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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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膜对很多男人有着非凡的意义。
岂料宋勐刚道:“我不在乎,我通通不在乎,我只要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我只要你。”说着,大手就要沾上月茹的脸颊。
猫猫见状,气的火冒三丈,顿时犹如猛虎出闸一般扑了过去,双手叉腰道:“不许你碰我妈妈,你这个臭王八蛋,你不许再来找我妈听见没有?就因为你,把我妈害成这样,我已经告诉了我爸,你等着我爸来打你吧。”
宋勐刚气结,脸上闪过一丝狠戾。
随即冷哼道:“是我害的?是我害你妈的?明明是你害的吧,是你告诉你爸的,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孩,亏你妈对你那么好。”
“你是个骗子,骗子——!”猫猫大吼,“明明就是你,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
“妈妈我看见他——”猫猫正要说,宋勐刚突然双眼目眦欲裂,大喝一声,“你敢说!”
猫猫一吓,是真的吓住了,宋勐刚的样子像杀人一样,猫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月茹觉得不对劲,用手指着宋勐刚:“你说,你不让她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吓她?你居然敢吓我女儿?”
宋勐刚词穷,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猫猫哽咽道:“我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搂搂抱抱,还亲亲,这边又来骗你,说喜欢你,妈妈这人是个大骗子,妈妈你不要相信他。”
月茹却道:“哦,这个啊…”随即对宋勐刚道,“是你女朋友吧?”
宋勐刚没见过这么傻得女人,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是我女朋友。”
猫猫没再说话,因为月茹拦着她,对宋勐刚道:“好了好了,你走吧,不然她要叫他爸来了,你也不希望事情搞大吧,我没离婚之前你先低调一点。”月茹正好找到机会脱身,对宋勐刚道。
宋勐刚白来一趟,恰好德辉也从外面回来,怕宋勐刚对猫猫不利,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事到单位里说。不然她找他爸爸来,你们谁都麻烦。”
宋勐刚只能气呼呼的走了,临行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猫猫。
月茹牵着猫猫的手回家,猫猫一边哭一边抹泪道:“妈妈,我没有撒谎,真的有个女人。为什么我告诉你你都不相信。”
月茹停下来看着她:“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呀,他为了不让我说出来,把我摁到水池子里,说只要我敢告诉爸爸,就杀掉我。”
月茹敷衍道:“他跟你开玩笑的。”
猫猫惊悚的看着她妈,伤心道:“妈妈!”她一字一顿,“他说要杀了我。”
月茹哄她:“他不会真的杀了你的,他敢吗?他不要命了啊!”
“反到是你!”月茹拧她的耳朵,“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行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被这个人缠上?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得罪这个人?他现在要挟我,说只要我不跟他好,他就去跟你爸乱说,你也知道你爸,我哪里还说的清楚,啊?我问你,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月茹哭了起来。
猫猫抱住她,安慰道:“你相信我妈妈,爸爸要你的,我问过他了,这个男的是和一个女的联手搞破坏的,那女的认识爸爸,爸爸已经去调查了。”
“你又告诉他,你又告诉他!”月茹气的直跳脚,“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你爸爸,有些事不能说的呀!”
“但是不说你就要冤枉死了呀!那个女人是要逼你和爸爸离婚,这个男的是这个女人叫来的呀。”
月茹被猫猫的绕口令说的脑子一团乱,狐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自己编故事出来,不让我跟人家好,要我回去跟你爸。”
“一我没编故事,二我的确想你回去跟我爸。”
“那我被他打死怎么办?”月茹低着头,“你帮妈妈考虑过没有?妈妈以后这一辈子就要死在你爸爸手上了。”
猫猫哭丧着脸:“一定要离婚吗?不离不行吗?”
月茹没说话,只道:“反正我不会和这个男的好的,你记住这点就行了,以后他来,你就装不知道。”
“好吧。”猫猫颓丧着耷拉着脑袋。
“还有,不许告诉你爸。”
“嗯。”
猫猫哪里敢说,她要对爸爸说有个男的天天来找妈妈,那真是要害死她妈了,她也知道,必须帮妈妈掩护住宋勐刚的身份。
可这其实也是孙惠茵的计策之一,她早就预料好的,要的就是月茹和宋勐刚旷日持久的虚与委蛇,她情愿方静江伤心,也要时间拖得越久越好,这样月茹越说不清楚,久而久之,那些真真假假的话通过宋勐刚传到她耳朵里,她再加油添醋的转述给静江,静江能不伤心吗?能不放弃吗?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总有一天放弃他老婆!
