟,果然还是女儿好啊,贴心的小棉袄,你爸爸爱死你了。”
静江却道:“咦,你们怎么会这么晚还没走?”
薛荣宝说:“冷库里氟利昂用完了,大家留下来加一下,不然明天早上冰都化了。”
静江点头,表示赞同。
这么多男同事,你一言我一语,大部分的都是荤段子,猫猫听不懂,就乖乖的坐在木桶里,任热水把自己冲的干干净净的。
突然,薛雅晴的爸爸薛荣宝开玩笑开到静江头上:“嗳,我说我们这里那么多人哦,你们看,还是方静江的*最大。”
静江无语道:“嗳,平时你们乱说就算了,今天小孩子面前,注意点,就不要说这些话了吧?”
大家哈哈大笑,坚决不肯放过他,男人之间最喜欢比较的无非就是这些东西了。
尤其是静江虽然是领导,但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行政派相比,譬如杨少淇和范继坤,都是靠着溜须拍马上的位,不像方静江是个实干派,没有什么坏心,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所以私底下工作结束以后是很好相处的,常常和员工打成一片,大家才敢和他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薛荣宝因为和猫猫最熟,便对着木桶里独自玩耍的猫猫道:“嗳,丫头丫头,你知道小鸡;鸡是什么玩意儿吗?”
猫猫认真点头道:“知道啊,小宝的鸡;鸡就是被割掉了,所以才成了太监。”
大家又笑,薛荣宝道:“那你看看你爸爸鸡;鸡大不大?”
静江尴尬的要死,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他知道只要人家一起哄,这个小妞是会认真的查看的,果然,猫猫转过头去,盯着爸爸的□看了一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