而且正是由于白月茹是他老婆,她什么时候发牢骚,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再没有人比方静江分的更清楚了。比如说,有一次月茹当着宋勐刚的面骂方静江是个畜生,自己一定不会回头了,他打的她那么凶,掐的她几乎窒息,她已经心灰意冷了。方静江即使现在不再相信孙惠茵,但也知道孙惠茵有些地方没有说假话,因为他对月茹,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事上的细节只有他们自己本人才知道啊,如今从外人口中听来,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月茹的出轨吗?她连这么私密的家事都告诉人家了。静江只能认定,月茹是真的不爱她了,打定主意要和自己离婚了。
他想,爱啊,有时候就像一匹,有的人旧了,洗一洗,熨一熨,不够鲜亮,但完整如此,可以一直用下去。
然而爱若是千疮百孔,那布上便满目疮痍,已是烂了,皱了,坏了,穿孔了,挫败了,他们千方百计的去补,可越补越难看,越补越不似当初,最后便失去了信心,失望至极便只能去丢掉。
只是他们又舍不得丢,便一拖再拖,最终酿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就是月茹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不断的在糊弄着宋勐刚,与他逢场作戏,结果宋勐刚把这些话传给孙惠茵,孙惠茵再添油加醋的转述给方静江,从此,他们四个人就像陷入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这对夫妻是被隔在网中最远的两端。
佛语有云所谓一叶障目,形容的大抵就是如此,方静江明明可以把事情看得很明白,但他偏偏就是想不通,想不透,一直到后来被猫猫揭穿,静江才恍然大悟,他怎么会相信孙惠茵喜欢自己就一定会中了自己的反间计,老老实实的去替自己办事,而不是变本加厉的反过来欺骗他,中伤月茹呢?!
聪明人很多时候反被聪明误,还是因为一个太在乎,从而深陷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在几十年的日子里,月茹好多次都不想和静江过了,但始终是没有,可见爱和孽都在一念之间。
第105章
回到家;猫猫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静江与她面对面;彼此都很伤感。
没多久,外面又有人喊,猫猫知道,孙惠茵又来了,便道:“去吧;她又来找你了。”
静江想同她解释什么,想想着实无谓与孩子置气,而且大人的情感那么复杂;怎么说与她听?她母亲已经将她打成这样;若是自己再离开她,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静江回来了,猫猫晦暗着脸道:“不用问了,她一定又不承认。”
静江点头,问她:“你好好地回答我,你真的没有骗我?不是因为想帮你妈妈?”
猫猫摇头:“如果妈妈真的做了对不起爸爸你的事,就算你要她,猫猫也可能不要了,但是如果她没有,是有人要害她,那么爸爸……”说着,她开始哭了起来,“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坏的女人你宁愿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我和妈妈,你知不知道猫猫的脚好疼,猫猫现在走路的时间长了也还疼,那么大的人了,有时候在外面还要妈妈抱我觉得好丢脸,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她当时把我烫伤她也不承认,怕你打我,我甚至都不敢说出来,现在又轮到妈妈了,她终于找上了我妈妈,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呢?!”猫猫哭着问静江,孩子说着大人的话,那样叫人心碎。
静江的眼泪流出来,他俯身跪在女儿的跟前,看着她小小的个子,用手握住她的脚,伤心道:“是爸爸不好,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你不要哭了。”
猫猫继续哽咽道,“现在好了,就因为她让我胡说,妈妈说我是个坏孩子,说我是故意害她的,她不要我了。”到此时,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妈妈说她讨厌我,说她讨厌死我了,还问我为什么要害她,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该怎么办,妈妈不要我了,啊——!我不知道乱》*搞是什么意思啊……”
“对不起。”静江一个劲的低头道歉,“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招惹来的人。”
猫猫看着他万分愧疚的脸道:“爸爸,你是不是真的和她一直都在一起?”
“没有。”静江摇头,“她骗你的。”说着,静江眼底闪过一股恨意,“她就是为了想要让你传话给你妈妈听,这样你妈妈就会跟我吵架,跟我离婚。”
“她怎么那么坏呢!”猫猫叫起来,“你明知道她那么坏为什么还相信她?”
静江抹干了泪:“因为我要找到那个男人啊,到底是谁要追求你妈妈,我不能白白放过那个人啊,你妈妈单位里的人都很坏,你妈妈这个人从来都是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以为人家是好人,有时候傻得叫人恨,爸爸心里恨啊,除了要保护你妈妈,我还不能让那些人接触你,我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她说她认识那个男的。”
猫猫被静江说的脑子一团乱,觉得他说的既对又有点不对,爸爸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一旦宋勐刚被找出来,妈妈一定百口莫辩啊,所以她又觉得不对,只能呐呐道:“啊…这样子啊…”
静江道:“好了,睡吧,早点睡,我们大人的事你不要管,你就是想管也管不着,还尽添乱,知道吗?不要再让爸爸心烦了,爸爸明天还要早起,我有点事情要做。”
猫猫乖顺的答应了,静江把她交给了霭芬照顾,自己则只眯了一会儿,天一亮,只有早上四点钟便再也睡不着,爬起身来,匆匆赶到杨树浦路。
供应站就在杨树浦路上,是个很小的厂,因此只有两栋楼用作办公室和员工休息室,就连仓库都很逼仄的可怜。
他记得今天月茹是早班,便很快的稍微梳洗了一番就出门。临行前,还带了一个口罩。
他到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五点,太阳渐渐地从云层后露出头来,由于是夏天,已经显得很亮,他看到一辆辆大卡车已经停在那里,蓄势待发,每天早上驾驶员们都是在单位门口的岗亭,领取完车子的钥匙然后就上车。
静江就站在对面的一梧桐棵树下,梧桐树叶子宽广,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衬衫,供应站的对面又是个家具厂,堆放了许多杂物,他自觉前后左右都有了遮蔽,并不十分担心,并且他还戴了口罩。
可惜大夏天的戴口罩可不是欲盖弥彰嘛!
因此他一出现,月茹就看见了。
她无语的想,现在居然已经发展到当侦探跟踪我了……
她摇了摇头,且随他去吧!
当即便把车开走工作去了,等工作完了又把车子交回来然后从松潘路走回家去。
静江一无所获,期间没有见到任何男人和她说话或者有交集,除了给她钥匙的调度。
他只有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后来想一想还是不甘心,去找孙惠茵。
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坚决不把那男人的身份说出来,只说是自己认识的人告诉她的,具体身份还有待调查,实际上的理由却是,一旦说出来,她对静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以后静江一定不理她了,她想和他说说话,再没有静江婚变此时更好的机会了。二来,宋勐刚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暴露在方静江的眼皮底下的,这两个女人,无论是月茹还是孙惠茵,他们都不敢把宋勐刚供出来。
一直到静江跟了月茹快有两个星期的时间,那一天晚上月茹是晚班,下班是午夜的两点,黑漆漆的道路上不像现在霓虹闪烁,当时是几百米才一盏路灯,女人走夜路那是相当危险的。
月茹仗着自己住的近,从来不放在心上,但是那天下班,吕扬也是忙到这么晚,便坚持要送她回家。
月茹私心里很讨厌吕扬,还记得当年静江和她分手的时候,她车子抛锚,吕扬还没做到今天的位置,不过是同样的司机,就停下车来以帮她的名义吃她的豆腐,豆腐没吃成就干脆狠狠地奚落了她一番,月茹始终都记得。
奈何吕扬懂得投机拍马,现在升了职,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当然不能太过僵硬的以冷面孔对着人家,只能将将就就的敷衍着。
哪里晓得,就在吕扬坚持要送月茹回家的时候,月茹不同意,吕扬心想,听说她和徐斌还是宋勐刚有一腿,证据么他是没有,不过蛛丝马迹倒是有两点,一为宋勐刚时常在男厕所里方便的时候吹嘘自己碰过方静江的女人,二是徐斌有一段时间的确经常和月茹换班,不知道到底是替宋勐刚制造机会还是他们两个一起都对月茹有意思。
吕扬为此在心中相当的不忿,想着我比宋勐刚和徐斌那两个傻缺小子好吧,我起码职务比他高,凭什么他们都能碰,我却不能?由是记恨在心,经常以工作的名义整蛊月茹,比如连续几天的夜